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勇夺元江桥
再说若不是大军战败,江玄的大军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蒙元国地方军斗志全无,只顾着逃命。这倒是方便了江玄他们快速进军,同时还搜刮了不少军需。
蒙元国常年受到贝罗国的欺压,特别是磨合西家族简直把蒙元国当成了自己家的后花园。
上层利益勾结,底层百姓苦不堪言。就像那日在督抚将军查哈的大营旁边,兵痞子可以随意玩弄一个平民女人,并且不会受到惩罚。可想而知地方上的百姓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所以普通的老百姓对当兵的非常抵触。
一路上江玄大军虽然没遇到什么正规军的抵抗,却遇到不少当地居民的骚扰。这可愁坏了商进北与肖斩,他们都是蒙元国人,对待平民的骚扰居然不知所措。
为了减少蒙元军民对江玄大军的仇视,江玄便下发了一个特别任务。沿路的遇到村镇城池都会安抚军民,同时做了不少宣传:“我们是一支正义的军队,我们的任务是帮助蒙元国对付入侵的黄毛子,是为了解救更多同他们一样的穷苦大众。”
“你们看看秘境军队里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是奴隶出身,他们是曾和你们一样被奴隶主地主压迫。而我们是世上唯一敢对蒙元皇帝,对黄毛子们说不!”
同时江玄治下严格管束军队禁止扰民。
这消息传的飞快,不久后池河东边不少村镇都听说蒙元国出现这样一支了不起的军队,这不仅仅让联合的商进北大军对江玄另眼相看,也吸引来不少愿意参军的有志青年。并且在这群有志青年中居然冒出了不少女性,甚至包括那个曾经在督抚将军大营旁被救下来的女人。
原本一个四万不到的队伍,到了元江桥居然发展成了一个五万人的大军。
又是一个夜晚。元江桥的守军没日没夜的观察北岸的动静。这座桥很大,而且是座石桥。桥身稳固,能同时承受上千人的重量。桥的两头都有对方的守军把守。
春季已经过去,天干物燥使得桥下的河水也不如前两个月那般湍急,反而十分平静。
夜深人静,黄岩跟着一群人在蒙江的上游离桥不远处钻进芦苇然后摸下水,每人手里抱着一节竹筒,嘴里插着竹管,背上绑着刀慢慢的顺着水流向元江桥飘去。在下游离桥不远的地方一排排简易的竹筏推入水中,上面能同时坐下十个人。他们等待着信号,随时准备出发。
过了许久,水面上传来水花的声音。墙上巡逻的蒙元士兵向桥下望去。水面上泛起涟漪,一个竹管漂在水中。
这位巡逻的士兵以为是水里的鱼在玩耍,不疑有他便转过身去继续巡逻。桥下一群穿着短衫的人紧紧的挨着桥墩,嘴里叼着刀静静的等着巡逻队远去。
商进北在天上一直看着,直到那群水手摸到南岸钻到芦苇丛中。休息片刻后,黄岩对着天上挥了挥手,商进北见到信号发出一声鸣叫。守桥的蒙元军被这一声吸引了目光,他们纷纷抬起头来向天上望去。
“杀!”一声吼叫传出来,紧接着四周的吼声也响起,守军们大惊失色,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玄的大军已经冲上岸,向对方的守桥士兵围去。
在北岸这边几乎同一时刻,竹筏以极快的速度向对岸划去,紧接着箭矢如同暴雨一般落在桥北的敌军阵地。弥洒带着骑兵队举起刀,大吼一声:“杀!”
“咚~咚~咚~”战鼓响起,焦躁不安的两仪幻兽带着麒元兽骑兵率先冲击,杀喊声中,伴着血雾弥漫,前方的敌军根本抵挡不住这群猛兽的冲撞。
战马随后跟上,不管是对方长矛手如何抵挡,他们只有一个目标,消灭敌人为大军开路!
南岸的蒙元军大营离桥不远,他们迅速组织起来杀奔过来。江玄的军队清除了桥头的敌军之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士兵从江里爬上岸。他们分成两队,一队转身上桥袭击江北的蒙元军的身后,一队迎面撞上南岸敌军的增援。
江玄的军队虽然没有多少盾牌,但却迎着敌军的挥砍死战不退,商进北发出最后一声鸣叫,迅速落到南岸带着大军抵抗。
北岸的炮兵开始炮击,‘嘭嘭嘭’的炮声为竹筏部队开路,卢比带着竹筏大军迎着敌人的箭矢枪炮迅速划了过去,然后将对方的增援部队拦腰切成两半,北岸的蒙元军撤到桥上,被前后夹击死伤惨重。
江玄的军队打红了眼,有人手里的刀砍断了,便抱着敌人一同跳下桥掉入大江之中,有人用身体挡住敌人的长矛,让自己的战友从他身后攻击敌人,有人陷入敌人人群中,被前后左右砍死,有人凭借一身蛮力将几个敌军推倒。
杀喊声持续了一天一夜,桥上还能站着的蒙元军越来越少。两仪幻兽纵身一跃,将两个人的脑袋踩碎,然后一声嘶吼向对岸冲去。终于,敌军的防御被搓破了一个口子。后面的部队一拥而上,迅速的将这个口子扩大。
人群逐渐的将元江桥守军淹没了。骑兵清理了北岸的敌军之后也迅速的跟了上来,他们直奔南岸。南岸的蒙元军虽然大部分已经被调走,但是依然留下来不少守军。
江玄的大军在南岸拼了命挤压敌方的空间,然后后面的部队过桥。又是一日一夜,南岸的守军快撑不住了。他且战且退,最后抵不过江玄大军的勇猛只得丢盔弃甲逃跑。
努拉达带领大军过河,天亮之后,蒙元军已经所剩无几。
终于回到蒙江南岸了。这是努拉达一脚踏上南岸土地时的感慨。试想当初从这里北上的时候,心急如焚,根本没想过要活着回来。这倒不是说努拉达矫情,而是他越来越发现江玄对于秘境而言太重要了。秘境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江玄出来主持大局。
如今他们与磨合西的主力相隔几日的路程,那磨合西断然是追不来了。
一种轻松愉悦感涌上心头,他甚至有点激动得想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