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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怎么戴起佛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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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我想上厕所。”

    时染扶着他起来,挽着他的手,把他搀到卫生间门口。

    陆北宴轻皱着眉,“染染你不陪我进去吗?”

    “你伤的是腹部,不是手和脚,自己进去。”

    “好吧。”

    不一会儿,陆北宴捂着肚子出来,时染见状,“要不要叫消化科医生来看看?”

    他摇摇头,“不用,会自己好。”

    折腾完之后,他的病床很大,陆北宴想让她睡和自己一起睡,时染怕自己睡觉不老实会翻身会弄到他伤口,不愿意和他睡在一起。

    他摇着她手,“老婆,一起睡嘛,我想抱着你睡,好久没有抱着你睡了。”

    “不行,我睡眠很深,翻身碰到你伤口怎么办?”时染打开柜子抱了一床厚被子铺在地上,又拿了一床薄一点的。

    “地板硬,上来一起睡好不好?”陆北宴不放弃,好不容易和好了,怎么能放过美人在怀的机会。

    时染直接在地上躺下,铺了厚厚的被子之后并不硬,反而挺柔软的,“好晚了,赶紧睡,等你以后好了,天天都给你抱着,现在不行。”

    闻言,陆北宴才躺下,他侧身看着她,“那染染不能反悔,要说到做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害怕。

    之前两人之间生气了那么久,现在的温存让他觉得特别不真实。

    心里还是隐隐不安,总觉得这来之不易的和好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不反悔。”时染认真的说。

    陆北宴心里那些不安感消散了一些。

    “那染染,以后都不能再这样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怀孕那天本来他以为染染只是一时的生气,很快就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放过他的算计。

    没想到染染生气了那么久,久到他怎么哄都哄不好,怎么做都不行,那种无力感生生压弯了他的脊梁,让他觉得好累好累。

    闻言,时染也侧身看他,他眉眼里的担忧异常明显,她眨了眨眼,当初生气那么久是因为好几件事情夹杂在一起,让她的情绪变得特别复杂。

    特别是看到公寓那边密密麻麻的摄像头时,那种愤怒真的会一下子上头。

    “嗯,以后我们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时染认真的说。

    “染染,今天是周三。”陆北宴又开口。

    闻言,时染双眼微微睁大,看到他炙热的双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娇软:“你还受伤着呢,改天再说吧。”

    “那改天我要double的。”陆北宴轻笑,看着女孩儿的耳尖慢慢红了起来,逐渐蔓延到耳根处。

    “快睡吧,很晚了。”时染拉过被子蒙过头。

    次日,橙黄的日光透过玻璃进来,割裂成规则不一的阴影。

    时染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侧陆北宴早已醒了,侧着头看她。

    “我怎么上来了?”

    “你疯了!受伤了还抱我,没事吧?”时染紧张着要去看他的伤口,一颗颗解开那蓝色条纹的病服扣子,在他腰部缠着白色的纱布,微微有点泛红。

    她皱着眉头,跪在病床上,趴着低头去看,伸手摸了摸,“这是不是见血了,要不要叫医生来啊,疼不疼啊?”

    陆北宴紧绷的肌肉线条变得凌厉起来,他双眼炙热攥住她不知所措乱动的手,喉结滚动缓缓吞下,扬了扬眉,勾着唇痞笑道:“你摸哪呢?”

    时染呆愣愣看他,“我看伤口啊。”

    他轻笑,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看伤口需要把我衣服扣子全解了?”

    闻言,时染视线往下,几不可查吞咽了下口水。

    身材真、真好……

    胸肌、腹肌块块明显,看了真的好想流口水啊!

    她又紧张着想要帮他将扣子系上,一颗接着一颗,在第二颗的时候怎么都扣不上,她急得汗珠直冒额头。

    陆北宴讪笑,“染染,脱的时候那么快,系上那么慢,是在暗示老公吗?”

    时染挠了挠头,看他得意的模样,顺着他的话开口,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对呀对呀,可惜老公受伤了。”

    倏忽,陆北宴轻笑一声,扣着她腰肢往下压。

    时染猛地睁大双眼,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病床上。

    他的动作之快让她下意识伸手抓东西,却没想到“哗啦”一声,被扣好的那颗扣子甩开,砸在一旁的木制沙发上。

    “陆北宴,快起来,别扯到伤口了!”她眼神担忧盯着他伤口那块地方,已经暗红色了,她焦急地眼泪盈在眼眶里。

    见小姑娘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陆北宴没再有所动作,从她身上起来,摸了摸她的眼角,“没事,别哭了。”

    时染焦急着按了门铃,看着他,脸色有些嗔怒,“闹什么呀?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

    陆北宴勾唇浅笑:“谁让你说话激我的?”

    “那还不是你先说的混蛋话?”时染反驳他。

    不一会儿,护士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两夫妻都坐在床上,陆总的衣服敞开,还少了一颗扣子,床单凌乱。

    卧槽!

    好劲爆!

    陆总真行。

    见到有人推门进来,时染噌的一下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看到护士直勾勾双眼盯着陆北宴,她眸色暗了暗,往前了几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有没有男护士?”

    陆北宴抬眸看她,暖黄光线下,女孩儿眉眼间染着令人心悸的娇媚,她眼中神色警惕看着进来的女护士。

    染染在吃醋。

    某种喜悦的情感在他心底像是烟花般炸开。

    女护士脸色有些尴尬,“有的,我帮你叫男护士来。”

    “要丑的。”一道低沉男声落下。

    女护士:“……”你俩隔这挑呢?

    男护士进来给陆北宴查看伤势,时染才注意到他手腕上多了一串檀木色的刻着经文的佛珠,骨节分明。

    “怎么戴起佛珠了?”病人突然戴这种代表祈福的东西,总觉得不太吉利。

    明明他没什么事。

    陆北宴抬眼看她,他眼皮子很浅,眼瞳漆黑,唇色因为受伤偏淡色,“为了我们的孩子。”

    更为了你。

    因为不想让你的担心成真。

    所以连夜发消息让阿飞定制了这串佛珠送来,就是为了祈祷小孩不要遗传他的障碍性人格偏执症,不要让染染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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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宴其实真的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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