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旗木朔茂登场
最后,这场比赛在犬冢绒的一记牙狼牙下落下了帷幕。
随后的两场,猿飞彻也没有出场,犬冢绒以一穿二,最后一个也被连八门遁甲都没开的阿戴给放倒了。
阿戴在使用了完美药剂,又修炼了阳神武道之后,单凭体术已经是特别上忍的水平,八门遁甲更是可以开到六门,差不多是四战的小李水平。
这种战力在这场考试里已经是巅峰水平了,要不是八门遁甲有时间限制,恐怕单凭阿戴都有夺冠的希望。
第二场比赛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云砂上场一穿三,整场比赛连脚都没动一下,光靠砂铁之术就轻松获胜。
现在的砂忍,傀儡术才刚刚兴起,还处于半保密状态,其他忍村只是知道有这么一种忍术,但对傀儡术还没有什么了解。
傀儡术的大名起于忍界二战,云砂上场,主要就是为了防止两位队友的情报不要泄露。
接下来,便是种子队之间的对决了,云忍村小队对抗旗木朔茂他们的小队。
双方协商了一下,决定进行3VS3的团体战,云忍这边的土台是防御辅助型忍者,朔茂的小队也是远程,近战,辅助侦查俱全,都对团体战颇有信心。
弗卡依手握长刀,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战意,在第一场考试中,他已经得到情报,知道旗木朔茂是一位顶尖的刀术高手。
云忍村本就以雷遁,忍体术,刀术而称雄于世,正好旗木朔茂也在这三方面极为精通,双方可谓是棋逢对手。
“好了,”纲手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了会弗卡依,“战斗开始吧!”
“通灵之术!”最先动手的不是双方大将,而是卑留呼,随着通灵术的烟雾,一只巨大的,好像狮鹫一般的生物出现在赛场上。
这是卑留呼的生物实验产物,虽然还没有开发出鬼罗芽之术之类的人体融合忍术,可是动物实验卑留呼可早就做过不少了,现在的他,很大一部分实力在这些奇奇怪怪的通灵兽身上。
跨上狮鹫,卑留呼当即就要起飞,云忍小队顿时一惊,弗卡依长喝一声,雷光闪烁,长刀在手,化做电光冲上。
然而对面风雷轰鸣,一把白色短刀架住了弗卡依的长刀,旗木朔茂眼神锋锐,挡住了弗卡依。
短刀“白牙”,团藏特地为旗木朔茂订制的武器,趁着这次中忍考试,“借”给了旗木朔茂,并许诺只要表现出色,就可以赏赐给他。
现在的旗木朔茂,斗志满满,状态已经攀升到了巅峰。
两道身影如追风逐电,在擂台上不断交错,然而片刻之后,一道鲜红撒落,弗卡依退回小队,面色严肃,胸口一道淋漓的血痕。
旗木朔茂也没有追杀,而是轻轻的抚过白牙短刀,刀上滴血未染。
“艾!我们一起上!”弗卡依回想到刚刚的交手,对手的刀术已经到了一种神而明之的地步,若非云忍秘传的雷遁查克拉忍体术胜过对手风雷忍体术,自己刚刚绝对是有死无生。
“好!”没有多说什么,忍者本也不是武士,联手并不丢人。
旗木朔茂打了一个手势,本来想要来个高空轰炸的卑留呼和默默无声的油女龙马顿时明白,这是让他俩不要插手。
再度对战,两道雷光绕着旗木朔茂旋转,旗木朔茂神彩飞扬,手中雷光渐渐隐去,一层青玉似的薄光笼罩在白牙短刀上。
弗卡依和艾只是盯了短刀一眼,就觉的眼睛被刺的几乎流下泪来。
“好可怕的风遁查克拉性质变化,刚刚要是这样的一刀,我的雷遁铠甲根本毫无作用,恐怕现在我已经死了!”
风遁克雷遁,刚刚风雷合一的一刀被雷遁铠甲阻碍了一瞬,弗卡依才能逃出生天,只受了皮肉之伤,如今纯粹的风遁查克拉加持之下,现在两人火候还浅的雷遁铠甲绝对无法抵挡。
高空上,百无聊赖的卑留呼把目光转向了土台。
正在关注弗卡依和艾与旗木朔茂战局的土台,也心中一寒,抬头看向天空。
卑留呼露出狂气的笑容,“朔茂包圆了那两个,那我只能找你玩玩了!”
“风遁——真空连切!”
随着忍术出手,狮鹫长鸣一声,展开双翼,扫出一阵旋风。
锋锐如利刃的风遁融入旋风,化做可分金断玉的死亡旋风,扑向了土台。
“熔遁——护馍壁”
做为防御型血迹忍者,土台的熔遁在防御上无可挑剔,如同橡胶一样的熔遁不但强度惊人,且坚韧无比,卑留呼的联合风遁在橡胶墙上只留下几个微不足道的划痕。
“熔遁——馍玉连弹”
机关枪一样的黏糊糊橡胶球向卑留呼飞来,不过对身在高空,机动力点满的卑留呼来说,这些橡胶球只能在他身后吃屁了。
两人一个打不动,一个打不着,战斗顿时进入了垃圾时间。
油女龙马:为什么没人关注我?油女一族祖传的存在消失之术吗?
尽管弗卡依和艾两人配合默契,雷遁忍体术下速度如光似电,然而旗木朔茂一刀在手,真真切切的告诉了两个人什么叫刀中之神。
十几个回合后,弗卡依浑身鲜血淋漓,勉强持刀站立。年龄尚幼的艾已经彻底退出雷遁查克拉模式,扑街在地昏迷不醒,身下一滩血迹。
“可恶,这种刀术……”看着身上一尘不染,眼神无喜无悲的旗木朔茂,弗卡依真正的在一个比他还小的忍者身上感觉到了什么是绝望。
身为云忍流刀术的天才,他深深的明白,对方的刀术去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那是自己在努力十年二十年,都无法企及的境界。
那怕自己的雷遁忍体术还在对手之上,可面对那把白牙短刀,自己却毫无抵挡之力,纵然和艾联手,也只是多抵挡了几个回合而已。
悲哀的是,自己的忍体术能胜过对手,也不过是因为云忍传承更胜过对方,而对方在自己摸索之下就已达成如此地步,以后又会走到什么高度?
另一边,眼见形势不妙,一味防御的土台也顾不上太多,连忙喊道:“我们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