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少女

    “没什么意思，就是如果柏叔叔到司寇府提亲的话，我不用考虑。”看着柏剑。

    柏剑摸着自己脸蛋，得意道：“看来我还是挺抢手的。”

    “谁有你皮厚。”

    两人看着舞蹈，司寇沁琦斟酌一下开口：“柏剑，刚才你对墨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沁琦你说的是哪一句。”

    “所有的话。”

    “字面上的意思，不过稍微改一下就是。”

    “这样说，刚才我的决定太冲动了，我应该谨慎考虑。”

    “嗯，我相信沁琦你还是会选择我的。”

    “这可不一定。”

    柏剑握紧司寇沁琦的手：“沁琦，我会为你承担一切。”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

    黄昏，柏剑送司寇沁琦回司寇府，两人走在街道中，见匆忙的男女老少，边走边聊着云商趣事。

    街巷处，一名少女挎着半篮子粽子分给来往的人。见墙角下躺靠着一名破烂乞丐，走到面前蹲下，将粽子给乞丐，乞丐连忙道谢，拿着粽子，粽子叶未完全剥开便塞入口中，咬了两口。目光看着少女篮子中剩下粽子。少女连忙塞了五六个到乞丐怀中。乞丐连连弯腰，抱着粽子跑开。

    少女见街上也没什么人，提着篮子准备离开。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堆老小不一乞丐，围着少女。其中一两个手中还捏着粽子。少女将篮子中粽子全部拿出给乞丐。乞丐们得到所有吃的后，一会儿散逃窜到各个角落。

    少女含笑走着，见司寇沁琦两人，从怀中拿出两个粽子；“这位哥哥、姐姐要不要尝一下我包得粽子，两位喜欢的话，就来天香楼找我便是。”提着篮子离开。

    往后一段日子柏剑，司寇沁琦频繁去的地方由百花楼便成天香楼。

    镜城，大雨如线。屋檐上雨水成溪冲下，成了一排排整齐飞流。青瓦下，一名青灰紧装男子看着大雨。

    身后房间内，一名身着官服男子执笔批阅书桌上文件。

    “墨森。”寇准开口。

    墨森回到房间内，行礼：“公子，有何交待。”

    “近日连连大雨，盐城那边如何。”

    “来信是几天前的，已经半个月了，现在那边应该已经成灾了。”

    “你可要回去看看。”

    “不用，公子这次朝廷会拨款赈灾吗？”

    “会，只是朝廷的钱到不了那里。”将桌上文件合上，打开下一本。

    “是吗？公子下一次会到吗？”

    寇准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可能会···”

    “我相信公子。”转身向门外走去。

    寇准开口：“墨森，你该回去看看。”

    “不用，我相信公子。”站在青瓦下，看着雨水打在地面积水上，溅起水花。他的眼中不是雨，而是一个个人。

    寇准如旧批阅文件，走到现在他的心早已经动摇了，这里比他想象的复杂太多。

    一名女子走进将桌上早已经冰冷，却没有动过茶换掉。“每到下雨就只会发呆，公子我看墨森就是偷懒。”

    “知道了。”拿茶示意下的喝了一些，放下。

    辰淼清楚寇准心事，安静退出房间，走到墨森旁边：“看够了，就过来帮忙。”

    “走吧，做什么。”收入目光，看着辰淼。

    “很多事要做，走吧。”没想到墨森会回应自己。

    云商城外，柏剑摇着折扇走在雨中，脚下是一片片积水，看向远处，仿佛一片湖泊，五月碧荫，草木繁盛，经过雨水侵染，使得本身颜色更加鲜绿。

    柏剑款步雨中慢行，衣摆随着走动洒出整齐珠帘，一步一花，脚下绽开的是浊世的花。

    烟雨朦胧，碧枝摇曳，无数彗星坠落，激起万片水晶花，一人一扇，仿佛行走在仙境中，梦幻温和。

    雨水划过面颊，还是那玩世不恭模样，在走近时停顿了。在这仙境中出现了一道突兀颜色，血红的刺眼。柏剑随即恢复了嬉笑，只是脸上笑容更深了一些。

    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人影未动，旁边撑开着一把雨伞，她在注视他眼中的东西。

    柏剑上前：“姑娘，雨天，一个人······”在外面非常危险。

    司寇沁琦侧身：“大雨天，柏员外竟然放你出来。”走近将地上雨伞捡起递给柏剑。

    柏剑将伞收起，握在手中，两人站在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