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百里香
百里香,段居外的一家三层楼高的酒楼。酒楼临对着大街,平时人流不少,生意还算可以,加上百里香的酒出名,不少人慕名而来。现在客人并不多,一来是天气寒冷,出门的人少了,客人就少,再来就是百里香近几日的好酒都没有了,也就很少人来。
司寇沁琦四人进了酒楼,到了二楼找了靠窗的位置的位置坐下,一名伙计到前见玉无忧语气有些亲近:“玉轩主又来喝酒,不过这好酒可是没有的,其他的倒是有一些。”
玉无忧:“最近这是怎么了,这醉仙酿都没有,这醉仙酿不卖了。”
伙计:“这小姐有事,酒楼中的人也不会酿。几位要吃些什么。”
玉无忧:“他们不知道有什么,什么好吃上什么。”摆手。
伙计:“好的,几位稍等。”离开。
司寇沁琦:“师叔与这家酒楼的人很熟。”
玉无忧:“这些人原本就是段居的人。”
柏剑开口:“这与其说是一家酒楼,更像是段居前的一个观测点。”目光向外看去。
玉无忧:“柏剑你善于观察也不用说出来。”
柏剑:“师叔还是先说说段居主与冰宫主的事。”
司寇沁琦与陆仁甲双目渴望的看着玉无忧。
玉无忧整顿一下,回忆道:“这事要追溯到衡叔不是居主的时候说起。
那一次衡叔到天水城完成一个任务,任务是什么我不清楚,应该是找一件东西,衡叔所要找的东西在天水堂的地盘,衡叔乃是段居的人,到了天水城自然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件东西有些实力的门派都派了人前往,冰雪宫派出的人就是现在的宫主。这件事当年可引起不小的动静,为了争夺那件东西一众人在一处山崖下争斗,许多人在那场争斗中丧生,后来才知那是天水堂布下的一个局,让各派相互消耗,并消灭各门派天赋最好的一代人。在那场争斗内,冰宫主救了衡叔,两人就此结下了缘分,冰素晴与段居往来也逐渐频繁,这外人都看得出那是冰素晴的意思。这冰雪宫一个规矩就是成为宫主的人是不能嫁的,而那时的衡叔乃是段居少主也是不可能入赘到冰雪宫,因此当年的冰素晴放弃成为宫主的少宫主,当年的天辰与天照不像现在,冰素晴便到昌洲一同抵抗天照的入侵。冰素晴在昌洲的时间不短与衡叔也是患难与共。只是妾有情而郎无意。冰素晴第一次侧面向衡叔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衡叔便找了冰素晴见了一次面,感谢了冰宫主对他的相救之恩,与冰宫主乃是友谊,希望与冰宫主能一直相互帮助。那时的衡叔还是比较婉转的,说话做事都是为他人想一想的,说不说死,事不做绝,这就导致冰素晴以为衡叔他时因为战乱未平,两人的身份也有些阻碍,依旧在昌洲帮助衡叔。”
司寇沁琦开口:“师叔那时姑姑应该在叔公的身边,叔公没有向冰宫主说姑姑吗?”
玉无忧:“嗯,衡叔他一直说自己有心仪之人,并且订下婚约,不过那时很乱,衡叔很少让叔母与外人见面,上一任居主不承认衡叔与叔母的婚约,外人便以为是衡叔的推脱之词。毕竟那时的衡叔可是天辰出了名的美男,喜欢衡叔的人很多。冰素晴一直留在昌洲直到天照被打败,这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与天照的战事结束后,衡叔不在昌洲,冰素晴回了冰雪宫,大概两三年后,冰素晴成了宫主,衡叔回到昌洲参加了盛武盟的比试成为盟主后与叔母成亲不久成了段居居主,之后的事沁琦你都清楚。”
司寇沁琦:“如此看来师叔你也不是太清楚冰宫主与叔公之间的事。而且叔公看起来并不太想见到冰宫主,如果冰宫主当年真的对叔公有救命之恩有与叔公患难多年,就算后来冰宫主真的做了对不起叔公的事,叔公也不会对冰宫主这个态度。这不会是师叔你编的故事。”
玉无忧目光看向一处正在品酒的一名中年男子,旁边坐着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看两人的装扮与年纪应该是父女。
玉无忧收了目光:“柏剑你觉得呢?”
饭菜,酒水摆上。
柏剑慢悠悠道:“我倒是觉得师叔说的是事实。”
玉无忧:“能当上一宗之主的人怎么能用一般人的感情去看待他所做的一切。从今天的情况看,冰雪宫与段居交情并不太好,以后你们小心些就是。”
对司寇沁琦道。
司寇沁琦:“师叔话中有话。”
玉无忧:“今天冰雪宫那三个嫡传弟子可不是善茬。”看了柏剑一眼:“现在段的比试结束,日后你要住在段居也是名正言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柏剑:“同沁琦到盛武盟帮助大哥。”
玉无忧:“嗯。”不在言语。
陆仁甲吃着饭菜,见玉无忧手一直拿着酒杯,根本就没有吃什么饭菜,柏剑虽然在吃,然而并不说话,也只是旁人问一句答一句,司寇沁琦也有些怪怪的,陆仁甲看出来三人都有心事,安静的就在旁边。
段居,主阁
白幻心坐在回廊下台阶上,双手撑着脸看着前方。段衡心走到面前:“一回来就在这坐着,怎么了谁惹你了。”蹲下。
白幻心别过脸:“就是想在着坐坐。”
段衡心到旁边坐着,学着白幻心样子看着前方。白幻心见段衡心半天不理自己,愤懑道:“十六哥哥就不问问幻心。”
段衡心拉白幻心在怀中:“我要是真的问了,就是没完没了。”
白幻心抽出手,起身道:“不理你了。”跑进房间。
段衡心随后起身走进房间,听到楼梯间传来的响声,不快不慢向二楼走去,进入自己的房间,见白幻心坐着圆桌上趴着,到旁边坐下:“一会我要去厨房,什么事让幻心不开心了。”
白幻心:“没有不开心,就是看见冰雪宫的人很不一样,觉得自己不如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