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施压
看到穿着制服的交警走了过来,叶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但想到父亲的话她又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请问你是叶萱吗?”王浩振问。
“是的,你们是?”叶萱故作疑惑的问。
“我们是交警队的,对于你以及你的母亲那天的车祸,我们还有很多的疑点,请你配合我们。”另一个交警说。
“好。”叶萱极其的配合。
“那请你给我们讲述一下,那天车祸的经过。”王浩振问。
叶萱假装思考,然后抱着头拼命地摇着,“王阿姨我头好疼!”
两个交警对视一眼不再说话,他们知道了这次的车祸里面肯定另有隐情,而且和眼前的女孩有关。
只有单纯的王太太积极地配合叶萱的表演,焦急而害怕。
“萱萱,别怕。我在呢!我带你去找医生。”说着就推着叶萱离开了。
对比于叶萱的拙劣演技,两位交警没有愚蠢到再去问话,因为谁都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除非拿出明确的证据,否则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王太太傻傻的推着叶萱回到病房后,医生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便让叶萱休息一下再检查,不一会儿叶萱就睡着了。
王钜仿佛一下子成长起来了,不再管理社团,而是一边上学,一边管理公司,工厂那边交给王海柏全权负责,再有空余的时间就去寻找其他好项目。
他迫切的想成长起来,也许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对于儿子的变化王明书看在眼里,他觉得这样也好,儿子能够独当一面,也是好事。
但王太太还是每天让王钜去医院里看望叶萱。王钜也会去医院,只是每次去医院都是向医生询问一下叶萱的情况后,再去偷偷地看一眼邹梓欣。
没有人比他了解邹梓欣,邹梓欣虽然表面变化不大,但他还是可以看出邹梓欣好像变得没有生命力了,似乎只为责任活着。
看着这样的邹梓欣,王钜很心疼,他没有脸面出现在邹梓欣面前,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就这样吧!
昨天王明书这边接到了市长面见的通知,不敢大意,今天带着王钜一起去了。
秘书带着他们父子二人走进市长办公室时,王钜看到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邹家那个被逐出家门的人的大儿子邹远红。
秘书离开后,邹远红开口问王钜:“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钜看到是他,内心对市长的那份尊重减了几分。
他说道:“我们是亲父子,不知道市长有什么指示。”
虽然他嘴里说着指示,但并没有谄媚的态度。
“看来你很有魅力啊!不仅和邹家那个小丫头纠缠不清,还和我侄女叶萱搞到了一起,你很喜欢邹家人呀!”
邹远红说话并不好听,那天在邹家老宅受的屈辱他始终记得。
对方说叶萱是他的侄女,王钜并没有放到心上,可能叶萧何和眼前这个人有些交情,但后半句的意思好像是说叶萱也是邹家人。
难道……?
“我心里只有邹梓欣,至于叶萱,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好好治疗,我才不会和梓欣分手,和她在一起呢!”
王钜说出了心里话。
邹远红反而笑了,“你既然为了能让叶萱好好治疗而和邹梓欣分手,那么不正是说明和叶萱在一起的目的在你心目中的分量更重吗?不管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别的。”
邹远红这样的想法不无道理。王钜无法反驳。
王明书刚开始见儿子与市长认识,还挺高兴的,但越听越不对,两个人竟然剑拔弩张起来了。
赶紧的出声为儿子解围,“不知道市长要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王明书毕竟是本市发展比较好的商人,邹远红还是客气了很多。
“叶萧何是我的亲弟弟,他母亲当年为了救我母亲去世了,我们一直亏欠他,最近他给我打电话,要我好好看顾叶萱,叶萱毕竟和你的儿子在谈恋爱,我就替叶萱掌掌眼,你的儿子,我很满意。”
随后又对王据说:“叶萱的父亲虽然在监狱里,母亲去世了,但她也不是任由你们随便欺负的,你小子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明书赶紧表态:“当然,叶萱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们怎么会欺负她呢!”
邹远红看王明书表态了,仍然看着王钜,他要王钜给他一个承诺。
王明书扯了扯儿子的衣服:“我会给她我能给的一切,但给不了得她就别想了。”
邹远红听到这话也就放心了,他认为王钜说的是不能给叶萱爱情。
他这个年龄的对情情爱爱并不感兴趣,也就不会认为这有多么重要。
王明书离开市政府后,感觉背后都湿透了。
而邹梓欣也联系到了邹三爷的好朋友,那位老首长,这两年老首长已经不经常出现了,但谁也不敢小瞧了他。
当邹梓欣在首都见到老首长时,老首长一眼就看得到了邹梓欣手上的扳指。眼里充满了回忆。
老首长没有一点架子,还把邹梓欣当小孩,让警卫员给她水果,拿吃的。
又想亲自动手给邹梓欣倒茶,邹梓欣一见赶紧起身,给老人泡茶喝。
看到邹梓欣的手法,老首长问道:“你是二丫头的什么人,怎么和她泡茶的手法一样?”
邹梓欣给老人家递了一杯茶,“我奶奶是您嘴里的二丫头。”
老人听了点点头,“难怪和那个丫头的做派这么相像。”
他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问:“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
邹梓欣见老人问了也不再隐瞒:“邹远红您有印象吗?”
“她不是你奶奶的侄子吗?”老领导问。
“最近我查到他干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就过来问问,您是怎么看待他的。”邹梓欣问。
“那个小子当年求到我面前来,说要和我一起干革命,但邹家因我已经人丁凋零了,我又怎么能把他扔到部队里呢!于是我就送他去读书了。”
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继续说:“后来才知道他父亲被逐出了邹家。但那小子毕竟在你他爷爷跟前见过点世面,就这样让他自生自灭又有点可惜,我就继续继续供他读书了。”
邹梓欣见他不说话了又问:“后来呢?”
“后来他自己也争气,竟然从政了。还做出了一些成绩。大家都知道是我供他读书的,也没人为难他。”
老人说完问邹梓欣:“他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
“给警局递话,欺骗我们那的商人一家,只为了让人家儿子娶他侄女。”邹梓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