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爱露莎蕾
兰恩重重地叹息:“如果就连你都站在他那好吧，我会试试看。但到时候我亲爱的混种人们要是跑去找你哭诉、要苏尔回来当酋长，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苏尔酋长: &34;嘿嘿。有你在，他们根本就不会想起老苏尔。
兰恩:“嘿，别逼着我当酋长。我的意思是，我会努力当当看，就这样。几天后我会带着报告来找你，指挥官。你就等消息吧。”
苏尔酋长有点犹豫不决地看着周围:“地上人儿物是人儿非啊怎么了，指挥官儿”
零:“混种人们在地面上过得如何”
苏尔酋长:“他们怕极了，但试着不要表现出来。其中一个家伙是从下水道儿里被拖出来的。他没办法忍受开阔的环境，所以决定住在那儿。不过，他们都很有好奇心儿。当你好奇时，就不会害怕了。兰恩密切注意着他们，除非有必要儿，不然他不会来打扰我。”
苏尔酋长:“他们还是一直叫我们魔裔。 年轻人儿整天找麻烦。但这些事儿都会过去的。起码没人儿打算把我们赶出去--这就够好 了。”零:“你觉得地面上的生活如何”
苏尔酋长:“老实说吧挺吓人儿的。四周都是奇怪的声响儿，没有天花板儿，闻起来像某种东西这里的生活儿很艰难。但话儿又说回来，我不像以前在底下儿时那么常咳嗽了。太阳儿也很不错儿，然后我还去找了艾奥梅黛的祭司他们的讲道儿很不错，真的棒极了!，
苏尔酋长:“但还是得说这个世界不属于我，属于那些年轻人儿。”
零:“兰恩的责任履行的如何”
苏尔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做，但没办法儿啊。每个人儿都来找他，倾诉自己的烦恼与忧虑。我们的兰恩，他很有爱心。就像他父亲以前那样。他帮助每个人儿，但当我说他可以当一个好酋长时，他就会发怒，好像我刚才管他叫洞穴猪一样。 真是奇怪了。不过，到头来儿，他或许还是我们的一份子，比我认为的还要像。
零:“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苏尔酋长:“我的荣幸。”
兰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零:“现在你并不是地上世界唯一的混种人了。关于未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兰恩:“打算你可太高看我了!老实说，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毫无计划过。我本以为一切都会很简单，我们走到地上世界，成为圣教军战士，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现在已经是:以后了。苏尔告诉我不要操之过急，但他总是这么说。我要是听他的，恐怕等耳朵里都长出苔藓了还一事无成呢。”
兰恩:“不过，有件事情毫无疑问。只要你依然是我们的指挥官，一 切就都有希望。你身边总是会发生奇妙的事情，我也意识到，我必须始终留在你身边。只要我呆在你身边，说不定有一天， 我就会发现自己正在攻打某座邪恶的堡垒。我的齿间咬着受到众神祝福的弓弦，准备、给某个远古恶魔的胸口来上一箭。”
兰恩:“我更希望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雯朵格不会在我旁不过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会反对。我只想确保，等哪天她真的在你背后捅刀的时候，我不会给她时间，不会让她的刀捅得太深。”
零:“现在你们的人已经来到了地面上，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已经不再是地底人了
兰恩:“哈!真是个好问题。我们还不能完全算是地上人，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住在地上的地底人。不过仔细想想的话，我们以前其实应该是住在地底的地上人，毕竟我们的祖先是从地上搬到山洞里的这几个名字已经让我头疼了。为我们的族人重新命名这个任务，或许留到以后再说比较好。”
雯朵格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观察着周围的人，显然很不高兴。但在见到你的那瞬间，她脸上出现了柔和且极为敬重的表情:“主人!请容我再说一次，你能饶我一命，让我为你服务，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零:“我希望你在洞穴里学到教训了。”
雯朵格:“是的，主人。我将任由你差遣，也谦卑地希望我能在你的领导下，得到真正的力量，成为值得你尊重的人。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切。”
零:“兰恩现在是你的酋长了，你要尊重他。”雯朵格:雯朵格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但女猎手随即低下头，用顺从的声音说道:“如你所愿，主人。我会照办。”
零:“你习惯新的力量了吗”
雯朵格:&34;喔，当然了!真是不可思议的力量啊!恶魔的馈赠相较之下根本一无是处，就像恶魔在你面前也一无是处!”
零:“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雯朵格:“我承认你是我的领袖，追随你来到地表。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秘密。想问什么就问吧，主人。”
零:“你以前认为霍西拉是你的领袖， &34;雯朵格:“啊，霍西拉啊!她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也从未忠于她!她缺乏你拥有的真正力量，而我只愿意服从真正的领袖!”
零:“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
雯朵格:“主人，你打败了我，揪着我的脖子，让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软弱!我会永远记得这次教训，再也不会阻挡你的脚步。请给我机会证明吧。让我为你杀上十个、- 一百个、一千个敌人!”
零:“你觉得地表的生活如何”
雯朵格:“地上人的方法很奇怪，有时候甚至有点愚蠢，不过要是像主人你这样的英雄是从他们中间诞生的，那么我已经准备好成为他们的一份子，学习他们的生活方式。”
零:“你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吗”雯朵格:“我唯二后悔的事情，就是我没有从一开始就体认到你的伟大，还有我居然胆敢对你刀剑相向!”
零:“这下我都明白了。”
雯朵格恭敬地点头。
零:“我得走了。”
雯朵格:“那我就不继续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主人。”
处理完地底人的事情，还要去见西尔金德一面。
西尔金德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和善地说道:“你能来见我一面，我感到非常荣幸。我知道你非常忙，但我一直渴望能 见你面。在这几十年间，你是首次夺回萨阔力部分领土的人。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西尔金德:“我是西尔金德队长，‘黑石战盟&39;雇 佣兵团的指挥官。我们是安多安佣兵团的先遣队，受雇于高芙瑞女王。我们先遣队被派往眷泽城，而我很高兴能成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零:“和我说说你的雇佣兵战盟吧。”
西尔金德:“大家公认黑石战盟是安多安最出色的雇佣军团之一，我们对此深感荣幸。我们并非不择手段，只知听命于暴君，压迫无辜者的雇佣杀手。不，我们是冒险家。我们渴望执行危险的任务，我们想赚得盆满钵满，而且做的事情要问心无愧。”
西尔金德:“正因如此，我们的军团里之前举行过一次投票。我们很高兴能接受高芙瑞女王的邀请，加入这场圣战。尽管我们当中的某些指挥官，确实对她开的价不太满意，但就像我说的，我们安多安人是个自由的民族。没人能逼迫我们，也没人能收买我们，我们只接受合理的说服。”
零:“你肯定有很多故事可以讲。”
西尔金德:“这么说吧，等我有孩子的时候，我到时候和他们可有得说了。我加入黑石战盟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我参加过无数场战斗，但无论哪场战斗，我的目标都始终没变过，那就是保护平民。如你所知，并不是所有的雇佣兵都会善待平民，但我的土兵从来没做过可耻的事情。
西尔金德:&34;有一次，我甚至参加了前往世界之冠的远征!我敢发誓，在那场远征之后，我再也没有忘记过为部队提供保暖内衣，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必需品!”
西尔金德:“在战盟的这段日子里，尽管我并非总能和上级的意见保持一致，但我还是被大家公认为称职的指挥官。我总是会对后勤工作深思熟虑，谨慎行事，严格遵守战术理论。”
零:“你看起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军人，你肯定一生都在服役吧。”
西尔金德:西尔金德笑了: &34;谁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呢不打仗的时候，我研究过历史学与应用人类学。当然，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但有时候我觉得，我也能成为一 名出色的讲师，讲课技术就和我的冒险技术一样出色。 说不定，我还得为这种新职业想个新名字呢!”
西尔金德:“第一眼看到萨阔力文化的时候，我就被彻底迷住了。他们这个民族真的很有趣，他们公正、顽强、热爱自由!当然，他们的传统并非无可指摘，但失去了这样的民族，对整个阿维斯坦来说都是个巨大的损失。”
零:“我想了解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萨阔力人。”西尔金德:“据我所知，几乎没什么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甚至连其他的人类学家都充满偏见地忽视了他们的历史。但我打算继续探索历史的残篇。要是萨阔力人遗留下了什么，哪怕是再小的碎片，我也-定要找到。”
零:“话虽如此，有很多萨阔力的难民在其他土地上落了脚，他们的文化依然存续着。”
西尔金德: &34;嗯，这个结论可就见仁见智了。旦萨阔力人去了异国他乡，身边全是陌生人，他们就会慢慢地被周围的文化同化，这一点不可避免。你见过纽玫瑞亚的萨阔力人吗他们已经不再像萨阔力人了，而更像是纽玫瑞亚人。这都是当权者造成的。”
西尔金德:“当权者想把萨阔力人变为新的臣民。他们想消灭萨阔力人的文化特征，让他们忘记自己的祖国，这才符合当权者的利益。另外，萨阔力并不是单独的某个部落。它是由无数部落组成的联盟，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文化特征，部落之间的文化甚至会相互矛盾。如果想了解所有萨阔力人的文化与风俗习惯，就不能只研究那些幸存下来的部落。”
零:“萨阔力哪些地方让你这么着迷
西尔金德:西尔金德的双眼中闪烁着激情的火
花:“他们是个了不起的民族!我们都以为萨阔印力是个野蛮的北方国家，以为他们是一群野蛮的原始人。我们以为他们摒弃魔法，一切都由萨满说了算，但这不过是我们妄自尊大而已。事实上，萨阔力人的生活要精致得多，也要复杂得多。我们对他们充满了误解。他们实际上拥有技艺精湛的工匠、充满智慧的观星者、思想开明的祭司，以及头脑清晰的酋长。”
西尔金德:“他们绝不是嗜血残暴的人。他们成功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但并没有被君主制所束缚，国家的权力也不在贵族阶级手中。他们很开化、很文明，充满好奇，而且摒弃一切不公。诚然，他们确实有缺点，但在他们那里，国家的权力真正属于人民。像这样的国家，恐怕也没几个吧”
西尔金德:“在过去的几年里，即便是在安多安，我也看到了很多恐怖的暴行，别的国家那就更不用说了。但在萨阔力，只有受人尊敬的人才能获得权力。我在想，要不是因为世界之伤带来的灾难，萨阔力人本可以为整个阿维斯坦与葛拉利昂带来美好的未来，所有人都能过上自由、 平等地生活。 萨阔力的灭亡是场悲剧。因此，我们必须尽我们所能，把这副巨画的碎片拼起来。”
零:“你打算如何寻找萨阔力文化的遗迹”西尔金德:“我向某些区域派出了侦察队。如果我的假设没错的话，那些地方应该还有萨阔力人的避难所，可能就藏在我们眼皮底下。我不相信所有萨阔力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在这些区域里，我感兴趣的区域有璞露拉瀑布、西边的矿业小镇扎斯维尔、安达临城、血木定居点等等。
西尔金德:队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当然，战盟里有几位指挥官认为我挪用了太多资源进行考察，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如果还有幸存者的话，我们就得出手相救。”
零:“你听说过个叫冬阳村的村庄吗”
西尔金德:“老实说，我会来这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听说你们发现了萨阔力幸存者们的住处后，我便立刻毛遂自荐，担任了战盟先遣队的指挥官。这绝对是人类学的重大发现。我希望在这片惨遭蹂躏的土地上，萨阔力人还能有其他像冬阳村这样的栖身之处。”
零:“你说得没错，确实有一部分萨阔力人逃了出来。我去过他们的秘密住所但我发过誓要守护这个秘密，我不能说出他们的下落。”
西尔金德:队长的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张开嘴，似乎有一连串的问题要问，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的表情既喜悦、又沮丧。最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明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零:“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西尔金德:“如果又想到了什么问题，随时问我就好。”
零:“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搜查什么的话，尽管开口就好。”
西尔金德:“老实说，我确实需要帮助。我有个侦察兵小队失踪了。他们都是我精心训练的士兵，能干可靠，我猜他们应该只是迷路了。我给他们下了命令，如果发现有什么危险的话，他们会小心翼翼地迅速撤退。如果你找到了我的土兵，告诉他们去眷泽城就好，我会对此感激不我在地图上标-一下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吧。”
零:“能给我讲讲萨阔力文化吗”
西尔金德:“我研究过他们的传统、习俗以及统治者们。我知道他们热爱什么，害怕什么。”零:“萨阔力人真的迫害过秘法的修习者吗”西尔金德:“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否认这种行为，或是为这种行为开脱都是错误的。没错，萨阔力人的社会体系并不完美。他们对神秘力量充满了恐惧与偏见，但这种冲突已经深深地植根于政治之中了。
西尔金德:“秘法修习者拥有特别的能力，在很多国家都享有巨大的权力，而这些人往往会成为压迫者、暴君或是独裁者。没错，萨阔力人对待秘法修习者的态度确实很残酷、很不公正，但秘法修习者很多次以极为过激的手段来侵害萨阔力人的权利，萨阔力人只是团结起来反抗而已。”
西尔金德:“我反对把无辜者扔进监狱的做法，但我并不幼稚。我们不该对萨阔力人的政治需求置之不理。必须有人理解他们的诉求，解决这些问题。即便是他们那些不顾-切的行为，也都是出于某种逻辑。”
零:“你觉得萨阔力人的历史中，最有趣的部分是什么”
西尔金德:“你听说过唤神者吗噢，这种文化现象实在是太神奇、太有趣了!萨阔力的信仰体系很完善。他们不仅仅会崇拜我们所熟知的神祗，还会崇拜许许多多影响力较弱的神明，像部落神、氏族神、村落神等等。有的时候，甚至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守护神。”
西尔金德:“唤神者可以与那些存在接触，成为他们的呃，该怎么说好呢伙伴吧。 他们之间会形成极为强大的纽带，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神明是萨阔力人精神上的兄弟姐妹。”西尔金德:“你肯定也能想象得到，他们的社会与我们的社会很不一样。他们与神灵的结合就像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神明也会更频繁地干预凡人的事务。”
零:“萨阔力之前的统治者是谁”
西尔金德:“这真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很多人都会用当今王国的权力结构来理解萨阔力，因为他们的酋长确实拥有绝对的权力。不过，萨阔力并非只有一位酋长，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酋长会议共同决定的。在某些地方，酋长的职位是世袭的。但据我所知，并非所有部落都采用世袭制。”
西尔金德:“另外，唤神者与祭司在他们的政治之中也有一席之地。他们会将神明的愿望与期望传达给普通民众，因此他们的影响力也绝对不容忽视。我认为萨阔力不太像蒙蒂维，反倒更像是如今的安多安。萨阔力曾是个真正的国家，他们的人民非常团结，很清楚他们共同的目标。
零:“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西尔金德:“谢谢你让我聊得这么开心。”零:“我得走了。”
西尔金德:队长礼貌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你还有事要忙。”
城市不远处的教堂中你感受到了呼唤，于是次日就带队伍赶来了。
爱露纱蕾:“你听到了我的呼唤。”
一个女恶魔在破败的堡垒围墙顶上俯视着你，她就是你在眷泽城地牢释放的那个恶魔，那个出现在你梦中的恶魔。你第一次能好好观察她，注意到她标致的容貌。这个女恶魔美得动人心魄，但那神秘而瘳人的美貌只带有最微弱的一丝人性痕迹。
爱露纱蕾:“感谢你回应了我的呼唤。我 我没想到你会来。”
爱露纱蕾:你突然意识到，爱露纱蕾有点希望你不要回应她的召唤。
零:“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
爱露纱蕾:“我想帮你。”
爱露纱蕾:“你想知道那些拥有异常力量的恶魔的来历吧。这座堡垒里藏着一个生物， 她知道恶魔们的底细。抓住她，她会交代你想知道的事。”
零: &34;你是谁”
爱露纱蕾:“我是个恶魔。一个杀过许多凡人的魅魔。但除此以外，我还是个异端。我背叛了恶魔，诅咒他们的领主，放弃了他们的信念和行动，转投凡人这一方。”
爱露纱蕾:“我还没有为我的所作所为取得宽恕。德丝娜没有宽恕我，凡人也没有，连我自己都没有。但我总有一天会做到的。等到圣教军最终击败深渊界的时候，我会知道其中有我的一份功劳。
零:“你脖子上挂了个德丝娜的圣徽。用她的名义向我起誓，你说的是真话。”
爱露纱蕾:爱露纱蕾将那个银制的蝴蝶按在自己心口上:“我发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我在谋划什么邪恶的事情，就让德丝娜在此地诛杀我吧。”
零:“你为什么要帮我”
爱露纱蕾:“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在帮助圣教军。我监视恶魔，杀死他们，破坏他们的武器，通过坎娜布利的德丝娜祭司将有关他们的计划的情报传递给凡人。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 ”她垂下目光，以近乎耳语的声音结尾，“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
零:“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爱露纱蕾:“我不知道。&34;魅魔举起双手，“我是个恶魔，我也知道这件事看起来非常像个陷阱。我告诉你的每件事都可能是精心策划的谎言。我没做过任何值得你信任的事。”
零:“就算我相信你吧。然后呢”
爱露纱蕾:“堡垒里藏着一个叫加露妮卡的鬼婆。她早在萨阔力灭亡前就住在这里，可是当恶魔来临时，她心甘情愿投靠了他们。这个吃人的老鬼婆知道许多秘密，包括你在追寻的那一个。”
爱露纱蕾:&34;要注意:你在跟一个非常老迈、 狡诈、危险的生物打交道。她不是个恶魔，但却可以像恶魔一样行事。只要你一犹豫，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你指缝间溜走。
爱露纱蕾:“幸运的是，就在这座堡垒里，有件德丝娜的圣物。它能帮你捉到鬼婆，就像捉鼠夹里的猫一样轻松。不，等等， 你们不是这么说的，对吧就像捉猫夹里的鼠算了。重点是你必须抓住她!”
索希尔:“这有可能是个陷阱。我的话或许很天真，你也不用听我的。但是 雪琳教导我们要保护美丽，因为哪里有美丽，哪里就有希望。此时此刻，我看到了一 些比魅魔的魅力更美妙的东西，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真正的美，不仅仅是外表，还有内在。尽管我害怕这种冲动，但我想要相信她。”
索希尔:带着淡然的微笑，索希尔低声补充道:“话说，你也知道我对女性魅力是无动于衷的。我认为我可以做出不偏不倚的判断。她看起来像是个好人。我是说，一个讲道理的人。”零:“关于这个鬼婆，你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爱露纱蕾:“你知道鬼婆也分好多种吗加露妮卡是其中比较危险的一种，叫妖鬼婆。这个食人怪物掌握可怕的邪恶魔法。她不是恶魔，但比许多深渊居民还要狡诈。不要听她兜圈子，也别相信她给自己开脱的话，你要做的就是抓住她，用刀子抵住她的喉咙，要求她正面回答问题。”
爱露纱蕾:“也别忘了她跟恶魔样， 她也能用魔法远距离传送。但钟声可以防止她溜走。”
柯米丽雅:“别听她的，马上杀了她。什么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对吧我想知道她可能会告诉我们什么你确定你没有对我们隐瞒什么吗，恶魔”
零:“这口钟能帮上什么忙”
爱露纱蕾:“它是件德丝娜的古老圣物。在当初还有希望轻松收复萨阔力的时候，圣教军把它带到了这里。后来世界之伤扩大了，圣教军被迫撤退，钟就被留了下来。”
爱露纱蕾:“恶魔们尝试过腐化或摧毁它，但却办不到。只要接触到钟，他们就会被灼伤。他们设法扯下了钟锤，但没有拿远。找找看，它应该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
爱露纱蕾:“德丝娜为这口钟灌注了强大的保护性魔法。只要敲响它，堡垒里的所有恶魔和他们的同伙都将无法移动。如果鬼婆不能移动，她就不能躲开你了。”
索希尔:“如果这里真有件神圣的圣物，出于荣誉感的要求，我们也该取回它。这不是军事战略的问题，而是信仰的问题。”
零:“你怎么知道那个鬼婆会在这里”
爱露纱蕾:“我们是老相识了。事实上，这话说得也不完全对 我们从没见过面，但我已经追踪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她行踪飘忽，每次我想逮住她的时候，她就会消失。希望这次她不能这么轻松地溜走!”
爱露纱蕾似乎很激动，你听出她的声音在颤抖。看来猎杀这个鬼婆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但你隐约怀疑，这个魅魔没有告诉你完整的故事。
零:“你能帮我跟鬼婆战斗吗”
爱露纱蕾:爱露纱蕾微笑着，用一根手指滑过她的弓弦:“那是自然。”
爱露纱蕾:“愿德丝娜援助我们。”爱露纱蕾消失在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