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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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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你们出城去往了沃尔吉夫口中的地方。

    巨大的迷诱魔高高在上地俯瞰着你们。在瘤块和犄角之间,他那双黄色的小眼睛放出光芒,停留在沃尔吉夫身上。恶魔的螯钳不由自主地合拢,发出磨骨般的响声,鼻孔翕张着:“伊吉菲列斯的孽种赫普泽弥拉女士命令我把深渊之月带给她!交出来,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沃尔吉夫:“他是在跟我说话吗肯定是在跟我说话! &34;沃尔吉夫往后退了一步,“嘿,脑袋长角的!我是我妈和我爸的孽种。我根本不想考虑你是从哪爬出来的!去吧,老大!让他领教你特别的大佬魄力吧!”

    零:“你是谁”

    沃提尔:“记住这个要把你内脏挤出来的恶魔的名字:沃提尔。尖叫吞咽者,赫普泽弥拉的贵罚之鞭,巴弗灭的虔信者。你将一边乞求怜悯一边惨死。”

    零:“伊吉菲列斯又是谁”

    沃提尔:“一个在葛拉利昂留下孽种的恶魔。那个孽种长成了现在躲在你身后的懦夫。他将比你死得更缓慢,更痛苦,以偿还伊吉菲列斯给我女主人带来的所有苦恼。”

    零:“那赫普泽弥拉是谁”

    沃提尔:“我的女主人是上主巴弗灭的高阶祭司。我将完成她的谕令,她则将用祝福来荣耀我!”

    零:“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沃尔吉夫你要拿深渊之月去做什么”

    沃尔吉夫:“就是就是,为啥呢 我以前从没见过你!你是不是把我跟别人搞混了可能是另一个沃尔吉夫或者哪个长着像我一样的角的家伙”

    沃提尔:“你是伊吉菲列斯的孽种。光凭这个理由,就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我的女主人还需要你偷走的东西--深渊之月。 不必再说了!受死吧,叛徒的孽种!”

    沃尔吉夫被蓝色的火焰包裹着,恶魔般的影子在他身后升起,“交给你了,老大!世界之伤的朝圣者们,攻击!为我而战!我将在那边监督你们的表现。”

    邪教徒们交换着目光,谁也没动手。最后,邪教头目说道:“我们不会和恶魔交战的!恶魔是我们未来的主人,我们不能以下犯上。你搞什么名堂,深渊的新月你不会打算背叛我们吧”

    沃尔吉夫拍了一下脑门:“啊,我忘了他们不光蠢得像木头,还顽固得像骡子!快,老大!对他们说两句吧!你比我更能说会道!”

    零:“这个恶魔想骗你们!巴弗灭的仆人是不会杀深渊的新月的!”

    没有了邪教徒的帮助,一个恶魔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很快就把它解决了。

    沃尔吉夫看起来相当满意:“老大,你对那个沃提尔怎么看哟!那么,你能带我回去吗我一个人 在世界之伤已经没啥能干的了,而咱们的队伍还是可以的。我保证不会再溜了,只要石像鬼不再来袭击咱们。要是它们真来了,抱歉,老大,它们太吓人了,我待不住! &34;魔裔大笑起来,“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我真的不会再跑路了。真的。”

    零:“别急。首先我理应知道你跟恶魔有什么联系。

    沃尔吉夫:“恶魔的事我全都不知道啊!这是我头一回见着那个禽兽沃提尔,但他确实好像盯上我了。他不单单想要深渊之月,还想让我吃瘪。而他那个女主人 赫普泽 哈普泽 管她叫什么名字。听我说,这里边不大对头,老大。我想搞清楚这事儿,因为我觉得我们还会再碰到沃提尔的。我懂他这类人,一旦找上了你,就不会撒手的。”

    沃尔吉夫用手捋了捋浓密的头发:“是这么回事:有个恶魔叫伊吉菲列斯,就是让沃提尔和他女主人那么来气的家伙。如果我是他的后代的话,那么 他可能就是我外公了我会相信的。他惹了这么多事儿,让仇人甚至想干掉他的外孙对,这听起来就像是跟我一家的,准没错。”

    沃尔吉夫:“伊吉菲列斯对赫卜兹对沃提 尔的老大干了些什么。也许月亮就是从她那偷的我不晓得。总之,她派了头号打手,就是沃提尔,去找月亮。现在我就成了替我外公干的环事背锅的悲惨傻瓜了瞧见没,仔细想想,恶魔就跟下三滥的恶棍没什么两样!但我不会把月亮给他们的。就连影子都开始跟我说起这个事了,还有就”沃尔吉夫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总之, 我们晚点再聊这个吧。 这是另一码事了。”

    零:“要是你保证不再逃跑,就可以留下来。沃尔吉夫:“我用我老妈和老爸的名义发誓!说句公道话,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但就算是死人,也可能遇到很多事情。他们可能被复活,还可能被挖出来做实验。我认识一个老头子,是个街上卖菜的小贩,他就会买新鲜的尸体用来研究什么,几乎就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跟你谈谈,我找不到其他人了。我们面对面,找个私密的地方。在眷泽城就可以了。等你看到我一个人站着,就来跟我聊聊吧。”

    沃尔吉夫注意到了迪瓦尔,向他挥挥手:“老大,你还记得迪瓦尔吧他先是上了祭坛,然后又被捆着丢在地我想说的是,他的生活真的很丰富。想打个招呼吗他基本上是跟咱们一伙的,不会瞧不起咱们。而且他富得流油,也许你能从他那敲点什么来,你懂的,救他的报酬。哪怕一张欠条也比什么都没有强啊!”

    零:“为什么不呢”

    带着战斗后显而易见的疲惫,迪瓦尔走到你和沃尔吉夫面前:“精彩的战斗。对我来说很艰难,不过 这是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又是个人,而不是不会出声的动物。谢谢你们。”

    沃尔吉夫:“你那叫不会出声你比我还能聊,大人。只不过你听起来像图书馆里的书,而我像后巷的水沟。你知道,我的话都是街上, 招牌上学来的总之,顺便说句。我本来没打算救你,只是不想让你可怜兮兮地出现在我梦里,还要问我:为什么,沃尔吉夫为什么你不救我 &39;不。我不想让生活中出现这样的麻烦!”

    迪瓦尔笑道:“我相信没什么能压垮你那高涨的精神!”

    迪瓦尔:年轻的圣教军战出向你鞠躬:“指挥官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艾奥梅黛肯定真的在看顾我,而我必须尽一-切努力来报答她。”

    零:“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迪瓦尔:“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圣教军的队伍。别担心我。就算死在回去的路上,我也会死得像个勇士。如果说这场圣战教会了我什么东西,那就是光荣牺牲的价值,配得上一个男人的死亡方式。”

    迪瓦尔:“该出发了。&34;迪瓦尔转向沃尔吉夫,“再次感谢,我的朋友。如果你有机会到东蒙蒂维,格文怀亚家的领地,我可以让父母给你找个适合你的天赋的职位。格文怀亚家总是需要值得信赖的优秀人才。”

    沃尔吉夫:至今为止一直微笑听着的沃尔吉夫突然收了笑容:“优秀人才我不是人才,大人,而且也不会做你的仆人。你以为这是在报答我你们这些上等人都一个鸟样,就算我救你几十次命,你也不会把我当成平等的人。收回你的感激吧,也别管我叫朋友。”

    零:“你说得对,沃尔吉夫。仆人可以变成朋友,但朋友变不成仆人。”

    沃尔吉夫爆发出轻蔑的大笑,但脸上的失望昭然若揭:“你关在笼子里的时候,口气完全不一样,就像只迷路的羊羔一样可怜。

    哈,这就是你的高贵血统。

    零:“光靠谢意可不能活命。”

    迪瓦尔:“ &34;迪瓦尔看起来略微有点失望,“不幸的是,我身上一点钱都没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财物。请接受这枚附魔戒指,以示我的感激之情,这是我在邪教徒营地的武器堆里找到的。不过,这份人情我还是要欠你的。”零:“你来得太晚了。邪教徒们已经同意为我战斗了。”

    迪瓦尔皱起了眉头:“对不起,但恕我直言这是错误的。我们应该与邪恶作斗争,而不是把邪教徒变成盟友。很抱歉,你浪费了时间来说服他们,但我的行为是最能取悦艾奥梅黛的。”

    零:“走吧。我们别在这逗留了。”

    迪瓦尔向你致意: &34;愿艾奥梅黛保佑你,指挥官。我将为你祈祷。”

    沃尔吉夫:“好了,我们走,老大, 去新的冒险吧。说实话,我已经受够这个地方了。这里空荡荡的,无聊得很,我们或许可以在路上聊,而不是在这儿转悠。你会唱什么旅行小曲吗要不要我教你几首酒馆小调那首讲小偷爱上个美女,结果对方是个警卫,最后两人在街上被砍的小偷上了法庭,法官是他爹的那首怎么样还是那首讲你要是不守规矩就要进特殊机构的我全记得,而且我们有的是时间!”迪瓦尔:“愿艾奥梅黛助你!

    半日后你们回到了城中

    沃尔吉夫对你友好地挥挥手:“嘿,老大!想聊聊吗”

    零:“你之前说想私下告诉我一些事。”

    沃尔吉夫试图表现得淡定,但他的尾巴正紧张地甩来甩去:“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不会把我直接拖到审判官那里去”

    零:“又有什么秘密吗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沃尔吉夫依然很警惕,但尾巴的动作慢了下来:“好吧。你 ,我还是不敢相信你把我带回来了。过去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那样的事。所以我猜,尽管不是全部,但在某些事情上我可以信任你。我的影,我跟你说过它现在会说话了吗呃,这发生在我开始把深渊之月带在身上之后。而且这还不算完呢。”

    沃尔吉夫:“它还让我做了些奇怪的梦,比如我掉进了某种晶体里,不断地坠落,周围的一 -切全都闪闪发不过,梦说明不了什么。我觉得这是因为离世界之伤太近的缘故。但还有些事情就”沃尔吉夫沉默了一会儿, 鼓起勇气说,“老大,我变得更强了。每次我一用魔法,我的手指就会震,好像魔力拼命地要涌出来。我以前也会一点魔法,但现在我好像真的能造成点伤害了,你明白吗!在我拿到月亮前,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沃尔吉夫恳切地看了看你:“老大!我不知道该拿这些力量怎么办才好!如果它变得更强了怎么办我的意思我经常会想,如果我突然变得有钱或是厉害了,应该做些什么,我会向每个人展示我的真本事,不过 这个我还没法适应。这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太过头了。没错,这是我外公的遗产,可为什么他要留给我呢你觉得他真会想要我变强,好取得这个世界亏欠我的东西,作为我因出身而受到的那么多拳打脚踢、冷嘲热讽的代价吗假如这是个陷阱呢”

    零:“我从没见过这种事!你要谨慎使用它的力量,我们从现在起会密切关注护符的功效。”你进行了一项混乱动作

    沃尔吉夫满不在乎地笑笑:“我听过一个关于谨慎的故事。金手团有个恶棍,是个为了逞能会用头去掰硬币、碎砖头的半兽人。于是有一回人们就问他,你能不用手,光用牙齿举起-面塔盾吗他就去试了,结果所有牙都崩掉了。所有哦,一颗接- 颗,你懂的。所以他就只能靠喝粥过活,直到他翘辫子。那是因为他说不出藏身处的密语,结果当场被弩射死了。他们之后发现了真相,每个人都很难过。”

    沃尔吉夫:“所以,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噢没错,我就是从这个故事懂得,即使你有强大的力量,也需要动动脑子。现在如果沃提尔再来找我,我不会毫无防备了!感谢你的理解,老大。真不知道没了你该怎么办!”

    零:“沃提尔,伊吉菲列斯 你身边有太多恶魔在打转了。连深渊之月原来也是来自恶魔的东西。”

    沃尔吉夫重重叹口气:“你以为我想这样如果我能做主,我永远不想见到他们!这是我的看法:伊吉菲列斯肯定是我的外公,因为他把我称为他的子嗣。沃提尔那个长刺的丑货想从我身上讨老恶魔的一一些债务。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家里人就有专门干这个的叔叔,都是些壮汉,就是没长刺,他们去找那些迟迟不付账的人,把钱给揍出来。”

    沃尔吉夫:“他口中那个赫普泽弥拉肯定是像我们的大姐头克丽丝梅一样的角色,只不过是恶魔那边的。老爷子不知怎么惹毛了她,被她一直记恨着。可能是从她那偷了深渊之月吧,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弄明白的!”

    沃尔吉夫:“说到深渊之呵,外公,你真该给我留张字条之类的!老大,我觉得他对我的期望超出了最后我达到的水平。他可能以为会有个聪明外孙,能懂这个月亮是做什么用的,该拿它怎么办。但他有的却是我。”沃尔吉夫的尾巴悲伤地垂下,“他是恶魔又怎么样我不想让他失望,你懂吗我猜他相信我。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相信我,老大,就只有你跟他。所以我必须把这件事弄清楚。”

    零:“我得走了,晚点再聊。”

    兰恩抓着自己有着爬虫特征的那半边脸,用爪子抠着自己的鳞片:“就这样了,指挥官。我做不下去了。我不是当酋长的料。”

    零:“怎么了”

    兰恩:“我受不了了。我原本以为会哭着跑来找你的应该是我的族人 但结果是我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正确的决定。

    零:“让我们想想看要如何解决你的问题吧。”兰恩:“好吧。首先,部族里有个叫做阿兰的女孩,想嫁给名精灵。 他们相处的时间到底是从哪里挤出来的我好像是这里唯一没有爱情生活的人。总之 她需要酋长的祝福。他们想要按照部族的法律结婚。但我不会同意的。他是精灵,而她是混种人。让他们结婚,等于把他们推进注定永远痛苦的火坑里。这样不对。但如果我不让他们结婚,她现在就会很痛苦。”

    兰恩:“第二个问题:有五个蠢蛋非常害怕恶魔,他们躲进了地下水道并且拒绝从里头出来。我试着跟他们谈过了--屁用没有!我总不能把他们拖出来吧,我打算试着用食物引他们出来,但我觉得他们在下面应该已经找到了一些食物。这里的老鼠肯定比我们以前抓的那些要大。

    兰恩:再来是第三个问题--我们该 拿小孩跟老人怎么办这可是军事行动啊!老人还能帮忙做些杂活,但孩子只会碍手碍脚。我完全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兰恩:“这下你懂了吧我不是当酋长的料。我可能是第一个提这种要求的人, 给我降职吧。拜托。”

    零:“第一个问题。”

    兰恩:“爱情总是美好的,对吧但你要我怎么赞同精灵跟混种人结婚呢她再过二十年左右就会死了,可他却还能再活上一千年。我不能问心无愧地祝福他们,可我也不能阻挡他们的幸福。”

    零:“告诉他们,他们的决定过于草率,并解释你的看法。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

    兰恩:“听起来是 个起码值得考虑的计画。该死!我还希望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呢!”

    零:“第二个问题。”

    兰恩:“我想我干脆往下水道丢一桶火药,然后点燃导火索好了。要让这些懦夫从里头出来,我看只有这个办法了!但要是我这样做的话,你就会得到另一 条导火索,而我觉得我不会喜欢你摆放它的位置。”

    零:“给他们一点时间吧。他们很快就会对下水道感到厌烦,出来看看朋友们都在做些什么的。

    兰恩:“有这么简单吗 或许真有效也说不定。好吧,我得承认,我只是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我的脑袋都快转晕了。’

    零:“第三个问题。”

    兰恩:“不知为何,我从没想过会是整个部族一起来到地表,在我想象中,只有战士们会上来。但剩下的人怎么办呢我想我们可以拿这些饥肠辘辘的婴儿来搞聋敌人。他们的尖叫声大到你在眷泽城的墙后都能听见。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零:“我会把无法战斗的人送去涅若锡安。他们在那儿会受到妥善的照顾。”

    兰恩:“我还是很担心他们 但我想这就是当酋长的意义所在吧倒也不难嘛”

    零:“这是一位指挥官给另外一-位的忠告:不要害怕自己做决定。不过也要记住,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谈谈。”

    兰恩:兰恩叹气道:“好吧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做到跟你一样好。错不在这些可怜的家伙们,毕竟他们摊上了一个全葛拉利昂最没用的酋长,甚至可能在隔壁位面中也是最没用的。要我来说,就是一个烂到无以复加的酋长。”

    悍风上尉:“指挥官,容禀!”悍风上尉向你敬了个礼,“我们的士兵不足。攻下眷泽城的喜悦早已不复存在。我们现在面临着严酷的现实,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我们的资源对一支远征部队来说足够了,但对一支规模要能守住眷泽城周围的领土并继续向前推进的军队来说,就有点杯水车薪。”

    悍风上尉:“现在警惕派已经解决掉了,军官团也补充了人员,我们需要更多的部队。我建议我们给蒙蒂维写封信,要求女王陛下重新征兵。这得花上一段时间- -说实话,得等上很久- -但这是我们最可 靠的选择。”

    席拉:“蒙蒂维已经为这场战争付出了它所能承受的一切。照我说,我们要让我们的牧师更积极地在其他土地上传教,让他们激励更多的人自愿加入。

    雷吉尔:“常规的征兵可能还不够,我们已经有着一个长期有效的征兵制度。我们应该建议王室招募所有在坎娜布利和其他城市受到攻击时失去一切的人。对于这些孤儿和无家可归的难民来说,他们将得到军队的口粮、一双靴子和-根长矛,而不是国家发放的粗劣食料。这对他们来说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们也没法成为我们最好的士兵。不过,我们还是会有很多材料可以筛选,可以锻造成坚实的战士。”岱兰:“是啊,单靠热情是走不远的。幸运的是,我们有好一笔钱币来打点。准备为崇高理想而战的人都已经在这里了,是时候召集那些愿意为金银财宝而战的人了。”

    零:“那些总是来找麻烦的警惕派呢他们还在指责我们吗”

    悍风上尉:“没有。自从你采取这些措施,我们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任何消息。在你对军官队伍做出调整之后,指挥部的人员展现出了绝对的忠诚。”

    零:“来进一步详商我们的选择吧。”

    悍风上尉:“遵命!”

    零: &34;席拉,你有什么计划 ”

    席拉:“我穿越了半个世界来参加圣战,我相信在整个葛拉利昂还有很多灵魂愿意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只需要向他们传个话。让我们派牧师去其他国家传教吧。而且不能是普通的牧师,得是那些上过前线的。他们会把在这里看到的恐怖告诉每个人,告诉他们反击深渊的重要性。一且 人们看到这不是为蒙蒂维或萨阔力而战,而是为整个葛拉利昂而战,就会自愿参加。”

    岱兰:“你真的相信人们在弄清楚世界之伤发生了什么事之后还会跑来当个志愿兵你把他们看得太高了。一听到这种说教,大多数人都会往另一个方向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零:“雷吉尔,有什么建议吗”

    雷吉尔:“目前,坎娜布利和其他捱过了攻击的城市满街都是孤儿、无家可归的人和难民。这些幸存者失去了一切。他们住在帐篷里,依靠王室的供给勉强为生,靠施舍才活得下去。把他们带到前线去。他们不是最理想的人力储备,因为他们不太可能自愿参军。但他们没有什么损失,我们既能获得大量的新兵,又能使蒙蒂维不必在没什么用场的公民身上浪费资金。

    席拉:“你会利用那些人的困境来壮大我们的队伍你说的那些可怜人已经够悲惨的了。他们应该休养生息,恢复对生活的信心,而不是被扔进恶魔的嘴里。”

    零:“岱兰,可以说说你的看法吗”

    岱兰:“我的建议很简单:大方一点。我们实际上是在要求人们跳进恶魔的喉咙里。当然,有些怪人会为了某些崇高的理想而这样做,也有些人可以用武力来胁迫。尽管如此,凡人还没有发明出比亮闪闪的钱币更好的激励措施。如果我们为志愿兵提供足够高的报酬,他们会成群结队地报名。”

    悍风上尉:“雇佣兵的忠诚度靠不住。他们急着来这里赚个盆满钵满,一旦面临真正的危险,他们会同样急着抛弃我们。这种事情我已经看得多了。我们需要真正的士兵,需要那些以军队为家的人,他们会不假思索地听命行事,而且在必要的情况下愿意壮烈捐躯。”

    零:“悍风上尉,你的提议是什么”

    悍风上尉:“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有女王的直接指示,愿她长治久安。我们应该写信给涅若锡安,请女王陛下宣布新的征兵计划,以便派遣增援部队。当然,这个计划需要时间,但毫无疑问,它能有结果。

    雷吉尔:“不知道女王还能通过常规征兵搜罗到多少新兵。蒙蒂维已经给了我们最优秀最热情的人。现在到了剩下的人尽责尽力的时候。”

    零:“谢谢。我全都清楚了。

    悍风上尉:“你的命令是什么”

    零: “雷吉尔,我们要选出牺牲者。”

    雷吉尔:“很好。我将立即着手执行该计划。”悍风上尉:“谢谢你,指挥官。我会适时报告我们实施的措施及其结果。如果我们再遇到什么困难,我会要求重新召开协商会议。”

    亚克:一个穿着黑甲的熟悉身影出现在你的眼前,并出于礼节向你致意:“日安,骑士指挥官!副执法士雷吉尔蒂伦杰麾下小队成员,亚克安凯尔,为您服务。我很担心这会变成惯例,但我这次又不得不带来坏消息。”亚克语带歉意。

    亚克紧张地侧眼看了看自己的上级:“副执法士,当您与骑士指挥官结伴同行时,前哨站这里发生了许多事情

    雷吉尔:“泛泛之谈可以结束了,骑士。把报告交上来。”虽说雷吉尔的声音一如往常 地平淡,但他的目光却越发严肃。他看着亚克的眼神,好似对猎物步步进逼的掠食者。

    亚克猛然回过神来,复述他显然费尽心思才记下的信息:“向有关方面报告,一群地狱骑士消失无踪,情况有些蹊跷。他们最后被目击的位置是在前往恶魔盘踞的伊兹城的路上。骑士们当时正在押送一群邪教徒, 还带着近期突袭地下藏身处时缴获的信件。”

    亚克:“他们在抵达我团前哨站后进行了回报,然后便消失无踪--驻扎于 当地的各分部也未能找到这批失踪骑士的任何踪迹。这一状况十分异常。这种规模的小队有可能战败牺牲,但却不太可能在没有多少战斗迹象的状况下凭空消失。他们的失踪可能与强大的恶魔力量介入有关,因此我们将此事上报眷泽城,并请求他们在调查上提供协助。”

    零:“跟我说说藏身处的事吧。你们是在哪里逮到邪教徒的”

    亚克:“该地是一处秘密藏身处,设施包括一座大型仓库,以及多间工作坊,为蒙蒂维各处邪教组织生产装备。我们追踪这些邪教徒已有好一段时间, 才终于能够定位并对他们发起攻击。奇怪的是,据我们的情报显示,藏身处内-直有数名强大的恶魔栖身,但我们的突击队只发现了凡人。我们已将他们逮捕,并押送至前哨站审问。”

    零:“那骑士们最后被目击的这座前哨站呢”亚克:“就我所知,副执法士伦斯、泰伊与迪欧桑在拜访眷泽城时,已经告知过您前哨站的相关信息。我们数天前刚结束它的建造工作,自那时起,它便成了我团在东世界之伤最大的集结待命地区。我团在当地设置了一个小型的永久驻地,作为即将投身各种远征的地狱骑士的休息站。”

    零:“好吧,我来处理。”

    雷吉尔示意亚克退下,然后用他那双淡黄色的眼睛盯着你:“我们要尽快了,我担心小伙子们坚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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