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教授原配26
在boss殷切的注视下,阿南掏出手机。
简昱谨拉长了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阿南有眼色的打开免提。
“喂,阿南,有什么事吗?”
“喂,嘿,计女士,请问您最近有空来y&j一趟吗?上次您寄过来的‘倾情之恋’还需要您解释一下其中意蕴呢。”
“很抱歉,最近有点忙,我再发一份详细说明过去?”
阿南眼神询问简昱谨接下来该说什么?
简昱谨脸上闪过一丝丝慌乱和紧张,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大概等的时间有点长,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阿南?喂,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嘟嘟嘟…’
阿南硬着头皮对简昱谨呵笑,内心却暗暗嘀咕:“boss,反应太慢的男人是追不到女人的!”
简昱谨摆手让他出去,神色无力。
——
最近,彭芃还真是忙到要飞起。
学生期末考试要到了。
她要出卷、批阅研究生论文、批改学生作业、出版论文、指导教育实践…,至于计母和她老闺蜜安排的相亲,她去过几次,渐渐的失去了兴趣。
相亲过程也是鉴渣过程,她遇到了凤凰男、普信男、油腻男、咸猪手男…总之几乎没一个合心意的,这些人被她暗地里狠狠收拾了一顿,免得他们再去祸害其他女人,有那么一两个好的,人长得没有滕柏湛好看,恐怕入不了计璎的眼,她放弃了。
还是简昱谨看起来顺眼,他人长得俊美,虽然不爱笑,但人品好,有爱心,能聊天。
可惜他好像对她不感兴趣,强扭的瓜不甜,她也就不去骚扰他了。
只是转眼计璎又要老一岁了…她在考虑要不去一趟精子库,先把计璎所说的三个孩子生下?
晚上九点她才回到家。
计母在客厅看电视,见女儿回来,她忍不住唠叨:“这些天怎么这么晚回?”
“妈,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璎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人生大事,你一天没有着落,妈心里就放不下,晚上睡觉还在想我闺女以后会怎样哦。”
计母继续说,“你不喜欢之前那几个男的,我听你秋表哥说他有个离过婚的同事,跟你年纪差不多,我赶紧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兴冲冲的拿起手机。
彭芃坐在计母旁边,倒了一杯白开水喝。
“小峯啊,小姨问你,上次你跟我说的你那同事怎样啊?要是人还行,你就约他出来,找个时间让璎子和他见一面也成啊!”
秋峯涆让计母把手机给彭芃拿着,他亲自和她讲。
“妹,我那同事上个月刚离婚,挺斯文忠厚的一个男的,离婚也是因为他老婆出轨了,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和他见一面。”
计母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副巴不得她赶紧应下的模样。
彭芃问了一句,“人长得怎样?”
秋峯涆应道:“妹啊,哥是男的,不知道你们女人认为的好看究竟啥样,依我的角度看,他长得挺端正俊秀的,有一股书生气质吧,具体怎样,你可以亲自看看嘛,反正不吃亏。”
“行叭,我周六下午有空,你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通话挂断后,计母像是完成一件大事,认真叮嘱女儿:“要人愿意见面,你可得好好拾掇打扮,还有你的暴脾气可得好好控制,可千万不许动不动就骂人怼人,这样名声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
彭芃不欲与老人家争辩,她的出发点总归是为她好,再说,她说再多也改变不了固有的观念。
她笑笑,“妈,我知道了!我先去沐浴了。”
周六那天
彭芃准时出现在秋峯涆说好的海岸餐厅。
听他说,他的同事重组家庭的意愿强烈,有她这么一个合适的对象他立刻就答应过来了。
三人坐在一起
秋峯涆为二人相互介绍之后就离开了,留出空间给两人谈话。
男人叫言修存,与秋峯涆一样也是律师。
他是律师但又不仅仅是律师,秋峯涆私底下还跟她说过言修存家里是做大生意的,他本人属于富二代。
但他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不争不抢,引起妻子强烈的不满,也成为夫妻离婚的导火索。
彭芃瞧着对面的男人,总觉得有点眼熟, 姓‘言’?她认识的姓‘言’的也就只有那个曾被蛇咬的言齐怿了,细细一对比,两人还真像,所以言修存和言齐怿是亲戚?
言修存戴着一副眼镜,果真是斯文有礼,人也坦诚,“计女士,我今年四十五岁,育有一子一女,与前妻离婚后,孩子归我,目前从事律师工作,收入稳定,我很欣赏计女士,如果你也有继续交往的意愿,我欣喜之至。”
“言先生,我今年四十,没有孩子,其他情况我哥应该也和你说了,冒昧问一下,你和言齐怿是什么关系呢?”
他似有惊讶,回道:“言齐怿是我侄子,计女士认识他?”
彭芃笑了笑,将她与言齐怿以及肯特先生的事情说了。
言修存爽朗一笑,感叹:“没想到计女士就是我那侄儿的救命恩人,我们真是有缘分啊,百日宴那天人太多,我实在没留意到你,如若不然,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
话匣子打开,两人聊得尽兴。
彭芃还问了他孩子的事情。
她满脸笑容,荡起醉人的微笑,看起来好不快活。
坐在不远处的简昱谨看到此情此景,脸色黑得要滴出墨水。
再看,脸色更黑了,她穿着一件合体的藕色旗袍,脖子上围了条浅白色纱巾,腿肚露出肉色丝袜,满头乌丝披在肩上,脸色白皙而泛红,身材窈窕而丰满,散发诱人的光芒,明显是精心打扮过了!
很好,这个女人果然把他忘了,什么没时间,都是假的,她时间有的是,就是吝啬给他,反而打扮精致,跑来约见野男人!
简昱谨既是气急又是心酸。
理智告诉他,工作重要,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想念,却一次又一次坚持又顽固地在脑中闪现,不断从他工作时间里钻出来攫住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