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出国
冷炎侧身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容颜,忍不住地,抬手附在他的脸上,仔细的描摹着他的五官。
睡着的人,皱了皱眉,似是不满睡觉被打扰,抬手将她的手薅了下去。
冷炎笑了一下,抬手,又附了上去,又被他用手薅了下来。
反复几次,终于,睡着的人睁开了眼睛,一双好看的眸子怒视着她,“你有完没完!”
说完便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
他困,他累,他每天晚上都会被折腾到很晚很晚。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神头。
冷炎躺在床上,嘴角含笑,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
两个浑圆的屁股,又有弹性又紧实,手感非常好。
被摸的人,彻底被激怒了,拽着她的手从他屁股上薅了下去,狠狠地一甩。
迷糊着眼,起身便打算下床,现在的他,只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儿。
冷炎见状,抬起身,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又把他勾了回来。
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忍不住地,上去嘬了几口。
“和你说件事情!”
怀里的人抬起眼,看了看她,“什么事!”
冷炎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手指附在他的脸上,又开始摸起来,“我要出国几天,那边有些事情,料理完了,我就会回来,少则三五天,多则七八天。”
慕凡的眼睛亮了一下,眼底透出微不可查的欣喜。
“哦,”他压制住心中的欢喜,简单的回应了一句,听在冷炎耳朵里,却被理解成了他不高兴。
冷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我也是没办法,有些事,必须我亲自去处理。”
慕凡:“……”
不,我想让你去,别说七八天,七八年都没问题。
描摹着他五官的手停下了,就停在他的唇边,“我也知道你舍不得,其实,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慕凡:“???”
不,我舍得,我非常舍得,你也不用舍不得,毕竟,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冷炎皱着眉,手指在他唇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只要一想到,这几天陪不了你,我的心就会痛,你心痛吗?”
慕凡抬眼看着她,顿了一下,若是说不心痛,会不会惹怒她?
他眨了眨眼,违心地说了一句,“痛!”
冷炎笑了笑,也没有揭穿,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字,就是她希望听到的答案。
“你什么时候走?”床上的人眼里隐藏着期冀,他希望听到她说,现在就走。
“下午就走!”
冷炎无奈的叹了一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满眼深情地看着他,“真想带你一起去。”
慕凡一听,慌了一下,他知道她若想带他走,那也是分分钟的事,他也反抗不了。
抬手,搂住她的脖子,讨好似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你放心去吧,我会在家等你的。”
冷炎含笑,俯身,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乖乖的,有事就去找德叔,他会照应你的。”
“嗯,好。”
“遇到危险不用害怕,我会让人在你身边保护你。”
“嗯,好。”
“早餐一定要吃,要不然,会伤胃的。”
“嗯,好。”
“一定不要乱跑,不要让我的人找不到你,知道吗?否则,你有了危险,他们又赶不到,我会害怕的。”
“嗯,好。”
冷炎抬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慕凡愣了一下,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说,好走,不送。
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两句话,刚想张嘴,就被冷炎一把捂住。
慕凡:“???”
你这是让说,还是不让说啊。
冷炎低头看着他,满眼含情,“什么都不要说,我们用行动表示吧!”
身下的人愣了一下,试着起身,却被压制住。
泥马,说了半天,在这儿等着他呢。
黎明才结束,刚睡醒,又要来,他受不了了。
慕凡看着她,试着提了一个建议,“我们聊会天吧,要不,你走了,我们就没办法说了。”
冷炎笑着将他的手拉过头顶,与他十指相扣,“怎么没办法说,我们可以打电话啊,可是,那个,才是真真切切地做不了的,所以,我要提前,将这几天的事都做完。”
说完也不顾身下人的反抗,低头,吻了下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慕凡抬起酸痛的手臂,拿起手机看了看,都下午三点了。
“你怎么还不走?”
冷炎低头,扫了一眼身下的人,那满身的红痕,特别刺眼,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还有十分钟,不要浪费。”
说完,低头又吻了上去。
慕凡抬手,无力地推了她一下,“够了,别闹了,疼。”
他是真的疼,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块好地方。
冷炎笑了笑,伸手勾了一下他的鼻尖,满眼的宠溺。
……
直升飞机上,冷炎阴沉着脸,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云雷抬起头,看着她那阴郁的脸,忍不住,说了一句,“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去。”
冷炎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让他自己玩几天吧!”
坐在对面的人笑了笑,“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把人追到手,这么拖沓,可不是你做事的风格。”
冷炎低着头,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戒指,“床都上了,也算没追到吗?”
云雷挑了挑眉,似是不同意她的观点,“上床,只能算炮友,他的心,可一直都没在你身上。”
“快了,”说话的人皱着眉,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让你的人看紧点,别让人跑了。至于其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云雷含笑,看了看眼前的人,逗趣似的说了一句,“怎么,这次不心疼了。”
被调侃的人,闭上眼睛,身体往后靠了靠,静静地舒了一口气,“伤了,可以治。”
只要他能懂得依附她,过程悲与痛,都无所谓了。
她只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