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眼疾
“悟空？”
“师父，怎么了？”
“你的眼睛……我看好像有些问题……”玄奘看着孙悟空的眼睛，他已经开始了探查。
“嗯？没有吧，我的眼睛挺好的，俺老孙的眼睛可是火眼金睛，妖魔鬼怪的伪装在我眼睛下都无所遁形。”
“我是说真的。”玄奘一脸认真地看着孙悟空，“你要是不信的话，你来看这是什么？”
说着，玄奘就掏出了一块石头，样式古朴浑圆，但是黯淡无光。
“这不就是一块玉吗，这有什么稀奇的？”
这话说的孙修武一脸懵逼，一块玉？这分明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不是吗？
“确实，这是里面有玉，但是你只说对了一部分。你的眼睛还是有问题。”
“不能吧。”
孙悟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里有流光划过。
他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玄奘手里的那块石头，除了能看出来那里面有玉，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而一旁的孙修武眼睛睁得浑圆，铜铃般的眼睛盯着那块石头，用洞察之眼也什么都没看出来。
要不是师徒点不够，他多少都得把这洞察之眼升个级，看看自己能不能看出来这一块破石头究竟有什么蹊跷。
“没有啊，师父，你莫不是在糊弄我吧？”
“自然不是，看不清它的真面目，这说明你的眼睛确实有些问题，应该是什么时候伤到了。”
“不能是太上老君那老头儿干的吧？”
“本来我眼睛好好的，平时也就拿它看个东西啥的，除此之外也没用它干过其他事儿啊。
“当年大闹天宫的时候，那天庭的人，把我抓住，丢在太上老君的炉子里炼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出来的时候就得了一个火眼金睛。”
“师父，你说是不是那个时候……”
玄奘认真思忖了一番， 摇了摇头。
“本来我也觉得可能是太上老君在炼化你的时候伤了你的眼睛，可是经过我仔细的探查发现，你的眼睛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被伤到了，并且伤得很严重，根基都已经受损了。”
“不仅如此，太上老君把你放进炼丹炉里炼你，还一定程度上的治疗了你的眼睛，恢复了一部分你眼睛的能力，也就是你现在所谓的火眼金睛。”
“你出世之时，是不是低头金光就直冲十八层地狱，抬头眼里两道金光直冲天庭，为此还惊动了玉帝？”
“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
“是。”
“可后来你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金光，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起初应该是你才刚出世，还不懂这双眼睛的用法。”
“这可是你出生就自带的天赋，即使不会确切的用法，我想懵懂中你也应该在无意间使用过它的一些威能，只不过你没有注意罢了。”
“后来，时间大概在你修为有成到闹天宫这期间，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伤了眼睛，导致你这双天生的神眸变得如同普通眼睛一般。”
“也幸亏老君把你的眼睛炼回来了一些，不然你这眼睛估计就是彻底废掉了。”玄奘叹了一口气。
“师父，我有时候怎么觉得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呢？哈哈哈哈哈……”
孙悟空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玄奘的说法。
因为那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他感觉到眼睛不太对劲，不过因为不影响平常使用，他也就没太在意，没想到就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就已经坏了。
“师父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也没有，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可是师父你说的这些我觉得很对啊。”
“这样吗，那我猜的还挺准的。”
“不过我不太明白，他这是无心之举呢，还是故意的呢。”
说着，玄奘还抬头看了看天上，似是想让这老天爷给他一个答案。
“话说师父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呢？”
“你猜我这一身修为哪来的？”玄奘没直接有回答，而是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是师父自己修炼的吗？”
“不全是。我能有如今的修为，了解很多的密辛和神佛之事，全都是仰仗我的师父。”
“哦？那敢问师父这太师父是何方神圣？”
“你太师父……他走了。”
说这话的时候玄奘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甚至带着一丝哀伤，不过很快就正常了，那是因为他在想念师父，思念总是带着一股惆怅的。
但就是这一闪而逝的表情哀伤让孙悟空误会了。
“师父，节哀……”孙悟空拍了拍玄奘的肩，希望他能释怀。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太师父他……不是已经去了吗？”
玄奘：？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去了？我说的是他走了！走了！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走了不就是去了吗？有区别吗？我的理解没问题啊。”
玄奘抬手敲了孙悟空的头几下，打得孙悟空呲牙咧嘴的。
“你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他离开了，去干其他更重要的事儿去了……”
“哦～那你早说啊。”
“我不一直在说吗……”
“这要是让你太师父知道了，你可能得挨一顿打。”
“有这么夸张吗？”孙悟空有些怀疑。
“我师父他可是这方天地最厉害的人。”
“比如来和玉帝这俩还厉害？”
“不止，比圣人还厉害！”一说起他师父，玄奘的眼睛中就带着仰慕和憧憬。
“我跟你说，我师父天下无敌，这世间没有比他还厉害的人了……”玄奘转头就向孙修武炫耀他的师父去了。
孙悟空显然不是很能明白这种感情，并且觉得玄奘说的有些夸张。比圣人还厉害？他反正是不信的？
圣人有多厉害？他可是有了解的。
那如来和玉帝，拥有轻而易举镇压他的实力。
一个掌管天庭众仙，乃是玉皇大天尊，一个统领灵山诸佛，被尊为如来世尊现在佛。就这样的两个三界明面上的最强者，都只是圣人的弟子而已。
由此就可想而知那圣人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六大圣人可是这世间最厉害的存在，还能有比圣人更厉害的存在？
“哎呦！师父你又打我干嘛？”
陡然间，孙悟空的头被人打了一下，那力道让他那金刚不坏的身体都差点崩坏，不过只是一瞬间又什么感觉都没了，这实力让他有些心惊。
“我没打你啊。”
孙悟空转过头，发现他师父正在和孙修武说话。玄奘见孙悟空问他，他也是一脸疑惑。
“大圣你在说什么呢？大师刚刚在和我讲话啊。”
想来也对，他师父实力也不至于强到那个地步。
那就奇了怪了……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