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斗白虎
华国兴安岭深处,本该茂密的丛林,却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这一片地带满是疮痍,如末世的灾难现场。
参天大树被拦腰斩断,有断口齐整的,也有不规则的,更甚者还有被火焚烧着的,若不是被结界挡住,旁边的树肯定遭殃。
一吊睛白老虎跟手持长剑的魁梧刀疤男人对峙着,一人一兽周身鼓荡的战意相当霸道,致使空间都有点不稳当,出现了扭曲的波纹。
“嗷呜……”
白飞云那如电的虎目,健硕的体型,以及钢针般的毛发,身上虽有多处伤,一点都不减其虎王的气势,它打得很过瘾,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打过了。
不但打得很爽,其嘴巴也没闲着,一直巴拉巴拉的拿言语挤兑周政。
“老不死的,你知道本王门口这几棵树,是什么来头吗?普陀鹅耳枥,广西火桐,绒毛皂荚,天目铁木,光叶蕨……华国十大濒临灭绝的树木都在这里,本王牛逼吧!能把全国各地的珍稀物种都栽种在家门口,老不死的你是唯一一个敢在本王家门口动手的人修,勇气可嘉,胆子也不小。”
“让本王算算你要蹲多少年的大牢,才够赎罪,别想本王包庇你,本王最是遵纪守法的妖,定会去政府举报你的。”
周政很无奈,这白老虎油盐不进,又不讲理,嘴巴又贱,比之黑爵也不呈多让,难怪非要认其为子,这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好话说尽了,就是不肯放了黑爵,以他的想法,把贱猫留在这里也无不可,但家里的老婆非要把这丫领回去,只能照办了。
“白虎前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放了在下的灵宠,这些毁坏的珍稀树木,在下定会将其复活,前辈不用担心。”
“老不死的,本王说了多少遍了,爵儿现在是本王儿砸,本王凭什么将儿砸交出来,堂堂虎王之子,给你当灵宠,你是个什么玩意,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你又能拿本王怎么样,本王要是在家里让人把儿子抓走了,也别在这三界之中混了,直接兵解入轮回,免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白飞云感觉就是那么回事,绝对不是自己太无聊了没事儿找事,嗯!就是这个样子的,它跟猫崽子有缘分,保护自家崽儿,它木得错。
这么一想,白飞云说得更来劲儿了,那张虎嘴完全把不住门儿,怎么高兴怎么说,怎么难听怎么说。
“还有,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居然能跟本王战个旗鼓相当,本王好几次就快要得手的时候,被你的神识攻击,这么强的神识,绝对在元婴后期以上,咱们水蓝星5000多年都没有元婴修士了,练气期的身体却有元婴后期以上的神识,还在本王面前自称晚辈。”
白飞云歪着大大的虎头,表情极其蔑视,说出来的话,也能气得人吐血。
“呵呵,”白飞云冷笑。
“老黄瓜刷绿漆,你以为你就是小鲜肉了,在本王面前装晚辈,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老鬼,老不要脸,且不知羞耻,尽快的给本王死开,本王不吃你这一套。”
周政身上的伤也不少,被气得都快维持不住一贯沉稳的风格了。
能跟白老虎战个旗鼓相当,全靠着他堪比飞升期的神识支撑着,这家伙最在乎什么?那就是年龄了,前世因为种种缘故他与李华错过,当时年龄也是个很大的问题,让他没办法突破心里那道坎,要不然哪有这么多事情出来,白老虎这回是狠狠的踩了他的痛脚。
“白虎妖王,本尊修行千年不易,多方忍让,你既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尊不客气了。”
白飞云根本就不惧他,芳单单是用神识压制,她还有太一东皇钟,与这个老不死的斗个旗鼓相当,龌龊有余。
“要战便战,休要胡言乱语,本王敬酒不吃,罚酒更不会吃,老不死的终于肯承认自己的来历了,还自称本尊,该死之人就该死的彻底一点,又从土里爬出来做甚?平白害了一个年轻后生的性命。”
周政深吸了一口气,用秘法传音黑爵。
“贱猫,适可而止了,自己想办法出来,老子在这里跟白老虎斗了这么久,你tmd还出不来,正准备在这里跟白老虎当儿子?”
“喵嗷!去你md周贱人,朕就是天下无敌的,想当老子的娘,没门儿,你在拖住老巫婆半个小时,老子很快就能破阵而出了。”
山谷之中,如流浪猫般的黑爵挥动着小爪子,一点点的拆解阵法,一定要破开这个阵法,它才不要留在这里给老虎当儿子,它要回去找李华跟严君岚,到了她们身边,它才是大爷,才能为所欲为,才不要留这里被这个老妖婆欺负。
周政板着一张脸,面色阴沉,眼中的寒芒犹如利刃直,刺对面的白飞云,他身上的气势不断的攀升,属于高阶修士的气场完全放开,这是要以神识压迫白飞云,想让其低头认输。
“白虎妖,你既知道本尊的来历,便该知道如何取舍,最好放了本尊的灵宠,或可饶你一命,不然便将你抽筋扒皮,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几千年了,自从它结成金丹以后,不管是人修鬼修或是妖修,谁敢对她白虎妖王不敬,通通被她送去九幽与冥王做伴了。
白飞云的怒气值达到了顶点,狠狠的一个虎扑,朝周政攻击而去,誓要将敌人撕碎,周政亦是摆开了架势,龙魂剑横在前面,主动攻了上去,剑于爪碰撞,白飞云吃痛,却战意更浓。
“嗷呜……”
虎啸山林,声传千里,兴安岭外围伐木工人们纷纷被惊得停下了手上的活计。
“哎呀妈呀!虎彪彪的哟!山神老爷又跟谁谁在干扙啦?”
伐木工人们,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着手上的活计,这一群人之中,有一个人特别显眼,众人都在忙活,他却双脚发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
“叔……这这这,虎虎虎……有有老虎,咱们快快跑吧!”
吓得双腿发软的男人,年纪不大二十八九岁,那位被他叫叔的男人,身材魁梧,面相粗狂,两鬓有些许银丝,黝黑的脸上略显风霜。
“别在这里瞎咧咧,那老虎眼子勒,还在林子深处,就这么一声虎叫声就把你小子吓成有啥出息?你还想娶凤女子不?给我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