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琼羽、悠然
“哈哈哈,三年了,你竟然只花了三年的时间就修炼到了第八重,你已经突破道境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昊天缓缓睁开双眼,强大的魔道韵灵从秘境中快速扩散到剑魔宗。
“有魔神正道道境。”
“这威压好像从剑魔宗传来,尔等速速前去查看。”
极度魔域中,一些强者感应到昊天的道韵,惊讶的说道。
可让昊天绝望的竟然是他和魔侯昶澜的心魔引,不知为何,他睁眼后发现他左手和魔侯昶澜的右手被一条黑色秩序锁链捆绑着,却无能为力将它砍断。
“魔侯昶澜,这是?”昊天疑惑的看着左手,一脸不屑的说道。
魔侯昶澜给了昊天一个白眼,随后叹了口气,转过头去没搭理他。
“哥哥,我的昶澜兄。”
“聒噪,这是心魔引的秩序锁链,我也没办法打开,之前只是心连心,一年前不知怎么了就变成这样,好在他不会限制行动,百丈之内我们还是可以自由活动,谁让你魔心未成。”魔侯昶澜突然瞪了昊天一眼。
“这三年来,你可曾进入秘境内照看我外甥怡青。”
“你外甥?”
“对,他母亲……”
“我知道,你姐姐怡瑶,早就听楚渊那家伙说了。”
昊天懒得搭理他,轻轻向秘境出口走去。
“今时不同往日,不如我们去人间一趟,正好近来神、魔、妖三族在玄皇宗举行大比,不如我们两个一同前往。”魔侯昶澜有些期待的看着昊天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个样子岂不成了锁命魔,倒不如我们化名而去,戴上面具就不会有人认出来了。”
魔侯昶澜点头称好,沉思片刻。
“不如你就叫琼羽,我便唤悠然,可否。”
“琼羽、悠然。好,那我便是琼羽。”
随后琼羽幻化出一套酒红色长衫,外套一件黑色魔纹长袍,腰缠黑色龙纹腰带,墨色玉佩,头束墨玉翠冠,紫金簪,身后背着一把黑色古琴,右脸戴着一个残缺的灰色面具,额头上显现出白色虚无之心火纹印记,印记其实就是一颗小型虚无之心,上面燃烧着若隐若现的火苗。
悠然则是一身黑色长袍,头束黑金冠,碧玉簪,墨色麒麟靴,腰缠明月带,挂羊脂白玉,手持一柄赤色古剑,下半部分脸上戴着一个泛着黑雾的面具,双眼如一汪清泉让人看了一眼都会心生怜爱。
二人换好装束,相视一笑,哈哈大笑便化作两道黑光冲出了秘境。
在洪荒大陆,他二人的境界被强行压制到了神虚巅峰极境。
玄皇宗上空突然凭空出现了两道黑光,众人感应到强者气息降临,纷纷抬头看向天空,可是面对琼羽这神魔双修,甚至是三道皆修的强者,众人也都不敢去判断。
“不知是何处高人来访我玄皇宗。”昆玉宗主抬头说道。
“我二人来自不老山,为散修,听闻三族弟子大比想来凑个热闹,若有打扰还望海涵。”悠然一脸正经的说道。
大陆镇守人间的修行门派昆仑虚的一位强者正用道识盯着琼羽和悠然二人,虽然能看得出悠然修魔,道琼羽身上的混乱道韵让他也摸不着头脑。
他悄悄地向昆玉传音道:“此二人一人是魔修,另一位竟看不出,似乎三道都修,且都达到极境,无法探知。”
昆玉闻言,瞬间黑了脸,只好将二人请到贵宾台上,好生招呼。
啧啧啧!
一位妖族的强者阴阳怪气的打量着琼羽二人:“果然还是魔族大手笔,竟同时来了两位绝世强者,这是怕你魔族后辈输不起,让你二人来撑场面。”
说话之人正是盘俞的转世之父雷厉,是妖族一方王者十首紫龙蛇,神虚中期。
琼羽二人知道是嘲讽,便没有搭理他。
此时,正巧妖族弟子与魔族弟子对战,更巧的是魔族被妖族轻松打败。
“哈哈哈,都是废物废物。”雷厉嘲讽道,激动的一掌拍碎了右手边的石桌,桌上仙品水果散落一地。“魔族就这点能耐。”
悠然想要反驳,琼羽看了他一眼,他瞬间乖乖坐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时,场上突然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身穿浅灰色长袍的妖族少年背着一柄木剑正大步走上演武场,仔细一看此人正是怡青。
“琼羽,他来了。”悠然激动的说道。
此时雷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因为这场比试是妖族对妖族,而且场中的另一个妖族弟子正是他亲身儿子雷千枫。雷千枫正是盘俞转世,这一世他却有些畏首畏尾,如同柔弱书生。
“千枫师兄,请赐教。”
怡青这三年来修为突飞猛进,是块料,不过看他出剑的剑势和剑招有些杂乱,想来剑道功法万年玄龟难以大成,而怡青也不适合防御类型的功法。
“玄龟刺。”
怡青猛然举剑杀去,千枫楞在原地,迟迟不敢出剑。
“废物,真是废物。”雷厉凶狠的骂道。
悠然看到此景突然开口笑道:“就这?妖族,无能。”
“找死吗?”雷厉回头怒斥道。
悠然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怡青一剑一剑打败千枫,最终怡青赢得了这轮淘汰赛。
可让琼羽没想到的是,怡青回到妖族这边时雷厉竟然给了怡青一巴掌。
“我族少主也是你敢欺负的,看来你师尊没有管教好你。”
“哟哟哟,雷兄你这样做有失身份,公然对着族兄弟子大打出手,倒显得有些小气。”
说话的是魔皇楚渊,大概是知道怡青的身份与昶奕有些瓜葛故而出言为他打抱不平。
“你这魔物是想找死吗?”雷厉回头怒喝道,双眼死死的盯着楚渊。
楚渊转头看向琼羽二人,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此地有我魔族高人,我楚渊想死你雷厉倒也没有这能耐。”
话音刚落雷厉这才意识到琼羽身旁多了三道可怕的气息,而且这威压不在他之下,他这才鸦雀无声的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