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让皇上为爹爹做主
苏叶看着那个男人说完后,便不近不远的走在自己身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自己不该那么想周公子的,想通以后,整个人也就放松下来了。
周怀安自然能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磁场好像近了一些,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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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漠这天人声鼎沸,茶舍里、酒巷里、甚至于青楼之地都是座无虚席,究其原因,便是北漠丞相的右手被仇家挑断了。
前个晚上丞相府还起了一场大火。
云天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哎,恕老夫无能为力,大人,您的右手的筋脉这已经是断了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计划都过来了一个遍,最后皆是无功而返,最后还是元佑帝派了太医院院首过来,结果听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云天整个人变得暴躁:“怎么可能,我的右手怎么可能废掉,太医,太医呢,我要最好的太医。”
双眼充血的男人半倚在床上,头发披散,好像是个疯子一般。
云敬柔赶紧让人制止云天,自己又满怀歉意的给院首道歉:“对不住,于太医,我爹爹他”
说到这,女子拿着帕子掩面哭泣。
于恒肥硕的身子抖了抖,哎,谁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丞相竟然会被人寻仇,还是以这种最残酷的事情来寻仇。
不过因果报应,若真的是丞相做出的因,那他得到这样的果,自然不值得悲叹。
不过面对云敬柔,他还是故意表现出一副遗憾的模样:“云小姐还请留步,老夫明白,也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
说完匆匆离去,皇宫里还有人等着自己呢。
待到于恒一走,云敬柔立马止住了眼泪,双眼寒凉的看着云天所在的屋子,若是爹爹的手治不好,这个府邸估计就不再是丞相府了,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想着便一步步走向云天的屋子,里面云天已经安静下来了,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颓废之感,云敬柔眼睛一眨,走上前:“爹爹,你放宽心,女儿一定会给你找到神医的。”
云天的眼珠子猛地活跃起来,盯着云敬柔:“神医?”
云敬柔点点头:“女儿听说南风国有一位国师,十分擅长医术,他炼的丹药十分受南风皇帝的喜爱,若是我们有法子请他来北漠,自然可以让他为父亲医治。”
南风国国师在自己看到的小说中并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所以云敬柔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个关键人物。
云天在听到南风国国师的时候,已经止不住的兴奋,对啊,南风国的国师很厉害,他要马上给澈儿传信,让那位国师来见自己。
“柔儿,爹爹知道了,找国师的事情就让爹爹来办就好,最近府里的事情你多照看。”
云敬柔倒是没有意外云天的反应,果然,爹爹不是一般的人。
“爹爹你放心吧,府里有我,爹爹最要紧的还是以养伤为主,还有就是要不要去禀明一下圣上,让圣上查贼人是谁?”
云天的脸色一僵,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他敢肯定那些路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说是为自己的主家报仇,可是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大多数想要除掉别人也是借他人的刀杀人,很少有能查到他身上的人名。
所以那晚上的人到底是谁?
“爹爹会去禀明圣意,让皇上为爹爹做主。”
云敬柔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便退下去了厨房,她打算亲手熬一碗鸡汤,毕竟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爹爹,也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而此时的皇宫,于恒在丞相府出来后直奔御书房。
“果真是完全断了?”
于恒一开始还以为皇上这是关心丞相,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他怎么还听说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好,自己身子一禀,完全不敢乱说话了。
太子顾御轩看着父皇明显没有担忧的脸色,再看看快把头低到地底下的于太医,哭笑不得,虽然他不苟言笑,但是这个场面是真的挺好笑的。
“皇上,丞相的手筋已经完全被人挑断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不能恢复啊。”
元佑帝得到于恒的在三保证,丞相的手不会再好,才把人放走,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一下:“这几日丞相需要太医,你们就赶紧过去。”
“是。”
等到太医走了后,顾御轩才开口:“父皇觉得真的是丞相的仇人干的吗?”
元佑帝一笑:“不管是谁,可不是仇人嘛,世人想的到的人,想不到的人,只要是做了,那就是仇人。”
顾御轩把玩着手中的玉髓,看来父皇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恰巧,他也有。
正在这时,外面的太监禀报丞相求见。
两人皆是一惊,太医刚出来,云天不是应该在府中养病吗,怎么的跑到御书房来了?
其实云天确实是没有打算立马过来,可是后来想到自己的手,即使南风的那位国师答应医治他,那也要等个半个月才能到,这还是快马加鞭地情况下,更何况如今不论是他,还是澈儿,都和这位国师没有什么交情,那前前后后就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所以他必须立马来宫里,请皇上给他一个公道,追捕那天的人,还有就是为了继续做他的丞相,本朝有规定,残疾者不可入朝为官。
显然,此时元佑帝和太子已经想到了。
“让他进来。”
云天听到传话后,立马抬步上前,脸上还是一脸悲痛以及惭愧的神情:“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太子。”
顾御轩清楚的听到自己的父皇用一种特别假兮兮的同情声音说着:“快快请起,丞相怎么跑到这来了,不好还在家养着,你放心,朕肯定会为了寻神医医治的。”
云天自然不知道元佑帝已经怀疑他了,还以为自己终于又是元佑帝信任的大臣了。
“多谢皇上,不过微臣想要皇上彻查那天的贼人,臣敢肯定,那些人是别有目的,微臣从来没有与人有性命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