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白锦受伤
老吴的父亲只说过这烟杆儿无用,没有特别强调过它的神奇功效,除了他太爷没有人再使用过它。
当年食过蛇肉的人都在太爷离世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人间,他们的捕猎小队经历过什么,世上没有人再知道了。
起初,老吴也以为这烟杆子只是个传说,没想到他真的从自家地里将烟杆子挖出来了,看了看马小明,于是将他当成了第一个验证奇迹的猎物。
老吴抽了这烟杆里的烟,烟锅里怨气翻腾,使得他的魔气更重了。
他在这黑漆漆的洞中,像喝茶水一般,小口小口地吧嗒着。
只听洞内深处似有物体掉落的声音传来,老吴寻声找去,忽然脚下一软,差点就要摔倒。
老吴是个胆大不要命的人,直接就蹲下摸索着地面,一下子就摸到了凉凉的,如同肉一般的东西。
他嘿嘿一乐,自言自语道:“有好玩的了……”说着就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拿到了洞外。
来到光下,果不其然,捡到的是一条大蛇,花纹很漂亮,躯尾背面具三条浅色纵纹,非常别致。老吴把蛇握在手里把玩,那蛇就如同醉倒一般任人摆布着。
老吴把蛇架到脖子上,感受着凉意,一个人慢悠悠地上了山,由于身上有伤,走山路很是吃力,便来到了小溪边洗了洗脸,几天没有饮食了,忽然觉得又渴又饿,一头扎进了水中开始喝水。
这一喝水不要紧,大蛇顺着他的脖子就滑进了水里,老吴伸手就去捞蛇,可是大蛇因为浸了水突然就惊醒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牢牢抓住,回身就要咬人。
老吴一看,觉得甚是有趣,将烟杆子一下子塞进了大蛇口中,大蛇疯狂的摆动着身体,向后退去,挣脱了烟杆子,拼了命地向水里钻去,老吴手一滑,抓破了蛇皮,看着即将到手的食物逃走了,气的直拍大腿。
大蛇一路狂奔,来到山下钻进草丛里化成了人形。
阿克占正在家中写作业,放假好多天了,他才拿起笔,看着这些枯燥的题目,觉得昏昏欲睡。
“阿克占,你快写呀,要不咱俩在外面玩的都不痛快,你一股脑都写完它那多好…”豆禾津津有味地吃着玉米说道。
“说的容易,你来写写试试!”阿克占没好气地说。
豆禾看了看自己的“手”说:“我不会写字,你看我这手爪子,让我写呀,我就都给你撕了…哈哈哈…”
阿克占一听也哈哈笑着,忽然听见院门一阵巨响,他们爬上窗台看去。
“呀,这不是…白锦姨娘吗!”阿克占喊道。
外屋的乌苏里也同时听到了响声,连忙跑过去查看,发现白锦虚弱的躺在院门口处。
“大姐,你怎么了?”乌苏里一把将白锦架起扶进屋,让她躺在榻子上。
阿克占和豆禾也从里屋跑出来,焦急地看着白锦。
“白锦姨娘!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白…”
白锦吃力的呼吸着,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乌苏里站在屋内举手一指,院门便上了锁,她迅速关严门,来到白锦身边。
“阿克占,你让一下,额娘要为她医治!”说着乌苏里抬起双手,运导灵力查看着白锦的身体。
乌苏里脸色很不好,瞬间收回灵气,后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味道?”乌苏里大惊失色。
“额娘,怎么了,白锦姨娘是受伤了吗?”阿克占一看乌苏里的表情觉得事情可能很严重。
乌苏里为难的说道:“是受伤了,也可以说是中毒了…”
“娘娘可有解毒良方吗?”豆禾看着白锦的样子也紧张不已。
“凡间药物…不可解…”乌苏里回答着,心里非常不安,白锦体内的味道令人头晕目眩,乌苏里只是试探了一下都相当难受,更何况躺在那里的白锦。
乌苏里迅速将白锦扶坐起来,想要向她输送仙力帮她驱毒,却发现白锦的后腰处有血缓缓渗出。
不能再等了,乌苏里运导真气,将手心贴在白锦的背心处,努力地在她体内运输并驱赶着让她痛苦的“毒气”,可是马上,乌苏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她收回灵力,开始呕吐起来。
“额娘!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阿克占更加焦急了。
“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乌苏里大口喘着气,很是难受的样子。
“阿克占,解毒丸!拿解毒丸试试!”豆禾突然想到了自己送给阿克占的那枚解毒丸。
“哦…哦…”阿克占连忙将荷包找出,颤抖着取出了那枚解毒丸,送入了白锦的嘴里。
好半天,白锦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张开嘴,那枚解毒丸缓缓地飘了出来,变小了许多。
“谢谢你,小耗子…”白锦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脸色也稍稍有所恢复,但是仍然很虚弱无力的感觉,接着她又说:“只是…这丹药解不了我的伤…还有一半…就还给你吧…”
豆禾接住那枚解毒丸,担忧的说:“蛇娘娘,如果这丹药能救你,娘娘就都服了吧,我可以再炼制的…”
白锦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毒’针对我们蛇类,最有效…”
“是…是什么?”乌苏里惊讶地看着她。
“老烟枪的烟杆子!”白锦回答道。
“这…就算是老烟杆子,也不至于伤你如此啊……”乌苏里眉头更紧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烟才能让白锦受到这般严重的伤害呢?
“唉……我也实在不知,那人看起来凶煞无比…哦,还带了一个孩子,孩子看着…好像是被迷住了,我就在洞里休息,想趁机溜了的,谁知那老烟枪吐出的烟竟不是寻常烟雾!”白锦回忆着刚才的情景。
乌苏里心下一惊,说:“什么,有生人进山了……”她的预感很不好。
“本来啊,我都闭气了,可是…那烟,直接进入了我的体内,冲进了我的脑袋,我就晕了…后来,唉…趁他喝水的功夫我钻进水里,清醒不少……”白锦正说着,嘴里竟缓缓流出了血。
说着说着白锦就要躺下,乌苏里接住了她,难过的说:“大姐,大姐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