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动了我的女人-史上最A末世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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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丰登被一枪托击晕,至今还没醒。
何舍离一把将他扛起,来到那面危墙下。
“砰”地一声扔在了地上。
他一脚踩在尤丰登保养得当的脸上。
用力踩踏,直到对方苏醒。
车头灯的强光,将一条拉长的人影,赫然投射在那面危墙上。
此刻,他与天上的神,没有任何关系。
他来自地狱,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尤丰登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令他不问因由就开始求饶。
“这位朋友……
这位朋友……
我们是不是有点误会?
你是想要物资吗?
我有!
我有很多!
你放了我,我马上给你地址!
末世来临了……
我们人类不要互相残杀才对啊!
求你放过我吧!
我是一个好人!”
何舍离收起了脚。
落下眼帘倨傲的瞥着他。
浓颜系眉眼安详得像雕塑。
他就像一位已经结束庭审的法官;
无须再听罪犯的谎言;
他更像是一位视听闭塞的行刑者;
对行刑外的其他事,熟视无睹。
何舍离缓缓启口,为审判拉开帷幕。
“ 你知道电击疗法吗?”
“被送进去的人,只要自称正常人,就会被用最大电流电击。”
“你知道安定疗法吗?”
“就是被绑在床上三天三夜,大小便都在床上。”
“你知道安定疗法之后怎么清洁吗?”
“就是不管春夏秋冬,用高压水龙头反复冲刷。”
“你知道引导疗法吗?”
“就是让桀骜的病人,只穿内衣,到大厅排队领药。”
“你知道护工说,‘激励病人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抓头发、扇耳光。”
“尤丰登。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句话;
每一个哀怨的停顿;
每一个隐而未发的叹息。
你说,你该活吗?”
何舍离语落,抽出了伸缩警棍。
“唰”地一声,斜下45°甩开。
尤丰登浑身筛糠似的抖,一咕噜爬起来跪地求饶;
“朋友!朋友!
你听我说!
你肯定是搞错了!
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
何舍离嘲讽的勾起嘴角,朝着他抬了抬下颚:
“站起来。
像个人一样。”
尤丰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朋友!朋友!
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
我大概能猜到你是谁了。
你也许是以前的病人,也许是病人家属。
但你误会我了!
我开医院,纯属是为了回馈大众!
你说那些事,我有所耳闻。
但那是管理者不作为!
还有下面那些医护人员搞的鬼!
我只是背后的出资人。
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
何舍离漠然的凝视着他,焦点却并不在他脸上。
他的心思在远方。
在他永远无法企及和回到的过去。
忽然。
毫无预兆的。
他曲肘抬起执棍的右手,在靠近自己左耳后;
猛地一棍,挥向了尤丰登。
倏地一阵厉风划过。
尤丰登惨叫一声,被击趴在地。
“站起来。”
何舍离冷冷的呵斥道。
回应他的,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求饶。
“站起来!
让我看看你披着人皮的样子!”
何舍离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尤丰登的手臂骨折,痛苦的呻吟着,赖在地上不肯听从。
何舍离朝着蜷缩的身体一脚踩上去,狠狠用力拧了拧脚踝;
将尤丰登搭在身上的断臂,踩得发出一阵异响。
“啊————”
尤丰登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年轻人!
你不要太猖狂!
我告诉你!
我告诉……
我可不是好惹的……
啊——
求求你了,朋友……
放了我吧!
我真的是无辜的!
救命啊!
救命!
我冤啊!
好冤啊!
这是谁家的疯子跑出来了啊!
我早说了,疯子就是疯子!
治不治都那样!
啊——
救命啊——
饶了我吧。
我是好人啊!”
尤丰登脑神经错乱一般;
一会儿大声叫嚣,一会儿凄厉求饶,一会儿泼脏水。
何舍离看够了他的表演,缓缓蹲下身。
用伸缩警棍,将他蜷缩的身子掀平;
尤丰登用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再度蛊惑道:
“年轻人。
你真的搞错了!
真的不是我的错!
你放了我。
我把我收藏物资的地方告诉你。
你在末世,就不用愁了!”
何舍离一手挂在膝头,一手拄着甩棍。
目光望向黑暗的尽头。
莞尔,仿佛是在回应尤丰登的请求一般,徐徐说道:
“如果不想永远待在这儿,就得听话。”
尤丰登振奋得两眼冒光,还未及说出点什么来。
何舍离那挽歌一般的声音。
已经一笔带过了前言。
铺陈开了后续。
“如果你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就让医生,给你出具报告……”
“让你终生住院治疗。”
“我的病人都非富即贵。”
“但都是些让父母不齿的;”
“为家族蒙羞的,非唯一继承人。”
“进了这里,很多事无须说明……”
尤丰登惊恐的轮着眼,嘴里再无任何言语。
犹如一具横死的死尸,一副死到临头的衰相。
“说!”
何舍离大喝一声,吓得尤丰登一震。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你摸她了吗?
哪只手摸的?”
语落,何舍离苦涩的一笑,自嘲道:
“呵……
我真是太蠢了……
我也是男人……
我懂。
哪只手都不会缺席的……”
他的嗓音出奇的冷静,额边的青筋却直冒,眼中只剩下暴戾。
又一个不经意间,他扬手就是一棍,落在尤丰登另一条手臂上。
“咔嚓”
“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尤丰登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了天地。
何舍离手持伸缩警棍,将尤丰登翻滚的身子压住;
逼他看着自己,继续问道:
“你亲她了吗?”
说罢,将金属棍头,撬开了尤丰登的嘴,直抵他的喉咙。
尤丰登置身在剧痛和恐惧中,颤抖着连连摇头。
一张脸皱成了菊花,一边抖一边哭。
两条裤腿都湿了。
“害怕吗?
恐惧吗?
想逃而不能逃。
很绝望,是吗?”
何舍离收起了甩棍,神情冷静,气韵平和。
眼底,却燃着两簇熊熊大火。
尤丰登本以为那一棍会直接捅破自己的喉咙;
没想到还有机会苟活片刻;
不禁长吁了一口气,跪在地上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