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捡漏，修炼九重玄水
“这功法不完整，缺少了第十层境界？”
叶白在角落里，找到一本落满尘埃的功法秘籍，拍了拍尘埃翻开一看，仅仅只有九层境界，难怪被称之为九重玄水。
“功法秘籍无论是什么级别品阶，都应该有十层才算得上是圆满，难道是玄水功法的残缺版本？”叶白手里攥着玄水九重，抬眼打量其它的武技秘籍，需要选择一本顶级秘籍。
莫洛孤风：黄阶顶级剑法。
朱雀隐唤：黄阶顶级剑法。
三层崩拳：黄阶顶级拳法。
震雷枪法：黄阶顶级枪法。
天星指：黄金顶级指法。
灭神枪：黄阶顶级枪法。
归元舞：黄阶顶级步法。
……
顶级秘籍不多，仅仅这几本而已。
仅仅从简介来看，每本都颇为合适，叶白说不心动那是假的，旋即又翻开了那本莫洛孤风，凝神一看，一股飘逸的意境扑面而来，不过片刻后，他又放回了书架之上，因为风意剑法，剑走飘逸，不是他的风格。
还不如他修炼的沧海一粟。
只有那精准极致，引剑成一快的意境，比较符合他的性情，只有合适性情喜好，修炼起来才能事半功倍，这就是他所说的“兴趣是天赋的源代码”。
虽然说黄阶顶级剑法能够接触意境层次，可以凝聚剑啸，剑气，剑罡，剑意，他的沧海一粟剑法同样可以，没有选择剑法的必要，除了剑意之外，还有武魂。
“三层崩拳，似乎不错。”
叶白又将目光投向了其余黄阶顶级武技，之前在炼妖塔的时候，那沈一鸣使出的黄阶顶级武技，就是这三层崩拳。
按理说太刚易折，就算叠加拳劲，刚猛到极致，也不过如此，但对于又有八极拳为基础，又已经领悟刚柔并济的他来说，这三层崩拳，愈看愈是合适。
“就选三层崩拳！”
叶白当即就做好了选择，除了选择黄阶顶级武技之外，他还能够选择黄阶上级功法。
青竹桩：有长青之势。
九阳功：至阳至刚。
九阴经：至阴至柔。
归元功：纯元合一。
击鼓雷鸣：蕴含雷势。
玄水功：玄水宗始祖所创。
……
叶白认真的翻看每一本功法，深知选择决定成败，必须慎重，而选择第一本功法秘籍，对于他来说，等于选则最初的方向，无比的重要，可每本看似都不错，该选什么呢？
功法都有诸多妙用，好比此前宁峰修炼的击鼓雷鸣，以此功法使出震雷强大，相辅相成，可惜叶白精修的不是枪法，并不合适。
九阴和九阳，叶白很快否决了，因为这都太过偏颇，形同拔剑术一样都剑走偏锋了，而基础功法重中之重，偏锋偏差，影响太大。
叶白知道时间不多，阁老要他尽快选择，不能在内阁逗留太久，却有着急事慢做的习惯，沉下心来极度专注，又翻开了玄水功法。
还记得在炼妖塔，沈一鸣修炼的就是玄水功法，这是玄水宗始祖创下，奠定了玄水宗无数弟子的基础功法，是多数人的选择，叶白却还是没有做出选择。
“嗯？”
叶白发现这玄水功，和九重玄水完全不同，还以为是玄水功法的残缺本，竟然并非如此，这玄水功法仅仅是，与水有关的武技，毕竟容易聚势罢了。
相比起来，九重玄水功法更加晦涩深奥，更加注重悟性，需要领悟水之玄妙，有更加深层次的奥妙。
“功法，就选择九重玄水！”
叶白顿时做出了决定，这次他不仅仅是冷静理性，还有一股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九重玄水功法绝不简单。
再说了，仅仅只是功法残缺本，也不会收藏在内阁之中，尤其是九重玄水，注重的是水之玄妙，几乎就是他知道的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几近于道，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虽然缺少一层境界，却多了一份可能性，倘若错过，恐怕会懊悔。
于是再次翻看了起来。
玄水九重。
此功法每突破一重，内力更柔更韧更微，叶白越看越是满意。而水的可塑性，本就是万物之最。
更柔，可以让他刚柔并济的境界再进一步，臻至刚柔一体。
更韧，正好符合他推演到第九式的滴水剑法。
更微，则是无孔不入，是细微的极致，与他的沧海一粟剑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何况他理解的上善若水，几近于道，可以更加轻易的领悟这功法。
“九重玄水？”此刻叶白身旁，正好就有着一名内门弟子，此人见到叶白将九重玄水这本陈旧的秘籍攥在手里，眉头微皱，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提醒说道：“这九重玄水功法，仅仅只有九层而已，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听我一句劝吧，每本功法都是十层为圆满，九层毫无意义，并且内门皆知九重玄水功法，极其难以修炼，千年以来无人练成，看你还是后天境界，却能出现于此，应该是这次闯炼妖塔试炼的前三，你也并不容易，外门弟子进来内阁是机会难得，希望你不要选错了。”
“多谢提醒，不劳担心。”叶白听出此人善意，只不过千年以来无人练成，也许是没有人知道上善若水吧，常人不懂其深意，能够练好就怪了，叶白却不愿错过，并且他自小就听说过“小马过河”的故事。
“小马过河”的故事里，河水的深浅对于牛来说太浅了，对于松鼠来说又太深了。无论是牛还是松鼠的建议，都由自己的身高基础说出。
叶白不是牛，也不是松鼠，水深水浅，还得自己去试一试。
于是微微晗首，直接选择了九重玄水转身离开，是否合适，小马过河自见分晓。
院子里。
叶白盘坐在松树之下，已经开始修炼九重玄水功法，此时丹田内力就像是一壶玄水，却有水的特性，似乎放在了很低的位置，形同海纳百川，正是符合了上善若水，水往低处利万物的奥义。
相对于其他功法来说，九重玄水吸纳的灵气来者不拒，就算再稀薄，再杂糅的灵气也不放过，贪婪的吸纳一切，游走在四经百骼之中，沉淀丹田之下。
“呼”！
叶白此时缓缓睁眼，长长的呼出了一口肉眼可见的气流。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炷香，才运转了一个小周天，这对于他此前的内力运转来说，用时延长了数倍。
但功法终究是功法，有着难以想象的效果，此时丹田内力极其充沛澎湃，虽然吸纳着更稀薄更杂糅的灵气，一个周天下来，却让内力变得更柔，更韧，更微，这显然就是九重玄水功法的妙用。
九重玄水功法被尘封在内阁，千年没人练成过，说明其难度，可他终究是练成了。
叶白原本以为会举步艰难，还是低估了自己，只要能够运转周天，突破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也就是说，他选对了。
看看一鼓作气，修炼到第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