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白幻心见南剑天
刚躺下的司寇沁琦并没有睡意,起身跳下树杆,在林中找到自己马,继续赶路。
清早,昌洲,柏府前,一辆马车停下,白幻心从马车下来,打发马车离开后,走到大门前,敲了敲门环。由于昌洲柏府长时间没有人住,这边便没有什么人管理。白幻心再次敲门,依旧没有回应。白幻心转身,打算直接翻墙进入。
大门打开,白幻心取消心中的想法。
开门的乃是在柏府住下的南剑天。
南剑天略微不好意思:“让夫人就等,夫人请进。”
白幻心见南剑天模样挺周正的,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子弟。让人有一种情切感。
白幻心走进:“柏府没有下人吗?”
“柏兄刚回昌洲,还没有置办,请问夫人是···”
“我找柏剑的。”
“柏兄今早出去了,夫人可是有要事。”
“一些小事。”
两人进入客厅
“夫人请坐。”
“你也坐吧,茶水就不必了,你也不像是会端茶送水的人。”
两人入座:“柏剑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夫人若是等不了的话,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柏兄。”
“一些私事,不太方便同公子说,这府中现在就公子一人。”
“我刚来昌洲,没有地方去,多亏柏兄收留。”
“原来如此,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韵坪人。”
“韵坪大多数人都姓南。”
“我也姓南,南剑天敢问夫人称呼。”
“我姓白,昌洲人,刚出外面回来不久,你叫我白夫人就行。”
“白夫人。”南剑天拱手。
“南公子客气,柏剑这一时也回不来,不如到花园边走边聊。”
“一切听白夫人的。”起身:“白夫人请。”
“南公子请。”两人起身离开客厅。
花园,现在一个初冬时节,花园,基本上没有可看之物加上常年无人打理,整个花园可谓是杂草丛生、荆棘密布。
“南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韵坪与昌洲有一段路程,家中怎么没有安排几个人员陪同。”
“不瞒白夫人,我是偷跑出来的,来昌洲拜师学艺的。”
“天辰除了镜城,其他地方富贵人家都习武,南公子乃是韵坪之人又是富贵人家,到昌洲拜师不是盛武盟便是其他门派,我在昌洲虽然没有什么权势,这昌洲的人大多还认识一些,不知南公子想拜入那一门派,我倒是可以说说。”
“在此多谢夫人,只是我想凭自己的能力进入,这练武之事半点马虎不得,身在江湖,半点差错便可要了人命。”
“看不出来外面这软弱可欺,天真呆萌的模样下倒是个明白人。”
南剑天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我其实还算聪明。”
白幻心浅浅一笑:“倒是有些聪明,南公子可知,这南庄现任少主叫南剑天。”
“是吗?跟我的名字挺像的。”有些尴尬的笑道。
“是吗?现任少主乃是南庄二夫人之子,南庄的二公子,三年前南庄的少主乃是南庄大夫人之子南剑天。”
“是吗?与我的名字一样,白夫人不会以为我是南庄曾经的少主,南剑天。”一脸呆萌,意外看着白幻心。
“与其说你是南庄曾经的少主,我更相信你是与南剑天同名的人,你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南剑天。”认真的道。
“是吗?我在韵坪多年,从未听说过太多关于南剑天少主的事,不知白夫人是如何知道的。”
“对于天辰,公子乃是单纯之人,并没有太多关心之事,自然不知。”
“说了这许多的话,都是说我的,不知白夫人可建议说说白夫人的事。”
“我很随意的,不知公子想聊什么。”
“白夫人是什么人。”
“一个复杂的问题,暂时就是白夫人。”
“你很危险。”
“是吗?不知为何会给你这种感觉。”
“直觉。”
“你不怕吗?”
“没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坏人。”
“倒是第一次说我不是坏人的,你打算在这多久。”
“来年年初。”
“如此倒是还可能再与你聊天,回客厅吧?柏剑回来了。”
“夫人武功深不可测。”
“五国内数一数二。”
客厅,柏剑见到两人后,三人相互打过招呼后,柏剑带白幻心到后院。
“不知前辈找柏剑何事。”
“千巧剑的事。”
“禛儿都告诉前辈了。”
“千巧剑一出来我就知道是你搞的事,以你爹那安享晚年的心态不会整这些事。”
“想不到前辈对柏府的事知道的不少。”
“不止柏家的事,楚家的事我也知道很多,白苑的每位盟主都是楚家送上去的,楚家出事时你还小,很多事你娘与外公没有告诉你。”
“前辈既然清楚很多事,就该知道我要做什么。”
“你也知道沁琦的身份。”
“刚知道不久,沁琦她会理解我的,她会站在我这边的。”
“楚家与司寇沁琦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择谁。”
“这两者并不冲突。”
“却不能相融。”
“前辈今日前来就是与我说这些。”
“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说一个故事吧。一名男子意外重伤,摔下悬崖,好在上苍眷顾,他被一名女子所救,男子苏醒后,失去了记忆。这山崖下如世外桃源一般,男子与女子相爱了,他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并且有了孩子,两人搬出了山崖,到了附近的小镇住下,住下没有多久后,女子在街上遇到了一名与自己很相像的女子,男子也注意到了并认出这是自己的妻子。故事差不多到这就结束了,你猜这故事的结局如何。”
“这是一个悲剧。”
“是的,最后男子自杀了,男子的妻子不知所踪,女子一生悔恨没能阻止男子自杀。”
“整个故事女子并没有过错,她是受害者。”
“他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我不知我与这故事有什么关联。”
“一个故事而已,你既已做决定我不好说什么。府中住着的南公子挺可爱的,不知是怎么认识的。”
“途中结识的,前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