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擦拭身体
两人沉默地坐了好半晌,陆良实在坚持不住了,决定不管话题合不合时宜,自己想说啥说啥。
“你战斗时那些招式都是随心所欲用出来的吗?”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基本凭身体下意识作出反应,再加上一些从一本格斗类型漫画上面学的招式。”她回道。
“从漫画上学招式?这未免有点离谱了……”
陆良听得目瞪口呆,另外倒也没想到她还喜欢看格斗漫画,那么自己给她拿的这两本漫画她应该也不会拒绝。
“那如果看看专业性教格斗的书籍,岂不也能很快掌握?”
她点了点头,“估计是吧,不过我没兴趣去看。还是漫画简洁明了点,只要是在我的身体能力范围内,漫画里的很多招式我都能复刻出来。”
这就有意思了,陆良低头思忖,这样一来魏晓夕的强化能力也是有可以上升的空间的。
她可能无法进一步提升力量和敏捷,但技巧上还能继续加点。
感觉现在不仅可以养成丧尸,还能养成美少女了……
想到这,他脸上不禁流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
“咳……”
魏晓夕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表情管理。”她提醒道。
“好……好。”陆良尴尬地将表情恢复正常。
“你还有事情要忙吗?”她问
“除了一会儿晚上出发前准备下要带的武器,还有煮面,没啥事了。”
“那你帮我擦一下背吧,都是血,床都弄脏了。”
“!?”他惶恐地把眼睛看向小美。
魏晓夕眼帘微微垂下,说道:
“我不想让丧尸一直碰我的身体。”
“行吧。”陆良颇有些为难地答应了,他起身用手指了指门外,“我去拿毛巾。”
“嗯。”
看着魏晓夕俯身躺在床上的曼妙身姿,陆良拿着毛巾的手僵住了。
她像在夏日沙滩享受日光浴的比基尼美女似的,无所顾忌地展示着自己的背脊,尽管此时她背上的伤口能把人一瞬间拉回血腥的战场。
她背上的衣料已残破不堪,几乎露出大半的背部肌肤,“小衣服”自是也早已断裂,不知在何时从身上掉落而去。
昨晚和刚才上药的时候都看过她背后这幅光景,但此时她大大方方的将背及整个身形俯下展露在自己眼前,陆良激动的小手颤抖不已。
他吞了口唾沫,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手,将沾了水的毛巾轻轻抚上她的背。
在那道瘆人的伤口周围,干涸了的血像红水墨一般绽开在她皮肤上,就像一朵雪中狂乱的梅花,带着野性的妖冶。
避开伤口,毛巾化作橡皮擦,一寸寸被灰埃和干血沾染的肌肤被其游过,重归牛奶般的白腻与滑嫩。
陆良耐心地为魏晓夕擦拭着,脸上像喝醉了酒一样红彤彤的。
而她一声不吭地躺着,呼吸非常平稳,仿若沉在冬季湖里的一根枯木,不给湖水带来一丝波澜。
他只能钦佩自己幸好是个正人君子,一个女孩子这般不留设防的躺在眼前,要换个心术不正的男的来,很难不心起歹念做出乘人之危的猥琐之事。
擦完背后裸露出来的皮肤,陆良将毛巾放回桶里,血污顿时浸染了桶中的水。
“擦好了。”他轻声说。
“其它地方也擦擦吧,这样子很舒服。”她闭着眼睛,神色舒展,看样子确实如她所说很舒服。
可陆良却懵了。
其它地方,哪儿?
而且她这是把自己当奴仆使唤啊!
叔不可忍,
婶也不可忍!
但陆良忍了。
“我先去换桶水哈……”
换完水回来,他将毛巾浸入水里。
如今是八月,暑热依旧未消。
这豪华别墅的房间虽自是装了空调,陆良也有柴油发电机可供电,但他也没豪到还分一点宝贵的能源支持空调工作。
沁人心脾的清凉从水中一丝丝攀上他的手,他打了个哆嗦,拧出毛巾里一半的水,为魏晓夕保留下这份清凉。
“擦完背……擦哪儿?”他试探地问。
“腿吧。”她依然合着眼睛,如黑森林般茂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听到这个词,陆良眼睛狠瞪了一下,眉毛也随之跳得老高。
他莫名激动地将视线从她的背上移到她的双腿,紧身的运动短裤在浑圆的大腿上勒出了一圈淡痕,再往下那原本白皙的部分也因昨晚的战斗沾染了污秽,灰一块白一块的。
陆良止不住微微战栗起来,他一想到这双蒙尘的大腿将在自己的双手下回归洁净,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狠狠地跳动。
“那我擦了啊。”他给她打了个招呼,手上毛巾开始向那双腿靠近,但快触到时又蓦地停下了。
还是先从脚开始吧……他挪动脚步,来到床尾,她的脚乖巧地躺在那儿,穿着白色的袜子,像两只小巧的兔子,但这兔子身上有着斑斑点点的道道血迹。
“帮我把袜子脱了吧。”魏晓夕突然出声说道。
陆良微微惊了一下,从床尾看向床头她的脸。
她的眼睛仍然安逸地闭着,没往他这看上一眼。
真是强大的感应力……他心里止不住感叹,就算我有图谋不轨的想法,她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吧。
“好。”得到魏晓夕的允诺,他伸手去脱她的袜子。
他捏住袜口,像拨香蕉皮一样轻轻往下一捋,而她也微微将脚背抬离床面,配合他顺利脱下自己的袜子。
她的脚展露在陆良眼前,他不是足控,但也由衷地赞叹这是双好看的脚,一双配得上她颜值和腿的脚。
一条干涸的血痕从她的右脚脚背向上延伸,犹如一条又细有长的红色蚯蚓,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
这是当时从她背上的伤口一路往下蜿蜒流进她袜里的血,背部的已经被陆良擦干净,现在他打算从下往上将其擦干净。
他再次伸出一只手,拿住了她的右脚脚踝,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整条右腿也随着微微抬离了床面。
他另一只手将毛巾贴上脚背,稍加用力,毛巾里剩余水分挤出到这脚背上用于溶解干血,再一揉搓,血迹便被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