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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这么巧,遇见了,就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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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躲情债?”郁枫转身问。

    “别动!别让她们看见本宫。”上官文柏急急地又躲到一旁去。

    郁芊顺着他目光的方向,发现他要躲的人是女人。

    确切来说,是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

    中年女人秀丽端庄,年轻女子二八年华,亭亭玉立,明眸皓齿,面若桃花,好一个美人!

    她们正从马车上下来,走向公鸡山,身后跟着几个丫环和婆子。

    马车后有二十几个强壮的家丁,好大的排场,到底是谁?

    就在十三少以为她们也会被官兵像赶苍蝇似地赶走,

    结果,人家刚一递上拜帖,便像贵宾似地,被迎上山。

    看来她们也是为那传说中能治百病的黄泥而来。

    十三少的嘴张得能放得进鸡蛋:

    “同人不同命啊~~上官文柏,不知你的名头有没有一个半老徐娘好用?”

    等人走远,上官文柏才敢站出来。

    郁芊定定地望他:

    “她们是谁?能让你如此害怕?”

    “本宫才不是惧怕她们,只是不想被白雪凝给缠上,她一心想当侧妃。”

    上官文柏不屑地说,想当他侧妃的人多了去。

    十三少笑得色眯眯的:

    “她长得还不错哦,你为何不收下?”

    “父亲不喜我和四大世家结亲。”上官文柏老实回答。

    郁芊吃惊:“四大世家?白家?她们是白家什么人?”

    上官文柏第一次看见她情绪波动如此大的,觉得甚怪:

    “老的是白家家主夫人,小的是白家家主的掌上明珠。”

    话音刚落,郁芊、郁枫和十三少同时狞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

    这回,轮到上官文柏吃惊,问:

    “你们跟白家有仇?”

    十三少气愤地说:

    “上次,害咱们掉下山崖,小爷几个月不能洗脸的,就是白家!”

    皇甫情拆他的台:

    “喂,听说这事,是你自己招惹来的吧?”

    “如果不掉崖,我会招惹那小东西吗?”十三少振振有词。

    楚郁芊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回耳后,笑得秋眸弯弯:

    “总之,这么巧,在此遇见了,咱们就趁机报仇吧。”

    “就是,有缘千里来相见。”十三少又开始胡言乱语。

    “大过年的,她们跑来要泥,难道是家里有人重病?”

    一个人影突然来到他们跟前,原来是被他们遗忘的阿呆。

    他举起手中的荷包,说:“泥。”

    郁芊伸手接过,打开看,果真是黄泥。

    “你跑上山挖的?”

    “嗯!”阿呆重重地点头,伸出沾满黄泥的手。

    郁芊心情极好,掏出手帕帮他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

    阿呆笑得幸福又甜蜜:

    娘,我大出息了,她摸我的手嘞。

    郁芊转头,大伙以为她要回客栈研究那袋黄泥,谁知她说要折回母鸡山。

    还让上官文柏留下墨竹监视白家母女的动向。

    “姐,干嘛又折回头啊?咱们在这公鸡母鸡之间转来转去,头都晕了!”

    “我要去砍那棵火麻树。”郁芊头也不。

    十三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姐,为啥之前你不砍,现在又要转回头去砍,是不是觉得走路不累……”

    郁芊停下,回头,以八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

    “火麻树虽能令她们的皮肤出现问题,但很容易就治好了。

    但是,如果火麻树的刺毛打进马的血液里,运行得快,马会发狂的。”

    “哦~~就像当初咱们的马发狂乱跑那样,把人抛出车厢外,不死也能摔断手手脚脚,郁芊姐,你的心好狠!”

    十三少说得兴高采烈,被皇甫情揪耳朵:

    “你怎么说话的?”

    “诶~诶~,姐狠得好,我听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郁芊姐日后必定能一统后院……”

    “尽瞎说!”

    郁枫恨恨地说:

    “把她们抛出车厢已经算是便宜了,当初咱们掉下的可是深渊,九死一生的!”

    上官文柏不敢发表意见,眼下正群情汹涌呢。

    再且,他也不想每次见面都被那个白雪凝缠得无处可逃。

    谈笑风声间,又到了母鸡山山脚。

    阿呆用短剑砍下一小棵火麻树,扛在肩上。

    郁芊感叹,阿呆真是好用,如果有哪天,他离开了,自己会很不习惯的。

    晚饭时,墨竹回来禀告,说白家母女住在另一间客栈,已拿到黄泥,打算明天一早启程回白家。

    当晚,男子组照旧打麻将欢度今宵。

    郁芊不敢让动作粗鲁的皇甫情碰火麻树,怕她把自己弄破相。

    整个晚上,她自己一个人用绣花针沾染刺毛,弄了一大把。

    绣花针那么小,能沾上的刺毛有限,几根针的分量当然不足以让一匹马甚至几匹马发狂。

    所以,她得多弄一点。

    翌日,隔壁客栈门口,拿到黄泥的白家母女果然一大早出发。

    阿呆跃身上马,悄然跟在后面。

    他们才刚出发,客栈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听他的形容,要找的人是楚郁芊。

    “表姐,那个人说马强快死了,他有话想跟你说。”

    大过年的,二哈好倒霉。

    初二早上,它被隔壁王家村一名男子王三状告上公堂。

    说他的外衣被二哈咬伤,要求狗主人赔偿。

    害得原本在享受天伦之乐的知州大人不得已升公堂。

    一看,堂下被告之狗不是跟他家混得老熟的番薯吗?

    一拍惊堂木,二哈不止不跪,还扯着脖子“嗷嗷”叫。

    陈知州好头疼:

    你好歹给个面子呗,呆会有鸡腿吃。

    二哈这才停止嗷叫,趴在地上。

    原告人要求赔偿五两。

    儿子不在家,二哈的暂时监护人楚父表示不服,说:

    “全村人都知道我家这狗怂得要死,从来不敢咬人。”

    事有凑巧,事发地点正好在楚生家门口。

    楚生跟他俩上堂作证,说当晚亲眼看见是王三喝醉,要强吻二哈。

    此言一出,那人无言以对,公堂上下哗然。

    连狗都不放过,喝醉就能胡作非为吗?

    陈知州更头疼了,非礼狗?没有这样的先例啊啊啊,让他怎么判?

    最终,判二哈是无限防卫,不用赔偿。

    王三讹诈、诬陷二哈,让它身心受创,领到入狱大餐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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