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布局
北方火神教将北夷完成整合后开始对国家政权打起了主意,在各大主教与教主的商量下,他们觉得当今局面得要成为唯一最大的暴力基构才能承受起这国家最暴力的一面,导致正常人不再需要暴力。
西方的军队也在共和国的帮助下成长了起来。
而政府军则通过商人从晨昏大陆上带回来的武器稳住了局面,不过之后又因为利益的诱惑而将武器倒卖给了平民而时常发生暴乱,这又导致光耀公国发现了入侵机会,准备大肆入境吞并角渡。
秋夏对于这战争持观望态度,凝冰似乎也想要通过和光耀公国合作来分一杯羹。
这片大陆上唯有三个非动物体系国家,也就是魔法国度对这件事毫不关心。
注解:非动物体系(指得是不像正常动物规律一样生活的国家与人民。)这是这几个国家为了将自己和这些自然衍化国家区分所给的定义,就像正常人会把人与动物区分开来一样。
小依儿找过唯特几人说过,但她们无法理解选择与小依儿决裂后就不知所踪了,唯有许凑留了下来。
“世事无常,人世间大部分痛苦都是自己找给自己的不是吗?”看着一旁白发在空中飞舞的小依儿,许凑眼神忧伤语气轻松。
“没错,但也错了,人本来所期望的并不是痛苦。”楚生与许凑倒是一见如故,刚刚见面便相谈甚欢。
“不,其实都变相的期待了痛苦,在过程中谁都会期待结局。”许凑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你这句话是以自己为例子吗?”楚生看着他复杂的表情淡淡说。
“也许是,但也不光这样。”说着说着他笑了起来看向鼻青脸肿的楚生。
楚生顿时低下了头。
“哥啊,这一切你都知道吗?”小依儿听微风吹过来,于是缓缓开口问道。
可是这次羽尘并没有带话给她,她闭上眼睛后,自己却从风中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羽尘盘坐在山顶的屋顶上,闭上的双眼缓缓睁开后,他只是轻轻一笑又再次闭上了眼睛:“还有一些时候。”
一年时间很快又过去了,而在这一年间里,光耀公国在凝冰王国的支持下大肆进攻起了角渡。
革命军与火神教因为羽尘留下的武器暂时达成一致性,而小依儿也成为了其中连接的重要人物,火神教神女外加革命军主帅的身份使得她掌握了最大的权力。
唯一悲伤的是,革命军的创立者在今年被刺客伏击而死,而最后因为战功的关系人们准备选小依儿来当下任领袖。
不过这却被小依儿回绝了,那天她站在火神教与革命军高层的面前是这么说的:“我已经有了兵权,而我也只想负责赢下战斗,其他的,得大家伙共同抉择思考才不会走上之前王朝的老路。”
而她的话语也赢得了那些因为看她是小孩而看不起她的人。
火神教的教主,就是之前拿起赤霞的中年人听到这句话在会场就激动的喊着要将她带回去当教主。
而最后这些都被小依儿一一推掉了。
当然最后大会还是决定了领袖,那就是楚生。
虽然有错误,但是他也在后面的战争中成长了起来,无论是面对外敌还是面对其他势力,武力战场还是外交舌战,他都表现得极为出色。
而西边的党派在这场乱作一团的内斗与外敌入侵中很快就放弃反抗的念头,加入了革命军一致对外。
现在国内的情势表面上是政府与革命军的对峙,实则是还有一个没有显露的地下势力在操纵着这一切。
以北夷地区的天险要塞为屏障,敌人只能选择从西北的若陷和东北的乏亦攻入。
偶然会有一些小队伍会乘船从南方潜入腹地,不过腹地的将军是小依儿。
革命军年底的时候已经与王会面,达成了暂时的共识。
不将外敌驱逐,绝不再发生内战。
于是在年初的时候就形成了西边的敌军主力由革命军抵挡,东边的主力由角渡政府军阻挡。
不过由于一些情况,共和国那边似乎因为之前所做的一切泡汤也恼羞成怒,加入了两国讨伐角渡的局面中。
而来到了时隔刚刚好一年以后的今天,这片大陆上一半的国家发动数千万兵力共同讨伐角渡。
角渡的商人们见情势不对纷纷想要移民到秋夏,可是秋夏并没有接纳他们。
冬天的刚刚到来时候,乏亦首都沦陷,角渡的货币成为了一堆废纸就连货物也开始变得不值钱,甚至直接被掠夺,就连曾经高贵的人都沦落为了玩物或者阶下囚。
这是角渡最寒冷的一个冬天,首都街上完全没有难民的踪迹,只有喝醉酒打闹的三国士兵。
“棋乱了吗?终究还是没有算到,我还是视野太狭小了。”山上木屋旁的青年看着满是雪的棋盘苦笑着。
“放心,有个人要过来。”女子于雪花飘落中从虚空中走出来。
“有没有可能不止一个”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一旁的树木下胡须已经长到胸口的中年人缓缓睁开眼睛。
“对啊,这么大的乱子,大家都得要来嘛!”柔和的声音响起后木屋中走出一个翩翩青年。
“你小子和另一个小子的事情,还得让我们来帮忙擦屁股。”嘶哑的老者声音从树梢上传到众人耳朵中。
青年遮住眼睛的头发突然被一道风吹开,他目光中满是呆滞与惊愕。
“您们是……”
话音未落
“前辈们就不要吓唬他了,这是因果关系的事情,怎么能都推到这位兄台头上,他也只是想要做好这件事而已。”羽尘的声音先至,随后他缓缓的从天空中落到地面上。
“可无知何尝不是一种罪呢?您应该深有感触吧?我也深有感触。”老者眼中满是空洞的缓缓开口道。
“大家都无知而已,此局虽然我们都推测到了,不过谁又真正的对其产生有效干涉过其实我们都并不知道如何救赎世人,甚至救赎自己,只能尊重他们的选择,在有必要的时候出一把力。”羽尘深知老者的所言厚重,在苦笑一声缓缓开口道。
“哈哈,我们的谋划只是为了让未来不走向自我毁灭,而是延伸出去,想想就可笑啊。”一旁青年眼中满是忧愁。
“有何可笑呢?”又是一道老者的声音。
而听到这声音羽尘惊讶的回头看向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