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家算盘
综合办会议上，夏铭也学大家开口拒绝。
“主任我这几天搬家。”
沈红美眼神带着质询。
“你要搬家？”
“没骗人，食堂大厨何雨柱帮我搬。”
夏铭打定主意拒绝，实验室还在准备，一大堆事情不能离开。
沈红美半信半疑，人选没定就散会。
众人离开，夏铭这才有时间询问同事。
原来学习要一周，在那还要写感想，回来又要开会总结经验，十分麻烦。
就七天时间能学到什么真东西，没人愿意去。
而且据夏铭了解，实际上两个厂子设备已经有很大代差，西郊厂设备先进些，就算有什么新技术轧钢厂也没法用。
设备跟不上技术，大家就没多少兴趣。
综合办这种后勤部门天生配合生产部门，生产部门没改变，他们也只能保持原状。
说是去学习，还不如说事完成王厂长的任务。
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夏铭下班时瞅着沈红美没在办公室赶紧走，刚才开会她好像真生气了。
周末，公园，大树的黑影中。
棒梗和对象唐艳玲两人摸摸索索好半天才停下。
过了半晌两人尴尬消退些，唐艳玲才唉声叹气起来。
“什么时候去我们家。”
棒梗浑不在意，还想动手动脚却被唐艳玲一把打掉。
“你工作丢了，我爸肯定不能让你娶我。”
棒梗想起这几天的事，脸色难看起来。
原来前几天许大茂逃走后，偷父母钱被单位知道工作直接除名。
棒梗平时跟着他放电影，什么下乡时问人家要钱，晚上留下蹭饭，这样的事没少干。
现在他后台跑掉转眼就被挤兑，事情闹起来也没了工作。
棒梗心里早就后悔好几遍，没有正式工作也没钱，亲事眼见要抓瞎。
唐艳玲提议。
“等你找到正式工作再去我家吧。”
棒梗跟着许大茂放电影这么久还是个试用工，正式工作哪那么好找，看着眼前的美人就要错过，棒梗赶紧满口承诺。
“我们家又不缺我那点工资，工作算什么。”
“过几天你去四合院见见我妈，我们家房子多着呢，结婚随便你挑着住。”
“你们家哪来那么多房子。”唐艳玲害着羞问道。
棒梗打着保票。
“反正是我们家的，谁也别想抢走。”
从公园出来，两人依依不舍分别。
回到家棒梗灌进几口水，一五一十的把他和唐艳玲的事情说出来。
听到儿子找了对象，秦淮茹还有些高兴。
“妈，让两个妹妹去宿舍住吧，空出来房子我好结婚。”棒梗直接说道。
“啊？”秦淮茹一愣。
秦家占住了好几处房子，包括何雨水之前住的，聋老太太临走给的，还有何雨柱自己住的。
这三处现在都是秦家三个孩子住着，可儿子结婚用一处就够啊。
“干嘛让你两个妹妹搬出去？”
棒梗坐在那，边吃东西边解释道。
“结婚又没钱，到时候得卖掉一处房子，余下几处让唐艳玲挑。”
秦淮茹还从来没有想过卖房子，无论多艰难有何雨柱在，总能有钱过日子。
现在一想，娄晓娥回来，何雨柱要和她离婚。棒梗婚事人家肯定不会出钱，还真只有卖房一条路。
可房子也并非她想卖就能卖，秦淮茹为难的说道。
“那些房子你们虽然住着，可都还在是何家的，在何雨柱名下。”
棒梗之前还没想过这事情，到了眼前才想起来房子根本不在秦家名下，何雨柱让给他们几个孩子住着，没说都给那他们。
如果没有何晓出现，两人没离婚，这些房子其实能到秦家手中。
棒梗心里慌乱，难道自己眼看到手的对象，就要这样黄掉。
“跟他把房子要过来，妈！”
听到棒梗非要房子，秦淮茹一阵头痛。
娄晓娥太有心机了，搞得什么救急资金让邻居都调转风向。
之前还都说支持她争取何雨柱，现在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
几个大爷更是轮番上门劝说让她放手，现在连儿子都要她离婚。
棒梗见母亲脸上逐渐委屈赶紧劝说。
“妈，到时候别人房两空啊。”
听儿子不停劝说，秦淮茹慢慢有些动摇。
何雨柱年龄也大了，以后守着几个孩子生活也挺好。
就算差点让何雨柱断后，自己跟何雨柱过了这么多年他也值了。老天送来何晓，看来是故意抵消她的罪孽。
也难免秦淮茹能转念，她对孩子的爱心是真的，何雨柱顶多算是她带孩子找来的队友。
棒梗为了房子，不停劝说。
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愧疚逐渐消磨干净，终于说道。
“等何雨柱回来先把房子要过来再说，别让娄晓娥占了便宜。”
棒梗见事情妥了，一脸高兴。
“好勒！”
贾张氏早听到隔壁母子两人商议，着急难耐。她盘算何雨柱这些房子多少年，早就恨不得都转到自己名下。
结扎能让何雨柱断后但起效太慢，自己到时候都死了。
可要是秦淮茹打定主意离婚，那她为什么不赶紧上去分一分好处。
秦淮茹有三个子女养活，她毕竟隔了一辈，跟着享福多少有些难度，顶多能吃饱，这怎么能行。
等棒梗离开贾张氏一溜烟就跑过来。
“淮茹，你刚才说话算话？”
秦淮茹心里还委屈。
“妈，我这也是没办法。”
“唉，当年你就不应该嫁给傻柱，厂子里找个工人怎么也比他强！”贾张氏假意安慰句又说道，“傻柱有娄晓娥帮他，我们得好好商量才行。”
秦淮茹点头，自何晓回来后，她就一直处于劣势。
22号小楼。
夏铭下班发现房子整理的差不多已经能住人。
原来是何雨柱答应给工人做饭，这才让人家多卖力。
来到娄晓娥家，夏铭见只有何雨柱在。
“柱子叔，今天房子装修多亏了您。”
“小夏客气什么。”何雨柱笑道，“对了，你什么时候从四合院搬过来。”
“叔，我一会就去拿行李。”
听夏铭这么一说，何雨柱摘下围裙就要帮忙，非说傍晚找不到车子。他刚借了工人三轮，一个人就出现在23号楼门口。
夏铭一看是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