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野猪伤到李翰媳妇
以季北骁的速度,被野猪追,自然可以跑得掉。
前进村里,有着不少猎人,他们农闲的时候,会跟村里请假进深山里捕猎。
虽然可能没有谁能单独猎杀一只这么大的野猪,但几个猎人加这么多青壮一起,肯定能一举拿下这头野猪,北骁用不着一个人犯险。
可他为了林晚樱,还是一个人吸引了野猪的注意力。
就在野猪快要追上季北骁的时候,他身形一闪,就“s”型路线,朝着一棵大樟树后躲去。
野猪笨重的身子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不少。
等它稳住后,就再次朝季北骁的方向追过去。
季北骁也不跟它恋战,就是带着它绕着樟树转圈。
忽然,听到季北骁爆喝一声:“陈林!”
只听得话音落下,早就已经在樟树上埋伏的陈林,丢下自己做的套索,野猪被季北骁引着从他的套索中穿过,他眼疾手快的把套索拉起来。
樟树上。
陈林跟黎宋死死的拉住套索。
套索套住了野猪的腋下,他们俩用力的往上拉扯,野猪“嗷嗷——”的嚎叫着,后腿在地上乱蹬,几乎要把陈林和黎宋从樟树上拽下来。
林朝阳和徐旭站在樟树的另一个枝头上,用力的转动手里的滑轮手柄,想把一整个野猪都给拽上来。
五六百斤重的野猪,逐渐被吊得离了地。
可这野猪,怎么会甘心就这样被捕,卯足了力气拼命挣扎,腿踢在樟树上,一人都抱不住的大樟树被野猪踢得摇摇晃晃的,树上的四人,被震得几乎维持不住稳定的趋势。
眼看野猪要挣脱掉套索,陈泽铎和李翰架着两根套在一起铁树树棍,把牛一般大小的野猪叉在树干上。
“季北骁!”李翰死死的顶着树干,看向季北骁,“我的杀猪刀在那边的篓子里。快,去给野猪放血,这樟树只怕快要撑不住了。”
季北骁却没有这么做。
趁着野猪被叉在树上,他已经解下身上的绳索,一头交给闫秋荣,两人直接绕着野猪和樟树转了几圈,把野猪捆在樟树上。
季北骁给绳索打了个野猪争不开的结。
等他把结系上,陈泽铎和李翰纷纷有些力竭的松口气,架住树干的手就松了不少。
野猪被绑在树干上,深知自己小命绝已,就拼劲的挣扎个不停歇。
季北骁把绳子递给闫秋荣,自己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杀猪刀,在野猪挣扎着个不停的时候,迅速的一刀扎进野猪的脖子,一进一出,猪血喷涌而出。
他出手的动作特别快,野猪晃动着獠牙,好两次都想刺伤他,结果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没接触到,就被捅了个血窟窿。
山坡上的林晚樱,看完这些,狠狠的松了口气。
她顾不上自己被石砬和草木刮伤的手臂和脸蛋,从山坡上爬起来,就快速的走到樟树下方。
“北骁,你没事吧!”林晚樱声音有些发颤,她紧紧地抓住季北骁的胳膊,担心的问道。
哪怕看到季北骁平安的站在她面前,她都还是很担心。
就怕在她没看到的地方,野猪弄伤了他。
而他不想她担心,就什么都不肯说。
“我没什么事。”季北骁把杀猪刀放进刀套里收好还给李翰之后,把林晚樱拉到旁边的草地上,这才伸手帮她摘掉粘在头发上的树叶,青草,“你从山坡上摔下来,有没有撞伤哪里?”
她能从山坡上跑下来,应该没有大碍。
“没有。”林晚樱摇摇头。
她手臂上和脸颊上的划痕有点出血,但并不严重。
想到什么,林晚樱抬手要解开身上挂着的水壶,结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手!”
“好像脱臼了。”林晚樱抬不起自己的左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季北骁,“好痛哦。”
“我看看。”
季北骁握着她的左手手臂,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痛得林晚樱直冒汗。
“妹妹,你怎么样?”
从樟树上下来,林朝阳着急的过来拉着林晚樱的另一条手臂,担心的问道。
林晚樱:“应该是胳膊脱臼了。。”
季北骁:“只是脱臼了,关系不大。。”
这样说着,季北骁把挂在林晚樱水壶上的毛巾给摘下来,折叠之后,放到她嘴边。
“晚樱,你先咬住这毛巾,我试试帮你把胳膊接起来。”
季北骁会一些简单的跌打损伤,脱臼这样的小问题,根本就难不倒他。
只见季北骁握住林晚樱的手臂后,让林朝阳好好的扶着她的肩膀,对她的手臂一拉一推,就把脱臼的关节直接给推了回去。
痛得林晚樱啊的一声惨叫,就吐出了嘴里的毛巾。
在决定猎杀野猪时,为了防止有人受伤,于大夫就已经带着医疗箱在一旁待命的。
看到季北骁三两下就接好了林晚樱脱臼的胳膊,眼里不禁浮起一抹赞许的神采。
于大夫拿了点涂抹的药膏给季北骁,让涂抹在林晚樱的肩膀上,是能消肿止痛的。
“天杀的!我的腿断了。哎哟,哎哟,我的腰。”就在这时,一道哀嚎声传来,“袁雪梅,你居然把我拽下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泼妇,你居然要谋杀林晚樱。大队长,治保主任,我都看见了,是袁雪梅这个砍脑壳的把林晚樱推下山,还把我也给拽了下来。快,抓她去农场接受劳动教育。否则的话,这种人留在村里,一定是个祸害。”
嚎叫的人是李翰的媳妇梁秀芹。
她的腿,好像折了。
她紧紧地抱住袁雪梅,不许她跑。
袁雪梅也坐在原地,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被梁秀芹给抱着不许走,她又重新跌落回去。
这一跌,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扭到脚了,钻心的疼痛传来,痛得袁雪梅也抱着自己的脚脖子哀嚎起来。
“啊,痛死我了!梁秀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林晚樱了?明明是我被她拽下来,我不小心才绊倒你。我不管你是腿折了,还是腰断了,你想找人负责,你就找林晚樱去。”
袁雪梅隐隐听说过季北山跟村里的哪个女人有事,但她一直没找到这人是谁。
越看梁秀芹,就感觉越像她撞见过一次的那个人。
毕竟梁秀芹在村里的名声非常差,偷过的男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也就李翰那个老实的杀猪佬不知道。
看梁秀芹的腿断了,她心里痛快着呢。
梁秀芹可不管那么多,她只是破口大骂道:“袁雪梅,你这个就会夹匹的,我两只眼睛都看到是你伸手推了林晚樱,林晚樱才顺手把你带下山,你却拉到了我。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你。你这是杀人,要是我和林晚樱被野猪踏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了,你知不知道?!”
“你污蔑我,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推人了?我跟你拼了!”
袁雪梅嘴里叫骂着,扑上去想抓花梁秀芹的脸,结果头上一紧,她被人薅住了头顶的头发。
林晚樱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整个人坐到袁雪梅身上,脱了自己的布鞋,照着袁雪梅的脸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我看见你推我了。袁雪梅,我对你一忍再忍,如今已经忍无可忍!”
林晚樱用自己没受伤的手,拿着自己的软底布鞋,狠狠的连抽袁雪梅十几个耳巴子。
对待袁雪梅这种山野泼妇,林晚樱不想再先礼后兵了。
村里妇人们之间打架的方式,她不是没见过。
讲道理讲不通,就骂街,骂街也没用,那就只能直接上手扯头发打嘴巴子了。
林晚樱是满腔的恨意,恨透了像袁雪梅这样有恃无恐的欺负她和北骁的人。
直把袁雪梅打得鼻青脸肿,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