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尊主紫槐(1)
我叫紫槐是鬼族尊主商夜之女,后来我成了鬼族尊主。
其实我本来没有这个想法的,只是没有想到遇到一个人点醒了。
凭什么因为我是女子,我便不能继任尊主之位?
我偏要继承尊主之位,打破这个传统。
后来我成功了,直接继承了尊主,还飞升成了上神。
回想着我的一生,我觉得太苦了。
若是有机会,我想当一个快乐的鬼族公主,而不是被迫成为鬼族尊主。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母亲说起,我的母亲叫丽姬,是我父尊商夜最爱的女人。
听说,她哪怕是怀着我,也是极受宠爱。
只是没有想到,她怀着我的时候,偶然一次外出。
她却被人挖了眼睛,还中了凤凰火。
自此她便失了宠,我也被抱给了其他人养育。
我曾听过父尊评价我娘,他说我娘,长得很美。特别是那双眼睛,清纯与魅惑共存。
只可惜失了那双眼睛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
我曾看过她的画像,确实长得十分魅惑。
即使我是女子,也忍不住被她诱惑。
鬼族尊后最恨的人便是我的母亲,所以打小她便虐待于我。
我为了生存下去,只能在父尊面前扮乖巧和天真,只有这样我才能过得很好。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父尊看我的眼神逐渐变了。
一日,父尊将我喊到身边来,说道:“紫槐,你可想为你母妃报仇?”
父尊手中端着琉璃美酒,好像在说一件小事一样。
我有点惊讶,但是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便说道:“父尊,什么是报仇?”
父尊闻言笑了,他笑起来似乎整个黑漆漆地宫殿都被他照亮了。
他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作为乖巧可爱的女儿,我怎能不去呢?
我来到他的身边,他直接扯住我胸前的衣服,将我拉到他的面前。
他仔细地看着我,说道:“这里就只有我们爷俩,所以你也不用装了。你的戏虽能骗过鬼后她们,但你骗不过我。”
父尊直接将我的伪装撕下,他似乎一直都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
只是他乐意看我表演,所以也愿意护着我。
“紫槐,你的母妃被兰姝所伤。以你的能力杀不了她,但是你可以收点利息,比如她的儿子枫炎。”父尊他给我出着主意,他告诉我要怎么做才对。
“枫炎?”我歪着头,看着父尊,似乎不理解他的意思。
“是啊!从小得不到关心的孩子,只需要一点点关爱,他便能将心给你。紫槐,你知道捏碎人心是什么样吗?特别是仇人的心?”父尊觉得杀人诛心比杀人见血更加棒。
“知道了!”我似乎明白了父尊的意思,又好像不懂。
父尊他又接着说道:“紫槐,你要记住了。你不止是紫槐,还是鬼族公主。你要搞得天下大乱,这样鬼族才有机会夺得六界之合的主导权,可懂?”
我点点头,我明白父尊的意思。他想要整个六界之合,却不想费一兵一卒。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没有想到丽姬那样的花瓶,却能生个聪慧的孩子。”父尊有点欣慰地说道,他着实没有想到丽姬能为他生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儿。
我听着父尊的话,却在心里恨着他。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愿意帮母妃驱除身体里的凤凰火,也许母妃还活着。
没有想到我只是这么一点点情绪,便被父尊感知到了,他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这个玩意儿居然还恨着我?”父尊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想要杀死我。
“父尊,我没有,我没有恨您。”我连忙说着求饶的话,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父尊放开我,我跌落在地上。
我连忙跪在地上,生怕晚了半拍就身首异处了。
“贱人玩意儿,本尊给你机会出去报仇,但是呢!你必须引得六界之合大乱才行。”父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蝼蚁一样。
他只需要轻轻一脚,我便会被碾死。
“是!”这个时候,我连拒绝都做不到。因为拒绝就意味着死路一条。
我出了鬼族,第一件事便是找到枫炎。
在父尊给我的资料中,枫炎在凤族经常受欺负。
凤族人觉得他不是纯种的凤凰,所以轻视他,慢怠他。
唯一能给他照顾的人便是兰姝的侍女青鸾,只是青鸾也只是婢女,很多事情都管不了的。
我终于在临城找到了枫炎,他穿着白衣,独自一个人站在城楼上看烟花。
“你也是一个人?”我突然出现在枫炎面前,把枫炎吓了一条。
“你你是谁?”许是经常独自一人的原因枫炎极其不习惯有人待在他身边。
我一步步走向他,他一步步向后退。
“你你不要过来!”枫炎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这般靠近一个女子。
我将枫炎逼到了栏杆边,他已经退无可退。
我离他很近,只有一掌宽,我移眼看向城楼底下,下面尖树桩林立。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直接将他推下去。只是他有上仙修为,完全能逃脱。
“哈哈!再走就要掉下去了,蠢得很!”自然不能直接推下去,便只能赢得他的信任,再动手。
“你不要过来,我我不善与人相处。”枫炎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凤族人人都避他如蛇蝎,他并没有同龄玩伴。
“我瞧出来了,你过来。”
我伸手将枫炎拉过来,嘴里还说道:“真蠢!要是掉下去了,不死也得受伤。”
枫炎许是被我的话弄得愣神了,他直接没动,任我将他拉过来。
枫炎站定后,跟我道谢后。他便急忙离开,像是后面有狗撵一样。
我连忙追上去,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将你拉过来,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枫炎突然站定,我一个不察就装在他的后背上。
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紧绷,像是紧绷的琴弦一样,好像一使劲就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