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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财富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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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继者之手:威风凛凛的天使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眷泽城寂静的街道上,你远远地听到了他的声音:“他们就躲在我们眼皮底下。要不是那个腐败的化身贤希尔,不是因为他的笔记,就连我也找不到屏障的位置。”

    伊拉贝思:“后继者的令使会帮我们解决掉这个祸根吧”伊拉贝思的话稍微有些迟疑。

    后继者之手:“这我做不到,正义之人。光靠我自己是不行的。不过等等,我听到了脚步声,那个人会为我们带来希望。向你致意,勇士,我们又见面了!

    后继者之手:“我和英勇的伊拉贝思一直在讨论新的灾难,这场灾难已经降临到了我们头上,特别  ”

    后继者之手:“讨论这个。”天使指着铺路石上的印记,“象牙迷堂里隐藏着一个邪恶的秘密。就在这眷泽城之下,有一座恶魔的堡垒--午夜庙宇,庙宇里隐藏着一道威力强大的裂隙。深渊的怪物们就通过这道裂隙来到葛拉利昂。庙宇的入口就在我们面前,被一道只有恶魔才能穿过的屏障挡住了。”

    伊拉贝思:“原来冥娜蛊逃到了这里,城里所有的恶魔也都是从这里来的!恶魔可以穿过屏障,但我们却不能。而且这道屏障不仅把我们挡在外面,还会对我们造成伤害”

    后继者之手:“实际情况比这要糟糕得多。这道屏障蕴含着巨大的魔力,如果强行摧毁,会引发法术爆炸。我可以保护你和这座城市免受伤害,但即便是我的力量,也不足以一边打开屏障,- -边保护城市,这也正是最令我不安的地方。这里是圣教军圣地,我们决不能让恶魔在这下面恢复元气,酝酿下一次的进攻!”

    零:“一定有办法破坏这道屏障。”

    后继者之手:“肯定会有,这一点毫无疑问。 只有神明才无所不能,除此之外的一-切力量都是可以消除的。”

    后继者之手:“我觉得你应该继续远征,仔细调查所有恶魔与邪教徒的活动。我们迟早能弄清如何在不引发爆炸的情况下破坏屏障。在此之前,我会继续守在这里,保护城市的和平。”

    盲眼的精灵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着。听见你的脚步声后,他慢悠悠地转过来面对你。“你好,零。你又为我带来新的故事了吗?”

    零:“我想讨论我们在龙巢内的偶遇。”

    说书人:“我相信你会的。你很好奇我为何停在这里,而又为什么没有被杀。我说的对吗”

    零:“你为何前往那座高塔”

    说书人:“我找某座塔已经好几年了。我在那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仿佛那座塔很久以前曾经属于我。我了解自己的习惯,于是我猜想,在我家里或许还留有一些记录, 或者其他能够解开我的往日之谜的东西。但很不幸,我太晚才体悟到这件事,如今那高塔已经成了怪物的巢穴。”

    零:“为什么那条龙没吃你”

    说书人:“虽然巨龙的脾性犹如野兽一般, 但它们其实是相当聪慧的生物。不过,他们的生活方式让它们无法进行文明的谈话。所以,它们有时相当享受聊更有甚者,会倾听一个好故事的机会。我就是这么捡回一条命的。我得将一些故事分享给巨龙,希望能够说服她放过或者,至少让它分心。”

    零:“你在塔里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吗”说书人:说书人的表情变得严肃。“唉, 龙焰将切都化做 飞灰了。”

    零:“现在一切都明朗了。”

    说书人:“这场营救真是有如奇迹一般,请再次接受我的感激之情。希望我再也不需要跟那头龙这样恶毒的生物打交道了。”

    零: “我在熔火之痕找到了它。”

    说书人:说书人的身子缩了起来,把双手放在染血的书页上。他的脸孔因痛苦而扭曲,丑态毕露。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不! 他又到这里来了!那个可怕、刺耳的声音!那个似脸的恐怖形貌!那怪物的模样 有着双手双脚,都是由无数的爬虫构成。他碰触了我,那些恶心的生物攻击我的肉体,覆上我的身躯。”

    说书人:“他们正在啃食我!他们饥肠辘辘,肯定会把我吃个精光,只留下我的双眼跟舌头,好让我能继续阅读那该死的书页!这样我就可以继续翻译那些用早已被遗忘的古精灵老者语言写究的符文!然后,我翻译了何其痛苦!我试图对他撒谎,改变了翻译的内容但他看穿了我的谎言!他发怒了!我现在没有说谎,没有说谎了!他从我的脸上拿走了一只虫,然后在墨水瓶上用指头把它碾个粉碎。接着,他拿着羽毛笔在里头沾了一下,用我的血在符文上书写,而我不断地口述着内容卡丽斯翠啊,这恶梦何时才会结束 !让我死吧!贤希尔,让我死吧!”

    说书人猛地把手抽了回来,神态惊恐至极:“喔,诸神在上多么可怕的折磨啊。为了解开我笔记中的秘密,这个可怜的人饱经折磨。那折磨令他的苦难稠得有如糖蜜。我的心灵沉溺其中,我的记忆就隐匿在这些恐怖的影像之后。我可以试着穿越它们,但是 我需要你的帮助。把你所见所闻的一切都告诉我。黑暗笼罩着我早已遗忘的过往,而我会试图用你的话语作为光芒,照亮那黑暗。”

    说书人小心地接过染血的书页,就像在跟危险的昆虫打交道似的:“我看到了魔法的图形中央处有着力量的脉动,你见识过仪式吧。那么告诉我,它的中心点、也就是它的法节点,在哪里”

    零:“他们在熔岩湖那儿进行仪式。”

    说书人皱起眉头。“熔岩这可奇怪了我感受到的东西不太一样  是个活生生的灵只有活物才能够号令能量的旋可它会是什么呢”

    说书人虚弱地叹息。“请原谅我,指挥官。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切都如此模糊不清,那可怜的小伙子,他的尖叫声还在我耳边回荡着。

    零:“我还找到了一面书页,你或许会感兴趣。”说书人:说书人从你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书页。他用指尖温柔地抚着这封古老的信件,轻柔地检验信件的内容,滑过每一行文字。“我找到了 ,我自己。年轻、活力充 视力还在时的我。”喔,天哪,我找到了通往自己过去的钥匙吗终于,我终于能够知道,我自己的心智究竟在对我隐藏着什么了!”

    精灵的情绪渐趋平稳,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来。“谢谢你, 零,还有 拜托,请你与我一同走入我的故事。让我们一起踏上这趟旅途吧。&34;在开始故事之前,说书人深呼吸了几次。

    说书人:“他们离开了。琼宁的人民面对着即将降临的天坠,承认他们对这场天灾无能为力。骄傲的统治者、才华洋溢的工匠、勇敢的战土、睿智的魔法师与技巧高超的治疗者,全都匆忙地赶往前去索维涟的传送门前,惊惧不已地环顾四周。传送门]对面,一 个干净而安全的世界正等待着他们。我的人民不打算为葛拉利昂而战。我感到羞愤欲绝,也为他们感到难过。这场灭世之灾动摇了它们的心。但我的意志无比坚强。我会留在这里。”

    说书人:“我的同胞愤怒地瞪着我。我竟敢以匹夫之勇贬低他们的决定我的做法让他们成了懦夫、成了背叛自己故乡的叛徒!他们中的一位,同时也是我从前的导师,他神色苦涩地看向我。他交给我一本树皮封面、 字迹工整的笔记本。‘以免你改变心意。&39;他的叹息相当沉重,转身回到准备出发的队列之中。请原谅我,我的兄弟姐妹们。我看著索维涟之石传送门关闭,我与同胞自此分离。”

    说书人:“也是时候动身了。我打开了老师的笔记本,里头写满他在不同世界间旅行的笔记。‘以免你有一天改变想法。 &39;他冀望我自愿背负的这道重担太过沉重,我终有天失去初心, 并踏上回归索维涟的路。但那绝不会发生!我嘴上不服软, 还把老师的笔记本给撕成 了碎片。我拿硬挤出来的骄傲当作盾牌,抵挡我对将要发生之事的莫大恐惧。”

    零:“为何精灵们选择逃跑, 而非奋战”

    说书人轻蔑地撅起了唇:“他们害怕失去自已拥有的事物。他们是统治者、长生种,而且握有力量。他们将自己的小命与幸福看得太过重要,没有胆子与天坠的余波抗争到底。”零:“你的导师是个魔法师那么你肯定也是一位魔法师了”

    说书人:“是的。我是一位大法师,而我自然也配得上这个头衔。我拥有所需的精妙技巧,也在许多魔法领域取得成功。不过,从我第一天成为学徒开始,推动我前行、追寻新知识的便是我的好奇心。”

    零:“索维涟之石是什么”

    说书人:“一扇壮丽无边的水晶弯折而成的拱门,由古代神灵的大能一手打造。 我们通往其他世界的宏伟大门。它的呼吸充满力量。它的梦想直达永恒。

    零:“你为何对自己的精灵部下们发怒”

    说书人:“我在琼宁待了上百年。同胞们对曾是我们故乡的森林流露的关切之情,我一向十分敬重。可对于那之外的世界 对他们而言似乎毫无意义。但我不同,我深爱葛拉利昂。它的每一寸土地,它显现的每一种型态。 我四处旅行,然后返回故乡,将我旅行的经历告诉同胞们,可他们一点也不感兴趣。他们只在乎琼宁。他们对外头更广阔的世界没有丝毫的求知欲,这令我难过又愤怒。”

    零:“之后发生了什么”

    说书人:“天坠发生在夜,我那时 正站在我的高塔顶端,离琼宁北方有好几里远,而我看见南方升起-道火光。我听见极为可怕的轰鸣声:大气哀号着被巨岩挤到一旁,直直地撞进我的世界。接着,就是沉重的一击。深至葛拉利昂的五脏六腑,高到世界的穹顶之处,震动贯穿了万物。嘎吱作响的骨骼、血管中爆裂喷出的鲜血,让我的双眼陷入- -片黑暗。与无数葛拉利昂的子民一同沉浮在没有时间的深渊中。在此之前,我们的感觉从未如此统过 ”说书人:“等我醒过来时,黑暗仍未消退。第一个在我脑海里出现的想法很可怕:我瞎了!但幸好没有。我渐渐地能够看见石墙的模样。但为何这这么地黑答案很简单:周围到处都是烟尘的味道。那巨大的火光让空气中填满了燃烧的尘埃,而它们不久之前还是阿兹兰特这块大陆的一部份。巨大的灰烬云覆盖整个天穹,我们抬头不见日月,白昼昏暗、夜晚更是漆黑无比。”

    说书人:“我的心在恐惧中沉沦。不忠的思绪充斥着我的意识:我为什么还呆这儿我为什么不趁着还有机会,像其他人-样逃跑我咬紧牙关、直起身子,骄傲地直视着天坠。琼宁最后的大法师就该这么做。我的世界会就此崩塌吗我会就这样死去吗”

    说书人:“不!这绝不会发生!我还活着,我还能与天坠和黑暗抗争。我不会像我那些同胞跟我那懦弱的老师一样,在盲目的惊慌中窜逃。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阻止不了灾难,我甚至无法拯救帝国免于毁灭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过是区区一介大法师,法力无边、却又孱弱无比。

    零:“你接着打算干什么”

    说书人:“我不知道我得再想想。天坠,我的宿敌,它比我强大太多了。”说书人忽然毫无预兆地咆哮起来。“它是那么无情。它可不是只摧毁了生命 它还摧毁了一个时代,毁灭了葛拉利昂最伟大的一批文明。它们将在灭绝中溺死,犹如从未存在过一样,被世人遗忘 我得再想想!”

    说书人:精灵突然瑟缩了一下,随即沉默了好一会儿,平复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失礼。我不该那么大声说话。这个故事,可比之前那些故事难说得多了。或许是我自己便是故事主角的原因吧。”

    说书人:“看到自己、感觉自己被心中浮现的情绪给撕裂的感觉,那真是奇怪。那些是我很久以前曾感受过的感觉,而我已不再记得他们了。就好像我分裂了一样,成了说书人跟故事的主角。故事就在这里结束,感觉实在差劲。”零:“谢谢你的故事。”

    说书人:“谢谢你帮我想起这些事情。

    伊拉贝思看起来有些迷惑,但还是按照礼节向你敬礼:“指挥官,您有一封蒙蒂维的来信。它是通过艾奥梅黛的教会,由涅若锡安档案馆的一位可信的信使送来的。它由审判官里欧特盖章并签字,并要求我亲自交给你。而我现在送到了。&34;”伊拉 贝思递给你一个封起来的卷轴。

    零:“你看起来怎么这么迷惑”

    伊拉贝思:“我很了解审判官里欧特。他的绰号隼刃&39;是有来由的。他总是在现场,并不处理文书工作。我很想知道他别的地方不去,跑到涅若锡安的档案馆里是要做什么。在那些地方,审判法庭能抓到的最危险的东西是老鼠,而不是巫师或邪教徒。转念-想,我还是不知道的好。不插手审判法庭的事务比较合适。”

    零:“谢谢,伊拉贝思,你可以离开了。”

    伊拉贝思:圣武士再次向你敬礼,然后离开了。

    伊拉贝思带着诚挚的敬意向你致敬:“下午好,指挥官。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零:“我已经处理掉了那条袭击巡逻队的巨龙

    伊拉贝思:“那就少了个需要操心的问题。原本负责追查巨龙的士兵,现在可以抽出身去做更有用的事情了。干得漂亮,指挥官!”

    安妮维亚:“看看这是谁来了!嗨!”

    零:“在象牙迷堂的战斗之中,有个邪教徒跑了出来。那个人叫赞妮德拉,你知道我该去哪里找她吗”

    安妮维亚:“我不知道,也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你可以想想,你觉得巴弗灭的邪教徒会藏在什么地方呢我敢打赌,她肯定就躲在我们眼皮底下的某个地方。而且,那些崇拜恶魔的家伙最喜欢亵渎圣所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去附近的神殿里找找看!”

    “指挥官。&34;朵尔奇林达的独眼正严肃地看着你。在她旁边站着一个披枷带锁的半精灵,“这位是尼凯德巴特利下士。他因偷窃军队财产被拘捕。在审讯过程中,他承认自己是圣教军之友的领导人之一。”

    扼喉朵尔奇林达:“根据他的供词,我们已经确认并逮捕了圣教军之友的其余领导人。法律规定,在战时,这种违法行为应该被套上绞索她沉痛地瞥了尼凯德一眼,“但他们毕竟是咱们的土兵。我们曾不止一次并肩作战。绞死战友是件很糟糕的事。要我说,咱们用铁链把他们捆上,踢回涅若锡安去。让他们像小毛贼一样接受审判。他们会坐大牢,希望他们能找些聪明一点儿的借口。”

    沃尔吉夫:“啥强盗强盗早该拍拍屁股从眷泽城跑了。这些人还行,咱们可以用他们干点事。别搞窝里斗,零,这太没水平了。咱们可以把他们藏在哪个鸟不拉屎的驻地里,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们溜了。”

    爱露纱蕾:“他们一时失足,成了罪犯。但他们也是犯人,也选择冒着生命危险来阻止恶魔的入侵。这肯定可以减轻他们的罪行,至少减轻一点点。 没必要让他上法庭或绞刑台。我们应该表现出宽厚仁慈,给他们一个机会来为做过的事情赎罪。”

    兰恩:“嗯,我认为他们是强盗,就这么简单。他们就该挂在绞架上晃荡。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亲自给他们挨个套上绞索。”

    零: “巴特利下士,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尼凯德巴特利:“我做了我所做的。”尼凯德轻蔑地看着你,“我不会撒谎,我会告诉你一切,你可以对我随意处置。如果你愿意,请宽恕我,如果不愿意,那就处决我好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上一场战斗中,我们连的一些人撞上了一群带着传染性瘟疫的敌人。回到营房的时候,有一半人都得了什么病。他们热得像火炭一样,胡言乱语,哭的时候流下的是绿色的粘液而不是眼泪。还有那股味道!他们活活地烂掉了!医师尽力去帮助每个人,祝福他们,但就是没有足够的治疗药水可以给每个人用。”尼凯德巴特利:“所以我的人躺在那里,一点点烂掉,而军需官,那条恶狗,他只是耸耸肩。他说:‘我们没存货了。&39;他看着我,满脸得意。好吧,我们对他粗暴了一点,检查了他的柜子 你知道吗他有药水,一 整箱的药水!我们直接跑回了医务室,救活了我们的朋友。事情就是这样。他们给我们戴上镣铐,把我们带到你面前接受审判。如果你觉得我是个罪犯,那么好吧,给我判刑。但我认为,这里真正的罪犯是军需官们。他们就坐在那里,肥头大耳,开开心心地把王国给他们的所有货物囤积起来。与此同时,我们在泥土和鲜血中摸爬滚打,如果我们需要什么东西,答案总是一样的:‘我们没存货了。”

    扼喉朵尔奇林达:“巴特利下士忘了说,他把军需官几乎打得半死,让他流血不止。这可怜的人还能呼吸真是个奇迹。还有,那些治疗药水是为指挥人员准备的。军需官得到过命令,要是有人偷了有战略意义的物品,他就得先送命。一个训练有素的军官如果死了,造成的打击比死一个普通士兵要沉重得多。缺了有能力的军官,咱们的损失会增长十倍!”

    扼喉朵尔奇林达:“他也没有提到以前发生的十几起盗窃案,这不能用感人的袍泽之情来推脱得一干二净。还有他在城墙附近藏了一整座仓库的赃物。”朵尔奇林达严肃地摇了摇头,瞪了尼凯德一眼,“没办法,小伙子们,你们已经被抓住了。我们必须惩罚你们,否则我们就可以和所有秩序观念吻别了。”

    零:“下士,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尼凯德巴特利:“你不能把这一切都算 在我们头上!我们是军人。他们说,我们要活下去,以便来日再战,而我们正是这么做的!是我们的鲜血换来了你的胜利!如果我们赢了,而蒙蒂维仍然不能给我们需要的东西,那么他们才是卑鄙小人,我们不是!”

    尼凯德巴特利:“你的声明里充满了同情关爱,都是些关于士兵兄弟情谊的漂亮话。我们买你的帐,我们吃得不像样,我们把在战场上赚到的每一个子儿都用在了实处,因为你说,这是为了圣教军的利益。但到了关系到我们自已利益的时候,这就成了大罪现在你又要把我们送上绞架真是兄弟情谊!”

    零:“我想与议会讨论我们的选择。”

    扼喉朵尔奇林达:“当然,让我们好好谈谈。我们不能急于做出这样的决定!”

    零:“沃尔吉夫,你有什么建议

    沃尔吉夫:“还记得你在坎娜布利把我从铁窗后面拖出来的事吗你后来有没有后悔过 &34;沃尔吉夫摇摇头,“呃 还是别回答了。总之,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小偷,但他们仍然在这里。在这该死的世界之伤里和恶魔战斗。要知道,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他们现在可以离这儿远远的了。”

    沃尔吉夫:“好吧,他们搞砸了。但这些都是咱们的人,咱们在这场战争中需要他们。现在放他们一条小命,他们会永远忠于你。把这一切都掩盖起来,别在法庭上公开,把他们送到某座偏远的要塞去。他们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就等着吧。他们会为你而战,直到他们死去,或者咱们打赢这场仗!”

    零:“爱露纱蕾,你怎么看”

    爱露纱蕾:“指挥官,我们不仅仅是一支 军队。我们是圣教军,是神圣的兄弟会,保护这个美丽的世界不要堕入绝对的邪恶。这些人犯了罪,需要受到惩罚,但我们不能把他们当成普通的盗匪。在这场神圣的行军中,鞭子和绞架没有容身之处。饶恕他们吧。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就像你曾经为我做的那样。你会看到,这会比最严厉的惩罚更有效。”

    兰恩:“是啊,反正惩罚罪犯有什么意义呢咱们只要向他们摇摇手指,让他们拉钩发誓绝不再犯。而明天,那些败类会把咱们的整座堡垒砖一瓦地偷走,给自已造座漂亮的小宅子 还能欣赏世界之伤的风景咧。”

    零:“兰恩,你有什么建议”

    兰恩:“这些是圣教军战士的行为吗不!拦路强盗才会那么做!而在那条路的尽头,有棵枝条结实的大树在等着他们。他们确实是圣教军战士,这个事实并不能成为他们的借口。相反,他们的罪行正在从内部腐蚀咱们的军队。不能把他们关在牢里,只能处决掉。让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有人再从咱们的战利品中偷一颗纽扣,更不用说抢劫了,他们就会有同样的下场!”

    爱露纱蕾:“他们不是什么外人。他们触犯了法律,没错,但在这之前,他们不是已经证明了自己准备为完全陌生的人而死了吗我赞成他们应该为自己的罪孽苦修赎罪,但他们应该在这里完成此事,在我们中间,满心忏悔地为圣战大业服务。”

    零:“朵尔奇林达,对此你有什么解决方案”扼喉朵尔奇林达:“咱们在打仗,在战争中,对这种事情只有一种判决--当众处决。 但是 圣教军战士们过去的行为应该获得某种法外之恩,对不对我查阅了每一位圣教军之友的记录,让我这么说吧 他们中没有人在战斗中动摇过,没有人抛弃过他们的战友。他们英勇无畏地战斗,全力以赴,其他士兵也尊重他们。吊死这样的人,感觉很糟糕 咱们该把他们送去涅若锡安,让法官判他们五年左右的苦役。他们说这能让人的头脑清醒起来。”

    沃尔吉夫:“是啊,他们显然忘了,在蒙蒂维,只有贵族和富人才可以去偷哦,请原谅,不叫偷叫收税,叫劫贫济富。而如果一个平常小伙子因为饿得要死抢了一块面包,他就只能在绞架和苦役里二选一。伙计,我爱死这个咱们保护着的国家了!”

    零:“现在我都明白了。

    扼喉朵尔奇林达:“那咱们该怎么办”

    零: “朵尔奇林达,把这些圣教军之友送到蒙蒂维。他们应该被监禁,但不应该上绞架。

    朵尔奇林达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指挥官。我倒没有盼着去处决咱们的战友。但用这个法子,咱们既可以惩罚这些白痴,也可以让涅若锡安看看,咱们控制住了那些制造麻烦的人。”

    扼喉朵尔奇林达:“我希望这能解决咱们的圣教军之友问题。谁知道呢,也许咱们的补给情况最终能得到解决,那我就不用再开一次全面后勤协商会议了咱们只能这么希望。”

    安妮维亚:“指挥官。”安妮维亚朝你点头致意,看上去精神奕奕,“我的手下报告说,有一伙看上去贼溜溜的家伙占 了离这不远的一个洞穴。他们邀请来往的行人去寻宝,保证他们能富到流显然有些家伙信了他们的故事,跟着一起出航去了。一个人都没回来。这地方听起来值得调查一下,你怎么看

    零:“再跟我说说。”

    安妮维亚:“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地方,晦暗石窟。&34;安妮维亚在地图上把地方标了出来,“他们一共就两个人,一胖一瘦。可能是常见的盗匪,但如果是邪教徒呢总之,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去看看吧。

    零:“像这样的报告多吗”

    安妮维亚:“有一大堆呢。在咱们这个世界之伤上头啊,邪教徒、间谍、骗子跟狂人到处都是。通常我是不会把这种事情报告给你的,我自个处理就行了。可这些宝物猎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特例,是只有你才能处理的状况。”

    零:“很好,我会进行调查。谢谢你的报告。”爱露纱蕾:“你感受到了血统的吸引,它在引诱着你,但听我的:拒绝它的呼唤。你在恶魔当中是不会幸福的。

    沃尔吉夫:“是啊。就跟富人总跟我说,人生不能只认钱一样。你们老来这一套,按我说的做,别管我实际做了什么,沃尔吉夫!”

    比仑阁:老圣武士的眼睛里闪烁着欢快的光芒:“我曾发誓再也不在圣教军的旗帜下战然而我如今却身在此处。”

    零:“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比仑阁:“好吧,就这么定了。我花了许多年的时间来战斗,对手有风雪、毒雨、被世界之伤所变形扭曲的野兽、邪教徒,还有恶魔。我很高兴终于能用这一切来换得更愉快的陪伴。”零:“你隐居多少年了&34;

    比仑阁:“我在第二次和第三次圣战之间入伍成为圣教军战士,在第三次圣战结束几年后离开。有多久了我在世界之伤游荡的时间比某些人活着的时间还长。”比仑阁沉默了片刻,然后不情愿地补充道,“我在世界之伤游荡,进入它的深处,并没有重新加入圣教军的打算。但最近,敌人的队伍中蔓延着恐慌。他们先是集结了一支大军向某处进发,后来返回的只余残兵败将。”

    比仑阁:“然后,神殿武士们就像蚁丘被人踢了一脚的蚂蚁那样开始蜂拥而至,恶魔们前后奔忙。很明显,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害怕了。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我在这里听到了几句话,在那里从一个死掉的邪教徒身。上捡到了一张纸条我就是这样知道你的,指挥官。这提醒了我,那些邪教徒以为你是某种天使,他们相信不久之后,德斯卡瑞就会派他的得意干将来拧掉你的脑袋。”

    零:“你有什么计划”

    比仑阁:“这正是我想讨论的事,指挥官。我可以帮助你的军队,但我们必须决定怎么去做。我在世界之伤待了很多年,对它了如指掌。我看到过邪教徒最常使用的道路。我可以把我掌握的所有信息都交给你的斥候,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我得实地指给他们看,而不单单是告诉他们就完事了。”

    比仑阁:“或者,我可以训练你的新兵,教他们如何更好地应对世界之伤的恶劣天气。那也需要时间。所以,你来决定我应该给自己安排哪项任务。”

    零:“这由你决定。

    比仑阁:“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来培养一下年轻人。这地方正好适合让一个须发灰白的圣武士用知识来给头脑发热的年轻人泼上一桶冷水。”

    附近的圣殿也就只有雄鹿圣殿可以藏人了,趁着天还没黑,你决定去看看。

    赞妮德拉惊恐而恼怒地看着你,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看来我小小的避难所被你找到了吗,指挥官见到你我恐怕不怎么高兴,因为我们还有点急事要办。至于你,你肯定是打算在这里制造混乱,就像象牙迷堂那时一样。不如你改天再来吧”

    女人的话里带着嘲讽的意味:“我本来很想见我的小凯多一面, 但看来他已经死在你手上了。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那孩子落入了我的魔掌,那根本就不是他的错。无论谁在那种状况下,都会吓得魂飞魄散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过那孩子一命吗 你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我就喜欢这样的!”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女人露出了狡诈的笑容:“这里是长角之神的神殿。那些邋遢的农民在上面崇拜着长着鹿头的神明,而在这下面的墓穴里,我却在为牛头人之父巴弗灭做弥撒。你肯定能体会到这有多么讽刺。你们这些愚蠢的圣教军从来都没想过,敌人可能就藏在你们的圣地之中。”

    赞妮德拉:“这里是我的秘密巢穴,是我启迪求道者的地方。可我们在象牙迷堂的据点已经被你摧毁了,巴弗灭的仆人们也该往西走了,去没那么危险的地方。”

    零:“神殿里的牧师为什么没和任何人说起过你的事情”

    赞妮德拉嗤之以鼻:“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吗我来这里,命令他服从我的时候,他连还手都不敢还手。我对他下了诅咒,是主人教我的。这个墓穴只有巴弗灭大人真正的仆人才能进入,要是他让别人进来了,就会死的很惨。噢,看着那个可怜的胆小鬼受折磨的样子,真让我觉得有趣!”

    爱露纱蕾:“你说话的样子倒是像个恶魔,可你根本不是。在你的主人眼里,你和那些被你折磨的人-一样,都只是没用的凡人而已。你还不明白吗,

    零:“你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赞妮德拉笑了:“就因为我对这个人做的事情吗那其他的凡人呢那些被你驱使而来,任我宰割的可怜人呢我腐化了无数人的灵魂,指引他们走上了背叛的道路,这个男孩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零:“你竟敢玷污这座神殿!”

    赞妮德拉怒气冲冲地吼着:“我竟敢我就是玷污神殿之人!我就是诱惑祭司之人!我就是圣殿与遗物的窃贼!我是赞妮德拉!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圣殿快滚!”零:“这次你逃不掉了!”

    赞妮德拉:“哈哈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胆量追过来吧,勇敢的圣教军!你真的有胆量闯进象牙迷宫之主巴弗灭的圣殿吗”

    一番激战过后这个恶魔的传送门被永远的破坏掉了。

    爱露纱蕾:“我知道这样很大胆,但我想见见高芙瑞女王。我想和她聊聊,或许向她请教一下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与构成我这种生物的混乱和邪恶作斗争。我希望我能有她的勇气。”

    席拉:“她能成为我们的战士女王可不是浪得虚名!她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你下定取胜的决心!”

    教士:“过来这里啊,陆上人。”这个肉乎乎、皮肤苍白的生物正眯着眼睛,神情明显不悦,用它那带的手遮着自己突出的眼珠子,“太亮了,就算是在洞里也一样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 起出航呢我可以把你在旅途中所需的一切都卖给你。你想回来的,对吧”

    零:“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普通装备。”对话开始。

    舵手:“靠近点,宝贝。”一个蜷缩在破旧斗篷里的生物正用它长而弯曲的手指招呼你。比起正常的说话声,它低沉、沙哑的声音更像是生锈金属的刮蹭,“年轻、强壮、勇敢 ,我正需要这样的人。告诉我,你想获得难以置信的财富吗”

    零:“你是谁”

    舵手:“叫我舵手吧。”

    零:“你说的财富是怎么回事”

    舵手:“午夜群岛最价值连城的宝藏。我知道它在哪。我有一艘船。但我太年迈了,没法单凭一己之力取得它。 ”

    零:“你的寻宝之路通向哪里”

    舵手:“直入深渊。别担心,这场愚蠢的入侵、闹剧般的战争与我没有任何瓜葛。此处位面之间的屏障很薄弱,所以我才会来这里寻找勇敢的人。我们将航向中立水域,那就是位于伊席阿大洋中的午夜群岛。”

    不过暂时我可能还去不了,等我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再出发吧。

    舵手:“随你便。我看中了许多无畏的冒险者。如果你不要这份宝藏,自然会有别人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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