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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酒吧里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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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有点乐不思蜀。

    依然觉得去过那么多的地方,武汉,我生活的地方,是所有万事畅心头的喜悦,可隔三差五,我依然想约上她们出来浪浪。

    今儿在当地找了一个村民,带着我们穿越那些相连的小岛,在松树林里偶遇了一只被捕鼠夹夹住的小花猫,估计是经过挣扎,不少的血渗透了出来,绳子拽住枯枝,紧紧围绕,我见不得这样的景象,看着肖鹏,可那小猫张牙舞爪,兰兰也不管猫儿会不会听,连连说着,“你乖一点,帮你弄开”,九牛二虎之力,绳子刚一解开,那猫立马就窜入松林,转眼就不见,“估计活不了的,太蠢,这要是小狗,立马就贴上来了”,兰兰叹息道。

    一天无所事事,又到暮色四合时。

    收拾好自己,阿琦提议,下楼玩扑克,双生,以前,我们几个的最爱。

    我和阿琦一组,肖鹏和老周一组。

    老田和纪琢楼上腻歪,兰兰和那几个小帅哥看世界杯。

    岁月静好,各取所需。

    打到10的时候,老周拿了一副好牌,再加上和老肖终于悟出了真谛,很是霸道,长驱而入,我们估计一分都拿不到。

    我笑着发了一条信息,“美人计啊”!

    然后就看到阿琦踮起脚,在老周怀里蹭了蹭,刚洗好澡的绵软身子散发出女人与沐浴露混合的柔香,我觉得老周肯定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然后,那一局,惨败,阿琦笑的像老鼠。

    笑一下,瞬间就溢满了欢乐。

    掉一滴泪,瞬间都是悲伤。

    哎,这得过且过的人生,有点扯淡。

    心情一散漫,人就有点心不在焉。

    兰兰过来指着那几个小帅哥说,“他们说前面有一家很有情调的小酒吧,要不要赶巧,我们都去坐坐”?

    语气是反问句,但行动是肯定句。

    “我上去叫老田”!

    十分钟,转角的小岛旁,是一个二层楼的木质小楼,前面的花坛里种着一水的菜苔,门口的留言板上面写着,“请保护好自己,至少维持001毫米的距离”,嗯,老板是个妙人。

    走进去,灯光幽暗,从上垂下来的各色桃木卡片,我顺手握着,“我在这里等风等雨也等你”,在顺手翻开一个,“我在长大,一晚七次,等我可好”,我不禁笑出声来,阿琦一看,嗤之以鼻,“这玩意从来不以数量取胜,是质量,是从上到下的瘫软和快乐,这一看,就是毛都没有长全的小狗子,只懂得摇尾巴”。

    我仔细看了一圈,装饰得特别有英伦风情,大片色彩艳丽撞色玫瑰花的沙发,雕琢精致的胡桃木桌子,高高的烛台,壁炉,很久的老歌,每一张桌子上面都有一张卡片,人不多,我们这浩浩荡荡的十来号人,直取中间的大台,上面的卡片写着,“来啊,快活啊,带着我上天堂”。

    我悄悄在肖鹏的耳边说,“我也想上天堂,想试试今晚的层林尽染”。

    “好,跪着喂你”。那语气,神态,一本正经,而我,在灯光下,一身燥热,满脸通红。

    这种地方,适合隐匿心情,适合倾吐心事,适合表白情感,最适合浪荡公子。

    灯光暗暗的,音乐柔柔的,我们挨得这么近,四目相对,我双目含情,肖鹏笑意盈盈,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老田蹭过来,“色眯眯的想什么呢”?

    “凡事往好处想想,你心里阳光点,肚子里还有个娃呢,别耽误了胎教”,我一本正经摸摸她的肚子,笑咪咪说道。

    东西不好吃,我尝一口,就知道都是科技与狠活,我不在沾第二口,倒是那杯奶绿,很惊艳,带着桃子的清香,让我还续了杯。

    深冬应该属于淡季,没有歌手,我有点蠢蠢欲动。

    老田一向细心,“果儿,要不要来一曲”。

    说完,径直走到老板那,“放一首月满西楼,我朋友唱”。

    我顺手拿起一次性的筷子把头发挽上,拿起话筒,不疾不徐就唱了起来。

    肖鹏是一脸震惊,其他人是一脸的享受。

    我声线温柔,唱这样的老歌,温婉到骨子里。

    唱完,那几个小帅哥很给力,巴掌拍的呜呜的,我这一打头,后面就顺理成章了,只不过都是靖王鬼叫,惨不忍睹,大家笑的东倒西歪,没有一点形象,到最后,轮到老周,都在起哄,老周也不含糊,一屁股在上面坐下来,很有点上位者的气势,“歌唱不了,来个笑话,大家都洗洗耳朵”。

    “以前,有个老师到偏僻的农村去扫盲,教给农妇一个词被子,第二天他想考考农妇学得怎么样,就写了这个词让农妇认,农妇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只好提醒道,大冬天就是你每晚睡觉时压在你身上那个,农妇问是哪天的?老师随口说了昨天的,农妇说昨天是大队支书,老师一愣,那前天呢?农妇很老实地回答,前天是隔壁村的王跛脚,完事还送了我一床被子和一个银戒指”。

    说完,面面相觑,哄堂大笑,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汪汪,阿琦直接扑上去,在老周怀里不依不饶,都在起哄,“有些游戏少儿不宜,起驾回宫在慢慢玩”。

    谁再说老周闷骚,我第一个不依。

    到老纪时,当过兵,还是有一点情怀的,唱了一曲“把跟留住”。

    歌唱的很好,只是表情依旧清冷,我觉得,今晚他还有点人间烟火的味道,只是,还是寡淡了一点。

    老田二话不说,直接上去,点了一曲,“一剪梅”。

    “一剪没”?

    回过味来,我们笑得无法自抑,我耳边听到那几个帅哥说,“这娘们太狠了,惹不起”。

    我发现,他们几个都不由自主的夹起了腿。

    我笑着说,“这天下,一人成趣有什么意思,总要有势均力敌的对手有来有往才够欢乐”。

    到肖鹏时,他靠在架子鼓旁,身体修长,眼神邪魅,“我的简单,这里都是湖,应个景,男的有的,女的没有,打一动词。

    全场安静,最后拔得头筹,他自己宣布迷底。

    “波动”。气氛到顶。

    到兰兰时,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摇曳生姿的走上去,腰线极美,她清了清场子,我讲个故事吧,“一对成熟了的男女,因为短暂的工作调动,分开了小三个月,然后见面,是经久的饿狼传说,酒足饭饱之余,两人去散步,男的埋怨,三个月才吃一顿,不吃欠的慌,贪吃撑的慌,女的不紧不慢的说,操作性不行,但安全性一流”。

    说完,对着那小帅哥抛了个媚眼,这是不把人电晕,不想罢休。

    肖鹏玩着我的手,柔柔的看着我,让我对我们的生活有了相依的期待。

    相爱,是一列照着设计好的轨道疾行的火车,可是却有两个终点,一个是婚姻,一个是分手,在婚姻那个站台上下车的旅客会少一些,因为纵然千苍百孔,为了孩子依然会隐忍不发,而分手的那个站台上却挤满了一张张伤心的面孔,因为男的无所畏惧,总觉得下一站风景会更美。

    那年轻小帅哥和小美女们玩的极开,丝毫不介意在我们面前会有所顾忌,施展不开。

    瞬间有点反胃,就出来换个空气,夜风微凉,吹乱了一头长发,吹皱了一田的心思,都说男人天生就是天里的劳动力,那女人天生就是地里的油菜籽,肥沃和贫瘠都凭有心人的灌溉,勤劳的,富饶丰产,懒惰的,颗粒无收。

    “外面的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不倒,祖国的大好河山都飘扬是不是每个男人的终极理想”?

    我想,只要身体允许,绝对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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