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科学的尽头是修仙
计薪第一天，丁晓晨、余孽他们就在主管蜜子叨叨叨的漫长演讲过程中结束了。
随后的两个月，他们都是在枯燥无味地巡检服务器、检查太阳能充电板、接客户送客户中度过。
刚开始几天，余孽还饶有兴致地布置灵堂花样百出，企图用她一颗真诚的心打动客户，多收取点小费什么的。
结果，几次投诉下来，小姑娘的兴致全无，搞了几套百搭模板，就随它去了，管他是vip还是普通客户，用她的话讲就是，花心思在这个方面还不如喂狗，至少喂狗，狗子还会对她摇尾巴。
后面干脆连脑机线都不插了，她嫌麻烦直接用外显的vr眼镜工作。
沈清在余孽的教唆下也学坏了，花了点资产录了几个ai视频包，所有心理流程全部话术流水化，只有vip客户需要在灵境中离线时，她才会认真捯饬下自己，插线进入灵境，用心地服务一下。
可惜，如同所有工作一样，重复性工作做多了，才两个月，沈青已经学会职业假笑，连接待用语她都整理了个话术库，用胖子的话说就是，鞠躬、签字、收费，最后嘴角上弯，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一路目送客户来来往往。
两个月，他们的新鲜感就被工作的无聊搞得毫无激情。
他们团队，也就杨帅那监察还激情四溢，每次上线都会插入脑机接口，缠着丁晓辰给他生成一些男生才喜欢大玩具，不过这家伙的激情也仅限在此，至于让他去巡查服务器，清扫太阳能电板之类的事情，顿时嘴巴倔的比牛鼻子还高。
丁晓晨已经习惯他的抱怨，什么都已经可控核聚变了，还搞什么太阳能电板，浪费公司资源。什么，公司狗屁条例一抹多，不给他发辆灵境局机车，对不起他帅炸天的容颜。
不过，这家伙也就嘴巴牛气点，丁晓晨真给他在灵境里面生成战斗机之类的，也只敢隐身过个瘾。
几个家伙从开始的像模像样，到后面一个比一个摆烂，第一个月沈清还像模像样地开个周会，随着第五周开始，余孽声称在化妆之后，下面几周，众人都纷纷忘了周会这档子事情，更别提他们在入职仪式时提的一个小目标。
生活工作平淡且忙碌，时间在指缝中眨眼流逝，丁晓晨倒是喜欢这样的生活，那12本书，他已经粗略地过了一遍，按书里面设定的，33天从小白到入门程序员所说的，他现在可以熟练的将书中的案例简单的搭一个应用。
几行代码一输入，就可以攻克内网的防御，他经常拿余孽那个小姑娘练手，把她的闹钟调一个小时，或者控制客厅的摄像头激光挑逗芝麻，傻狗每次都被他刺激的上蹿下跳，怪叫不已。
余孽一度以为这个屋子闹鬼，三番两次之后，她只能把雪纳瑞关进她的房间，一点都没有察觉这是丁晓晨的恶作剧。
丁晓晨回忆着骇客帮少年亚当的操作，越发觉得这些书的珍贵，不过至今他还没有分析出亚当的代码的作用，不由得庆幸运气好，只是复制了一段蠕虫病毒，就获得了行动权限，亚当也没有对沈青有恶意。
透过灵境的情报体系，丁晓晨才大致了解自己的黑客技术等级，技术发展到了第四纪元，骇客技术比较强大的人都有着各类赏金的划分，他们都属于各大企业的座上宾，同样也会是各个帮派与企业战争中的第一个要被解决的。
最初级的lv1叫做模板小子，使用别人制作的脚本，一顿操作猛如虎，其实啥都不会，就如同上次蠕虫攻击一样，丁晓晨大致知道这类脚本是攻克网络的，但是具体工具是怎么工作的，他一概不知，属于毫无技术含量的。
再高一个等级lv2，在这个时代被称之为系统管理员，丁晓晨的运维系其实就是系统管理员的一种，他拥有灵境运维系统各种安全工具和系统工具使用权限，但是一旦被系统剔除管理员权限就什么都不是。
lv3则是系统开发人员，灵境系统在第一纪元的时候是一个几万人开发团队，他们会写各自部分代码，每个部门都是上千人的组合，会看代码也能改代码，也有专门扫描漏洞的安全部门，但发展到第四纪元时期，lv3的系统开发员更多的是高级点模板小子，只会在限定的模板里构架系统。
lv4才是有真正的厉害的，也是丁晓辰目前正在努力进入的级别，透过对系统代码的理解，在专研一段时间后，可以找到漏洞并利用，还能自己写一些工具与病毒脚本。
lv5是系统工程师，据灵境的情报显示，在第二次企业战争时期，他们是各大企业的核心战斗人员，他们是一开构建系统防御安全的核心人员，也是各大公司争相暗杀的对象，数据上看，仅仅是第一次企业战争时期，死去lv5级别的大咖就达到了数百万。
在第二次企业战争的时候，lv5以上的大咖已经成为核心猎杀对象，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即使有人拥有lv5级别的实力，也不敢轻易展露，生怕成为各大公司特种潜入者的暗杀对象。
lv6驱网者，在第一纪元时期，他们按属性分为黑客、红客、白帽黑客、绿帽等，后面被大家统一成为驱网者，他们精通各大系统，能够入侵各大系统，可以在网络自由构建自己的系统，他们撰写的程序就是杀人的利器。
在两次企业战争期间，有记载的万人过载杀人案就发生过15次，一次病毒植入一个企业系统，他们的程序能够精准的识别身份id，不误杀一人。如同幽灵杀手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乃至现在的听到驱网者名号，就足以让一些帮派色变。
在灵境的情报中，有一小撮人被系统划分至lv7，系统给他们的称号是骇客黑尊，据传闻第二次企业战争停战就是有黑尊级别的骇客出手，他的技术能够改变世界，在数百驱网者的防御下，如入无人之境。
情报中对他们的案例没有更多详细的能力介绍，收集情报的人，只留下灵境公司老板对黑尊的感慨——科学的尽头是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