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宣战!
“当真是碧天灵蟒一族杀了我三弟,四弟?”
阳狰咬着牙,凝声问道。
“阳族长节哀,据碧海城那边传来的消息的确如此。”
“那名传讯的族人可还活着?”阳乞赶忙问道。
百晓楼来人摇头。
“那人留下委托后,便匆匆离开了,似乎是有人在追杀他。”
话毕,那名百晓楼派来的人便离开了。
此刻,阳狰再也无法忍受,怒声咆哮,威压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赤阳黑鸟一族的族地上空。
“赤阳黑鸟一族听命!”
“即日起,我族退出联盟,召回所有在外族人,向碧天灵蟒一族,宣战!”
“战!”
“战!”
“战!”
……
赤阳黑鸟一族沸腾,族人被杀,他们心中早就窝着火。
几乎在同一时间,赤阳黑鸟一族老祖的声音从族地最深处响起。
“杀我族人,当灭其族!”
“传赤阳黑鸟一族听令,举族参战,不惜一切代价覆灭碧天灵蟒一族!”
“杀!”
“杀!”
喊杀声冲天,响彻云霄。
阳狰没想到此事已然惊动了老祖,不过这也给了他足够覆灭碧天灵蟒一族的底气。
“二弟,传讯阴月白鸦一族,两族同心,沉岛灭敌!”
“是!”
三位兄弟无端惨死,这令阳乞也无法平静,当即便离族前往了阴月白鸦一族。
阴月白鸦一族与赤阳黑鸟一族可谓是手足兄弟。
据传,两族最初的先祖乃是亲兄弟,后因一人血脉发生异变,这才有了阴月白鸦一族。
自此以后,两族世代交好,形同手足。
一族受难,另一族便会举全族之力相帮。
……
赤阴山。
阴月白鸦一族族地所在之处。
离族后的阳乞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此处。
阴月白鸦一族的族人见到阳乞后便恭敬行礼。
“见过阳乞长老。”
“带我去见你们族长。”
“您随我来。”
两族之间来人,无需通报,这是自古以来的约定。
在阴月白鸦族人的带领下,阳乞见到了阴月白鸦一族的族长,阴狞。
“阳二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赤阴山了?”
阳乞开门见山将阳炜,阳棣,阳桧的死告知了阴狞。
得知此事,阴狞怒不可遏。
“好一个碧天灵蟒一族,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杀我兄弟!”
“阳二弟,我阴月白鸦绝不会坐视不管!”
下一刻,阴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赤阴山。
“碧天灵蟒一族杀害我族兄弟赤阳黑鸟一族族人,遵先祖祖训,两族同心,共灭外敌!”
“召回所有族人,向碧天灵蟒一族宣战!”
“报仇!”
“报仇!”
……
阴月白鸦一族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两族名字不同,却早已将对方视为族人。
阴月白鸦一族的老祖也从沉眠之中苏醒了过来,白鸦虚影遮天蔽日。
苍老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
“勠力同心,剿灭碧天灵蟒一族。”
“我等领旨!”
……
另一边,碧天灵蟒一族赶到时,看到的是被斩首以及被劈成两半的两具尸体。
这一幕,令青铖等人震惊无比。
“族长,他们都死了,就连神魂也被覆灭。”
青铖的眸光瞬间黯淡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完了。”
“这是有人想让咱们碧天灵蟒一族灭族啊!”
赤阳黑鸟一族的长老,三个死在了他碧天灵蟒的地盘上,这摆明了就是想让他们一族与赤阳黑鸟一族爆发战争。
“族长,此人能够在我等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杀了地榜九十一的阳棣,必然也是榜上有名之人,不妨花重金让百晓楼查查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快派人去百晓楼!”
青铖彻底慌了,两族一旦开战,覆灭的必将是他碧天灵蟒一族。
底蕴本就不如赤阳黑鸟一族,何况还有那阴月白鸦一族。
从一开始,这就是两族对一族的较量。
此刻,身在醉仙楼的杜酆听着周围食客的议论,知晓了赤阳黑鸟一族,阴月白鸦一族向碧天灵蟒一族宣战的消息。
“还不够乱。”杜酆心中嘟囔道。
这还远远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要的是一场席卷整个东仓,乃至是影响其他地域的混乱。
他要让所有意图要自己性命的家伙付出代价,让所有打冥界主意的种族付出代价!
同样,在这种混乱之下,根本无人会关注另一边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而这也将给他们带来一段绝佳的变强的机会!
“你小子难不成刚来洪荒便想将整个洪荒搅得底朝天?”
“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以为凭你现在的能力,能做到吗?”
面对刑天的质疑,杜酆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尽力而为。”
“若是你能在封印消散的最后这五日将本座的身躯找回,搅动整个洪荒也并非不可能。”
杜酆笑了笑,早就预料到了他会说这话。
“你以为还像你脑袋一样,随便挖个坑就能把你的身子挖出来?”
刑天又给出了一个主意。
“还有一个办法可令整个洪荒震动?”
“什么办法?”
杜酆顿时来了兴趣。
“世界树幼苗。”
“这东西一旦现世,整个洪荒之中隐藏着的强大存在都将现世。”
说完这句话,刑天本忘补充一句。
“本座说的强大是对你而言,本座巅峰之时,这些家伙连个屁都算不上。”
“哦?”
“那你的脑袋怎么还被人砍了?”
杜酆丝毫不给刑天留情面。
果不其然,刑天被气得一脸铁青。
“你懂个屁,本座的脑袋是本座自己砍下来的!”
“神话传说里可不是这样的?”杜酆狐疑。
“你自己都说是传说,懂不懂什么叫传说?!”
杜酆能够感受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这句话。
杜酆一本正色,极为认真的问道:“你为何要砍下自己的脑袋?”
刑天的脑中数个零星的记忆碎片闪过,他头痛欲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唯一能记起的,就是自己挥舞干戚砍下来自己的头。
“记不起来了。”
“不过,本座能够感觉到,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某种东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