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信仰纷争
德丝娜神殿已经破损不堪,但还是找到了藏在其中的拉米恩
金色卷发的神裔对你优雅地鞠了一躬:“好了,你找到我了。这下我无处可逃,只能任你宰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请你先听完我要说的话!”
零:“你真的在恶魔来袭之前就知情吗”拉米恩:“是的。我们在敌人内部有位秘密盟友。没人知道这位勇者是谁,但她一直在给我们提供与恶魔的计划相关的情报。我们接收这些讯息的方式,是通过伟大的梦者亲自赐予我们,最为可信的渠道--梦境。胡尔伦教长把它们视做毫无意义的妄想,对它们不屑一而且,好吧,我承认区分普通梦境和盟友的讯息并不总是那么容易。但就算是普通的梦,也是德丝娜的礼物,往往值得留意。在这一点上,教长和所有圣教军领袖都应该少依赖一分理性,多用用直觉、灵感和率性!”
拉米恩:“更重要的是,在城市遇袭前不久,一位自称说书人的盲眼精灵来到了坎娜布利。这个流浪者不仅收集传说故事,还研究未知的事物。根据他的说法,我们城里的守护石,也就是守护石链中第一块也最重要的一块,早在很久以前就已被削弱,正处于被腐化的边缘。看来赤晨大屠杀和其他恶魔袭击,哪怕我们成功抵御下来,其实也都留下了后患。不幸的是,教长也不愿意听说书人的话——幸好他并没有被当做异端送上火刑台。虽然我们掌握了如此重大的情报,原本是能够拯救这座城市,可直到这灾难般的结局降临之前,没人愿意听我们的话!”
零:“并非所有梦境都带着善意。如果这些梦是恶魔送来的怎么办”
拉米恩:“换个时间和地点,或许有人会被怪物送来的虚假梦境所害。但在这里,在与深渊的战争中,女神正密切关注着她最虔诚的信徒们。我毫不怀疑,如果恶魔试图侵入我们任何一位的梦境,德丝娜都会迅速降下她的神罚。零:“跟我说说你们原本打算对守护石用的奇怪仪式吧。”
拉米恩:拉米恩看起来略微有些消沉:“当我让胡尔伦看清事态的尝试终告失败时,我神殿里一些年轻的导师决定亲手解决问题。他们在行动前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但我从未要求我的祭司们严格遵守纪律。军队指挥官有的可能是下属,而我这些都是门生和教友。我只能启发他们,而不是命令他们。而这回他们似乎自己得到了启”
兰恩:“换句话说,你想宣扬什么都可以,也不需要为你的门徒的言行负任何责任。干得真不赖啊!”
拉米恩:“行行好吧,我怎么能为别人的行为负责呢我们现在说的都不是孩子了,赞美女神,他们是被赋予自由意志的成年人。当然,我们会互相帮助,但到了最后一步,还是要由我们各自决定如何行动,而且每个人都必须为这些选择负责。
拉米恩:“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暗中接近守护石,并试着净化它。但在胡尔伦看来,这就成了‘执行一个可疑的仪式,理由则是从梦中听到、更为可疑的声音。这些孩子想拯救他们的城市,但审判官不但拘拿他们,还差点杀了他们。我不得不出面干预。我动用自己的权力和身为牧师的力量,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如果他们没逃走,就肯定会被关进教长的地牢,而且很有可能会没命。”
零:“你为什么跟胡尔伦不和”
拉米恩:“噢,我跟他之间没有龃龉啊。我衷心祝福这个男人。在理想世界里,他应该远离前线,享受安稳的退休生活。但就算这不可能,我也一直在努力帮助他完成他所承担的使命,保护坎娜布利对抗恶魔,而事实证明,他完全不适合承担这项使命。不幸的是,他坚信德丝娜的追随者都是异端和破坏者。他拒绝听我的进言,只是因为有骑士守则存在,他才不敢把他的猎巫行动算到我们头上来。显然,现在已经没人能阻止他了,他终于可以一劳永逸地除掉我们了。”
零:“那你们还有机会消除矛盾吗”
拉米恩:“我不知道。胡尔伦的信念确实坚定不移,不只是对艾奥梅黛,还有对他自己的行为的正确性。换句话说,他就跟岩石巨魔一样顽固。但即便如德丝娜教导我们,永远不要失去希望。”
拉米恩:“跟他谈谈吧。试着向他解释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如果他攻击你,缴他的械,捆起他的手,但我乞求你:只要还有可能,就不要杀他!”
零:“为什么你不离开这里,去个安全点的地方”
拉米恩:“因为有人可能需要帮助,他们会来神殿找祭司的。坎娜布利到处都是因恶魔袭击受苦的人,我不会躲在洞里,只顾自己的安全。”零:“我得走了。”
拉米恩:“等等!我的三个导师还藏身于这座城市废墟中的某处。就是那些被审判官冤枉为叛党的人。算我求你,请找到他们,并从保护他们免于恶魔和胡尔伦这些治安人员的毒手!在找到他们之前,这些家伙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拉米恩:“如果对于拯救坎娜布利还有什么你能做的,请去做吧!”
刚走出神殿,面前的空气却开口说话了
伊尔克斯:“陌生人,等等!你放过了拉米恩,不管那个审判官疯子对你说了么不知何处传来一个年轻的嗓音,“噢,等等,我忘了移除掉法术希望胡尔伦的走狗们没躲在附近。”伊尔克斯:一个苍白的青年出现在你面前。他的脸色因缺乏睡眠而显得很憔悴,但他显然很高兴能与人交谈。
零:“那么,你也是尝试闯入守护石所在地的德丝娜导师之一”
伊尔克斯:“对。我是伊尔克斯,德丝娜的牧师,响应梦中之音号召的其中一人。某个身份不明的人通过梦境与我们联系,把恶魔的计划告诉了我们。我们知道恶魔打算进攻坎娜布利,并对我们那早已染上腐化痕迹的守护石做出令人发指的行径。胡尔伦教长拒绝听从我们的警告。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撒毛不管、隔岸观火,或是不惜自身性命也要采取行动。但面对如此可怕的威胁,得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才会选择袖手旁观啊”
零:“你们原本打算对守护石做什么”
伊尔克斯:年轻人犹豫了一下:“我们的计划是先到它附近,然后见机行事。我们有三个人:牧师、法师和吟游诗人。我们彼此非常了解。我们有能力干一番大事。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确定我们已经找出了守护石的问题所在,以及修复它的方式。但他们没给我们时间!”
席拉:“是的,本地指挥官被迫介入这件事。有些傻孩子想闯进守护石所在地,显然是我们这边的某些人,但谁又能想到这几天的事呢“席拉叹口气,“我知道你本性不坏,我能感觉得到。但你做的事情实在是既愚蠢又冲动。根据我的经验看,可能会有人因此受伤的
兰恩:“所以你们这些人认定自己需要马上行动,于是就马上行动了。干得漂亮。”兰恩报以讽刺性的掌声。
沃尔吉夫:“说得像城市当权者们会做得更好似的他们什么都不会做,哪怕听上去他们好像早就知道这次危机了!”
兰恩:“他们知道的只有些疯子做了一些怪梦。不过算了现在再去责怪别人已经有点迟了。”
零:“你们怎么会想出这种计划来”
伊尔克斯:“我们怎么可能没想过这种计划”你感觉到年轻人有点恼火,“听着。德丝娜是幸运女神。但多数外行人理解的运气,跟我们这些女神。但多数外行人理解的运气,跟我们这些星辰之曲追随者所理解的运气,两者完全不是一回事。其他人相信,运气就是无缘无故掉到你头上的好事,像是不劳而获的丰厚报酬。而在我们看来,运气是种基础的造物法则,而根据这种法则,哪怕是在最绝望的状况中最为黑暗的时刻,也可能会出现逢凶化吉的机会。”伊尔克斯:“但当这个机会出现时,你得把握住它,或者用更好的方式,去创造自己的机会。德丝娜的追随者并不是喜欢游手好闲、无所作为的人。这就是当坎娜布利遇到危机时,我们按照女神的教诲采取行动的原因。我们要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且在这绝望的时刻中,尝试从命运手里夺回我们的胜机。”
小烬:“你们只是想帮忙。他们怎么能因为你们想帮忙而惩罚你们呢这是被允许的吗”兰恩:“有时这甚至是必须的。
零:“所以呢,你们就跟胡尔伦对着干他可是这城市的正式首脑。”
伊尔克斯:“那又怎样“牧师非常自鸣得意地说,“屈服于不称职的领导者是我们文明的一大弊病。如果我们继续对胡尔伦这样的人唯命是从,就永远无法打败恶魔。’
零:“你们在梦里听到的是谁的声音”
伊尔克斯:“没人知道它的真面目,但每个听见过它的人,按我说应该是她,都确信她是被德丝娜选中的灵魂,纯洁而善良。我们得做出选择:要么相信她,接受某处一位对深渊大军毫无畏惧的盟友;要么满心怀疑,变得更像胡尔伦一样。我们决定相信这个声音。看到坎娜布利毁灭,诚如我们那素未谋面的盟友直到最后一刻都试图阻止的那样,我就知道真相到底站在谁那一边了。”
零:“你的教友们在哪他们有多少人”
伊尔克斯:“可能是幸运也可能是不幸,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我们分头行动,以迷惑那些追捕我们的审判官。”
零:“你需要帮助吗”
伊尔克斯:“德丝娜教导我们,要信任最后的机”
伊尔克斯:“好吧,听好了,我的朋友叫做阿兰卡和萨尔,壁花萨尔。阿兰卡是个出色的歌手,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很多朋友和歌迷,她可能混进了某个地方的人群中。”
伊尔克斯:“壁花是个法师,但我觉得他不会冒险用魔法,这样只会招来审判官。他应该比较难以被找到。你最好先找到阿兰卡,她可能知道壁花在哪。请找到他们,保护他们不被恶魔和审判官伤害!我会在女神的神殿等消息,希望我们神秘的帮助者会给我们送条新讯息,透露一下恶魔的动
零:“我得走了。”
伊尔克斯:“去吧。愿德丝娜与你同在,陌生人!”
在返回找拉米恩的路上席拉远远的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影
柯尔,一个身材矮小的蒙面人正在打量着街道中间的几具尸体。这个陌生人先将第一具尸体拖到路边,恭恭敬敬地让它靠在墙边,并将尸体的双手放在胸前。然后这个人影僵住了,似乎是在犹豫,你看见他把手伸向一串挂在尸体脖子上的漂亮黄金项链。他把手抽了回来,犹豫片刻之后,又伸了出去。
零:“嘿,你在这里做什么”
柯尔:陌生人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他的兜帽也从头上落了下来。在蓬乱的红色卷发底下,生着一张圆滚滚的半身人面孔,直勾勾地看着你:“喔!呼!我还以为是恶魔呢!你、你好啊,尊贵的先生!
席拉:席拉眉毛挑起,显然相当惊讶:“柯尔!真的是你吗”
柯尔:半身人看向席拉,笑容灿烂无比:“喔!席拉小姐!你还活着啊!天呐,这是我在这糟糕透顶的一天里听到的第二个好消息!,
席拉:“那第一个好消息是”
柯尔:“留下来自己看吧!”
零:“席拉,你认识这家伙”
席拉:“见过瑞姆比,不过大部分人都叫他柯尔。他来自坎娜布利,在判罪军中服役。他很特别,是个心地善良的贼。“席拉笑了下,然后神色稍肃,补上了一句,“或许这不关我的事,柯尔,但你应该扪心自问,你正要做的事情究竟对不对。”
柯尔:半身人的脸红了起来,把双手藏在背后:“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喔,这不重要啦!,零:“能不能告诉我些有用的信息,例如城市里发生了些什么”
柯尔:“恐怕没办法,尊贵的先生!我才刚离开铁卫雄心而已。在此之前,我一直躲在里头,怕得不敢离开那儿。不过在指挥官伊拉贝思的面前待那么久,我确实是有点东西能说。她是个严格的人,嘘!而当她开始烦躁时”沃尔吉夫:“别再说了!我受够她直勾勾盯着我的视线了,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零:“所以你在这里干嘛洗劫尸体”
柯尔:“才不是!“半身人抗议道,“或许瑞姆比柯尔是个混混,但他才不会洗劫尸体呢。我只是得把这些可怜小伙子的尸体挪到路边。我的朋友跟我正在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而我们必须通过这里。”
他的话被车轮在铺路石上滚动的声响给打断了。一只色泽灰暗的小马拉着货车从拐角后出现。一名貌美的半精灵驾着车,旁边有一名身穿骑士铠甲的年轻男子随行。即使相距甚远,你也能看见他那被晒褐的肌肤,以及熠熠生辉的蓝色双眸。
柯尔:半身人站直身子:“看到了没非常重要而且非常英勇的任务!我和朋友们从恶魔手里救下了一辆啤酒货车。”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他说话的同时,新出现的那两人也发现了你们,而那名骑士欢喜地喊道:“席拉!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去了主广场,那里是恶魔攻击的核心地带”
珍娜阿尔多瑞:半精灵对席拉露出热情的笑容:“嘿,朋友!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在庆典上被人流冲散时,我马上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出事。然后恶魔们忽然出现,我才明白这就是我为何一直这么焦虑的原因。但我在广场上的死人堆里找不到你,所以我一直保持着希望,结果我果然是对的!”
席拉:席拉喜形于色:“原来你们就是柯尔说的另一个好消息啊!你跟珍娜都活得好好的!”柯尔:“其实,我说的好消息是说我们找到了啤酒货车。伊兰爵士跟珍娜都活着大概算是四分之一的好消息吧。唔,算一半也行!”
零:“啤酒货车我相信大家都想喝上一杯,不如有乐同享吧”
珍娜阿尔多瑞:半精灵抛了个媚眼:“当然没问题!酒瓶拿来吧,朋友!如果你和我们一起到铁卫雄心去,我们可以更深入地品尝这些美酒。“虽然她的语气欢快,但看着你的眼神里却是期望中带着不安。
猎心骑土团的伊兰:“不需要麻烦人家,珍娜。铁卫雄心就在附近,如果被攻击的话,我们三个也足以应付了。再说了,我们的朋友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我敢说,比搬啤酒桶重要得多。”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对了,我的名字叫做伊兰,猎心骑士团的伊兰爵士。很高兴能够遇见一位活过这场动乱的人。”
零:“你还没告诉我,你跟席拉是怎么认识的。”猎心骑士团的伊兰:“我把这个故事留到回铁卫雄心之后再说吧。你也要回去对吧那我们就有理由为我们的斩获干上一杯了。”
零:“骑士阁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但你的朋友柯尔似乎想洗劫一具尸体呢”
席拉:“零,有必要这样吗柯尔根本什么都还没做。无论他心里打什么算盘,那都是他和自己内心良知之间的事。”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听点真话有什么不好我想珍娜跟我都有权知道,我们这位新认识的朋友究竟在搞什么鬼。”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伊兰严厉地瞪着畏畏缩缩的印半身人:“柯尔,我不是你的指挥官,我无权惩罚你,甚至谴责你也不行。我想,很多蒙蒂维的人都认为,战争可以让一切行为变得正当。但请你想想看,这个死者可能在别处有着家庭。他的财产跟遗物都应该归还给它们合法的、主人。它们一定有情感上的价值。”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就拿这辆车来当例子好了!我们现在虽然拿走了它,可一旦城市得到光复,神鹰卫跟其他骑士团一定会试着找到它的法定所有人,并公平地补偿他们的损失。”柯尔:“朋友,够了。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只是想想而已!而且老实说,我压根不觉得我们能把这些尸体全带上,交给神鹰卫。反正它们迟早都会被人洗劫的。”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这样的话,就要看做这种事的人有没有良心了。不过柯尔,你是位圣教军,虽然你可能不是志愿从军的。在面对自己的道德缺陷时,那些与邪恶对抗的人,必须比普通人表现的更好。”
零:“我得走了。”
猎心骑士团的伊兰:“再会了!我们肯定会再见面的,要么在城里,要么就是在铁卫雄心。”珍娜阿尔多瑞:“当然会再见哕!来酒馆吧,让我们一起为拯救这桶啤酒的英勇行为举杯庆祝!”
回来找胡尔伦的路上顺利许多,毕竟怪物们已经被清理过一次了。
审判官打量着你:嗯你怎么又回来了”
零:“我和拉米恩谈过了。他不是你的敌人。他只想为坎娜布利造福。
胡尔伦:审判官神色阴沉地瞥了你一眼:“如果是其他人说出这些话,我会将其视为叛国的招供。但我不想对蒙天堂恩赐的人拔刀相向。而且只要你没有做出比纵容那个蛊惑人心的拉米恩更恶劣的事,我就不会对你动武。”
胡尔伦:“我不会再次要求你杀掉那个蛊惑人心的家伙。但一旦我们从恶魔手中解放了这座城市,我的虔诚部下会逮到他的!”
零:“洞里没有危险,你没理由守着它。”
胡尔伦:“我不会再听半个字!恶魔正躲在地底,等待爬上地面的最佳时机等等,你想把我从这里引开,对不对“胡尔伦眯缝着眼,从头到脚地打量你,“或许你也是个邪教徒想帮助你在地底的朋友,是吗你骗不了我的!我一步也不会从这里挪开,如果你再继续说这些胡言乱语,我就把你以叛国罪吊死!”
沃尔吉夫:“别和他吵!”沃尔吉夫低声私语道,“我们最好让他留在这里守着这个蠢洞,总好过好过好吧,你懂的,总好过让他去其他地方做些他驾轻就熟的事儿!”
零:“教长,其他地方需要你的军力。这座城市的守卫长伊拉贝思提拉巴德正在铁卫雄心酒馆召集部队,准备抗击恶魔。”
胡尔伦:“你说谁提拉巴德那个新上任的城市守卫长而且我猜在他们口中我不在人世了吧这不是煽动叛乱,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叛乱!我不愿意离开我的岗位,但我不能对这种公然篡夺权力的行为视而不见。如果我们自己的队伍中存在动乱,就没有希望打败敌人。我现在要离开这里。我需要看看伊拉贝思想干什么!”
看来麻烦并没有解决,只是转移了。
趁着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你们加快了回到铁卫雄心旅馆的脚步,今天已经做的够多了,但在半路却又被一个奇怪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聂纽:“穿上长袍,在脖子上挂巴弗灭的邪徽。还有疯狂的眼神。下次记得带面镜子,把眼神的疯狂程度调整至最佳。”女人从袖子里抽出皱巴巴的纸张,做起笔记,“实验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聂纽:女人转过来面朝着你,花了一些时间才把她那游荡不已的散漫目光聚焦到你脸上:“一个实验对象。有点麻烦,但不算太要命。那边的小哥,准备好为了科学献身,回答一些问题了吗”女人把那张皱巴巴的纸翻到背面,“让我们开实验吧。我的第一个问题很简单:艾奥梅黛女神偏爱什么颜色?“
你非常确定答案就是红与白。
聂纽:女人在纸上做着笔记:“答案正确。在如今变成无知大熔炉的坎娜布利,还能碰到一-个受过教育的人,真是值得欣慰。
聂纽:“继续吧。阿罗登在死前可曾参与过任何一次圣战”
席拉很清楚阿罗登在世界之伤开启前不久就死了,然后才是第一次圣战。于是低声告诉了你
零:“不,他没有。“
聂纽:女人在纸上做着笔记:“答对了。阿罗登死于4606年,正好是世界之伤开启的那年。第一次圣战于4622年开始。”
聂纽:“你的博闻强记会让蒙蒂维圣教军感到骄傲。最后的问题是,阿瑞露沃勒什的头衔是什么是世界之伤缔造者、迷宫之主,还是无形深渊的边境巧取者”
虽然你不清楚答案,但感谢上苍让你如此好运,这个小烬却知道。
零:“世界之伤缔造者。”聂纽:“答案正确!太杰出了!你答对了我所有的问题!太棒了!令人印象深刻!这可是大突破啊!“女人停下话头,看着你,把呼吸给调匀了,“谢谢你的合作。”
聂纽:“看来我欠你一个解释。我的名字叫做聂纽,我是个探索者,朝圣者,一位尚未闻名遐迩的科学界新星,也是葛拉利昂百科全书未来的作者,同时还是安布萨朗所有大学的校长应该说,未来的校长。”女人眨了几下眼,“我还略懂几道法术。
零:“这会终于能告诉我为什么要一直问这些问题了吗”
聂纽:“你求知不倦的模样让我很是欣慰!我在进行一项试验,是比对一般邪教徒与一般圣教军的智能差异。”
聂纽:“我得承认,你完美地完成了测试!这让圣教军的未来多少有了一线希望。我一直认为,虽然人们认为从军的人智能都相当有限,但当中起码有些人可以看作受过教育。我的观点是正确的,真是令人高兴。”
零:“所以你意思是我很平庸喽”
聂纽:聂纽把你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是。”零:“你为什么一直称我为小哥我有名字,好吗”
聂纽:“抱歉伤害了你的自尊,但你的名字以整个宇宙的尺度来看无关紧要,因此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我听完没多久就会忘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混淆,我宁可完全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零:“坎娜布利眼下已经不安全了。有兴趣和我们一起走吗?”
聂纽:“有个人跟我一起在世界之伤进行考察,协助我的实验,帮我跑腿,或许再记录一些我最深刻的思想,福泽后代子孙喔,多棒啊!我赞成,当然赞成!
聂纽:“老实说,我没有钱可以付给你。但是你能够为科学的进步贡献份心力,而这就是奖励了啊!”
零:“如果我们联手了,那么你就得在远征时听从我的指示。”
聂纽:“嗯什么“聂纽将游离的眼神聚焦在你身上,“喔,是啊,危险,还有那些战斗。当然了,我会听从你的命令。我把我的生命安危全都托付给你了,好让我能专心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
零:“同意。”
聂纽:“很好!终于有人能跟我作伴了!你前面二十七个圣教军都拒绝了,他们没有一个感觉到我提议中那无法否认的吸引力!”
聂纽:“那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送我到安全处!不得不说,今天的实验让我相当疲劳。”
队员数量7
零:人族——屠魔游侠
沃尔吉夫:魔裔——奥法暴徒
兰恩:混种人——禅宗射手
柯米丽雅:半精灵——精魂猎手
席拉:人类——圣武士
小烬:精灵——受诅巫师
聂纽:人类——卷轴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