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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改了改了真是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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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碎月赶往机场时,又跟探子打了很久电话。

    房地产于老板年轻时赶上时代红利,企业做大做强后,半隐退了。

    这种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违法勾当。

    在姜碎月过往的经验里,一般这种人,人脉关系触及从政商圈。

    他们沆瀣一气,目无王法,什么都敢干。

    姜碎月思考过是否报警,又怕于老板接到通知,临时会改变聚会地点。

    一旦他们回到庄园,她更加难找到辛酿。

    今天赶去寂城,得飞五个多小时,加上转车候机时间,最快也要八个小时。

    如果今晚找辛酿不出意外、航班不出问题,她熬夜堪堪能赶上明天的高考。

    飞机起飞时,姜碎月往嘴里塞了一片口香糖。

    她连上wifi,在某网高薪聘请了几个保镖。

    准备带着一同前往“日照重山”会所。

    ……

    陂城这边。

    老詹在家长群里发通知,提醒家长要早点送学生去校门口:【届时我会现场发准考证。】

    桂花犹豫再三,给老詹打了个一通电话。

    得知姜碎月去了外省,老詹气得将桂花臭骂了一顿:

    “那是高考!不是过家家游戏,明年会进行高考改革,文理不分科,到时候就怕碎月适应不了!”

    常言道,高考成绩是六分实力四分气运,有时候错过了好时机,一辈子都难成大器。

    姜碎月最后一次月考成绩让二中看到了希望。

    什么希望?

    打破二中三十多年来,没出过一个菁大与帝大的悲惨记录!

    听到姜碎月出远门的消息,二中还派领导来茶蛋村,劝说杨家让姜碎月回来。

    “高考是未来人生的分水岭,如果明天错过了高考,那以后就……”

    杨家挺为难的:“碎月这孩子主意一向大,如果真的没回来了,她也打算好了复读。”

    领导如遭电击,脑子像被固体胶粘住了。

    对于一个高三学子来说,有什么事,比高考还重要?!

    “不行,你们让她回来,一定要参加高考!”

    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

    ……

    姜碎月想睡一会。

    阖上眼,脑子像幻灯片,自动播放了各种面庞。

    喜欢的、无感的、厌恶的、同情愧对的……数不胜数。

    姑娘浓长睫毛轻颤,而后掀眸,眸里熠熠生辉,闪烁着坚毅。

    这次,只要看见了辛酿,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她都要将人带回去。

    下午六点十二分,飞机落地。

    姜碎月雇请的三个保镖在机场外候着。

    某网有很多价高优质的保镖。

    鉴于时间紧迫,有些保镖远在他国,没法短时间回来。

    姜碎月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在国内附近活动的保镖。

    见面打招呼后,姜碎月简要提了下分工。

    韩枕两个多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

    提醒她晚上早点睡,接下来两天考试日不要乱吃东西。

    姜碎月脑子蹦出男人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打字:【很难。】

    简单两个字,韩枕反复看了好几遍。

    不对劲。

    一个电话打过去。

    姜碎月犹豫两秒,接了电话。

    “你说的很难,是指早睡还是饮食?”

    姜碎月不知从何说起:“我现在在外面,不确定明天赶不赶得上高考。”

    “外面是哪里?”

    “寂城,”姜碎月笑不出来,“我有点很重要很重要的私事。”

    “因为人还是事物?”

    “人。”

    韩枕心里微微失落,感觉那人在姜碎月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又听见姜碎月说:“如果没有她,我的生命将终止在十五岁。”

    被拐入深山老林,结局永远不会he。

    韩枕心里波涛汹涌。

    这才记起当初的背调,姜碎月曾被拐卖过。

    “你现在在……”

    “姜小姐,我们到了,”副驾驶的保镖开腔。

    姜碎月赶紧对着话筒说了句“回去再说”,旋即挂电话下车。

    韩枕:“……”

    ……

    日照重山是一家高级会所,专门接待社会名流人士,单纯的暴发户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姜碎月很庆幸,自己通过奥运冠军的名义,很容易就在线上获得了会员。

    她在前台打开自己的电子会员卡,扫描上楼。

    会所往来的名流成功人士,身边动辄就是十几个保镖。

    姜碎月带三个保镖,压根不能令会所工作人员起疑。

    金主爸爸们都很有钱,会所人员跪舔,原本是打算送姜碎月到包厢的。

    保镖伸手拦住:“我们小姐不喜欢被打扰,如果没有要求,请别让人上来打扰。”

    接待员微笑点头,伸手摁了25楼:“好,我明白了,祝姜小姐玩得愉快。”

    姜碎月高冷地嗯了声。

    电梯门一关,她又摁了39楼,没反应。

    很好,会所还挺注重隐私保护啊。

    姜碎月冷嗤一声,眼风凌厉,快速开始测试电梯密码锁。

    指尖带粉的素指在操控窗都飞点。

    不出两分钟,她重新摁了39楼。

    39那个按钮亮了,电梯继续上升。

    三个保镖瞠目结舌。

    虽然心底好奇,但他们有职业操守,不敢乱说话。

    今晚,他们的任务就是护着姜碎月进包厢,别让人抓到。

    3902包厢门外,站着十来个戴墨镜的保镖。

    姜碎月穿着吊带及膝裙,明眸皓齿。

    身段如春日湖边的杨柳,摇曳多姿。

    她抬手掖了下腮边碎发,撩人又端架子:“我是应邀来唱歌的,娱乐圈的歌手段蔻。”

    瞎几把吹牛,反正娱乐圈那么多人,谁又记得几个人?

    一大半的墨镜保镖被她容貌惊艳了一把。

    对方老实地自报家门,他们也没多疑,直接开了包厢门。

    姜碎月一进去,直接将门反锁。

    听到咔嚓声,领头保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操了声用脚踹门。

    “开门!快叫工作人员,嗷!”

    姜碎月请的保镖一脚将人踹飞。

    双方打起来,都是受过培训的,招式快狠准,都快出残影了。

    再说包厢里面。

    总统套房室内有很多屏风,视线被斩断。

    沙龙有十来人,男女各占一半。

    纵情奢侈,声色犬马。

    听见动静,纷纷抬头望向玄关处前的屏风。

    姑娘拐弯进来,宛若空谷幽兰,一眼万年。

    “这是老于叫的公主?”有老总惊喜道,目光渐渐燃欲,“看着挺野的。”

    “公主哪有这么好的气质,该不会是娱乐圈的吧?”

    “小妹妹,过来陪我们喝几杯,高兴了给你挑些资源……”

    姜碎月当他们狗吠,迅速逡巡四周一圈,心跳在嗓子眼里。

    难道探子的消息有误?

    东边房间有声音。

    有个长得像煤块的老总急色,搓着手过来想拉姜碎月。

    姜碎月一个高抬腿将他踹倒:“滚!”

    沙龙区几个老总脸色大变。

    “你来这是伺候我们的,不是撒泼的!”

    到现在,这几人都认为姜碎月是过来服务的。

    “伺候?伺候你们的骨灰吗?”姑娘气场如万里冰封,面色狰狞,“狗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拔腿往房间快速走。

    卧室门没反锁,一推门。

    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散落在里面。

    辛酿被压制住,眼眶红肿得像核桃,宛若没了生命的洋娃娃。

    “放开她!”

    姜碎月心脏犹如被人硬生生撕成两瓣,血淋淋。

    她浑身敛着寒冬之气,阴鸷森冷。

    她抓起一旁的椅子,用尽全力往他头上砸下去。

    木制椅子啪的一声碎裂。

    男人浑身一僵,整个人缓慢倒在一侧。

    后脑勺的血液宛若打开的水龙头,快速滴落在床边。

    辛酿被吓得悲怆嚎啕,双目瞪大爆出血丝,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碎月犹如发狂的母狮,将男人掀起,用力甩在墙角。

    雪白的墙,瞬间如绽放的红梅。

    妖艳、绮丽、恐怖。

    她还不解恨,过去一脚踩在他身上,目光嗜血。

    “啊——!”

    另外一女人尖叫抱头往外跑。

    姜碎月没管她,快速揪着一个秃头老总的衣领,蛮力扯回来。

    将门反锁。

    “敢碰她,你们真该死!!”

    她杏眸向来黑白分明,此刻巩膜却布着可怖的猩红,能将万物焚烧殆尽!

    几个久居高位的老总被震慑住,一个劲往角落缩:

    “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杀人是犯法的,不要——!”

    卧室发出鬼哭狼嚎叫声,彻底震慑住外面的人。

    姜碎月杀疯了,揪着一个男人,貌似是娱乐圈的流量男明星,摁着他脑袋砸在地板上。

    “你怎么敢?畜生不如的东西……”

    叩拜声沉默又压抑。

    每砸一下,地板就多一道血痕。

    男星浑身抖若筛糠,又哭又哀求,一只眼睛都被脑门的血糊住了。

    室内几个男人都倒在地上。

    姜碎月往床走过去,小肚腿发软。

    “辛酿?辛酿醒醒,姐姐来了。”

    姜碎月声线也在发颤,胡乱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越擦脸上越多血,“不怕了,我带你回家。”

    辛酿脸色苍白如宣纸。

    姜碎月一边落泪,一边用床单将她裹得紧紧的。

    刚将人抱起来时,她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

    她下意识侧身要躲,不曾想被地上的男人绊了下。

    躲开这道偷袭,那边又有人偷袭。

    酒瓶砸在她左脑。

    不出三秒,两道血从她耳上方涌出。

    脑子渐渐缓慢运转。

    她转动眼珠子,看见一个满脸肌肉都在颤抖的陌生老总,手里拿着带血的酒瓶。

    姜碎月脚步开始发虚,但抱辛酿却很稳。

    辛酿很瘦,连八十斤都没有。

    外面传来尖叫声。

    有会所工作人员,还有警局人员。

    姜碎月没反抗,乖乖被拷上手链,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话:

    “能不能去医院,我妹妹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侵害……”

    绝对不能怀孕!

    包厢里一直有闪烁的快门声。

    姜碎月也去医院包扎了伤口,但很快又被送进寂城的监狱。

    包厢里没有监控,于老板这些朋友们,一致将所有责任推给姜碎月。

    警方要证据,开始给姜碎月做笔录。

    姜碎月犹如灵魂出窍,包厢的事一概不提,只问辛酿的情况。

    陪审的女警看她可怜:“我们警局派了人看着她,不会有人报复伤害她。另外,医院还没出结果,有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姜碎月转了转眼珠子,杏眸有了些光彩:

    “当时我只想救人,拿起椅子就砸了下去,没想到杀他……”

    话是这么说,但行为又是另外一回事。

    女警点头,时而做笔记。

    一个小时后,姜碎月再次被关进监狱里。

    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无语。

    ……

    涉事老总的亲朋好友陆续过来。

    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一来就颐指气使要求这要求那。

    这些人基本都是各圈有威望的公众人物,要求负面影响力降到最低。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要求:

    “那女的,光天化日下杀人,二十一世纪了还有没有王法?不死刑都得!”

    晚上十一点半,陆续送走这些大佛。

    工作人员这才得以喘口气,喝杯茶。

    “才十八岁, 无期徒刑,以后毁了啊。”

    刚才审问姜碎月女警诧异:“她是过失杀人,而且属于救人时的正当防卫。”

    “你刚出来,很多东西不懂,今晚在包厢里聚会的,有上面的人。”

    那就复杂了。

    在案件侦查期间,姜碎月需要一直关押在监狱。

    她自然是不愿意的,要求打电话。

    局里有每个人的家庭背调。

    姜碎月家住在四线城市,家里没啥大粗腿。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她的双奥冠军了。

    在外界看来,这个桂冠,在她离开体坛后,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局里无人搭理她。

    女警更是无能为力。

    姜碎月雇请的保镖跑了。

    她现在一人被关在警局,喊饿喊渴。

    外面的人充耳不闻。

    姜碎月叹息,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白色绷带隐隐沁出血痕迹。

    她精神恹恹,神情暗晖。

    辛酿因为这事,余生可能都会有阴影了……不过能捡回一条命,也不是差到爆。

    遇的糟心事多了,期望就会被无限压低。

    杨家肯定很担心她,可她又没法报平安。

    这次被关起来,明天高考是参加不了。

    要想读个好学校,只能复读。

    她又累又饿,靠在墙边昏昏欲睡。

    陂城一年四季都有蚊子,监狱里也有。

    姜碎月很招惹蚊子,时不时被叮几口,特别痒,睡得很难受。

    晚上十二点多。

    任慎陪着韩枕抵达寂城,快马加鞭赶来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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