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初见惩罚者
五代和布洛克之间的战斗看似持续了很久，其实从两人开打算起也只过了几十分钟而已，其中一半时间是五代的唯心嘴炮，结果嘴完了，新形态也开了，还是没有打赢。
事后神盾局后勤部门人员和警察快速介入，封锁街道，把牺牲的特工尸体拼凑整齐，运往他们家中或是直接葬在烈士墓园；把被切碎的小混混的尸体成堆的往警察局送，之后无论是整理还是家属认领都不关神盾局的事。
一切工作都是那么冷静、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冷漠。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多说一句话，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但真的是这样吗？
地面上还未洗去的鲜血，围在现场外面呕吐的警察，还有辨认尸体的同事从惊骇，到悲伤，再到麻木的神情，无一不在提醒他们这里发生了生命样的悲剧。
一夜之间死亡六十多人，就算除去神盾局的特工，光是小混混就有将近五十个。没有一个记者能够忽视这样的新闻，政府也必须要给民众一个交代。
但是那又如何呢？这些在地狱厨房讨生活的混混有几个是有家人的呢？他们的家人又能为他们发出多少声音呢？
政府只需要继续之前的野兽说法然后找出一只“杀人”的动物拉到前台，或许是狮子，或许是灰熊。官老爷们会当着公民们的面把它处死，再对被害者表示惋惜，最后公开做一些公益。这是他们最擅长的，一套组合拳下来就能收获一片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叫好。
即便有发现问题的人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这股热度又能持续多久呢？到时候还是还是该吃吃该睡睡。
也只有街道的裂缝里的鲜血和碎肉无法清理，会在数月之后依旧散发臭味，但是等到新的水泥一盖，又有谁会知道呢？
这就是纽约，繁华昌盛、民主自由的纽约。
……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拟态成鸣海庄吉，许墨悄悄绕过了警察的封锁线，站在天台俯视楼下的惨状。现在入夜还没有太久，许墨也才刚刚出门活动。
“躲在门后那位，跟了我一路，也该露个面了吧。”
这些天许墨提升的可不只是战斗力，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带来的感知能力的提升，来自国际刑警的大量知识与经验……这些都在和前辈的特训中被有意无意的锻炼到了。本来知识被形态醍醐灌顶的能力现在也是信手拈来。
在许墨进入地狱厨房没多久就注意到了，后面有个家伙一直跟着他啊。
“诶呦，还不错嘛。”
脚步声不再掩藏，许墨转过头去。强壮的身躯，肩扛一把榴弹炮，和神盾局类似的黑色皮夹克，还有t恤前的白色骷髅图案……
“等会儿，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虽然有点疑惑许墨的反应，但之间的身份不算什么秘密，男人还是回答了。
“弗兰克·卡塞尔。你也可以叫我惩罚者（punisher）”
许墨的脑子蒙圈了，什么情况？居然真是这位大佬！这可是罚叔啊！漫威唯一不靠超能力、不靠强化甚至不靠黑科技的狼人，前美国海军陆战队上尉，被尼克·弗瑞称为“十级特工”，人类单兵战斗力的最高值……这样的头衔数都数不过来。
我居然发现了他的潜行？
我nb了啊！
“嘿，回神了。”弗兰克把许墨吼了回来，“我有事情要问你，罪恶白骨。”
“你知道我是谁？”
“我跟踪你好几天了，只不过头一回离这么近而已。”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吗？”弗兰克盯着许墨，许墨摇了摇头。
“一个小时前，一只机械改造过的蝙蝠人在这里连续杀了将近五十人，还解决了来处理的特工。”
蝙蝠古朗基不是已经被神盾局抓起来了吗，难不成机械改造一番后让他逃出来了？不可能啊，又不是十三区。
“那只蝙蝠怪人长什么样？形容一下。”
“不知道，当时我在几公里外扫射一个毒品交易现场。”弗兰克眯起双眼，“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就这么确定我一定知道些什么？”许墨反问道。
“那些家伙出现不久你就来了，我见过你变身之后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些野兽一样的东西没什么区别。还有那个被特工们招安的。”
弗兰克说着抬起手里的榴弹炮：“你告诉我，你们没有关系？”
许墨沉思一会儿，说实话他不想和惩罚者打。虽然正面战力自己占优，但是对方敢在这里和他见面就一定做好了准备，你永远不知道罚叔会给你准备什么惊喜。
随身携带就相当于军火库，一个坚信射程即真理，当量为正义的狠人，骑士系统防御再高也不够他造的。
“那些家伙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我是人，那个被招安的家伙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人类。”
弗兰克盯着许墨的眼睛，许墨也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片刻之后弗兰克放下手里的枪。
“我大致了解了，罪恶白骨是吧？”
“是假面骑士！假面骑士，颅骨。”
“假面骑士……戴着面具的骑士吗？听起来不错。那么假面骑士颅骨，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明海庄吉，是一个私家侦探。”许墨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无法原谅让这座城市哭泣的家伙，所以，无论幕后黑手到底是什么人，我都会把他逮出来，细数他的罪恶。”
喷水车开到楼下街道上，弗兰克摇着头说道：“这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或者说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里。”
弗兰克的神情变得严肃：“侦探，我不知道你这种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如果你想要得到真相的话，就去这里看看吧。”
随手甩出一张卡片，在高速旋转时的卡片边缘如同刀刃一般锋利。好在许墨现在也不是普通人，不然恐怕接不下来。
“嗯？居然是这里！”
许墨惊讶的抬起头，前方早已没有弗兰克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