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猎人工会的接触
挂了电话飞哥看向我询问我的意见:“怎么说?我们现在赶过去吗?”
“嗯,收拾收拾等小黑起床我们就出发。”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到了早上九点,我们吃完了早饭收拾整齐,带着身后的一群小尾巴,向火车站出发。由于早晨打车难,我们乘坐了公交车,一路上我和飞哥也没有刻意去甩开他们我只是在分辨哪一群人是孙家的人,这很好分辨,很快我就注意到了其中一个,她是派来跟踪我里最厉害的,一个b级的美颜妇人,按理说他这种样貌,身段更适合去当有钱人当情妇,而不是做跟踪人的工作,但是当我下车到了火车站我再次感应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妆成了一个老太太。
如果不是我在她身上留下了精神印记,我甚至很难发现,厉害啊,千面人吗?让我确定她是孙家的人是因为,她在我回过身的那一刻,眼角里流露出浓浓的杀意,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对于精神力得到了突破的我来说,根本逃不开我的感知。
其他的跟踪人员也有两个是跟她一伙的,偶尔有眼神交流,剩下的都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只要不跟丢就可以的感觉。这些应该是猎人公会和青玄的人。
到了火车站小黑看着哪里都觉得新奇,我只好把身份证交给了飞哥,让他去买票,然后我带着小黑到处转转,这一转不要紧,小黑差点把旁边的特产店都给我搬空了,我看了看我银行卡的余额,好家伙,一段时间不上班的我可接受不了这么霍霍啊。泪目。
好说歹说,挑挑选选买了俩大口袋好吃的后,我们与飞哥会合,飞哥买的是最近的车票,就是贵了点,是个商务舱。我一问钱数一张2000多,我的天。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飞哥倒是一脸平淡,小声的跟我说:“别大惊小怪的,你忘了我在飓风团那边捞了不少东西,还都存着呢,等回头一卖,陡然富家翁!这点小钱,洒洒水了~”
哎,虽然这么说,但是穷人家的孩子,还是肉疼了好一阵。
上了车后,很快车子就出发了, 小黑在我怀里不停的吃东西,我又没什么事做,只有闭目养神。
火车大概行驶了二个多小时,我感觉到了有一个人注视了我们许久之后,向我们走来,大概距离我还有三米左右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与他对视。
这是一个带着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他看见我睁开眼睛瞧向他,向我笑了笑,反而走的更快了,俩步到了我的身边:“你好,刘清先生,李飞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巩凡,是猎人工会的外联员。”
我认识一个猎人工会的外联员,他叫桑明是龙虎山青玄的人,他让是我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一说到外联员, 我的火气又起来了。
“你是龙虎山的人?”这时飞哥偷偷扯了我一下,在我之前问出了这句话。
这我才反应过来,不是所有的外联员都是青玄的人,跟着我们的还有猎人工会的人,很有可能人家跟青玄压根没有关系。
“哦,不不不,我不是龙虎山的人,也跟青玄真人没有半点瓜葛,我只是代表我们副会长邀请二位,哦,不,对不起,是三位共进午餐”巩凡笑容满面的看了看小黑,还跟小黑挥了挥手。”
“有很多好吃的吗?”小黑一听到有吃点,转头看向我,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我苦笑一声,猎人协会并没有跟我过什么过节,无非也就是我打败了袁冲天的事,不过在我救了风之子在先,对我的态度应该算是友好的。
我宠溺的摸了摸小黑的头,对着巩凡说道:“走吧,正好我们也饿了, 希望你准备的饭菜够多。”
巩凡明显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又马上恢复了笑容,说了声管饱~笑着在头前带路。
飞哥则是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憋着笑难受不已。就小黑的食量放开了吃,怕是要给猎人工会副会长上一课喽。
穿过了几节车厢后,我们来到了一节有人把守的车厢前,守卫看到是巩凡后点了点头,让出身位让我们通过。
进入门内之后,我发现这一整节车厢都装成了一个包间,装饰很简约,中间有一张够十人坐的大餐桌,上面摆满了香喷喷的菜肴。主位坐着一个老人,大概看上有四五十岁的样子,精神矍铄,但是最让人注意的就是那一个铮亮的大光头。
老人看到我们进来之后起身相迎,在旁边的巩凡连忙介绍:“二位这就是我们的会长,王援朝先生。”
“会长,这就是刘清,李飞。”巩凡给我们介绍完往后退了一步守在一旁。
王援朝副会长则是一边跟我们握手,一边用手指点了点巩凡:“副会长就是副会长,介绍时可要说清楚啊”
巩凡在旁边嘿嘿赔笑,也不说话。
“两位小同志可是帮了我们猎人工会的大忙啊,今天小巩说在火车上看到了二位,我就马上让小巩邀请你们过来一起坐坐。”王副会长热情的与我和飞哥握手后,邀请我们入座。
“来来来,坐,别客气,别拘束。”
小黑根本不管那些,直接坐上了座位,拿着筷子跃跃欲试。
王副会长走回主位坐下,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诶呦,小娃娃看样子是饿了,别客气,吃~吃~”
小黑转头又看看我,我点了点头说:“放开了吃吧”
小黑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吃货大业。
而我们这边刚刚坐下,身边的服务员就一人给我倒了一杯酒,酒是好酒————茅台,对于我们这种家庭的人一辈子也没几回机会喝。不得不说,还是当领导好啊。
“来,我先敬俩位小同志一杯,感谢你们救了风之子,为我们猎人协会保住了一名s级战斗力,更是侧面的保护了当地的老百姓。”王副会长说完,一仰头一小杯白酒直接下肚。
我们见状也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