第十九章:暖床
“如果50年前,我们的误会当时就已经解开。那么你肯定会放弃专心修炼丹术,还一直粘着我,陪着我,而我也会一直习惯你的陪伴,甚至厌恶你。我们不会变得更好,我们不会相恋,也不会有孩子。恰恰相反,我有可能会爱上别的男人,甚至无比的讨厌你。”紫月说道。
白泽满脸震惊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很惊讶吗?看到你这幅反应,我就知道你和过去一点也没变,你到现在都还认为我是你心中那种完美的女神吗?”紫月苦笑了起来,内心酸苦无比。
“你错了,50年前的那五十年,我和你虽然关系很好,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你,我一直都挺看不起你甚至有点小讨厌你。我知道你不相信,其实我也不想相信,可是当我昨晚仔细的去回忆那50年前的那50年,结果发现自己其实就是这个样子。我不是什么纯洁无瑕圣洁高傲的圣女,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喜欢强大,看不上弱小,因为你的跪舔而满足,将你视作为宠物,仆人的那种心情。”
“不要说了!”白泽呵斥道。
紫月却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口齿清晰的说道:“什么一百年的真挚感情都是狗屁,那都是我自我感动的谎言罢了。我真正重视你是从五十年前之后开始的,因为你不在跪舔我,不再缠着我,你修炼丹术,成为了与世无双的丹术天才,超越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真正重视你,因为你强大了。”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想羞辱我?”白泽冷声问道。
“羞辱?我不曾想羞辱任何人,我只是实话实说了。这些事我可以隐瞒,但我不想骗你,我已经很厌恶自己了,我曾经所讨厌的这样的人,如今却变成了我自己。”紫月眼神平淡的看着白泽说道。
白泽紧握着拳头,却又放了下来,叹息了一声说道:“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回去睡吧!”
“你睡得着吗?”刚走出几步,紫月在他身后问道:“你已经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了,你就没有一点反应吗,不恨我不讨厌我吗?”
白泽背对着她,说道:“知道了又怎样,不只是你,大多数修真者都是这个样子。要怪就怪我以前太傻了,太蠢了,被人像狗一样戏耍了那么久。”
“所以,你不想报仇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你想怎样都行。”
“报仇?”白泽转过身看着她,笑了笑说道:“这点小事儿,不至于如此,那50年来也只能说是你愿打,我愿挨,也不全都是你的问题,还有我的问题,怪我太蠢太弱了。再说,现在我们都已经成熟了,我们现在是师兄妹,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不值得为那些小事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说完,白泽转身就走向了帐篷。
看着他的背影,紫月眼中流露出悔恨和不甘,与其这样被温柔的对待,她更喜欢白泽冲过来给自己一巴掌,这样还证明他的心里有自己。
“这就是天道轮回吗?曾经他所经受过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了。”紫月抬头看着星空,眼中涌出了泪花。
白泽进入到帐篷里,坐在桌前喝着闷酒,内心苦闷无比。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紫月可是她踏入修真界后接触最久,关系最亲的女子了。前50年白泽爱慕她,将她视作为女神,后五十年她成为了最好的师妹,胜似亲人。
其实他不傻,他一直都知道那五十年来,紫月看不上他,耍着他玩,只是他一直装傻罢了。即便是到后50年来,白泽也从来不提及这些,有些东西不说出来都好,一旦撕破脸皮就很难回到最初。
“一个个的,就知道气我!”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白泽骂骂咧咧,脸都红了。
而与此同时,他床上的被窝里,柳白苏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刚才外面的事她都听到了,没想到和师尊关系最好的紫月长老竟然耍了他五十年,这让柳白苏又气又怕。
今晚本来是想和师尊睡,可谁知道半路出现这档事,这会儿白泽肯定正在气头上,要是再发现被窝里欲要冲师的自己,那岂不是雷霆大怒。
想到这些,柳白苏紧张的一批。
同样,正在喝酒的白泽也注意到了床上的被窝,怎么隆起来了,还不停的抖动着。
他摇摇晃晃的提着酒壶的走到床前,将被子揭开一看,只看柳白苏穿着性感的泳衣躺在床上,神色紧张不已。
“苏苏,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泽疑惑道。
“我……我看天冷,就想帮师尊暖被窝。”柳白苏坐起身来,红着脸说道。
“暖被窝!还是苏苏好,苏苏乖,知道心疼为师。”醉意的白泽开心的笑了,一把将柳白苏抱住。
“师尊!”柳白苏也没有想到白泽不但不生气到反而还夸奖自己,这让她内心无比的愧疚。
“师尊,其实我……”
“好香啊,苏苏的身上好香啊!”白泽埋在她的脖颈闻了闻,感叹道。
“师尊~”柳白苏顿时不由自主的将他紧紧抱住,想要让他闻的更多,更多的夸奖自己。
白泽松开了她,对视着她的双眼,问道:“喜欢我吗?”
“喜欢。”柳白苏毫不犹豫的说道。
“有多喜欢?”
无可救药的喜欢,师尊就是我的命,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白泽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真的喜欢,还是骗我?”
“真的,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用我的精血发誓……”说完,柳白苏就准备用精血起誓,却被白泽阻止了。
“别,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白泽的目光落在她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提出了一个让柳白苏心颤的请求。
“我可以亲你吗?”
“可……”
没等柳白苏把话说完,白泽就堵住她的嘴。柳白苏彻底醉了,醉在了白泽的床上。
她将白泽的脖颈搂住,紧紧的贴着他,仿佛是要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