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战场对阵被偷袭,撂挑不干无传音
杀阡陌挑了一件十分正式的衣服,做好了应该为花千骨报仇的妆容,一步三摇的展示着自己的美貌与武力值,踏破虚空,直接来到了天上,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示着自己的,决心。
摩严和笙箫默看着杀阡陌展示的武力值,心里的对其的警惕性,在心里盘算更上了一层楼。
“白子画呢?让他出来。”
“妖孽,子画乃是上仙,怎么会见你这种货色?”
摩严的话并没有让杀阡陌恼羞成怒,反而摇着孔雀扇子放肆大笑。
“哈哈哈,我这种货色,我哪种货色?
比他白子画那种货色还要差吗?
至少我不会出了事儿把无辜的人推出去顶罪。
不是说他渡了雷劫,成了上神吗?
怎么连救他的徒弟都做不到?
你让他出来,我跟他过过招儿,看看他这个上神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花千骨可并不无辜。
若非是他子画,如今如何会。。。”
摩严被气的差点儿把实话说了出来,杀阡陌听懂了他的欲言又止,笑的更加猖狂。
“哈哈哈,他这种行为才叫报应,既然知道是自己的劫难,为何当初非放着第一名不要,非要把自己的生死劫收为弟子!
既然收了就要好好教导,为何又要出尔反尔?
既然不肯要,也应该放她走,又为何非要强行将她留在长留?
又为何非要逼着她做出选择?
如今却要把她流放到大荒。
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简直听了就让人恶心。
我们魔族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是你们这般遮遮掩掩,毫无。。。”
杀阡陌的话没有说完就遭受了偷袭,做完立刻住嘴,转而专心致志的跟来人打了起来。
白子画强撑着一口气,听在后面听完了,杀阡陌对他的审判!
他不接受杀阡陌的审判,更加不接受自己居然被魔族贬得一无是处。
于是,他出手了。
杀阡陌这些年也虽然爱美,但也不是傻子,练功让他气血更加充沛,自然要好好练,尤其是他还想为花千骨报仇。
两个人打的难舍难分,你来我往,从长留一路打到后山,又从后山一路打了回来。
最后,杀阡陌不敌白子画,击败了半招,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得意的,反而因为没能杀了白子画,有些生气。
白子画本就身体不好,又强撑着跟杀阡陌打了许久,最后也是强行将身上的法力,孤注一掷,这才勉强胜了半招。
“啊!”
单春秋最是明白杀阡陌的心意,所以趁着白子画落单的时候,强行上前偷袭,给了他一剑,贯穿了他的心脏和前后胸。
谁也没有想到,白子画竟然会被真的偷袭成功。
就连单春秋本人都觉得自己是兵行险招,最后成功的时候简直是开心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尊上!”
“啪!”
“你怎么能直接偷袭?众目睽睽之下你的名声,我的名声,该如何保全?!
我又怎么能做到对小不点儿的诺言。
我可是答应了小不点儿?要干干净净的赢下了这场比试,将她顺利接出来的呢。”
单春秋没想到杀阡陌这么癫,都帮你赢了,还那么多话,当然他是忠心之人,自然不会当众反驳了杀阡陌的话。
只是白子画被人一见贯心,着实又兼法力耗尽,着实伤的不轻,一口心头血吐出来之后,便彻底不省人事。
“哼!”
杀阡陌看白子画的这一个表现,晃着扇子不想理人,对于他的话不知道该想该说什么,所以冷哼一声便摇着扇子离开了。
单春秋则是接过他的大棒,招呼魔兵直接开战。
一场恶战就这么在魔族和长留之间展开了,这些无辜的魔兵和长留弟子,因为男女主的虐恋情深就这么在这一场明明可以避免的战事中丧命了。
战事一出,尸横遍野,饶是修仙之人看了,也觉得着实有些惨烈。
杀阡陌无法改变现状,干脆就不改变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单春秋,独自一人闭关修行,想办法打把花千骨从大荒里救出来。
白子画躺在床上回忆着自己与花千骨的点点滴滴,不自觉之间就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小骨!”
“住口!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思念你那孽徒,孽缘!
简直是岂有此理!”
摩严把手里的止血绷带往旁边一扔,转身就要走,笙箫默追出门外,想要跟他商议求援的事儿。
“传音,信号弹早就发了,要来早来了。”
“师兄,你应当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些人。”
“你是说其他几位?”
“是啊,当年的五仙名震天下,若此时咱们长留向其他几人求救,岂不是可以重聚五仙?”
“不可!”
笙箫默的话没说完,摩严就直接打断了他,对方则是直接疑惑的看向了他。
“你不知道,当年子画曾经因为花千骨向檀凡和紫熏两位上仙求圆,结果被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如今去求圆,怕是要吃闭门羹了。
更何况他们二人云游天下早已不知所踪,如何能联络到他们?”
“不如问一下蓬莱仙岛,师兄,您忘了那少掌门霓漫天可是紫薰上仙的徒弟。”
摩严边说边摇头,他也看不懂白子画究竟想要做什么。
毕竟如果是真的有求于人自然是不可轻易得罪。可若是想要跟对方彻底闹掰,看这模样又不是很像。
“罢了,试试看吧。”
思前想后,索性不想直接顺其自然,让笙箫默全算去处理跟其他几招求援的事。
笙箫默确定对方同意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开始联络霓漫天,结果却无人应答。
为什么呢?
因为霓千丈第一颗丹药吃下去以后可以说话了,激动的苏蕊连忙把霓漫天叫进了秘境,激动的母女俩完全没有注意到霓漫天身上并没有带着那块传音牌。
笙箫默无可奈何,只好暂时作罢,想着过些时间再重新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