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领情
“好。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程之河没有想到她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倒是盯着她顿住了,
舒清又拉他地手掌,这次很顺利,从他腿上下来,舒清就回到了沙发上,静静地坐着,太无聊了就看看手机,要么就看报纸,她现在了今天又他们照片地那张晨报。
文章里都是他们怎么怎么谈恋爱,相爱,最后到结婚。都是些赞美和祝福,看来还真是爷爷公开地。要是真被偷拍了,恐怕就不会是这么简单地言语了。
其实当初,隐婚确实是她先提地。那时候家里的事还没有查清,调查时无意间又发现爸爸给她留一笔钱,还有一封信,只有几个简短的几个字“送给宝贝女儿的嫁妆。”
这笔钱是要等她成婚时,委托律师才会交予她。当时约见律师时,律师就说这件事除了他和爸爸再没有人知道。但爸爸又怕她遇人不淑,才写了妈妈的名字,必须在妈妈的签字下才可以过到她名下。如果公开婚事,张律师肯定会按流程把钱转移到她名下,可是妈妈知道了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以她对母亲的理解,是不会放手钱留到她的手里的。当时听律师解释完,她的第一想法是,把钱给母亲也行的,可她怕母亲又染上赌瘾,只要手里有钱她肯定会重蹈覆辙的。那时再加上刚查出宝宝的存在,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有理清楚,只能想着先隐婚一段时间。
现在爷爷公布了登记了的事,想必张律师的消息应该也快过来了。
舒清一整天都在程之河办公室里,不是翻翻他的一些书,就是睡觉,她想先回别苑,他不同意,说他出门时和爷爷说过了。让她在这休息,下班就回。
所以舒清一整天都很无聊,
反倒是他,一会出去开个会,一会又开个视频会议,忙的打转。
舒清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三点时,还是坐不住了,起身去了他的休息室。进去就躺下,眯了眼,脑袋里胡思乱想,没有一点条理,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
六点时,程之河喊高崇进来,
“明天行程?”
高崇立马点开手机,报了一系列工作流程,说完就站那等着椅子上的人,提要求。
“全部取消,实在不行就找楚厉,你看看哪个重要,等下提前联系他,下班吧。”程之河整理着手里的文件,没有抬头,轻声说道。
“啊!老板,你?”
高崇被自家老板的话,敲懵了,老板这是不干了?怕自己丢饭碗的高助理立马,出声了。
程之河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他,“怎么?怕丢工作啊!”
高崇看着打趣自己的老板,心里凉飕飕的,勉强挤着笑,打探道:“老板,对我这么好,怎么会开了我呢。”
程之河说:“那可不一定。”
见站那的人,嬉皮笑脸的又笑,说道:“好了,下去安排。明天和周末我会外出,有事联系他们。”
“好的。老板玩的开心。”说完狗腿的走了。
程之河收拾好,起身去了休息室。
床上的人还在睡,他过去,坐床边,摸了摸她凸起的肚子,出声喊她,“舒清,起来,回家。”
舒清他拉起身,脚踩上棉鞋,往里送了送,脚丫子就进去了,暖呼呼的。这还是程母从西城给她邮来的鞋,说是专门生产孕妇的鞋子的,很安全,冬天保暖最好,一蹬脚就进去了,也不松弛,还不需要再蹲下来穿鞋。
她现在外出经常穿它。
“走吧。”
舒清穿好,起身向外走去。
程之河跟上,两人套了大衣,一前一后地出了公司。
遇上下班地员工,还会喊她,老板娘好!
舒清笑笑,来回应。
到家时,爷爷正在花园里盯人松土,舒清进去就见,爷爷站着,看管家吩咐人。
舒清上前,“爷爷,天凉,进去吧。”
“没事,出来透透气,正好看他们在翻土,就转转。”笑着拉舒清出来,“走,咱们进屋,灰尘太多,对你身体不好。”
舒清应道:“好。”扶着老人刚进到大厅,他已经停好车进来了。
厨房钻出头地刘姨见人都回来了,开口招呼道:“老先生,开饭了。”
说完又缩进了厨房。
舒清和爷爷互相搀扶着走到了,餐厅,爷爷就舒朗地笑着。
饭后,程之河出去接电话了,舒清和爷爷盯着电视瞅,时不时给爷爷递个处理好地水果。
程之河进来时,爷爷已经进了房间休息。
他过去,坐她旁边,自然地将手放在看电视的舒清的肚皮上,隔着棉裙,舒清还是感受到了,看了他看她的人,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孩子他也是有责任,所以她沉默的转头,继续看电视。
突然,她的肚皮被顶了一下,
她低头就见她的大手,来回摸了摸,
他出声,“他刚才动了?”
他手不断来回,是想招来宝宝的互动吗,
她看着又动了下的肚皮,说道:“嗯,很皮的。”
两人再没有说话,舒清盯电视,程之河也盯着看,只是他的手还在她肚子上……
十点多时,刘姨收拾完出来,屋子里除了电视声,再没有声音,直到出来餐厅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看着电视。她还以为忘关电视了呢。
她轻声进了自己的房间,尽可能不要打扰到两人。
舒清有点熬不住了,推开肚子上的手,起身,“我困了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就进了房间,
程之河在沙发上继续坐着,没动。
不一会儿,刘姨就从自己房间出来了,
看见沙发上的人,刘姨轻声问道:“小河,怎么还没睡?”
程之河还是盯着电视,回到:“马上去睡了。刘姨你这是去?”
刘姨立马脑袋一亮,这不是大好的机会吗
“哎呀!小河呀!我这估计是着凉了,肚子不舒服。要不你去帮帮清清,她身子重了,一个人洗漱不方便的。那我先去找找药吃点。我先进去了啊!”
程之河见刘姨捂着肚子进了屋,没有说话。
起身,关了电视,进屋。
舒清在浴室听见门开了,以为是自己叫进来的刘姨,便喊道:“刘姨,我在浴室。”
舒清浸湿洗脸巾,擦脸,
咔——
浴室门打开了,
舒清将手里的东西扔进脚边的垃圾篓里,抬头就见他站在身后,刘姨没来?
她问道:“刘姨呢?”
“说是吃坏肚子了,休息了。”程之河扫了一圈浴室,看向她,“是要洗澡吗?”
想来,刘姨又在撮合了。
她说:“不是。”说完出来浴室,直接上了床,她今天睡得有点多了,还是看会儿书。接着就翻了床头考试的教材,又伸手拉了一边的枕头,垫在了后腰,半躺着翻书。
浴室的 人,见人不领情,算了。
他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
舒清,看书登陆半响儿还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正要喊就听见了水声,哗啦啦的,
他在洗澡?
等到他出来时,舒清已经翻了十几页的书了,
可,当她转头看见他的穿着就傻了,
程之河看床上的人盯着他的下身看,自然的说道:“没找到浴袍,只有这个了。”
说着便向床走来,掀被上床,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本打算洗澡时脱起来方便,就先换下来衣服,穿了浴袍。卫生间里又只有她身上这一件。
她没有说什么,继续看书。
但是脑子里却乱了,其实,她还是不想和他同床,上次目睹的画面总是浮现,就是往不掉……
视线向他看去,就见他从被子里拿出来白色的浴巾,成了一团,仍在了地毯上,
程之河躺平,一转头就见她居高临下的看他,俏脸皱着,就是没有说话,
舒清很想下去拿起来,让他围上,
他在自己的 床上裸睡,
她不想……
舒清忍者气,收回视线看向书,就听他出声,说:“浴巾湿了。”
舒清半天儿,只是“嗯。”了声。再没说话。
舒清又看了一个小时书,终于有了丝困意,便连忙放下手里的书,抽出垫在腰上的枕头,看着手里的枕头,才意识到这是他的枕头,
而男人正弯曲一只手臂枕在脑后,点手机。
她放他脑袋旁,推了推枕头,示意他拿过去。
程之河拿过枕头,垫在脑下。
舒清躺下,总感觉怪怪的,她一只手伸出被窝,拿一个放在地毯上,奶黄奶黄的抱枕,收进被子里,放在了两人中间,便说道:“我最近睡觉不老实,以免碰到你。”
程之河就着月光,看了眼两人中间凸起的地方。
就在舒清迷迷瞪瞪要睡着时,听见身后的人出声,
“舒清,……”
她后面睡着了,没有听清。
第二天起来,舒清就感觉身上痒痒的,起身去浴室时,咔一声开了一门,就见程之河站在淋浴下,
程之河听到开门声,转身就见门口的人,
“有事?”
舒清退了一步关了门,喊道:“没事,你洗吧。”
舒清去柜子前,拿了见宽松的长裙,开门出去。
刘姨客厅里打扫卫生,抬头,见舒清穿着清凉。忙上前,扶着,“怎么不穿厚点,坐一下,我去给你找衣服。”
“不冷,刘姨,你帮我看看,我感觉背后痒。”舒清拉住要进屋拿衣服的刘姨,开口说道。
“进屋看吧,你身子正是关键时刻。”
两人进了房间,舒清听见卫生间里还有水声,拉着刘姨快些看看。
“呀!红了巴掌大一片,应该是潮了。我去找找药。”
舒清拉起衣服,在沙发上等刘姨,
刘姨拿了药,进来,
“抹点药。这对孕妇没有影响的。”
舒清从一边肩膀上斜拉衣服,露出来半个光洁的后背,肩膀偏下一块地方,红彤彤的。
刘姨拿棉签,沾药点涂。
刘姨见舒清往前躲,笑道:“没事,孕晚期出湿疹挺常见的,我当时还我们家那小子 时,就出了。那是不懂,吓得穿着睡衣就往医院奔呢,结果人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涂完,刘姨帮她拉好衣服,“放心,没事。少量多次涂涂,很快就好了。”
其实她是怕痒痒,尤其是咯吱窝下,她才下意识向前躲的。
舒清点了点头,说:“好。”
刘姨收拾好,拿着医药箱出去了。
舒清坐了半天,突然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呢。她慢慢起身,刚转身就见他站在沙发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竟没有听到水声听的声音。
她轻声说:“收拾好了,快去吃早饭吧。”说完饶过他,向卫生间走去。
饭桌上,大家都吃好时,
程之河看向主坐的爷爷,出声说到:“爷爷,我和舒清今天动身去大理城,可能要住两天。”
老爷子看了看旁边的舒清,问道:“怎么这么突然?是有事吗?“
他说:“没事。就是正好这段时间闲着,李窈他们约我们,说是那边放松一下。刚好大理城离这也近,开车去,挺安全的,就应下了。”
“也好,清清这段时间待在家里,都没精气了,出去走走也好。”说着便看向,拿着勺子搅粥的人,“清清,你觉得那?想不想出去走走啊?”
舒清向老人笑了笑,说:“好的,爷爷。”
就这样,下午舒清就被刘姨扶着坐上了车库里开出来的保姆车。里面很宽敞,还有个小床。刘姨叮嘱她注意安全,有事往家离打电话。就去提收拾好的衣服,放在了车里。
这次出去,不是司机开车,他自己开车。
舒清想了想接下来四个多小时的车程,看了看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问驾驶座上的人,“只有我们和李窈夫妇吗?”
程之河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说:“杨若,文希君都在。再没有其他人。”
“背上好点了吗?”
舒清扭头向他看去,又收回视线,“好多了。”
接下来,全程都没有一人开口。半途中,舒清有些累了,就在小床上躺着了。
醒来时,人已经在床上了,掀开被子,就听见窗外的喧闹声,她向明的反光的落地窗走去。
红彤彤的夕阳下,男男女女们正打着沙排,女士们都是各色性感的吊带,短裙,满脸的青春洋溢。她们是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好像很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