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水下救援
虽然但是,姐妹讲得很有道理哦。
云小满没有感情上头之前,是个标准到极致的胆小鬼,所以看到这条信息之后,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第二天要上专业课,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选择要避开她,她都没有找到少年坐在哪里。
狗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嘛?
就是这么在心里吐槽着,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四处游走,当看到了谌宁圳的身影时,她的心好像才定了下来。
两个人还是陷入了冷战的状态,或许这只是云小满单方面的,就是她这几天都没有主动找谌宁圳了,静下来的时候,云小满看着手机,就会自嘲笑一笑,好像也是,只要她不主动,就真的没有后续了。
然而事实却是,这段时间,谌宁圳特别忙,除了要跟上实验室的进度之外,弗莱明教授还询问了他最近的学业情况,还留了一个课题以及一部分的实验资料。
除了科研项目之外,最近还有几个大型的竞赛,他作为老师的得意门生,不能全部推掉,就是这样,他的生活几乎是迎着灰蒙蒙的太阳前行,又披着星光回去,就连同宿舍的程明都没有多少时间和他说上两句话。
时间悄悄来到了十一月底,北方的雪花早就下成了一大片,而z市的人还穿着短袖晃荡着,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晚,路边的树叶翠绿得很,云小满还是没有克服自己的心,去踏出这一步,无论是对少年,还是对其他人。
她在表白墙上看到了那个小哥捞了三天,最后让室友去替她回复,大概意思就是:谢谢喜欢,但近期不想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啾啾知道了,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云小满敲着键盘,回了一句:【大概就像是他说的那样,我首先要走出来,学会去接受一个具体的人,不然对谁都不公平。】
珠玉在前,见到谁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她想着自己也才大一,也不用这么眼巴巴地找对象吧?
童童隐隐约约察觉出了什么东西来,但是又不是很明显,也没敢问,感情的事情都说不准,她怕自己说错话,越描越黑。
十二月中的时候,学校的游泳池就要关闭了,来学校这么久的云小满还没有试过去学校的游泳池,可是谌宁圳这个学期选修的就是游泳课,她挺怕撞上去的,那样就会被知道,她不仅是会游泳,而且还游得挺好。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找出东西,带上校卡出门了。
七点钟的天已经黑下来了,游泳场的大灯照亮着,h大有很多游泳池,但因为临近冬天了,游泳课快结课了,所以对外也就只开放了四个,而且这会子温度降了下来之后,游泳的人很少。
云小满冲了一下水之后,用毛巾围住了身子,做了一下拉伸之后,就往深水区走。
深水区的水平均深度都有一米八,水温大概在二十三摄氏度左右,比室外温度还要高上两度,所以云小满觉得这个水还挺暖的,而且人寥寥无几,只有一个救生员坐在上头玩着手机,偶尔还吹吹哨子。
能来这里游泳的,都是心里有点底气的,不然一下水,稍微一滑倒,人就得沉在水里。
云小满找了一条少人的赛道,就潜入了水里,虽然之前有了些许缓冲,但这会子还是有些透心凉,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这一个多月积攒的气好像是在这里被发泄掉了,云小满憋着一口气,来回游了六圈,就有点撑不住了,她一只手撑在了游泳池的池壁,将护目镜移到了额头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后再带上时,就有些懒洋洋地躺在水面上了,单靠自身浮力,其实很难做到的,但是云小满就是可以,不然也不会被评价为‘真浪里白条’。
大概是游了一个小时,人越来越少了,也快到了清场的时间了。
云小满估算着时间,就游到了出口,抓起了自己的浴巾,围了起来,刚出水被冷风一吹,体感温度就会猛地降低很多度,这种时候最容易感冒了。
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云小满朝着口哨声看去,却看到穿着人字拖和救生员服装的青年猛地吹着口哨,然后大步跑来,于是她猛地一转头,就看到了泳池中心好像有一个漂浮的身影。
整个人以面容朝下的姿势漂浮着,小姑娘眉心一跳,将浴巾一丢,来不及多想直接跳入水中。
虽然前期的体力耗损了很多,但她游得还是很快,绕到了溺水者的身后,这个时候,救生员也套着救生圈过来了,两个人合力将溺水的人救了起来。
救生员纷纷赶来,也用不上云小满,但云小满怎么说也好歹是云蓝救援队的编内人员,所以也留了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最后溺水者还没被救醒,救护车就已经过来了,专业的人接走了之后,云小满才拎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至于那个被救的人,云小满还真没看清楚长什么样,毕竟呛水呛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人还有没有意识,会不会造成感染。
过两天关注了一下,发现这件事也报道了出来,结果一好一坏。
好的消息是:人还可以,已经清醒了,也没有感染;坏的消息是,因为溺水事件,学校决定提前关闭游泳池,只留下几个教学场,都是浅水区。
云小满看了之后,突然莫名感叹一句:得亏自己去了,不然估计得回去找恒温泳池了,那可没有这么便宜的门票了。
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倒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周粥义愤填膺带回来的消息,才给她一击重创。
“卧槽,阿满,你知道我今天在二饭吃饭见到谁?!”
“见到谁?”正喝着热奶茶的云小满,盯着电脑屏幕。
“谌宁圳啊!”
谌……宁圳啊。
她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听到这个名字时的苦涩还在嘴里,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日历,前头画了一个圈,得有……
三个星期零五天,久到她都有点分不清楚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