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杜子腾真是闲的肚子疼了
水玲有些不解,放下手里的针线,走了出去。
“水玲,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事,外面说闲话的都传到我耳朵里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丢人还都丢在了娘家。”水玲娘冷冷地说。
“娘,我没干什么,说我什么闲话呀?”水玲满面通红。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说,你到底在冯三家是干啥的,想着做小……”水玲娘说的咬牙切齿。
“娘,你别瞎说”水玲愤怒地说。
“你还有理了,你一个寡妇还想攀龙附凤,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脸。”水玲娘被水玲的态度给激怒了,破口大骂了起来。
“他们家后院那么多男人,怪不得你总是往这里跑,你这不要脸的婆娘,怪不得被婆婆赶出来了,你是个寡妇,还是收敛些吧……”
水玲被骂的狗血淋头,眼里噙着泪水,她有些震惊,生养自己的亲娘竟然这样骂自己。
她的心碎了一地。
刚刚燃起的活下去的勇气,瞬间被浇灭,自己是个寡妇,还有什么前途。
她彻底被她娘骂麻了爪,认同了娘说的话。
“水玲娘,你这是干什么?”若小南快步走了出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们别觉得我闺女傻就哄骗她,她傻我可不傻,她天天到你家来,被这么男人盯着,你们安的什么心。”水玲娘见若小南出来了,混话一股脑往外冒。
“水玲娘,你说话嘴放干净点,再瞎胡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若小南说道。
和泼皮无赖讲道理就是浪费感情。
若小南家已经围了一圈人,有村里人,后院的木工还有杜子腾带来的人,人们饶有兴趣的看着。
老太太不敢得罪若小南,又转过头来骂水玲:“你是个寡妇,知道吧,整日抛头露面的,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寡妇吗?”
“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配活下去了吗,你是谁呀,这么骂她?”杜子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水玲娘看向杜子腾,脸上的怒火又盛了些,一巴掌打在了水玲脸上:“骚婆娘,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吧,人家能看上你吗,就是耍你玩玩。”
杜子腾心里的怒火也被点燃了,他推了一把水玲娘,水玲娘一个趔趄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嚎啕大哭起来:“哎呀,千刀杀的呀,我怎么养了个吃里扒外的闺女,不要脸的闺女,联合这个人男人来欺负我。”
边哭边把怀里的包袱扔到水玲身上。
水玲娘觉得这样骂就能和水玲划清界限,水玲的行为和自己家没有关系。
若小南听到吵闹声,赶紧走了出来,就见水玲脸上四个红红的指印,杜子腾愤怒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水玲娘。
老太太哭天喊地的骂水玲。
若小南有些懵,这是怎么回事?
杜子腾又在干嘛?
“好了,你别骂了,是我想娶你家闺女。”杜子腾阴沉着脸对水玲娘说。
水玲娘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今晚你能把她领走吗?”
“可以,我现在就把她领走,您放心吧!”杜子腾冷冷地说。
若小南的头都乱成一锅粥了,杜子腾真是闲的肚子疼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杜子腾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喜色。
若小南:……
冯三山:……
所有的人:……
水玲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水玲娘一听眼前这个男人要把水玲领走,顿时高兴地不行了,走过去就要扶水玲红肿的脸。
水玲一歪头,冷漠地说了一句话:“别碰我,你不是我娘,我不认识你!”
“你这闺女,刚嫁了好人家,就不认识娘了,没良心的东西。”水玲娘头也不回地走了。
若小南尴尬地看着杜子腾。
杜子腾拿起地上的小包袱,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对水玲说:“走吧!”
“等等,你这个?”若小南急忙拦了下来。
毕竟水玲是在自己家走的,要是出了事,担待不起呀。
“冯娘子,我是鳏夫,她是寡妇,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可以在一起吧?”杜子腾淡淡地说,语气里有些惊喜。
若小南:……
我滴娘,这个太狗血了吧!
“可以!”
“好,那我们走了!”
杜子腾扶着水玲就要朝马车那边走去。
“不是,等等……”若小南又叫住了杜子腾。
杜子腾看着若小南笃定地说:“冯娘子,你放心,我杜子腾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我会为她负责,如果她愿意,她就是正妻。”
若小南:你有小妾?
杜子腾:我没有!
若小南再看杜子腾真诚地眼神,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家伙一直都觊觎水玲。
那次看他看水玲的眼神就怪怪的 。
“水玲,你呢?”若小南转向水玲。
水玲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若小南说道:“婶子,你放心吧,这是我愿意的。”
说完回头看向杜子腾,杜子腾扶着她上了马车。
冯三山还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杜子腾,不会早就看上水玲了吧?”冯三山自言自语。
“你也看出来了?”
冯三山突然笑了:“我觉得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杜子腾这人不错。”
确实,这一阵他干活干净利索,办事不拖泥带水的,性格也好,但就是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水玲就这么跟着走了,若小南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春柳、香子看着远去的马车,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水玲就这么着做了杜子腾的婆娘了,这种事一旦公开就是事实。
“走吧,回家吧!”冯三山扯了扯若小南的衣角说道。
“娘,水玲姐,明天还来咱们家吗?”春柳担心地问。
“放心吧,她一定回来的。”若小南笑着说道。
杜子腾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水玲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坐在马车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那个,水玲,刚才我有些冲动,我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杜子腾坐在水玲对面有些尴尬地开口。
“我叫杜子腾,今年32岁,三年前婆娘生孩子难产,死了,我有个四岁的小子,之后再也没娶过,县城家里有房子,但也不是很大,以给人家设计房子盖房子为生,常年奔波在外……”
“杜,杜公子,不,杜老爷,……”水玲不知道怎么称呼杜子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