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卢家婚礼(2)
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黄袍的老者,笑呵呵的从园内走出来,对钱长老拱手道:“钱师弟。”
钱长老见了老者,也大喜说道:“卢师兄,别来无恙。”
须发皆白身穿黄袍的老者就是这座宅园的主人,卢开的爷爷卢长老。
他和钱长老是老相识,两人并排走进园内,有说有笑。
范逸等七人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恭喜卢师兄啊,佳儿佳妇,哈哈哈。”钱长老说道。
“多谢钱师弟来赏光啊,哈哈。”卢长老呵呵笑道。
“卢师兄的孙子娶了我们朝道门郑家的女子,我自然要来恭贺了,呵呵。”说着,钱长老便掏出一个储物袋,递给卢长老。
卢长老接过来,用灵识一探,笑道:“钱师弟太客气了,这贺礼可真够贵重的。”
钱长老道:“咱们两个宗门谁跟谁啊,呵呵。”
卢长老笑道:“闲话少叙,咱们这就入席吧,哈哈。”
他回头看了看范逸七人,道:“钱师弟,这都是你的高徒吗?”
钱长老对七人说道:“你们快见过卢师伯!”
七人对卢长老躬身施礼,齐声道:“见过卢师伯!”
卢长老笑吟吟的说道:“好啊好啊,你们七人另坐一桌吧,我和你们师父好好聊聊。”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过来,对七人说道:“诸位道友,请随我来,这边入席。”
七人便跟着这个管家来到园内的一个院子里。
院子已经摆下了二十桌,但因为天色尚早,所以坐在桌前的人并不多。
管家领着范逸等七人来到一个空桌前,请他们坐下,随后几个婢女来给他们端茶水。
“喂,你们听说了吗?这次卢长老的孙子娶得媳妇是咱们朝道门郑家的女子。”大师兄平青云喝了口茶,对众人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咱们东平半岛三派,宗门和宗门之间,家族和家族之间,宗门和家族之间通婚,不是常有的事吗?”裴观行皱了皱眉头,说道。
三师兄震灵心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说,咱们师兄弟什么时候也能讨个老婆?”
四师兄周建兵道:“三师兄,你看谁家的女子了,让师娘去给你说个媒啊。”
众人嘿嘿坏笑。
官青喷了口茶,道:“三师兄,要不你去郑家当赘婿也行啊,哈哈。”
独孤寂摆了摆手,道:“要当郑家赘婿,可没那么容易啊。”
众人一愣,问独孤寂道:“看来,六师弟对这行门清啊。难道你也想过要当郑家赘婿吗?”
独孤寂道:“哪里啊。我只是前些日子来到坊市中买点丹药,听人说的。”
独孤寂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兴趣,平青云好奇的问道:“听人说什么?”
“诸位师兄,你们可曾注意道,前些日子,三仙坊市中多了许多兽血灵符吗?”独孤寂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问道。
裴观行一愣,道:“六师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张长老的儿子张师兄曾买过几张兽血灵符,听说威力不错,比普通的符纸灵符强得多。”
震灵心问道:“六师弟,我们在说郑家赘婿,你怎么扯到兽血灵符了?”
“就是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周建兵也一脸不解的望着独孤寂。
独孤寂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可知道这兽血灵符可是从哪里来?”
官青嗤笑一声,道:“这不废话吗?当然是郑家画的了。”
独孤寂正色道:“那好,那我问你,为何以前坊市之中兽血灵符那么少呢?”
听了独孤寂的话,众人一愣。
平青云想了一会儿,道:“你是说,最近坊市之中多了许多兽血灵符,而画这些兽血灵符的是郑家。难道是最近郑家得到了许多兽血吗?”
独孤寂点点头,道:“正是。而且我还听说,正是因为卢长老弄到了许多兽血,满足了郑家的聘礼要求,郑家才答应将郑家女子嫁给卢开的。”
平青云笑道:“兽血?这玩意可不好搞啊。”
裴观行摇了摇头道:“前些日子,师父还叮嘱我们,不要再去崇岳山脉了。据说那里的接连有许多妖兽进入了筑基期!我们这些炼气期的修真人贸然进入,恐怕凶多吉少。”
“你们看,最近师门很少派人去崇岳山脉巡逻了吗?”震灵心道。
“我还听说啊,以后恐怕不会再去崇岳山脉巡逻了,只扼守东阳关隘口就行了。”周建兵道。
“这么说,以前轮流去崇岳山脉巡逻,以后改为在东阳关隘口驻守了?”官青问道。
范逸喜道:“很那也不错啊,在东阳关驻守,总比进山巡逻强得多。”
平青云打断了众人闲聊,问道:“为何崇岳山脉妖兽接连筑基,崇岳山脉不能去了,那去哪弄兽血呢?而郑家怎么会获得那么多的兽血绘制那么多的兽血灵符呢?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总不会因为这些筑基期的妖兽给郑家提供的兽血吧?”裴观行说了一句,众人自然不信。
众人忽然想起当年掌门饲养的黑熊“血奴”,只能每月提供给修炼符箓之道的修真人几瓶兽血而已。
“虽然卢长老也是筑基期,但他一人深入崇岳山脉之中,似乎也有些危险啊。毕竟前些日子师尊说崇岳山脉之中接连有好几个妖兽筑基。”
“所以说啊,几位师兄,你们要想当郑家的赘婿,先搞到兽血再说吧。”范逸打趣道。
众人听了苦笑起来。
这兽血可不是好搞的,搞不好把性命都丢了。
不过这一番话,却引起了众人的重重疑虑。
郑家为何能获得那么多兽血,绘制了那么多的兽血灵符,而这都是在崇岳山脉妖兽接连筑基,东平半岛修真人不敢轻易涉足其中的情况之下。
当事人范逸,举着茶杯喝茶,心中并无波澜。
范逸等人正在神聊,卢家仆役将许多宾客都引领到了宴席桌前,人也慢慢多了,整个院子热闹起来。
范逸望见旁边的桌子,返现席间有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熟人。
忽然想起了什么,范逸站起身,端着酒杯向那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