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熊泰
一天后。
“老熊你知道不知道邓家村在哪?”
“知道啊,不过我不告诉那你,我老熊可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将我的生意弄黄了,还想要我帮你,没门。”
熊泰双手掐腰傲娇的说道,一个满脸胡子,一米九的壮汉做出这个样子,是真的恶心啊,他这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刘东就这样恶心他。
“调皮!”
刘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能惯他这菜,也是嘴角露出微笑,轻声的说道。
“呕!!!”
“你别恶心我行吗?”
“是你先恶心我的好不好。”
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刘东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老掌柜昨天已经离开了大兴安岭,说是要去奉天。
黑仙昨天吃饱之后也再次进入冬眠了,只有感受到熊泰有生命危险后才会再次醒过来。
经过一夜的聊天刘东也知道了熊泰的来历,主要他也是从来没有隐瞒。
熊泰虽然看着老,但是实际上今年也才二十五岁而已,他从小被父母遗弃,在山林之中被一头狗熊捡了回去,从小喝熊奶长大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被黑仙发现,正好黑仙上一代出马弟子死在了外面,所以黑仙就来了一个养成,熊泰从十岁开始就成为了黑仙的出马弟子。
加上他本身的天赋异禀拥有不凡的体质,加上他自己修炼非常努力,所以在二十五岁的年龄就修炼成为了练神返虚的境界。
不过因为熊仙没有人类成体系的法术,所以造成熊泰只有一招熊掌,凭借黑仙的天赋简化而成,别看刘东是轻松躲了过去。
如果没有躲过去的话,就算他估计也要栽在他的手中。
他凭借这手能力在东北片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所以老掌柜才会过来找他保护。
除了这手熊掌之外,熊泰对于其他的手段就差了太远了,所以造成他一身练神返虚境界的实力,都没有发挥出来就被刘东打败了。
“好了,你生意黄了,我雇你怎么样?”
刘东开口说道,他感觉熊泰这个人不算是一个坏人,毕竟能被野兽养大,能与动物和平相处的人应该坏不到哪去。
“真的?”
“嗯。”
“我很贵的。”
“有多贵。”
“五千一万斤大米还得加上其他的食物。”
熊泰故意多说了一些食物。
“没有问题。”
“太好了,你让我干什么?”
“先说好啊,我不杀人,不放火,可以保护你,或者帮你杀鬼,其他的就不行了。”
“足够了。”
刘东点点头,主要是他就是想要一个向导,并且知道他自从当上出马弟子后,每天就不停的奔波给黑仙赚取口粮。
黑仙的胃口是越来越大,真胃口,需要食物的那种。
平时大兴安岭还是可以提供给黑仙足够的食物的,可是每年一到冬天来临之前,还有开春的时候,都是需要一大批食物的。
因为在冬眠之前,黑仙需要储存到足够的脂肪,冬眠结束后又需要将脂肪补充回来,天知道为什么一个相当于练神返虚巅峰的大妖竟然还需要食物。
这些年为了养活黑仙,熊泰过的可不轻松。
这次就是因为黑线在冬眠之前没有吃饱,加上感知到熊泰正好在他冬眠的附近战斗,所以就直接睁开了双眼。
“对了,你要去邓家村干什么?”
熊泰有些疑惑的问道。
“去找邓远辉。”
“邓远辉,邓远辉哦,是那个狐仙小子啊。”
熊泰念叨了两遍邓远辉的名字后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你去找他干什么,换功法?”
“你怎么知道?”
刘东还真的有些好奇,邓远辉真就这么有名,好像是整个大兴安岭都知道他一样。
“没啥,能与仙家处到这种程度的,千百年来,我只听说过他一个。”
“那走吧,正好我只是听过他的名声,还真的没有见过真人呢,可得见识见识,再过一千年都不一定可以再出一个这种人物啊。”
熊泰在聊起邓远辉后明显有些兴奋的说道。
刘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邓远辉他这么兴奋干什么,难道想要取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黑仙说话的语气虽然很雄性,但是那毕竟是熊啊,说不定人家种族都是那么说话的呢,反正他是不能确定黑仙的雌雄。
“你在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啊。”
“不对。”
“什么不对。”
“你的眼神不对,你一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刘东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
“哼。”
熊泰冷哼一声,走回到房间之中。
“你回去干什么啊,去邓家村啊。”
“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
熊泰在屋子之中喊了一声。
“好吧。”
刘东只能无奈的耸耸肩,等着呗,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的了。
一炷香后。
等待熊泰重新走出房间后,刘东张大嘴巴,简直要认不出来了。
熊泰本来是满脸大胡子,一身貂皮,一米九的身高,无比标准的东北大汉,可是这次从房间之中走出,还就真的大变活人了。
他将胡子全刮了下去,换了一身正常衣服,去了貂帽,将头发显露出来。
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加上一套正常的中山装,就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后世霸道总裁的气质。
“看啥呢,走啊。”
就是这么一张嘴嘛,标准的东北话一出口,一下子那股气质没有了。
实话实说东北话生动形象性,由静态的语言,转化为动态的语言,将抽象的语言,转化为形象生动的语言,还带有幽默,与容易传播的优点。
可是不能否认,它确实是有将一个人的气质毁灭殆尽的力量。
“你还有这衣服呢?”
刘东有些怀疑的问道,不是他瞧不起人,只是这换装后形象差别太大了,简直就是像将一个人塞回母亲的肚子之中回炉重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