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皇后有过婚约
永罗郡主说完后就开始掉眼泪,哭的盈盈动人。
田国光尴尬不已,只能摸摸鼻子干笑站着。
“你还笑!你有什么资格笑!皇后不孝,你这个爹难辞其咎。”
田国光冤死了,他一年到头都在镇守边关,几乎没回来过。
他跟皇后一年到头说过的话,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就这么两句:
“爹走了。”
“父亲早日凯旋归家。”
“爹回来了。”
“女儿见过父亲。”
距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的事。
想到这田国光摆着一张国字脸,郑重说道:“郡主放心,我必给郡主一个交代。”
“哼!”
永罗郡主不买账,甩袖从田国光身边走过。
田国光:“……”
哇哦,好香啊~带劲啊!
田国光目送永罗郡主上了马车,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视线,直奔慈善宫见了太后。
不出意外,太后跟镇国将军大吵了一架,太后摔了茶盏,镇国将军势均力敌,根本不带怕的,一脚就踹倒了椅子。
“你放肆 !”
“呵~如今你做了太后就可以不把你兄长放在眼里了?你是真的没把我当一家人,不声不响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闺女嫁进了宫。”
“当皇后有什么不好,天下的好男儿再好能比的过皇上?兄长,你糊涂啊~”
“ 别说这些,你这是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我宁可柚柚嫁个 普通人,也不愿意她嫁入皇家。”
一入宫门深似海,给皇帝做枕边人哪个是善终的?
原先他妹妹也好好的,单纯善良,现在呢?
一肚子的诡计,野心也不小,想着独占了祁家的江山。
别以为他远在边境不知道,他比谁都清醒。
“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木已成舟,改变不了了。柚柚是哀家和百官推崇做了皇后的。田家的荣耀需柚柚延续,可不能到了哀家这就断了。”
“……”
“等来年柚柚生下孩子,那就是太子,地位就更稳固了。哥哥,何故这么生气呢?柚柚有今日这造化,那是柚柚的福气。”
“……”
田国光气坏了,但是有句话说的很对,木已成舟,已成定局。
可怜柚柚还等着她的未婚夫来兑现承诺。
现在……
算了,罢了,未婚女婿估计也活不到来兑现承诺了。
不然怎么迟迟不上门?
找个机会把婚事给退了吧!
田将军气呼呼的离开,去了朝阳殿。
此时的田柚正准备跟美人儿一起用膳,春香匆匆进来,小声在田柚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田柚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下了筷子。
凤栖微微拧眉,瞥了一眼心事重重的田柚,咳了一声道:“你是有什么棘手的事要处理吗?你去吧!我不碍事的。”
“确实有急事在身,我爹进宫来了,此时正在朝阳殿等着。”
“那快去吧!别让你爹等久了。”
“你自己能……”
凤栖见田柚欲言又止,接话道:“不碍事,我可以的。”
美人儿的善解人意以及体贴让田柚很是动容,她清楚此时脆弱的美人需要人时时刻刻在身边开导,陪伴。
可美人儿却善解人意,强装坚强,一点小性子都没有使,简直是天下最温柔善良的人。
不得不说田柚的滤镜有些厚,凤栖可并没有田柚想的那么温柔善良。
“我去去就回,你一定要等我啊~”
“嗯。”
田柚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最终一狠心就走了。
凤栖看着一桌子的早膳,索然无味对着袄喜道:“撤了吧!”
田柚回到朝阳殿,田国光茶已经喝上了,糕点也吃上了。
田柚刚踏入门槛,田国光当下就行了君臣礼。
“微臣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千岁。”
田过光是见的大礼,单膝跪下的。
田柚自是受不起的,伸手虚扶一把道:“父亲无需多礼。”
“礼不可废。”
田柚不清楚原主跟自己的父亲关系怎么样,也不敢冒然热情。
原著里镇国将军的笔墨很少,最后不计前嫌帮祁玄拿回了权利,处置了太后,最后辞官离开了京都。
在这个将军看来百姓比妻儿重要,国家比君主重要,是个忠义之臣。
对得起国家,百姓,皇帝,唯独对不起的就是一正妻所生的儿女。
“父亲今日来,可有什么事?”
“微臣……为父在边关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嫁进了宫做了皇后,是为父疏忽了,这才导致……”
“父亲严重了,本宫这个皇后当的很快活,不必如此内疚。”
“!!!”
田国光不确定的瞅了瞅田柚,抿了抿嘴道:“你不惦记姓裴的那小子吗?”
“????”
“你私下与人订了婚约,如今没有兑现,这婚约是不是……”
田柚哪里知道自己还与人私定终身了,这小说里也没有写啊~
她咳了一声,低低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把订婚信物给还回去,送点银子当赔偿金吧!”
“哦哦哦,那我得托天下第一楼替你把婚事退了。”
“????”
“你那玉佩呢?”
“!!!”
田柚哪里知道玉佩,迟疑道:“我让春香找找?”
“快点吧!可得赶在人家找上门把玉佩还了,把婚书给烧了。”
“那是得快点。”
田柚立即吩咐春香找玉佩,刻不容缓。
春香不愧是田柚的心腹,都知道定情信物放在哪里。
一只很漂亮的小夹子,里头放了半块白里透红的玉佩。
田柚伸手一摸,指尖感觉暖暖的。
她递给田国光道:“是这块吧?”
“我怎么知道啊?得问你啊?”
“……”我也是后来的,不太清楚耶~
田柚觉得肯定是这一块暖玉,塞给田国光道:“千万得把事给办妥了,可不能传出去让人知道。”
“嗯,这点为父明白的。”
田国光把玉佩塞进胸口后道:“进宫时遇到你娘了,你娘哭了,眼红红的。你……”
“父亲,抛夫弃子的女人你为何还要念着旧情替她说话?”
“……”
“莫不是旧情难忘?”
田国光自是不愿意承认的,摆了摆手道:“没,没有!怎么会!这都过去多久了,为父怎还会惦记?慎言,一定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