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刘东使用了茅山追踪咒,闻着味就去找一山鬼王了。
整个天津城武者太多,他们气血震荡之下,一般的厉鬼根本就无法在天津生活下去,所以刘东找到的大鬼肯定是那个一山鬼王。
刘东追随着踪迹来到了一处宅院,这一山鬼王活得潇洒啊,与他一比那个飞鱼鬼王真的是太过于悲催了。
这个宅院相当于一个三进宅子,大概十多个房间,布置的也非常豪华,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住的是哪家的老爷呢。
“什么人!”
刘东身体化为火焰流光直接进入其中,那个一山鬼王能在天津城中站稳脚跟,自然不是吃素的一身的鬼力要比飞鱼鬼王强大不少。
他感知到刘东的到来,便是一声大喝。
“在下茅山弟子刘东,特有问题来请教一山鬼王。”
刘东声音缥缈的说道,他此时还没有恢复正常的肉身。
“茅山,不见!”
一山鬼王一脸的络腮胡子,一身武者长褂,看着十分的不协调,眼珠子一转大声说道。
在他心中,茅山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在此时天地之间,其他的势力都是只负责自己的那一块,只有茅山将弟子遍布天下,并且允许弟子将自己一脉单分出去,这在其他的势力之中是不可想象的。
可是茅山祖训,正邪对立,搏斗终生,他自认为算是一个好鬼,身上仅有一丝血气,因为总是有人想要捉鬼降妖,反而被反杀,这怪不得他。
可是茅山中人是不会管这些的,只要你杀人就是错,所以他不太想要与茅山之人打交道。
“仅仅是一个问题而已。”
刘东化身的火焰瞬间在他的面前凝聚说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
一山鬼王瞳孔一缩,刘东身上的火焰让他惊惧不已。
这个一山鬼王的实力不错,拥有练神返虚巅峰的修为,也对如果没有这么强大的修为,怎么可能占据一个城市呢,当然飞鱼鬼王这个倒霉催的除外。
“你就告诉我一些其他鬼王的巢穴就可以了,对了,最好是那种罪大恶极的。”
刘东笑了笑开口说道。
“不行,我不知道,你走吧!”
一山鬼王一听刘东问的是这个问题,脸色一变,直接扭头要走,毕竟这是背叛鬼修界的大事,他虽然鬼在天津,可是同样他也从来没有疏离过鬼修界。
他虽然看着粗犷,实则是一种保护色,他十分的内秀,凭借外表豪迈,在武者之中十分吃得开,加上在鬼修界交游广阔,使得他小日子过的十分潇洒。
“你确定!”
刘东此时虽然还是笑着,可是眼神之中却透露出危险的神色威胁的说道。
“哼,怎么你还想打我啊!”
一山鬼王冷哼一声说道。
“那我就打你了,金乌探爪!”
刘东说着右臂化为火焰,太阳子极真火放出,以他如今的修为,这火焰可以说是遮天蔽日,化为巨大的火爪,仿佛凤鸟降临一般向他抓了过去。
“不动化山!”
一山鬼王脸色一遍,透露出恐惧之色,这他妈的什么鬼,他就知道茅山中人都是一群疯子,一言不合就动手,他双手握拳,不停的挥舞,仿佛化为了一座山峰一样。
“华山!?”
“力劈华山!”
刘东右脚掌向前用力,整个人高高越起,斩鬼刀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看,他双手握紧斩鬼刀,用力的向下劈去。
“我是化山不是华山!”
一山鬼王只来及的解释一句,便被刘东这一刀在胸口留下一个大口子,鬼气四溢。
【吸收阴邪之气一百股。】
刚刚刘东手中一股阴邪之气都没有,此时吸收到阴邪之气,眼睛有些发绿,上下打量着一山鬼王,暗暗在想:要不要直接将他宰了,获得阴邪之气。
之前那一刀刘东是有留手的,仅仅用了法力而已,浑身的气血没有爆发,仅仅凭借斩鬼刀这件法宝之力而已。
如果想要将一山鬼王弄死的话,他刚刚直接爆发气血就可以直接将他弄死。
不过随即刘东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一山鬼王毕竟是反抗清朝死的,这点他很是欣赏。
还有就是一山鬼王在天津结交了很多的武者,其中有玉面虎韩慕侠,这位少年时跟随武林大师张占魁、李存义学得八卦掌、形意拳,后来又到南方云游,遍访名师,赢得了“玉面虎”的绰号。
也是一位半步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之人,并且他也是周大爷的故友,当年周大爷给的拳谱的地址就是这位,虽然刘东没有去找他学,可其中也算是有一份渊源,再加上周大爷的面子,所以他不想要直接与这位对上,才留手的。
“现在你说是不说!”
沉吟了一下,刘东还是给了一山鬼王一个机会,如果他还是不告诉他情报的话,那他可是要下死手了,毕竟他的身上有杀人的血气也是真的。
一山鬼王感知到刘东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心中暗自叫苦,他也是倒霉,如果鬼修界知道是他泄露的情报的话,他以后还怎么在鬼修界混。
可是现在不说又不行,要不然的话,估计自己是死定了。
“这位兄弟,不知道什么原因过来为难我这个老朋友?”
此时一个穿着白浅橙扁金线织锦蟒袍,一条藏蓝荔枝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墨黑色的长发,有双双瞳剪水的眼眸,当真是和风细雨,虽然容貌已经是中年,可是更添加了三分儒雅之气。
这就是玉面虎韩慕侠了,长相果然帅气。
刘东心中一惊,他竟然可以躲过自己的感知,不过随即相当打破虚空见神不坏是已经明悟自己的意志,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凝聚拳势,却也可以借助其中三分力量,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过是举手之间而已。
“外面的是可以是玉面虎韩师傅?”
刘东虽然心中笃定来人就是韩慕侠,其他的人想要躲过他的感知可没有那么容易,却还是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