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丧尽天良,你确定?
“你认不认识那个人?”花然然脱口而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俊美男人挑了下眉,“什么人?”
“就是救我们姐弟的人。”
“我若说不认识,你会信吗?”俊美男人戏谑地看着花然然。
“你在和我开玩笑?”花然然不确定道。
俊美男人扯了扯嘴角,“你觉得呢?”
花然然这回确定了,俊美男人和顾长允是认识的,怪不得顾长允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原来不是特意来救她们的。
“你们俩干了啥丧尽天良的事了,以至于马车都失控了?”
“丧尽天良,你确定?”俊美男人眼神犀利道。
花然然被俊美男人的眼神吓到,她故作镇定地回瞪回去,“我说的又没有毛病,你没干啥丧尽天良的事,人家能给你一剑吗?”
“那你呢?”俊美男人反击道。
花然然不可思议地指着她自己问道:“我怎么了?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今天就让你身上再多一道口子。”
“大姐你敢吗?”花然宝凑着热闹。
花然然白愣花然宝一眼,“我不敢,不是还有你呢嘛。”
花然宝刚想说他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提前练手了,可在看到俊美男人可怕的视线时,退缩了。
“大姐,我还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三岁的孩子是不能干坏事的。”
花然然小声骂了一句没出息,继续瞪着俊美男人。
“你没做,马车会撞你?”俊美男人声音一字一句拍打在花然然的心头之上。
花然然气的咬着唇,随即她笑道:“你等着我师父来,我告诉他你要能杀我。”
“大姐,那是谋杀。”花然宝纠正着花然然的错别字。
花然然尴尬地笑了笑,“大姐不是没读过书嘛,能知道有这个词语就不错了。”
“大姐你现在晓得读书有好处了吧?”
“晓得了。”花然然嘴上是对花然宝说的,视线却看向俊美男人。
花然然望着俊美男人的脸蛋儿,说:“你的车夫不会赶马车,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过分了吧?”
花然然说完,将俊美男人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道:“你看着挺马大高的,咋满嘴胡咧咧呢?”
“大姐,那是人高马大。”花然宝心好累,还好他有跟大哥学知识,不然真的没脸见人。
再次被纠正的花然然,索性将错就错。
“那都不重要,你们听得懂就行。”
“我胡咧咧?”
“不然呢?你这算是卒揍我,揍我死。”
花然宝再次开启捉虫模式,纠正道:“大姐,是诅咒,咒。”
花然然摸了摸花然宝的头,“管它呢,总之一句话,你敢咒我,我就……我就…………”
花然然突然词穷,她不知自己想表达啥了。
俊美男人轻笑出声,“你就什么?想阉了我?”
花然然自然是听懂啥意思了,可她得装听不懂啊,她迷茫地看向花然宝,问道:“然宝,他说的是阉是啥意思?”
花然宝歪着头想了想,他兴奋地指着他自己的鸟儿,道:“大姐,我娘说过我爹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就把我爹给阉了,阉了的意思就是当太监。”
“当太监?”花然然继续迷茫着。
花然宝看她不懂有些焦急,他在屋子里饶了一圈,最后看向俊美男儿的鸟儿,道:“大姐,就是让他再也尿不出尿来。”
花然然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扇着风,嫌弃道:“啊?尿不出来尿多可怕啊,他身上是不是老味儿了?
我要知道他老味儿了,就不给他上药了。”
花然宝凑上前闻了闻俊美男人的两腿之间处,随后他用他那只没包扎的好手捏着鼻子,道:“大姐,他好臭啊。”
俊美男人紧皱眉梢,他臭?
“你是不是真的小解的时候特别费劲儿,所以把自己弄臭了?你应该洗洗,换身干净的衣裳穿。”
“我没有。”俊美男人解释道,只是此时他的解释苍白无力,花然然与花然宝给了他一个她们不信的眼神。
“你不用解释,我和然宝都懂,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只是你现在是被血腥味儿给盖住了,等你好了可咋整?”花然然不免有些替俊美男人担心。
俊美男人拧着眉头,再次解释道:“我没有,你觉得我会吗?”
“那咋不会?别看你比我们年岁大,不代表你不能尿裤子啊。”花然然给了俊美男人一个我理解你的眼神。
俊美男人见解释不清楚,索性也就不解释了。
花然然愣了个神的功夫,她房间的窗户动了一下,她听到动静往窗户处瞧,看到一只白鸽飞了进来,落到了俊美男人的肩膀上。
花然然不可思议地看着俊美男人肩膀处的白鸽,又合着的看了看窗户,惊呼道:“它是咋进来的?窗户不是关的死死的吗?”
俊美男人取下字条,打开看过后,使用内力将字条捏碎,道:“这就是内力,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花然然暗暗决定花然宝一定要把内力和轻功学会,其他的会与不会都无所谓。
“看明白了,帮我把白鸽送出去。”
花然然哦了一声,让白鸽飞到她肩膀上,她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将白鸽送了出去。
“你家大人呢?”俊美男人从进房间那一刻起就没有看到屋子里有其他人。
“和你一样受了伤,只不过他严重,他是整个上半身都没有可看的地方了,不然的话,这会儿我们兴许都到家了。”
“哦?也是你包扎的?”
“对啊,伤口是我包扎的不假,可伤口不是我缝的。”花然然边说边比划着伤口的长度与深度。
俊美男人越听,眉头皱的的越深,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忍着一声不吭,只不够现在时机不对。
“缝伤口的人是谁?”俊美男人对缝伤口的人愈加的感兴趣。
“我请的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帮忙的。”
“和我一样大?”俊美男人也不知他能不能有幸将人请过来?
他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还会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