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我是不是误会了
长琴看向知意:“知意多少钱,算一下。”
知意脱口而出:“七十六万五千零四十三两二十一文。”
长琴听到数字就明白,当初为了好记,自己就找些名目加钱,最后凑了这么个数字:“是吗?有这么多吗?我记得没有这么多。”
知意很想揍长琴一顿,这加的是他,现在多的也是他,况且当初这钱也只是借口:“后面公子你添了很多其他的款项。”
长琴:“是吗?”看着墨裕兴:“墨公子对数额可有疑问,没有疑问的话一会墨公子把钱付了。”没有在意墨裕兴的回应,对知意道:“知意一会给墨公子便宜一点,收七十六万五千零四十三两二十文就行。”
知意对长琴的大方淡然道:“好的公子。”
长琴觉得自己做了很大的让步对墨裕兴道:“如此一切解决,知意送墨公子出去,把钱结了。”
知意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少主,外面风大,我怕生病了没人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长琴瞪了知意一眼,看着墨裕兴,见墨裕兴坐着没有打算离开,淡淡道:“我是坑了你,看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份上,就这么算了,工钱我也不要了。”
并没有责怪与气愤:“我想知道理由,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长琴收了腿坐好,想不到墨裕兴还没有想明白:“你伪装的很好,可我在南庄隐忍十几年,与你相处了几日我便确定你的身份,南庄主是对不起我但老庄主对我恩重如山,我在韵坪住了那么多年,就算我是石头,也会有些感情。”
墨裕兴:“这么说你不是因为南华君。”
长琴看着墨裕兴他关注的点是不是不太对,他坑他跟南华君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迟疑了一下道:“南少主,我好像认识这个人。”
墨裕兴:“如此便好。”满是欢喜。
见墨裕兴一脸莫名,诡异的笑,长琴感到害怕,连忙道:“我与你也不熟,没事的话,这位公子请离开。”
墨裕兴有些后悔又有些受委屈道:“长琴,你还在记恨我当初的事吗?”
长琴咳了一下:“我记恨你。”对墨裕兴的话有些蒙,与知意对视了一眼,这人不会是大脑出了什么问题,我当年把他坑的如此惨,该记恨的不是他吗?
知意提醒:“三年前韵坪的事。”
长琴这才开窍:“想来当初还是你先算计于我,不过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当初的陷阱太明显,我都不好意思打击你,就没有记在心上。”
自从离开韵坪后,长琴的嘴就是灌了十几桶毒药一样,不是一般的恶毒,知意对此无感。
南剑天也没有想到长琴会这般说话,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墨裕兴愣了半响,听到长琴不太在意南华君时,墨裕兴心中万分欢喜,没想到很快就到自己。
长琴见没有人说话,继续道:“墨公子,没事的话请离开。”很客气道。
墨裕兴坐着不动:“长琴,你给了南华君选择,就代表你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你随我入府即说明你知道我的心意,这一切都很好的发展着,可你为何突然反悔,我曾怀疑我是否会错意,我回想我们相处点点滴滴,我确定我没有误解。长琴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心意。”含情脉脉盯着长琴,一字一句是那样的真诚深情与委屈。
墨裕兴的一番话,让长琴感到不知所措;知意则两耳如过清风,什么都没有听见;南剑天则有趣味看着长琴与墨裕兴,如在看一场好戏,深情女子被抛弃,找到负心汉诉说深情,以求挽回负心汉,不过这位置好像不对,这些都不重,重要的是如何发展。‘深情女子’能否挽回负心汉的。目光看向长琴。
长琴顿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端详了一下墨裕兴,好像在考虑什么,一番深思熟虑后道:“那个墨公子,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误会,哪个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指什么,你说到南少主的话,南庄···”少主的位置我并不在忽。
还没有说完便被墨裕兴打断,只见墨裕兴受了刺激一般愤怒起身:“南剑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前几字是吼出来的,后面很快就泄气,是在央求。
墨裕兴吼出‘南剑天’三字时,南剑天被惊了一下,抬头看着墨裕兴,很快反应过来,墨裕兴所说的不是自己。
长琴示意知意给自己倒茶,将装有花酒的杯子递给南剑天。南剑天将杯子拿到身后放下,端来两瓷瓶与四个杯子,将杯子递给知意,知意倒了茶给长琴。
墨裕兴见长琴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欲转身离开。看着长琴慢慢品着茶,见那悠然神情,如阴谋得逞一般,他在庆祝,墨裕兴坐下。
长琴也是意外,自己话都说到这程度,还没有走,难道是自己太客气,还是这人脸比以前厚。
墨裕兴平稳了情绪:“长琴,你为何改变主意,我一定要知道。”
长琴将杯子放下,看着墨裕兴认真道:“还有意义吗?”
不可抗拒,必须要有结果道:“有,我们还有可能,南华君彻底伤了你,你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只要我没有伤你彻底,我们还有可能。”
对墨裕兴的话,长琴一笑:“现在我不想与你多说一个字,知意。”
知意给墨裕兴倒了茶:“墨公子,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看待他,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墨裕兴看着长琴:“你到底想要什么?”
长琴看着墨裕兴:“我就不告诉你?”哈哈大笑。
墨裕兴感觉被嘲弄,双手握拳:“南剑天。”
见长琴更得意很快平息自己怒气,冷静道:“长琴,我愚笨,请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长琴见这样墨裕兴还能忍,这人看来是赶不走,收了笑容缓缓道:“我在南庄过得并不好,我不喜欢伪装,我在南庄伪装了十七年,那是一个囚笼,他们在意的是我是一个天才或者是一个废物,没有人真心待我。”
知意看了长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