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泼脏水谁不会
秦明的面相属于将军面，五行属于金，名字中有土的人能在关键的时候帮助他。
“土？”秦明身边只有一个名中有土的人，大学的室友刘地。
秦明赶紧拿出手机给刘地打电话，两人寒暄了一番，秦明聊到工作上的事。
刘地当场表示可以帮忙，秦明的上司刚好是刘地的老战友。
挂掉电话，秦明脸上的喜色明显可见，激动握住陈灵均的小手：“小兄弟，谢谢你。”
秦明本来不对这件事抱希望，如果不是陈灵均，他根本不敢想自己会上位。
陈木生看到秦明对陈灵均的态度转变，狐疑起来。
灵均这小子之前说陈阳不是他的孩子！
咯噔！
想到这，陈木生顿时心急如焚，立马离开了现场。
见识到陈灵均的厉害，秦明小声问道：“灵均兄弟，这件案子的凶手能不能推测出来。”
陈灵均回答的声音同样很小：“就算我说了，你也不敢抓。”
秦明神色一紧，眼瞪如铜铃：“是谁！”
“陈家村老族长，陈江海。”
秦明是知道陈江海的，脸瞬间聋拉起来。
“怎么可能？陈家村的老族长陈江海是本市的名人！”
“他是本市的老干部了，市里面很多人和他共过事。”
陈灵均笑了：“信不信由你！”
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围观的人群中，那人白胡子白头发，拄着一根油亮的榆木拐杖。
陈江海！
陈江海躬着身子，眼神冷漠的扫视一圈，发觉陈灵均在看他，连忙避过去。
村民们看见陈江海来了，纷纷让开道，给陈江海找坐的地。
“老族长，你咋来了？”
“您都快九十了，大热天跑出来受这罪！”
陈江海坐在一截端木上，眼袋胧拉，语气叹息：“真是造孽啊，这么多女娃子被祸害了！”
陈灵均握紧拳头，死死盯着陈江海。
这家伙脑门无发，漏出褐色皮肤，白发多在耳边，身子佝偻，背很驼。
脑门主祖萌，无发说明做了祖宗无法原谅的事，得不到祖萌的庇护。
驼背有冤命，陈江海背驼九寸半，走路时脸快贴到地面，身上足足背了几十条冤命。
秦明发觉陈江海来了，忙收敛了表情，避免看出端倪。
对方不仅是陈村的名人，也是市里的名人，听说快九十了。
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怎么可能做下这种恶事？
陈江海指着不远处的尸体，露出思考的表情。
“我记得灵均好像跟这个女孩一起来过村里。”
嘶！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放在陈灵均身上。
陈江海的话在村里份量太重。
“是灵均干的吗？”
“很有可能，老族长是不会骗人的！”
不少村民带着异样的眼光审视陈灵均，潜意识中开始把陈灵均当成凶手。
秦明却皱起眉头，陈江海的举动很不对劲。
他应该明白自己的话很重，很容易影响案件的走向。
陈灵均呵呵冷笑：“老族长，泼脏水谁不会，我还说是你做的呢！”
听了陈灵均的话，周围村民的反应比陈江海还大。
“陈灵均，你这小兔崽子胡说什么？老族长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老族长也说了是好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对啊，老族长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陈江海哈哈一乐：“人老了，记不得事了，可能是我记错了！”
陈灵均气的直嘬牙花子，对方摆明了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闺女，呜呜，我的闺女啊，妈来晚了！”
人群外边来了不少神色匆匆的中年人，这些人扒开人群，朝着摆放尸体的地方扑过去。
“我的闺女呦！哪个天杀的干的，还有没有人性！”
家属们冲进警戒线，抱着腐烂的尸体嚎啕大哭，现场弥漫一片悲伤的气氛。
陈灵均盯着城府深如海的陈江海：“老族长，看到这样的画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想？”
陈江海噌的一下站起来，眼神阴翳，谷作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想起来，就是陈灵均，那天晚上陈灵均和其中一个女孩在一起。”
失去理智的家属齐刷刷站起来，怒视周围：“谁是陈灵均！”
陈江海手持拐杖指向陈灵均：“是他！不过大家别激动，灵均是个好孩子，真若他犯的错，会承认的。”
不好！秦明赶紧喊人拦住家属们：“大家不要冲动。”
失去至亲的家属张牙舞爪，恨不能活活撕了陈灵均。
“你这个禽兽，我闺女还不到20，你怎么下的去手？”
“你还我孩子的命来。”
家属完全失去理智，眼眶猩红，眼看就要闯过警戒。
秦明大叫道：“陈灵均，还干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去！”
陈灵均瞪了陈江海一眼，弯腰把自己带来的几个黑色阴魂坛拿走。
阴魂坛能够吸收残余的阴气，或许能阴阳相见一次。
陈江海目送陈灵均逃跑的身影，眼中闪过几丝狠戾。
陈灵均跑回家中，立马将黑坛摆上，焚香烧火纸，屋子中很快烟雾弥漫起来，变得阴森许多。
感受到温度的变幻，陈灵均松了口气，人气少阴气重则周围冷。
“山下怎么了？好像很多人的样子。”许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黑如瀑布的头发自然散落。
陈灵均脸色很难看：“村里的抗旱河里面有十几个女子的尸体。”
“啊？”许晴单是听到已经吓得腿软：“真的是老族长做的？”
陈灵均重重的点头：“你来点香烧火纸，我身上人气太重。”
坛子里的阴魂已经相当脆弱，必须多给她们一点香火气。
咚咚咚！
“开门，你往哪跑！”
“你这个杀人犯，快点开门。”
陈灵均回来没多久，门外就响起咚咚砸门的声音。
许晴眼中有些害怕：“灵均，发生什么事？”
陈灵均把门关上：“晴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出来。”
“香不能断，火也不能断。”
陈灵均刚关上门，门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疯般的家属一窝蜂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