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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格温姆家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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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雇佣到值得信赖的保镖后,霍尔格斯往自己的住宅进发。是什么迫使这个男人冒着生命危险回到他那惨遭蹂躏的家看来今天是一探究竟的时候了

    霍尔格斯格温姆:“啊,你总算来了!肯定花了你不少时间。我猜你大概是在来这里的路上迷路了。我已经在后悔没给你画一张地图了。“霍尔格斯虽然在抱怨,但你明显能感觉到他如释重负。

    霍尔格斯格温姆:“看到自己的房子变成这副惨状,真是个悲剧啊。而且你知道吗,我手下一直有几个护卫。我希望那些傻瓜光荣战死,而不是一发现情况不对就溜之大吉。“霍尔格斯转身向走廊走去,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你瞧,我的庄园里有几件对我来说很珍贵的东西。我希望能在它们被我的同乡发现之前,把它们取回来,有些人似乎趁着目前的混乱中大肆偷窃和掠夺,简直可说是如鱼得水。”

    霍尔格斯格温姆:“所以我想让你做的是:在我的房子里转转,查探一下房间,如果你发现任何人,格杀勿论。这样就能让其他的投机者学会远离霍尔格斯格温姆的庄园!我站在这道广外的时候,清楚地听到有人在里面翻东西的声音。在里面找到任何我的财物,你都可以自己收着,反正它们对我来说都跟丢了一样。当你确定房子空了的时候,从我的书房窗口给我打个信号。挥挥火把之类的东西。你可以等到了那里再决定怎么做。”

    岱兰:“我这辈子做过许多事情,但扮演一个无畏的佣兵,在别人装修乏味、规划糟糕的庄园里翻箱倒柜,还真是个新鲜事太有意思了!”霍尔格斯格温姆:“我我为你不得不参与这件事而深感遗憾,亲爱的伯爵。”

    岱兰:“得了吧,我喜欢看好戏。哪怕它的背景触犯了我的审美情趣。”零:“这些贵重物品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冒生命危险回到庄园来”

    霍尔格斯格温姆:“你少管!我付钱给你是让你清理里面的盗匪,不是让你来问问题的!“霍尔格斯瞪了你几秒,然后移开目光,“无论如何,只要你为我清出一条去我书房的路,自然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暂时先克制一下你的好奇心吧。”

    零:“你不跟我一起来吗”

    霍尔格斯格温姆:“你这个想法!你觉得我雇守卫来做我吩咐的事,是为了让我跟他们一起以身犯险吗不,不,不。我今天的冒险已经足够了。”

    柯米丽雅:“但你明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同样冒险来到这里。是什么如此强烈地吸引你,让你像飞蛾扑向火焰一样到这里来的”

    霍尔格斯格温姆:“柯米丽雅别说了!”

    柯米丽雅:“噢,看来我戳中痛处了。”她迅速掩住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

    霍尔格斯格温姆:“那么快去办吧。还是说你在等一个特殊的命令我会等你的信号的。“霍尔格斯顿了顿,“我想,还是要祝你在那里面好运。”

    铁链、手铐、脚镣。堪比监狱的收藏品。各种大小的一套项圈。

    一个装满各种款式鞭子的盒子。显然一件沉重的物品曾被用于尝试破门。现在锁损坏了,门也打不开了。

    通往花园的路被堵住了,目前无法打开。

    稀奇古怪的拷问工具。其中一些工具的用途只能靠猜测。奇奇怪怪的东西似乎要比这个庄园里的怪物还要多些。不过既然拿了钱,对他们以前的事也就无所谓了。,还没到中午你们就清理光了庄园中的怪物。

    霍尔格斯格温姆:“庄园干净了。你活下来了。干得好!”

    霍尔格斯格温姆:“我的密广还没被打开。太棒了,我赶上了。”

    霍尔格斯格温姆:“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柯米丽雅:“家族机密即将揭晓,真是太刺激了!”

    灰色的书架后有一个暗门,随随即映入眼帘是一张家庭照片

    一个幸福的家庭,霍尔格斯,一个不知名的半精灵,还有他们的黑发小女儿。这幅画的标题是:“霍尔格斯格温姆,伊莉丝,以及柯米丽雅。

    另一幅画描绘的是一个瘦弱的金发男孩,皮肤病态地苍白。标题写着:“霍尔格斯格温姆,九岁。”

    霍尔格斯格温姆:“这些画还在原位没动过。很、好,霍尔格斯格温姆感谢你的帮助。”

    眼前的画有些不对劲。格温姆家族的金发男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霍尔格斯。在家族画像中,7霍尔格斯与一个不知名的半精灵女子,以及一个与柯米丽雅有惊人相似之处的小女孩站在一起。

    零:画里那人是谁,霍尔格斯”

    霍尔格斯格温姆:“看来你注意到了,似乎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霍尔格斯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嘴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直线,“我有两个秘密。实际上,柯米丽雅是我的女儿。而我也不是真正的霍尔格斯格温姆。”

    零:“你不是霍尔格斯格温姆

    霍尔格斯格温姆:“我的真名是达瑞安慧特。我的父母在真正的格温姆一家为仆,他们的宅邸座落于蒙蒂维的东南方。格温姆一家慷慨又高贵,但有些短视近利了。他们把大部分的财产都投入了慈善事业,但他们本该好好加强宅邸的防御力量才是。”

    霍尔格斯格温姆:“那时我才十岁左右,正和真正的霍尔格斯格温姆一起玩着,我们两人年龄相仿。我根本不知道那些恶魔从哪来的。霍尔格斯往宅邸的方向跑,而我则往反方向逃了。他被恶魔逮到然后干掉了,而我没有。“霍尔格斯带着歉意耸了耸肩。

    霍尔格斯格温姆:“圣教军从最近的城市赶来救助我们,但活下来的只有我而已。他们问我姓甚名何,而我告诉他们我是霍尔格斯格温姆。这就是故事的来龙去脉说完了。”柯米丽雅:“好一个闻者伤心的故事啊。它总是能让我热泪盈眶。”

    霍尔格斯格温姆:“你没资格评价我,柯米丽雅!“霍尔格斯的手攥成拳头,但比起愤怒,他声音中的疲惫更多。

    柯米丽雅:“你说得对。我没资格。”

    岱兰:听着霍尔格斯的自白,岱兰的表情变得不安起来:“被恶魔攻击的庄园里的小男孩真是个耳熟的故事。”

    霍尔格斯格温姆:“在蒙蒂维,这样的故事不少,但罕有幸存者。像可怜的霍尔格斯他就没能活下来。你很幸运,伯爵。如果你没有隐瞒什么的话。“霍尔格斯尴尬地耸耸肩,以表明自己是在开玩笑。

    零:“你的过去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

    霍尔格斯格温姆:“谢谢你。要记住童年时期犯的错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霍尔格斯格温姆:“要公开谈论自己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这对我来说是很艰难的。我这辈子都在被这些秘密牵制着,很奇怪,就跟听上去一样。”

    零:“柯米丽雅是你的女儿”

    霍尔格斯格温姆:“是啊。更确切地说,是私生女。“霍尔格斯脸红了,“她从出生起就住在这栋房子里。雇工们以为她是我侄女,或者一位在圣战中战死的朋友的女儿。我也从来没有否定过他们的念头。”

    霍尔格斯格温姆:“她的母亲伊莉丝是个出身卑微的半精灵,在这里的花园工作。我想让格温姆家族与另一个贵族血统联合起来,不能让格温姆这个姓与平民混在一起,从而陷入无足轻重的境地!伊莉丝没有反对,我们成功地隐瞒了我们的关系。柯米丽雅出生时,我也没有宣称她是自己的孩子。在蒙蒂维人的认知中,柯米丽雅是格温姆家佣人的女儿,而那个佣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霍尔格斯格温姆:“在你开始叨叨我这个父亲有多糟糕之前,先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的女儿衣食无虞。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要动动念头,我就会满足她。我给她聘了最好的老师,买了最好的书。她吃得好、穿得暖。这些不都是父母该做的事情吗”

    柯米丽雅:“你发现了我最糟糕的秘密。父亲非常在乎格温姆这个姓氏,所以他在我们的大宅里把我抚养大,向全世界隐瞒我的存在。我对父亲为我所做的一切始终心怀感激,哪怕蒙蒂维社会并不赞成他的某些决定。不知恳求你慎重对待你所知道的关于我们的事情,会不会有失礼数”

    岱兰:“真该死,我还以为霍尔格斯像-潭死水一样沉闷呢!但现在他却带来了如此令人叫绝的戏码:一个偷来的身份,一个秘密的半精灵情人,还有一个私生女恐怕你已经让我相当汗颜了!”

    零:“我保证会保守你的秘密,柯米丽雅。

    柯米丽雅:柯米丽雅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请接受我最卑微的谢意。”

    聂纽:“当你一开始就不知道秘密的时候,或者像我一样拥有选择性遗忘信息的独特能力时,要保守秘密再容易不过。“聂纽眨了几下眼睛,“我刚才在说什么唔,别在意。”

    柯米丽雅的低语声几不可闻:“如果你死了,保守秘密就更简单了。”

    霍尔格斯格温姆:霍尔格斯向她投去警惕的目光,但没有打破沉默。

    零:“毕生都用别人的名字生活是什么感觉”霍尔格斯格温姆:“当我还是孩子时,我很讨厌霍尔格斯,尤其是他的优越感。他脸上那怜悯的神情、他邀我一起游戏时脸上的笑容。我们出身的背景如此不同,而这一点都不公平。”

    霍尔格斯格温姆:“嫉妒使我盲目。当恶魔杀了他而不是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被命运眷顾了呢。我死死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绝不放手。我告诉前来驰援的圣教军,我的名字是霍尔格斯格温姆,格温姆家族钜额财富的唯一继承人,那一天,我觉得人生如此公平。”

    霍尔格斯格温姆:“很不幸,我花了好多年,才看透了高傲背后的慷慨,感觉到怜悯之后的同情。我终于发现霍尔格斯是我的朋友,即便我并不认为我是他的朋友。然而,一切都太迟了。我从来不曾接受过他伸出的友谊之手,如今一切已枉然。”

    霍尔格斯格温姆:“可现在我又能做什么呢揭露真相、放弃这个名字,让它就此被遗忘消逝我的朋友霍尔格斯会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吗“霍尔格斯疲惫地摇着头。“我背负着霍尔格斯格温姆之名,以及它应得的骄傲与尊严做为战场上的一面旗帜。我会让它的功绩翻上几翻。格温姆家族绝不会被世人遗忘。”

    霍尔格斯格温姆:“我仍然是霍尔格斯格温姆的;仆人。“霍尔格斯试着露出笑容,但看起来可怜极了。

    零:“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霍尔格斯格温姆:“那么,首先我要提供丰厚的报酬来答谢你的帮助。接着,我要烧了这些画像。我一直保留它们是出于一些不该有的感情,现在它们已经没用了。我被损毁的家很可能会被查个底朝天,这间密室难免会被发现。我不想让这些画像被其他人看到。”

    零:“我懂了。”

    霍尔格斯格温姆:“好吧,你无疑应该得到报酬。拿着。很高兴和你做生意。”

    霍尔格斯格温姆:霍尔格斯沉默了一会儿:“柯米丽雅,我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你喜欢在这支优秀的队伍里跟恶魔作战。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是认真的吗”

    柯米丽雅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霍尔格斯,唇上还残留着些许笑意。

    霍尔格斯格温姆:“那好吧。很明显,我不能再保证你的安全了。我们的房子被毁了,仆人要么跑了要么死了。“霍尔格斯盯着女儿的脸,仿佛在寻求个未被提及的问题的答案。

    霍尔格斯格温姆:“好吧,那就这样吧。感谢你的帮助,再会,还有照顾好柯米丽雅。”

    一个悲伤的故事,不过目前看来结果还不错。午饭是烤鱼,不过是柯米丽雅做的,看得出来她很高兴。不过味道嘛……今天的事情结束的很快,你想起了附近有个叫做伊思绰德塔的博物馆被恶魔们占领了,看来下午还是有事要干。

    博物馆已经残破不堪,周围还有天使的画像。但是好像被发现了。

    红皮肤,长头发的魔裔抬起充满痛苦的眼神看向你。他的胸膛上有着显眼的巨大魔法烙印,应该新烙上去不久。烙印周围的皮肉红肿,呈现出不健康的色泽:嘿!站住!你们是干嘛的圣教军!好,好,好!我正想给我的收藏多加几个圣教军头颅什么的呢!”

    恶魔们对你龇牙咧嘴,看起来非常饥饿。它们的凡人追随者们开始叫嚣着要给你放血,详细描述将你分尸的方法和顺序。

    零:“恶心的邪物!滚出这里,否则格杀勿论!”

    看来基拉斯带走了所有最可怕和最嗜血的战士,法雄身边只留下了胆小的乌合之众。其中一半迅速转身逃离塔楼,将法雄的怒骂丢在身后。

    零:“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们,也可以让你们多活几分钟,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法雄:魔裔露出凶残的狞笑:“反正你没法活着出去了,所以聊聊又何妨呢”

    零:“你是谁你看起来可不像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法雄:“我是法雄,巴弗灭的仆人,象牙迷宫神殿武士在这座城市的首席要员!也是这座塔的新主人!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否则我会用诅咒把你的灵魂撕成燃烧的碎屑!”

    岱兰:“法雄那个魔裔“神裔扬起眉毛,“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你是市政厅的那个小书记员,那个一直纠缠不清地要贿赂我,好摆脱一些账单的家好吧,你现在成了邪教团伙的领导了,这倒确凿无疑地证明了一一些人尽皆知的事实:所有官僚都是深渊界的产物。”

    法雄:“好个自大的天界后代!你现在懂了吗我们无处不在!你看不起书记员法雄,现在你只能在霸主法雄面前俯首称臣!”

    岱兰:“我要重复一-遍那天我在市政厅跟你说过的话:我不跟寄生虫打交道。”

    聂纽:“是时候来个实验了!”张纸出现在聂纽手中,“邪教徒先生,请允许我提问,等到战胜我们这-必然的结局到来时,你们具体会对我们做些什么呢”

    法雄:“我会诅咒你们的灵魂,活剥你们的皮,在你们躺着等死的时候往你们身上撒尿!”聂纽:“一、二、三,三条威胁,而且都已经在我的清单上了。“聂纽检查了一下纸页,叹息一声,“这个恶魔信徒样本完全缺乏独创性。我不确定他的上级是否能注意到这种缺乏想象力的下属的死亡。”

    法雄:“你这肮脏的废物!我要打断你的腿,让它弯向另外一个方向!但你根本叫不出声,因为我还要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塞进你的喉咙里!”

    聂纽:“噢,这个好!这个好多了!”她的铅笔在纸上飞舞,“两条可以载入《百科全书》的全新威胁!感谢你的贡献,邪教徒先生!”

    零:“你们在博物馆里干什么”

    法雄:“过去三个月里,这座塔楼都是我和仆从的藏身之处。我们在本地博物馆的地窖设立基地,暗地里把我整整一个军团的神殿武士送进了城。这个地方作为秘密藏身处十分理想,因为负责管理博物馆的人,是个老得连自己名字都记不清楚的老头。当我们的主子攻击坎娜布利时,我们也从背后捅了圣教军-一刀!-场值得称颂的战斗!”

    法雄:“现在,贤希尔大人命令我们搜罗所有可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将其带离坎娜布利。他是神秘学和魔法技艺的大师。这座博物馆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文物,研究价值应该相当地高。”零:“你看起来很糟糕,那纹身出了什么毛病”法雄:魔裔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冥娜蛊夫人对我很不满意。她给我烙上了这个符文来惩治我。冥娜蛊想要我收服我们的盟友,德斯卡瑞手下的恶魔。从那个白痴基拉斯手中夺走控制权!但我失败了”

    法雄:“不过看来我转运了。你们看起来可不像普通的圣教军。等我把你们的脑袋带给冥娜蛊,她就会原谅我犯的所有过错,拿掉我这个烙印!”

    零:“你一看到我就该逃命的。

    法雄:法雄的眼睛愤怒地眯了起来,发出野性的尖啸,让他的团伙凶性大发。

    恶魔和神殿武士发出回应领袖的呐喊,冲上前来发动攻击。

    几个小恶魔在你的团队下显得不堪一击,不过好像又有人从地下室跑上来了?

    一个面孔苍白、神色惊恐的半精灵警惕地看着你。他的脸狰狞地扭曲着,就像刚吃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一样:“嘿!你是谁赞美巴弗灭!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法雄派你们来的吗我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但我正忙着给文物列清单。出什么事了吗”

    零:“你是谁”

    泰尔枚:“我是泰尔枚,一人成灾贤希尔大人的书吏和高级助手。而且,容我冒昧但法雄是被分配来担任这里的指挥,不是吗他人到哪去了”

    零:“你在这干什么”

    泰尔枚:“我正在整理一份值钱的圣教军文物清单。贤希尔大人已经下令将一切有用的东西从坎娜布利运走,以免被劫掠和破坏。我们选择了这间博物馆作为收集和归类战利品的地方。不幸的是,事实证明,本地的窃贼甚至比恶魔们更快地动了手,在袭击的头几个小时里就把博物馆洗劫一空。但在他们留下的展品中,也有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博物馆的保管员好心地给了我一些建议来对那些不过法雄哪去了”零:“博物馆的保管员去哪了”

    泰尔枚:“他在画廊里。我骗了他,告诉他我是个圣教军这并不难,那怪老头已经精神不正常了。那么,告诉我吧,法雄呢”

    零:“滚出这里,我就饶你一命。”

    泰尔枚:半精灵向前倾身,但紧接着抓起他的包从你身边跳开:“你撒谎!你想要我转过身,这样就能从背后偷袭我,拿走别人托付给我的文件了!

    半精灵敏捷地向后跳开,同时从包里拽出一叠文件:“不!我带着贤希尔大人的珍贵信件!我必须销毁它们!”这邪教徒用拳头将纸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像只仓鼠一样疯狂咀嚼起泰尔枚:片刻过后,半精灵瞪大眼睛,张开嘴,里面塞满了咀嚼过的纸。他试着咳嗽但什么也咳不出来。这个失败的破坏者绝望地看着你。他泪流不止,脸色越来越苍白,然后跪倒在地。一阵阵哽噎的喘气声从湿透的纸团后面冒出来。他的表情从滑稽转变为怪异,同时向你发出求救的信号。

    聂纽:“不!我想读上面写的东西!快吐出来!”兰恩:“想要配点盐或胡椒粉吗我是从来没吃过纸啦,不过不管是什么饭菜,放点调料都会加不少分的。”

    岱兰:“果酱。配纸吃的最佳搭配就是杏子果酱。我是怎么知道的问得好。小时候我曾经在我那讨厌的音乐老师面前吃了一页练习册。为了惹毛她。”

    聂纽:“次有价值的实验。顺带-提,你知道跟纸质书页不同,皮革封面无法被消化道彻底吸收吗”

    零:“呃……你们谁打算帮他把这团纸取出来,我还是想看一下。”

    柯米丽雅:“哪怕里面藏有巴弗灭最深层的秘密,我也不在乎——我可不会碰那东西!”

    最后还是你亲自上手帮忙。

    邪教徒剧烈地咳嗽着,然后他颤颤巍巍地抽了一口气,随即跳起来跑掉了。他跑得不见踪影,只留给你一叠破破烂烂的书信。

    特尔顿:“真是一团糟每样东西都需要根据库存清单进行清理和布置。”

    “这件铜制容器与里面装的灯油经过艾奥梅黛祭司、虔诚的圣教军瑞拉斯祝圣。这件物品是由瑞拉斯的战友们捐赠给博物馆的。更多详情记载于博物馆年鉴中。”

    “这只爪子来自坎娜布利的守护银龙特伦笛利弗。在特伦笛利弗英勇解救一队因被伏击而必死无疑的圣教军时,她的爪子被恶魔砍下。这件物品是由坎娜布利市政厅捐赠给博物馆的。”“在英勇悲壮的失陷教堂围攻战中一战成名的著名法师泽卡琉斯的魔杖。这件物品是由泽卡琉斯的学徒,法师特尔顿捐赠给博物馆的。更多详情记载于博物馆年鉴中。”一个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出来,看书来这就是邪教徒口中的图书管理员了。

    特尔顿:“那个礼貌的小伙子哪去了他说去拿个装展品的盒子就回来的。”

    特尔顿:“我记得这个展品,它是在二十二,不,二十一年前,被捐赠给博物馆的。”

    特尔顿:当你靠近时,这个老人张望着四周,茫然后退。他的头似乎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手却出奇灵巧和稳定,将一根魔杖对准了你:“退后!你们是谁,强盜还是恶魔”

    零:“我不会伤害你的。”

    特尔顿:老人惊慌地注视你,但没有放低魔杖。一阵沙沙声从他背后的某处传来——有老鼠。老人吓得转过身去,望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握着魔杖的手逐渐放到身旁。当他转回来时,他的表情里已没了恐惧,只有隐约的困感:“你抱歉,我分心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零:“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特尔顿:老人困惑地放低魔杖:“我想他的表情变得烦乱悲伤,眼看就快要哭出来了,“我忘了“他的目光落到精心缝在斗篷上的一块布上,上面写着:“特尔顿,伊斯绰德塔博物馆保管员”,“啊哈!我是特尔顿,这里的保管员。我的记忆力大不如前了,才能正在离我而不过曾经我的心智像钻石一样锐利。我曾是一位战斗法师,失陷教堂之战的少数幸存者之一。但我现在老了,有时我刚放下钥匙,下一刻就想不起放哪去了

    聂纽:“受控制的失忆,一种能让大脑消除非必要信息的能力。“聂纽狐疑地盯着老人,“但现在这位的情况只是平常的岁数大了。”

    特尔顿:带着欣慰的笑容,老人从兜里掏出一一串沉甸甸的钥匙,自豪地亮给你看:“它们在这呢,我的钥匙,我的小宝贝,我不会把你们交给任何人。”老人醒过神来,急忙把钥匙放回口袋里。

    岱兰:“失陷教堂啊!这老爷子当时在场啊。那他有精神创伤就不奇怪了,还能说话才是真令人惊讶。综观圣战这整个不大能鼓舞人心的历史,这段是最为血腥的篇章之一。前段时间,我想了解有哪些堡垒和庄园被圣教军给抛弃了。于是我读了失陷教堂参战老兵的记述,那可真是一场大屠杀。”零:“这些钥匙是开什么的”

    特尔顿:“噢,这些钥匙什么都能开!我可以用它们打开伊斯绰德塔的每道门。值班的博物馆保管员必须随时带着这些钥匙,永远不能离身,哪怕一秒都不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如果这些钥匙没人看管,就会被小偷拿走,不是吗小偷会拿光博物馆的所有宝物!”

    零:“把钥匙给我。”

    特尔顿:“没门儿!根据博物馆的规定,保管员无权将钥匙交给他人!我个人要对展品和库房的安全负责!”

    零:“你不明白吗这个博物馆里藏着能帮我们对抗恶魔的东西!”

    特尔顿:老人咬着嘴唇,递给你一串钥匙:“你说得对,我只是个老糊涂。拿走能帮上忙的东西,去保卫我们的城市。”

    零:“恶魔怎么放过了你”

    特尔顿:博物馆保管员震惊地看着你:“恶魔这座博物馆里一直都没有恶魔!我听到他们闯进了塔楼,不过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接着有个非常礼貌的年轻小伙子来了,是个半精灵。他说坎娜布利在遭受攻击,但圣教军已经收复了塔楼。他说他被派来监督博物馆的疏散情况,很高兴能在这找到我--我果然是非常有用的人才。我给他看了最珍贵的文物,进行了介绍,他将它们打包贴上标签,然后搬去了其他地方。,

    特尔顿:“这段时间我直都在这里。我锁上了门,并且站岗确保没有恶魔进来。但我一个恶魔都没见着,也没听到他们的动静这些年我的听力越来越差了。”

    零:“那个半精灵是个恶魔信徒!”

    特尔顿:老人大感不解地皱着眉:“你说什么呢。恶魔信徒那样-一个优秀的年轻小伙子,穿着得体,又有礼可他提到了圣教军噢我的天!文文物!我们必须去追回来!”

    特尔顿:老人进入了亢奋状态,满腔悲愤地哀叹着,掏遍身上的多个口袋。但这种情绪爆发并不持久。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眼中的意识也消退了。他凝视着远方,然后又看向你,舔了舔嘴唇,羞怯地问道:“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零:“这里出了什么事”

    特尔顿:老人用颤抖的双手猛然比划起来,激动地抱怨道:“先是钟开始响了,然后街道上闹哄哄的。接着,那头龙,特伦笛利弗女士开始咆哮。我赶去锁门,但他们已经进来了,我是说小偷们。一共七个也可能是五个,我记不清了。他们说了些废话,好像是说他们都是孤儿,他们非常危险之类的。”

    特尔顿:“他们抓住我不让我离开!然后他们洗劫了这里,哪怕带有一丁点金子的东西都被抢了!还有文物!这座博物馆的藏品非常丰富,你知道的!而且,最糟的是,他们还拿走了那根魔杖!在抢完之后,他们把我当废旧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他们甚至不想花工夫杀掉我。”博物馆保管员看着你,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零:“什么魔杖被贼偷了”

    特尔顿:“是我的老师泽卡琉斯的魔杖。他是个伟大的人,失陷教堂保卫战中的英雄。那些混混抢走了他的魔杖。这可是件文物!歌谣里都在唱着泽卡琉斯的事迹!而他们只是些该死的小偷!泽卡琉斯大师会回来的,他会集结我们所有人,他的学生们!而我会让他们见识到的!我会让他们见识一下战斗法师特尔顿的厉害!”

    特尔顿:老人的眼里闪烁着怒火,他的脊背挺直,手持魔杖以流畅的动作摆出备战的动作。但一阵狂怒的嚎叫声从外面传来,吓走了昔日的阴魂。老人转过身怔怔地看着你:“你刚才问了我一些我忘了你问的是什么了”

    零:“跟我说说泽卡琉斯吧。”

    特尔顿:老人的眼神变得迷离:“他是个伟大的英雄。英勇无畏,但又熟谙谋略。他从不低估恶魔的力量。当恶魔围攻失陷教堂时,是泽卡琉斯从缺口救出了牧师们。他知道我们抵挡不住了,但他拒绝撤退,因为他曾许下了守卫圣殿的誓言。在最后一波攻势前,他召集了剩下的学徒们,一-检视后,他选中了我。”

    特尔顿:“他说:特尔顿,我将在今日死去,离开我的战友们。拿上我的魔杖,将它带去坎娜布利。当关键时刻来临时,一位合格的圣教军可以将魔杖带到我面前。我将知道,我的弟兄们又一次需要我,而我会前来支援。即使死亡也无法阻止我的脚步。”

    特尔顿:“于是,我带着他的魔杖和遗言来到这里。我还带了些其他东西瞧,这就是决定我的道路的东西。“老人用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秃顶“恐惧吞食了我的心灵,粉碎了我的理智。

    我拼命想要忘记那可怕的一天,以至于我的记忆缓慢但确凿地逃离了我可怜的脑袋”

    零:“给我讲讲博物馆的展品吧。”

    特尔顿:老人好像突然恢复了活力:“要把能告诉你的东西全部说完,那可得花上一辈子不过我会大致介绍其中的亮点,一些我个人最喜欢的部分。你应该亲眼看看,保证不会后悔!比如说我们这有张描绘天使与恶魔交锋的画。如今你可能很难相信这件事,但在第一次圣战时期,曾有许多天堂来客与圣教军并肩作战。画上这两个是塔尔贡娜和拉瑞尔,他们被称为白银双子。”

    特尔顿:“你知道吗,我真的见过他们。那时我还是个跟着泽卡琉斯大师学习的年轻人。他们并没有什么架子,就在凡人之中生活,他们和我们交谈,为我们疗伤。我对塔尔贡娜女士的印象格外深刻,她拥有特殊的超凡智慧。而另-位天使拉瑞尔则以胆量著称,年轻的圣教军们都以他为榜样。’

    特尔顿:“真好奇双子去哪儿了我们的军队中再也没有天界来客了。他们在第二次圣战期间的某个时刻全都离开了。据他们说,是为了执行某个特别重要的任务。不过我特别爱看着这张画,回忆当年天堂使者与我们同行的时候,还有那些彷佛是从他们体内发出的光芒“老人擦了擦眼睛,“我刚才说什么了你一定是个信使,对吗还是访客”

    席拉:“那段时间为何结束了天界为什么不和我们并肩作战了我们真的不是被天堂抛弃了吗

    零:“你说天使塔尔贡娜和拉瑞尔是双胞胎,可天使又怎么会有兄弟姐妹呢”

    特尔顿:“这确实是个好问题!当然,天使并不会像凡人那样诞生,因此他们没有父母,也不可能有我们所理解的兄弟姐妹。天使是从转世的灵魂中诞生的,也可能是由上层位面的纯洁精华中诞生的。有的时候,天使可能会带着某些凡人的特征,比如有男性或女性的特征,不过通常情况并非如此。其中一部分天使也有可能会发展出友情乃至亲情的纽带,不过白银双子的情况要更加少见,这两个天使都是从同一个人的灵魂中诞生的。如果不叫双胞胎的话,他们还能怎么称呼自己呢”

    特尔顿:老人微笑着,似乎对自己的回答很满意。但没过多久,他脸上再次恢复了空洞的表情,所有意识都从他眼中消失了。

    零:“去铁卫雄心吧。那里有善良的人在,他们会照顾你的。”

    你进行了一项善良动作

    特尔顿:老保管员朝你露出没了牙齿的笑容:“真的吗那里安全吗可我怎么能离开博物馆老人的眼神落到遭洗劫后的狼藉场面上,他陷入沉思,试着为看到的东西找一个解释“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是吗他们是小偷!到处游荡!想要抢劫博物馆!但我阻止了他们!那群酒囊饭袋来到这里,而我赏了他们一堆战斗魔法!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或许老了,但依然可以坚持到底!”零:“我得走了。’

    特尔顿:老人困惑的目光-直跟着你的路线。特尔顿:“我记得这个展品,它是在二十二不,二十一年前,被捐赠给博物馆的。”

    特尔顿:“真是一团糟每样东西都需要根据库存清单进行清理和布置。”

    看来老人的记忆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在你们打算离开时,博物馆两边的天使雕像却动了起来。

    塔尔贡娜的幻象:一个长翅膀的女性战士的半透明身影发着温和的光:“你唤醒了我们。向你致意!”

    小烬:“你们是谁啊”

    塔尔贡娜的幻象:“我不是谁,我只是记忆这个地方是作为记忆和幻想的摇篮而建立的。属于这座城市的英雄的东西都被保存在这里。人们常来这里缅怀那些英雄。而我和其他事物都是活生生的记忆。你唤醒了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出现。”

    岱兰:“以前我心情好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这里的展品无疑是微不足道的,无法跟首都的博物馆相提并论。但我觉得这地方同样是个能逃离城市喧嚣的平静港湾”

    柯米丽雅:“唔,我对这里的所有展品都提不起兴致。满是灰尘的玻璃柜,让人打瞌睡的历史但如果我知道在这里可以遇到我们圈子里的人,可能就会多来几趟了。

    岱兰:“噢不,亲爱的柯米丽雅。像你和我这样的人很少来这种地方。这个博物馆是我的避难所,用来远离由我们这种人组成的社会,而且也极其适合用来打盹。”

    零:“所以说你是记忆谁的记忆”

    塔尔贡娜的幻象:“这个城市希望能永垂不朽的英雄的记忆。去吧,触碰一个记忆,看看他们是如何铭记我们的一生,毕竟建立这个地方的意义,就是让我们的名字永远不会消失在历史的迷雾之中。

    兰恩:“尼斯霍姆附近也曾有过这样一个方,”兰恩叹口气,“安静,祥和。我经常在柱石和基座之间散步,遐想着:当年那代人出于什么意图建立了这里他们是在考虑如何让子孙后代传承他们的智慧,并指明正确的道路呢还是在为自己考虑,想让自己的名字和事迹永存呢但后来天花板突然塌了,那地方也不复存在,于是我的问题就没有意义了。”

    席拉:“我希望自己能说,我们没有愧对你们的记忆。但坎娜布利成了一片废墟,而我们我们

    塔尔贡娜的幻象:“但你们无畏地抵抗入侵者,毫不考虑自身的安危。你们不应受到任何责难,我们为你们自豪。”

    零:“你为什么要帮我

    塔尔贡娜的幻象:女人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微笑:“我感觉到了你内心的某些东西。感觉你跟我的关系似乎很近,就像我们曾经并肩对抗邪恶样,,而且我们必须再次对抗它。”

    塔尔贡娜的幻象:“我感觉到光芒寄宿在你的心中。不久前,你才被一个强大恶魔给威胁,黑暗、嗜血的欲望试图奴役你的灵魂,但你坚定不移地对抗它。继续循着光明的道路前进吧,其他义士的灵魂都会协助你、追随你!”

    零:“再会,幻象。”

    塔尔贡娜的幻象:“别了易予我们这种存活假象的能量即将耗尽,很快我们又将只是记忆,仅仅活在话语、图画和歌谣之中”

    令使的幻象:“坎娜布利熊熊燃烧这座城市本该永不陷落。真是命运无常。”

    清楚了这里的恶魔是得回报给伊拉贝思,还有阿伦岱伯爵的事也得知会一声。

    伊拉贝思:“我感谢你拯救了坎娜布利尊贵的公民,尽管并非所有的人都值得被拯救。愿艾奥梅黛原谅我这些话。“伊拉贝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隔壁桌的阿伦岱伯爵,“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是这个意思。只是好人死得早,而没那么好的人却总是能苟活下去,这样的事情总是会让我感到惊讶。

    零:“即便如此,伯爵为我提供了帮助,他绝对没那么坏。”

    伊拉贝思:“是啊,这一点都不像他的所作所为。蒙蒂维的贵族都有加入圣战的传统,但岱兰阿伦岱从来都不太热衷于与恶魔作战。”伊拉贝思:“这位伯爵在蒙蒂维是个挺有名气的人。他绝对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棍。他享受着悠闲的生活,总是有一群马屁精围在他身边。那些人总是热衷于在他的指挥下,说女王的坏话,他也很喜欢找人算账。”

    伊拉贝思:“第一次圣战的时候,有位英雄叫兰特爵士,是个善良而诚实的人。当他辉煌的军旅生涯结束之后,就成了年轻人的智慧导师。他不知怎么触怒了伯爵,说不定是对他悠闲懒散、毫无目标的生活方式训斥了几句吧。兰特爵士死后,伯爵想方设法买下了他的一部分遗产,下令把那个骑士的头盔重铸成夜壶。”伊拉贝思:“当然,他并没打算隐瞒这个小玩笑。女王陛下对这件事情尤为光火,因为兰特爵士曾是他最忠诚的战友。那个时候,我正在接受女王陛下的任务。女王陛下发现头盔下场的那一刻,我刚好也在场。那不是什么大事但女王陛下朋友的遗物被人糟蹋,我亲眼看到了她有多么痛苦。”

    伊拉贝思:“咱们的伯爵就是这样的人。至于他在苟活方面的能耐嘛你知道天堂之缘的事情吗当恶魔将魔法瘟疫召唤到阿伦岱庄园的时候,他的整个家族都丧命了,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零:“天堂之缘的事情可以具体说说吗”

    伊拉贝思:“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是全都清楚,那已经是挺长时间之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个雇佣兵,还没来坎娜布利。我只知道,当时为了庆祝岱兰的生日,他的家族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邀请了他所有的亲属,以及其他一-部分尊贵的客人。不想庄园里爆发了神秘的病症,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仆人、卫兵、以及不少牧师与圣武士。但年轻的伯爵却活了下来,我猜是因为他出鱼的治疗能力吧。岱兰确实拥少牧帅与圣武工。但年轻的旧爵却活了下来,我猜是因为他出色的治疗能力吧。岱兰确实拥有非常出色的天赋,尽管他施展天赋的方式,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伊拉贝思皱起了眉头。零:“他为什么要挑衅女王

    伊拉贝思:谁知道呢可能是家族里的私事吧。伯爵是女王陛下的表弟,被免了两三次职。但我觉得,他只是喜欢惹别人发火,尤其喜欢招惹圣教军与艾奥梅黛的仆人。”

    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

    伊拉贝思:“这是我的荣幸。很抱歉让你听到了我这些抱怨。看到我的城市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的心情有点糟糕。”

    零:“伊斯绰德塔里的恶魔已经清理干净了。”伊拉贝思:“很好,我们需要把恶魔盘踞的地方一个接一个清理掉。这样我们攻打灰兵营的时候,他们就不能从我们背后捅刀子了。谢谢你的英勇之举!”

    零:“我得走了。”

    伊拉贝思:“去吧,愿艾奥梅黛保佑你。”

    队员数量8

    零:人族——屠魔游侠

    沃尔吉夫:魔裔——奥法暴徒

    兰恩:混种人——禅宗射手

    柯米丽雅:半精灵——精魂猎手

    席拉:人类——圣武士

    小烬:精灵——受诅巫师

    岱兰:神裔——先知

    聂纽:人类——卷轴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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