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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充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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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培沣,你为什么还穿着你的斗篷?”这不是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但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直接告诉他她的怀疑和困扰她的事情。她最后还是随机问了一些问题。

    但她的问题出乎意料地使他看起来很不舒服,这提醒了苏禾,发生了别的事情--有些事情不对劲。

    她的眼睛集中起来,迅速扫视了一下他,然后眯成了一条缝,因为她意识到,自从他们离开沙漠后,她从未见过顾培峰脱下他的斗篷。

    “我只是不想把它脱下来。嗯这样我就不会忘记穿上它,以防有突发事件或紧急情况发生。”他的理由是,但不幸的是,苏禾一个字都不相信。

    她站起来,稳稳地走近他,眼睛仍然眯着看他。但顾培峰匆匆忙忙地从门前走过,走向窗户,靠在那里,显然是想避开她。“你现在应该回你的房间去,苏禾。凯尔可能会在黎明时分到达,所以你应该 ”他拖长了声音,因为他看到苏禾坚定地决定朝他走来。

    他直起身子,开始向侧面移动。苏禾前进,他后退,远离她,仿佛在她抓住他的那一刻,就会造成致命的伤害。他们继续这种尴尬的舞蹈,持续了几秒钟。

    苏禾突然停了下来,狠狠地盯着他。“顾培沣!别再走了,该死的。”她喘着粗气,因为她已经能感觉到她的膝盖在发软,就在她接近他的那几步中。甚至她的肺部也开始起伏和燃烧,好像她刚刚追赶了顾培峰几里,而事实上,他们只是在一个小房间里走动。更糟的是,她甚至无法抓住他的脚步。她忍不住咒骂自己失败的身体,尽管她最终使自己看起来像是在咒骂他。

    “你还好吗?”顾培峰这次走近她,脸上明显地刻着担心。”拜托,你必须回你的房间去休息。”他试图抓住她的肩膀来支持她,突然,苏禾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斗篷--她微薄的力量允许她这么做。

    他猛然回头,睁大了眼睛--因为斗篷从她薄弱的手掌中拉了出来。苏禾和他一样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震惊。女王想找出她想知道的东西的顽强意志进入了更高的档次,尽管她喘不过气来,她还是再次伸手去拿他的斗篷。

    然而,顾培峰也固执地后退了一步,尽管他的眼中充满了对苏禾耗尽精力和警觉性的担忧。拒绝被抓住,但又准备在她跌倒时抓住她。但那是在他的膝盖后面撞到床架之前,苏禾抓住了这个机会进行攻击。

    她的双手使劲抓着他的斗篷,但她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当顾培峰伸手接住她不至于翻倒时,苏禾把他的斗篷甩了出去。

    当斗篷飘落到地上并落地时,苏禾惊恐地喘息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她的身体在完全的震惊中瘫痪了。

    顾培峰在斗篷下没有穿衣服,他的躯干上布满了又深又大的伤口,似乎在愤怒地跳动着自己的生命。

    苏禾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自己现在要晕倒了,既因为虚弱又因为看到顾培沣可怕的伤口而感到震惊。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在她昏迷和虚弱的那些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伤口看起来并不正常,虽然巫师不具备吸血鬼那样的快速愈合苏禾力,但只要有时间和法术的帮助,还是会愈合的。过去几天他们没有离开过房子,那么这些丑陋的伤口是从哪里来的?它们看起来如此生硬和愤怒,好像是最近才造成的。这不可能,对吗?苏禾的脑袋在旋转,她的心也在颤抖,有一种寒意。

    在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后,顾培峰抱着她,让她坐在床上。苏禾没有放开他的斗篷边缘,因为她无力的双手还挂在斗篷上,用力颤抖着。她终于意识到,毫无疑问,他的伤口是一个法术的结果。一个可以拯救因重病或危及生命的伤害而死亡的人的咒语,但需要一些严重的回报--施咒者必须付出的代价。

    施法者需要割伤自己,让他们的血液流动,同时进行仪式。施法者不会死,但作为法术的代价而造成的伤口在他们死前永远无法愈合。施法者为施展这个咒语所付出的代价太过残酷,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人敢使用这个秘密咒语。

    因为除了他们必须承受的难以忍受的痛苦之外,当咒语被反复施展时,伤口也会越来越大。施法者也不允许两次切割和使用相同的受伤肉体。因此,每次重施法术时,必须在没有伤口的皮肤上进行切割。

    了解了这些,苏禾甚至无法想象他必须经历的肉体痛苦,更不用说忍受不断扩大的伤口和这些伤口无法愈合的痛苦的精神折磨。

    从她能看到的他身上的伤口数量来看;他现在肯定已经做了很多次了。自从那晚她第一次晕倒后。而这些只是她能看到的暴露的伤口。

    那些没有暴露出来的呢?她的手指变得冰冷,她甚至不能让自己去想这个问题。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她说话是那么困难。“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能 ”她知道她开始被自己的话绊住了,因为她开始用力喘气,大口喘气。当她看着他时,泪水开始在她的眼睛里积聚。

    痛苦和悲伤、内疚和愤怒、困惑和迷茫--这么多的情绪在她身上涌动--都刻在她苍白的脸上,这让正在看着她的顾培峰感到震惊。

    “你怎么能--”

    “嘘,请,苏禾。”他跪在地上,温柔地把她冰冷的手放在他温暖的大手之间。即使通过她浑浑噩噩的头脑和颤抖的心--虽然很小,而且目前正被这种情况压倒--她也能感觉到平静和关怀的暗流正从他抓着她的手传递过来。当他盯着她时,他的眼睛充斥着担忧。“不要哭。我真的很好。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不像凡人,我的身体最终会痊愈。它需要更长的时间,但它会痊愈的。”

    他向她展示了他的手臂,从手腕一直到肩膀都有伤。就像他声称的那样,他手腕上的伤口,似乎是他给自己造成的第一个伤口,真的开始愈合了。“他们正在愈合。这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但它们最终会愈合。所以请你--”

    顾培峰一直在安慰苏禾,说伤口正在好转。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每天总能带着一些力量醒来。”她在刺耳的呼吸声中轻轻地嘀咕着,声音刚刚好让顾培峰听到。她的脸色很难看,嘴唇上挂着一个苦涩的摇摆不定的笑容。”你每天都在施法,伤害自己,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为了我 “她拖长了声音,积聚的泪水终于像瀑布一样从她的眼中落下,她的嘴唇在愤怒和痛苦中颤抖着。”而你却告诉我这没什么我怎么怎么会你怎么能这样做”

    他的手伸向她的脸的两侧,他的大拇指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够了,别哭了。”他说,他低沉的声音被震慑住了。而当她仍然没有停止--不能停止--他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哭泣的时候拥抱她,不在乎她的身体与他受伤的皮肤摩擦的那一刻,强烈的疼痛电击了他的身体。他所关心的是安慰和安抚这个在他怀里哭泣的人。

    “不要再这样做了再也不要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在争取意识的过程中断断续续地逼出这些话。

    他知道她的身体又开始衰竭了,尽管她挣扎着要保持清醒,但她已经在屈服于它。看着她每天这样挣扎,对顾培峰来说,比他身上的伤口更折磨人。

    “现在睡觉吧,苏禾。你需要休息。不要为我担心。我真的很好。我会照顾你的。”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仿佛要哄她入睡。”我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所以我已经很习惯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更让人痛苦。这次我甚至都不觉得疼--反正不怎么疼。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甚至不足以杀死我。”他继续说,知道她已经不听了,因为她终于又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为什么与上次相比,这次没有那么痛苦了。那时,我每次都在痛苦中尖叫,直到最后死亡的那一天,我都没有痊愈。

    也许是因为与那时不同,这次我是心甘情愿的 “他拖长了声音,拉开了距离,看着她的脸。

    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她的眼泪,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微笑。“我从未想过你会为我哭泣。当年我为之受苦的皇后,即使我整天大喊大叫,也从未流过一滴泪。”

    顾培峰站起来,把苏禾轻轻搂在怀里,拉起她的头巾遮住她的头,他们两个人从房间里消失了,然后出现在森林中间的小草地上。

    小草地很平静,银色的月光从黑暗的天空中柔和地照耀着的月亮上流下来。周围的环境是如此宁静祥和,这与目前占据草地的两个人最近经历的一系列情绪完全相反。当顾培峰慢慢走近躺在草地正中央的一块细平石时,一阵柔和的微风吹拂着他们。

    顾培峰小心翼翼地脱下苏禾的斗篷,把它铺在平坦的石头上,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石头上。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拂去她脸上的胭脂发丝,然后擦拭她还在脸颊上流淌的泪水残余。她平静的脸看起来很悲伤和痛苦,尽管她已经失去了知觉。顾培峰在看着她的时候,感到自己的心在痛苦地揪着。

    这种痛苦比施加在他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

    而顾培峰只能说 “对不起”,因为他低头盯着她。他的眼神很柔和,语气也很悲惨。然而,他脸上的表情会让旁观者觉得,这个人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悔意。

    他不可能为他真正相信的东西忏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并不后悔为她这样的人做这一切。然而,他对她因为他而不得不经历这一切感到抱歉。

    这都是他的错。他希望她不要被拖入这一切。他可以忍受和承受世界上所有的痛苦,但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因为他的存在而遭受同样的痛苦。最可悲的是,苏禾真的不值得这样。她是他漫长的一生

    中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女王,然而,在所有的女王中,当他出现时,她必须是那个统治者。

    “别担心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的女王。我保证。”他一边低声说,一边再次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脸。

    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终收回了手。他突然有了一个疑问,他是否应该如此随意地触摸他的女王。他伤害了她,给她带来如此多的悲伤,甚至是她失去力量的原因。虽然是无意的,但这都是由于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也许是她的祸根--这就是牵制他手的原因。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然后又抬起来看向天空。几分钟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直身子,脱下斗篷。

    他看了看自己,记下了这次他应该在哪块肉上割肉。他几乎无处可割,只有左肩上的一小块皮肤和心脏上的那块皮肤未被触及。

    他的其他部分都已经牺牲了,作为他为苏禾多次施法获得一些力量的报酬。他甚至没有想到,他所做的是一种牺牲。牺牲意味着他的健康和幸福比苏禾的更重要,但由于他从未这样想过,那么这就不能算作牺牲。毫无疑问,这是他自愿的、心甘情愿的行为。

    没有任何犹豫,他开始了这个仪式。他说了一句咒语,灯光开始笼罩着他们。绿色的光芒像波浪一样愤怒地在空中挥舞着,越发强烈。森林已经完全寂静了,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他低沉的咒语和笼罩他们的灯光的喘息声。

    举起一把匕首,顾培峰深深地刺进他心脏上方的肉里,鲜艳的猩红血液涌了出来。他甚至没有退缩。他们周围的光线慢慢变成了红色。

    苏禾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睫毛扇动着,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好像做了一个噩梦。顾培峰不得不按住她,以免她不小心伤到自己。她已经很虚弱了,不需要更多的伤口来削弱她。

    从施术者心脏直接抽取的血液是最强而有力的,所以顾培峰知道这将给苏禾带来力量,让她连续坚持几天。她仍然会保持虚弱和无力,但至少,她不会每次都倒下。他这次给她的血量将足以让她活着,直到直到顾培峰最终死亡,她的力量最终会回到她身上。

    “不不请 “她在昏迷的状态下也说出了这句话,顾培峰不禁感到心中一阵温暖,他弯下腰,将额头轻轻地贴在她的额头。

    一个苦涩的微笑在他的嘴唇上慢慢勾起。”请不要反抗,苏禾。我求你了。”他恳求道。”让我这样做,否则你会死的。”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和扼要。”我不能让你死。如果你死了,我将无法原谅自己和这个世界请为我接受它。”

    她最终平静下来,她的挣扎减少了,直到她终于停止了移动,唯一显示她仍然活着的迹象是她的胸部轻轻起伏,表示她的呼吸。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顾培峰终于能够轻松地呼吸了。”谢谢你,”他低声说。

    仪式完成后,可以看到血液从顾培沣的嘴唇边上滴落下来。他盯着苏禾,因为她的情况慢慢好转,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好。她的呼吸声也不再虚弱和费力,而是恢复了正常。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再次抬头望向天空。深吸一口气后,他穿上斗篷,然后再次轻轻地把苏禾抱在怀里。

    顾培峰匆匆忙忙地走了,他立即和她一起消失了,他们都出现在苏禾的房间里。

    顾培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确保她不会感冒。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她,他把被子抚平,并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她的脸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

    他的手接着伸出来,想再次抚摸她的脸。但他在最后一刻阻止了自己。

    相反,他弯下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谢谢你为我哭泣。”他低声说,微微一笑。”再见,苏禾。”他补充说,然后,他就走了。

    “哥哥!!”培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急忙从屋前的长椅上站起来。当他走近沈奕时,他的脸色严肃而担忧。”顾培峰走了!”他惊呼,无视阿谦和女先知的存在。

    “冷静点,培峰。”这就是沈奕所说的一切。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让培峰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你已经知道他走了?你看到他了吗?”

    “是的,我已经知道他走了。不,我们没有。”沈奕的目光抬头看向苏禾房间的窗户。”苏禾怎么样了?”

    这位困惑的小王子只能回答。”她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吃饭。我想她在等你。”

    “我得先和苏禾谈谈。”沈奕转向秦墨谦,一旦秦墨谦点头,他就进了屋。

    眨眼间,培峰终于看清了他哥哥的同伴,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浓了。他最后一次见到阿谦是在他误入人类城市的时候,阿谦抓住了他。

    培峰还清楚地记得,当这个人抓住他,然后骂他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惊恐。 阿谦曾说过,培峰应该为打扰他和妻子的宝贵时光而付出代价。

    而现在,他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培峰只能缩在一边,默默地对他点头。 阿谦确实与顾培沣不同,尽管他们都是不死之身。培峰现在可以确认,他真的很喜欢顾培峰,比阿谦和他的亲哥哥秦墨谦更喜欢。

    “所以你现在已经变得很强大了,嗯,小王子。” 阿谦闪过他那调皮和挑战的笑容,他的目光彻底评估了培峰。

    “嗯是的,我想 “小王子还是觉得和阿谦说话挺尴尬的,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他知道,对吸血鬼来说,阿谦是比国王还要高的人,而这个人却没有任何头衔或任何东西。

    “我们来比试一下吧?我想你现在已经足够强壮,可以作为我的热身伙伴了。” 阿谦笑了笑,培峰吞了吞口水。他对这个突然的提议有点吃惊,但兴奋和激动很快就盖过了他的恐惧和犹豫。

    “我的荣幸。”他再次向他鞠躬,然后不紧不慢地拔出剑,引起阿谦的微笑。

    培峰想知道为什么阿谦已经想热身了,或者为什么他甚至在这里。许多问题充斥着他的脑海,但他知道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似乎他现在必须做的就是以最好的方式来招待他。

    当两人向附近的森林走去时,沈奕在与卢卡斯交换了几句话后,刚刚登上了楼梯。

    当他摸到苏禾房间的门把手时,他停了一下,然后把门推开。

    苏禾坐在床边,托盘上的食物没有动过。她已经穿上了斗篷,她似乎准备离开。

    苏禾抬起脸,一看到沈奕就立刻站起来。她冲向他,在匆忙中几乎撞到了放置她食物的桌子。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沈奕的斗篷,抬头看着他,并不介意她的头巾掉在她身后。

    “顾培沣在哪里?”她问,她的声音和目光都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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