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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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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霸道的凌家,哼,四哥就不气呢。”

    试了又试,写了又写,结果却仍是写一句消一句的再无别的结果,气恼的扔了笔,在自家皇阿玛那儿,说及相关半点无事,还因此被自家阿玛将哥俩盘问很久,自回来便不信邪的又试了多次,却仍是没一次例外,有些气恼的十三阿哥,扔了笔,坐到自家四哥身旁,一边喝茶消气,一边看着身旁毫不生气的四哥说道。

    “为何要气。”

    “给个东西罢了,再厉害能怎样,还弄出这诸多限制,弄得咱们被阿玛盘问那么久。你真不恼呢。”

    “我只庆幸听你的话带晖儿去寻她,也感谢皇阿玛在你我出门前告诉咱们那丫头的去向,不然我怕是真要失去晖儿了。”

    “这个是要谢她,可,她,”

    “十三弟,她凌家的功夫如何,你我是亲见过她施展的,那般厉害的功夫,若没限制,什么人都能学,才是可怕。”

    “可,咱们,”

    “咱们是皇族,再会那般功夫,于天下生灵本就未必全是好事,凌家传世许久,改朝换代不是没经过,明君也好,昏君也罢,不是没见过下,那般功夫,本就必不会轻易容皇族学了去的,加上,皇阿玛前日亲祭之时,又有之前天道显声显象的那场责骂在,虽只骂了八弟,责了甄家,但,交到皇阿玛手里的差事可是要人头和抄家来填,虽然如今,天道点名要的人已经全部斩杀,抄家的钱也全依命如数送到了被害者的家中,但,有这场责骂在,除了对你我和皇阿玛能算稍有了解,对其他兄弟根本不了解的她,会那样做根本不奇怪。”

    “可,都允了九哥和十哥也能学了,再多几个,又如何?”

    “你信不信,若你将这话在她面前说了,她连送你我和阿玛的也会一并收了回去,再不给了?”

    “哼,小气。”

    “十三弟。”

    “四哥,我,我只是有些恼她净给咱们找事,而且,有些担心,毕竟,九哥和十哥也能学呢。丫头也是,凭什么是他们俩啊,给大哥也比给这俩好呢。”

    被自家皇阿玛反复盘问,虽然皇阿玛的盘问重点是那新得的知识本身,看过自己和四哥默写,又确定过一旦身边有不该知道的人,相关之事,一笔也写不出,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管是想从笔画猜,还是看唇形猜,都不可能成功,并没因此疑心他们兄弟二人,不但并没有因为此而生气,话时话外,还都是让他们认真学习,最后还赏了自己和四哥好些东西,也没再说其它便打发了自己和四哥离开,但,能学的却不仅只皇阿玛和自己跟四哥,还有九哥和十哥这两个能算敌对阵营的两位,觉得一路相处,那丫头全非真心,对此非常不满,甚至十分生气她如此相对,觉得非常委屈。

    虽四哥说的自己同样都懂,但,仍是非常不满,自己真心相待却没得到她平等相待,觉得非常不满且十分委屈,更是十分生气,更因此气的有些口不择言的十三阿哥,直到看到四哥脸带怒气,非常生气,才回过神来,但仍是有些气她让九哥和十哥这两个四哥的对头学这东西,觉得她是两头讨好。

    “你以为她是两头讨好?两头下注?”

    “不是么,要不然,为什么要让他们俩学。”

    “你是不是忘了她是谁了?”

    “不就是昆仑凌家么,好了不起呢,哼。”

    “呵呵,你还真是。你怕是不忘了,她是天道口中的凌家丫头,北宋凌亲王后人,那嫁了八贤王的那一脉的嫡脉后辈。两头讨好?呵呵,天道宠溺摆在明处,皇阿玛都未必有资格让她讨好,何况咱们这些皇子?两边下注?别人或许会,她却不会。”

    “那她为何要让九哥和十哥他们也学?”

    “不知道九弟和十弟因何入了她眼,但,有件事,你怕是没注意,不过,也怪我,毕竟,之前一直也只是猜测,但也就没告诉你,不过,现在看,该是并没看错。”

    “什么?”

    “老十对老八夫妻该是不满已久,虽不知因何而起,但,该是有四五年了,而且,我不知你注意了没有,老九和老十才是真关系亲密,老九跟老八,并不如他跟老十关系好。”

    “你是说,他们决定跟八哥分了?”

    “应该是的,虽不知老九因何做的这个选择,但,该是老十出了大力,毕竟,除了二哥,兄弟里就老十的生母位份最高,天道对八弟夫妻那般评判,以他的性子,怕是绝不会再愿意跟老八夫妻有何关系,更何况,他早就对老八夫妻有所不满。”

    “可,他们是怎么入了那丫头的眼的?”

    “可能是跟皇阿玛有关,昨天皇阿玛大半夜的,叫了老九和老十去,好一场教训,这事,行宫里怕是没人不知了,虽不知因的什么,但,那个时辰,李德全亲给张英、高士奇、陈廷敬和咱们俩每人送来一大红包的金票,不说别人如何,只咱们兄弟的,你也看过了,一人五十万两,全都是金票,而且,据李德全说,他送钱去时,亲见的,高士奇、陈廷敬、张英,胡御医、孙医正、李院判那儿,每人还另有一份别人刚送到他们那儿的大礼。”

    “刚才,咱们回来后,苏培盛过来回的话你也听了,九弟十弟他们,在八弟送走的当天下午,狠是吵了一场;然后,没多久,两人便把身边的随从全部换了新的,还是在皇阿玛那过了明路的全换了不说,给他们送新人的还是李德全。”

    “再来就是,昨天,他们先是一起去了如意酒楼,见了一个姓闻的商人,上去不久,又一起下楼,其后没多久,又多了带了一个人去他们包间,然后,再次出来后,竟是四人一起,去了官衙。而且,从官衙出来后,还是一起吃了场尽欢的小宴后才分开的。而且,昨天,九弟和十弟中午回来后,便没再出去。而且,昨天被皇阿玛训之前,二人的心情一直很好,被训前才喝了场酒去不说,就是被皇阿玛那般狠狠教训了,据说还被骂的很重,且时间明见的不短下,他俩回来却并没多不开心不说,还叫了酒菜大吃了一顿,显见的虽是被教训,但于他们,却并非十分的坏事。”

    “你是说。”

    “该是生意上的事,若没猜错,得利的怕是三家。”

    “何以见得?”

    “昨晚,李德全来送东西时,说了一句,你可能没在意。”

    “皇阿玛寝宫里,昨晚,掉了不少东西,有麻袋还有箱子。”

    “若真是这样,那,咱们要如何应对?”

    “先看看吧,现在,做什么都显早。而且,有凌家那丫头参与的事,若不搞清楚她的意思,你我怕是很容易也被算计进去。”

    “呵呵,罢了,有个聪明的在,这次,且先放过他们。”救回了弘晖便拉了林海转身离开,一起在别处玩了个尽兴才回,才刚收拾完手里的事,刚被系统拉着硬看了康熙行宫里的几场直播的凌曦尘,轻笑一声,边态度坚决的要求系统关了脑中的直播,边毫不在意所听的,轻笑着跟自家系统说了一句。

    “你还真打算算计他们俩啊。”

    “凭十三爷那般相看,我还不能出气了呢。”

    “是该,可,你之前不是没打算怎么的他们么?”

    “呵呵,不过是等他们下次找上门来讨蛇肉时,用点手段,让他们多出几天臭汗罢了,又不会伤身体,不行么?”

    “别是连康熙他们一起吧?”

    “明天记得每人送一大锅煮好的蛇羹过去给他们。”

    “知道,可还有什么要特别交待的?”

    “毕竟是白蛇妖的肉,虽是大补,但,却也最能排毒,只是却有一样不确定的,不同人吃,排毒时的反应却是不一,身体当是无事,不过一两天就好,让他们不必太在意。”

    “呵呵,还真是连整个人都要让人念着你的好,不用问,林海那里的,必是没任何异常的,你就不怕显眼呢。”

    “说了反应不一了都,有反应还赖我呢不成。”

    “自是与你无关,行,我知道了。”

    “林海呢,可休息了?”

    “刚睡下,才睡着。”

    “他没什么不舒服吧?”

    “一路吃了多少灵果灵食呢,哪次有事来?”

    “只是,这两天吃的却也确实有点多,今天早上更是吃的蛇羹,晚上更是吃的尽是灵食,终是有些太补了,怕他有些受不住,反被药力伤了,不然,又何必留他。”

    “你专门特意调的药膳,能伤了他才怪。”

    “本就是无事,不伤才是最好。”

    “放心,今晚我会格外注意。”

    “好。”

    “对了。亢百万明天到扬州。”

    “现在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不是,他是过来看风向的,毕竟,苏扬官场这场大杀,两地官员彻底洗盘下,对他们这些有产业在这边的商家而言,之前的拜山头全成了无用功,不过来看看,他们如何能放心?”

    “也是,这次大动,亢家受波及了多少?”

    “只旁支有两家,被哄着买了些不该买的地,因确实是不知情的被哄了,所以,吐出地,赔些银钱也就没事了。”

    “确定?”

    “确实就这两家。亢家不涉盐铁茶,在苏扬两地,只开了两家卖海货的铺子,两家卖脂粉的铺子、几家不收旧只卖货的首饰玉器铺子,他家在苏扬最多的产业,是田庄和良田。”

    “这样,等他到了,暗中看着些,再看看他行事如何,若真可以,等他登船离开后,找人暗中去他船上见见他。”

    “你不亲自去见他?”

    “这次怕是不便,先看看再说吧,不行,也只能不见了。”

    “确实,那,派去的人要做什么?”

    “按我书房里那最终定稿的计划书,弄出几份印刷体的小册子,并全都加上防偷,防觊觎的法术,给他送去,另外,弄几份契约去,给他,先要求他自签一份,然后送他几份同样内容的,让他让所有参与都每人都签一份。”

    “什么样的契约?”

    “最高级的保密契约,带禁口咒的那种。”

    “参与的所有人都签?”

    “参与者的家人和家仆及下人,你看着帮忙筛过,每家再送护身保命的东西和一些个不打眼的护卫过去。别让他们给咱们做事,反倒招了祸事上身,弄得最后反难善终,可就不好了。”

    “知道,会注意护着他们。”

    “嗯。”

    “你这边呢,康熙你打算如何应对?”

    “他要的,盐铁茶上的,该死的都死了,短期内生不了事。苏扬两地官员的事,他该是已有安排,轮不到咱们管,而且,现在也不是为林海谋外任的时候。其它的,快速制盐的方子已经给了,除瘟疫灭天花的方子也都给了,所差,不过给的量不是许的量罢了。再来,粮种和足够他填满各地粮仓的粮食,已经备在各地,他要,拿就是了,相关的作物种植册子更是早就给了他了。盐场和珍珠养殖场,也是一样。剩下的,看他吧,都是早就备下的,他要直接给了就是。”

    “都给啊,商路呢,也一并要就给么?”

    “只怕是,我便是都给,他也未必会肯一起都拿。”

    “也是,没合适的做事的人,有些东西,拿了也只能先放着,以他的性子,若不能连人带方子一起都得了,怕是宁愿先放你这儿,让你先欠着他去,这样,以后再有事,也好讲价。”

    “是啊,且看吧。对了,那贾柳氏一行如何了?”

    “已经平安到了京城,已经安排人引了焦大和刘氏见过她们。现,都住在京郊的田庄上,已安排了专人照顾,都很好。”

    “照顾好她们,安排好所有人的日常起居,别怠慢了。还有,她们告御状时,暗中护着些,我只要她们一众平安活到康熙有了旨意后,不问你用何手段,必要时,把凌家摆在明处,都行。”

    “知道。必不会让她们在那之前出了事去。”

    “嗯,这就好。还有其它该我知道的事么?”

    “八阿哥想要利用你重得帝宠。甄家正在和贾代善暗谋,要让林海御前失礼,打算用的法子是下药。”

    “什么药,什么时候用?”

    “这两天吧,情缠。”

    “药从何处来的?”

    “从苗家买的。”

    “苗家那位姑奶奶知道么?”

    “知道?怎么可能!她知道了贾家还能得了才是有鬼,自然是不知道。是手下贪财瞒着她做的。”

    “如此,让人传信给她,谁做的,把人名点了,证据给在明处,叫她过来亲自处理。”

    “知道,已经去了信儿,她人明天就到,卖药的已是被她杀了,相关的也都被她清理了,这次,她那可是又是一场大动。”

    “早就跟她说过,人性不测,贪婪招祸,让她注意。怎么轮到她,一出事便必是大动?我来这儿才多久,她那儿都怕是少说也三四回了吧?就这还又出事了?”

    “那位是个直肠子,生就最懒管事,待人又真,却不想,手下里,她师傅留给她的那些人里,出过山的,却全是贪婪的。她这次来,可是带了厚礼找你来的。”

    “又来,这次是又要什么?天道一句话,好药良田,最强的蛊类,织布织锦,各种作物,最好的造船之法,冶铁制铜之法,最好的枪炮制法,最强的各种最适合他们用的兵器,一文钱都没要,没给别人,连皇帝都没摸着边呢,能先紧着这位小姑奶奶了,却又来要呢,却是还有什么能给的哟。”

    “这次啊,是要人。”

    “什么人?”

    “教书的,再一个,想问你是如何调教手下的,怎么她的手下会尽是给她招事的,还有,就是要几个谋士。”

    “招祸的都去尽了?”

    “去尽了。”

    “如此,该是没事才是。要这些是做什么?”

    “几辈子在山里,不接触外人,可能么?”

    “你看着,挑好合适的,人来的,就让人跟着去吧。”

    “好,不过,怕是还要你先见过人再说这些。”

    “知道了,快到了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她。”

    “还是用身外化身的符术?”

    “亲自去吧,顺便引林海见见她。”

    “避蛊?”

    “那东西那姑奶奶手里可不少,舍我几个能怎么?”

    “呵呵,确实,知道了。只是,你注意些,注意避着些康熙,毕竟,那位康熙小时候可是见过的。”

    “她要避,我自会助她避过,她不打算避,我又何必多事,对了,她不回去,是为的什么,真是因为那个救她的师傅?人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念着呢?”

    “不是因为那个,一是,外面比宫里自在,再则,是彻底寒了心了,她当年会出事,虽是佟家和皇贵妃联手而为,但,孝庄和福林其实是知道实情的,那二人虽没推动,但无作为的态度却更伤她,孝庄的冷漠无情,福临知道真实情况却一味的不信,伤她极重。虽有一段时间,有小康熙的陪伴,但,康熙终究不是她的亲子。所以,天道有心相救下,安排了个师傅救她假死离宫,在宫外养好了身子,也只是求了那师傅,去暗中见了自家阿爹,在那天道安排的师傅的帮助下,陪着自家老爹直到终老,才离辞了兄弟,跟师傅离开。”

    “这样,可,既然人是天道安排的师傅救的,给她留的人手,怎么反倒,好坏各半?”

    “原是要历练她,人历练出来了,凭她的身份和阅历,不管是对你和林海,还是对四阿哥,都是一个大助力。”

    “呵呵,这助力,她一个,外蒙古一位,一般的,有用的功夫倒是肯狠下功夫去练,医药蛊毒,更是都一样的用了十几万分的耐心,往深里学了个通透,把各自师傅的压箱底的都学了个干净,但,其它的,除了不学不行的几种少数民族的语言和汉语,却是半点再不肯多学任何一点东西,躲懒的功夫,和懒上人的功夫能算是天下第一了都。都能把天爷气到我一来就甩锅给我了都。身份倒是都能算是极贵重,再算上那位出了名的混不吝的铁帽子老亲王,全大清怕是再难找难伺候过这三位的,能让康熙听了都头痛到没辙的,偏还什么都不能做的只能继续头痛下去,也是本事。唉,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个能接手的,具真心护着这几位的替我护着这几位就好了。”

    “呵呵,口是心非,确实是助力不是么?”

    “人啊,朝康熙要可行得呢?”

    “康熙,你想要谁?”

    “张英、高士奇、陈廷敬,怎么样?”

    “聪明不过你,还是康熙的人,会要才有鬼。”

    “罢了,从天道才送来的那些人偶里挑些等级最高,综合能力最强的,另,再弄些高等级的护卫和高等级的会经商的备着。”

    “呵呵。知道了。”

    “别笑了,帮我仔细算算,这次,我一定要让她肉痛。”

    “呵呵,口是心非,她们可是最宠你的,虽宠的只是个身外化身,但,你和她们,可都是真心换真心,在他们那儿,你要,他们什么不给呀。在你这儿,他们要,你什么不给,而且,你真舍得伤他们呢?口是心非的话还是少说哦。”

    “哼,说说都不行呢。”

    “没说不行啊,只是,你信不信,这三位要是知道你跟了林海,头痛的指不定谁呢,特别是婚期定下后。”

    “呃,求摆烂来得及么?”

    “你说呢。”

    “行吧,知道了,会处理。”

    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又跟天道确认过,自己和林海有亲的事,那三位原就知道,还是那位老亲王护着帮着,林海才能成功的拒婚贾代善,却不引康熙反感。

    狠揉了把脸,无奈的吐了口气,认命的开始想如何跟这三位说,自己见到林海了。并在脑中,仔细想着,随后见这几人后,如何确保这三位不会太热情,惊到别人,却想到头痛,也没法子,只能认命继续自己头痛的,想尽法子去护着这三个真性子的。

    如是在书房又忙了一会儿,通过系统知道,客院的林海确实无事且睡的安稳,确定了那位要来的最快也要到明天黄昏时才能到,确定这次来的只这位一人,确定了另两位都在各自家里,且还都康健后,才放心的收拾过,闪进空间,完成每日的晚间任务和每日的锻炼与训练,做过日常试验,洗漱沐浴过,换了衣服,转出空间,转入书房内室,很快便一觉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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