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墓地诡事
看见我跟长虫回来了,巍澜摘掉墨镜冲我笑了笑:“谭小姐,方便聊聊吗?”
我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可能帮你们做这种事情,上次帮了你都是破例了,你这次就算再怎么威胁我我也不会妥协了,你们还是走吧。”
巍澜摸了摸自己小腹说道:“我嫁给老头子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我承认我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我可以跟他离婚,但是他做得太绝了,一分钱都没给我留。我不甘心,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别说我不检点,他自己也一样,半斤八两而已,都一把岁数不能生育了外面还养着女人,我得给我自己的未来留个保障。”
我耸耸肩:“这话你得跟你丈夫说,跟我说没用,你要是真的想自己的未来安安稳稳,那就该将你现在身边站的那个男人一脚踹开,冲你钱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斯文败类急了:“你说什么呢?”
巍澜直接避开了这个话题:“我们在这里等很久了,方便进去聊聊吗?”
我怜悯她是个孕妇,也心疼我的长虫拎了那么多东西,不得已把他们给放进去了。
我给他们俩倒了两杯热水:“说真的,戴眼镜儿这个就是个斯文败类,遇到危险第一个把事儿推到你身上,你最好想清楚,这种人唯利是图,跟他谈感情那是作践自己。”
斯文败类想跟我急眼,又怕长虫找他麻烦,只能忍气吞声弱弱的让我别乱说。
巍澜冲我笑了笑,这一笑是足够清醒的,看得出来她对斯文败类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她身边需要个人而已,我怕就怕她最后还是被斯文败类算计,一无所有。
“你帮帮我吧,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老头子肯把属于我的那份给我,我立马走人。要他死不是我的本意,之前也只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只是不服气而已。凭什么他可以在外面为非作歹我就不行?我跟他结婚七年,每天都盼着他回家,他把我扔在家里五年,五年了,我才彻底想开,我够对得起他了。他外面的女人孩子都快生了,我失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留着,但我需要把他抚养长大的钱,求求你帮帮我吧。”
巍澜现在说话完全没有上次的那样嚣张跋扈了,看来这阵子她经历了不少,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我还不是什么官,我就是个帮人看事儿的,我也实在帮不着:“你找别人吧,这事儿我办不了,不管结果怎样,都是命。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我跟你说过后果是怎样我也不知道。”
巍澜有些颓然的往沙发上一靠:“那如果我说老头子要我死呢?在之前他给我买了意外险,受益人是他,你明白吗?如果事情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在他眼里,我还不如那几千万的保额。我离了婚一无所有,净身出户,连跑路的钱都没有,难道等死吗?老头子说他资金困难,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骗人的已经转移了财产还是真的,不管怎么样,他肯定能拿得出来一些钱,我需要那些钱。”
我有些迷茫:“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巍澜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你不愿意做坏事,那就是好人,如果是好人,为什么不肯帮我?”
我直白的说道:“因为你不值得我帮,不是一味的帮人就是好人,帮的需要帮助的好人那叫做好事,帮的不需要帮助或者不能帮助的坏人那叫助纣为虐。”
巍澜定了定神起身离开:“我只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我意外死亡,你看见新闻之后能帮我翻案。”
斯文败类也跟着起身离开了,我认为这是巍澜的苦情计,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她的事情太复杂,我也不想掺和,本身她给我的印象就不好。
巍澜他们走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吃口热乎饭,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巍澜他们又折回来了,就让长虫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我发现并不是巍澜,而是一个头发白了一半儿的西装大叔,身体已经有些发福,那肚子像是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个子不算高,但是挺壮实的。
“请问谭仙姑是住这里吗?我叫陈克东,经营着一家殡仪馆,底下有火葬场和墓地,最近生意实在不顺,所以前来打扰了。”
做死人生意还生意不顺,那肯定就是出事儿了,看在他这么有礼貌的份儿上,就算现在不想接生意,还是让他进来了。
陈克东坐下之后腰板还是挺得笔直的,说话也文绉绉的:“听说谭仙姑是个年轻姑娘,没想到是真的,这么年轻漂亮做这行的还真不多。”
我朝他笑了笑:“你不用夸我,你的事情能办我会办,不能办你说再多好话我也办不了。”
陈克东也跟着我笑:“你可真幽默。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年我在郊区开了家殡仪馆,一并经营着火葬场和一片墓地,以前国家政策没开放,私营不允许,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经营起来,没清净几年,最近有些不太平……一直帮我守墓的那个守墓人老王头儿最近跟我说他不想干了,能做这个工作的不好找,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人,当然是想把他留下,我肯定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啊,一开始他跟我说我还不信……”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拿了胸前口袋里的方巾擦脸,完了才又接着说道:“老王头儿说半夜有人敲他的门,浑身血淋淋的,他一抬头那人就尖叫了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一样,他也没看清。后来这种事情一直发生,他也熬不住了,我看他人都瘦了一圈儿,也是铁了心要走,我就说陪他一晚上看看,结果真的有那事儿,别提了简直,我现在想起来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他要是不觉得背后凉飕飕那才怪了,纳兰淳刚才从他后面走过去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跟老王头一起那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