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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血族始祖和赏金猎人(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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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稀奇,我还以为始祖大人不会再来看我了。”

    杜拉德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即使手腕脚腕都被束缚住,他也是抬着头,好整以暇看着高台上俯视着他的始祖。

    时屿一言不发,捞起一把椅子,在他正对面坐下。

    双腿交叠,两手交叉在一起放在大腿上,而后对着身旁的下人点头示意。

    下一刻,水牢内的水瞬间暴涨,淹没杜拉德全身。

    呼吸被掠夺的滋味并不好受,水涌入呼吸道的感觉更加残忍。

    杜拉德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被淹死了。

    但就在他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水位下降。

    杜拉德发丝缠在额头上,大口呼吸着。

    才吸了几口气,水位又瞬间暴涨,淹没头顶。

    循环几次后,时屿终于抬起手,制止了这场暴刑。

    他淡声问:“杜拉德先生,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杜拉德大喘着气,眼皮有气无力地耷着,整个人狼狈不堪,虚弱疲乏。

    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嗤笑,声音低哑:“始祖大人,好狠的心呐。”

    时屿微皱起眉:“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哦?很显然我并不知道。”杜拉德说。

    水刑显然并没有让杜拉德涨个教训,他依旧狂妄:“那让我猜猜。”

    “始祖大人是终于挂念起我们之间的血脉情谊了吗?”

    时屿冷笑:“一名合格的侄子当然不会对自己的叔叔施以水刑。”

    “自然,一名合格的叔叔也不会对自己的侄子产生非分之想。”

    话里的讽刺意味呼之欲出。

    偏偏杜拉德不以为意。

    他勾着唇,调笑道:“宝贝儿,那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时屿彻底冷下脸来,又给杜拉德上了一次水刑。

    这次的持续时间格外长。

    长到杜拉德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才被放过。

    杜拉德闭了闭眼,试图把脑海中绽开的炫目白光消下去,就听见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似乎是时屿,他走过来,坐在了水牢边缘。

    他听见对方冷硬的声音:“前不久的血族伤人案,是你动的手脚吧?”

    杜拉德挑了挑眉,睁开眼,目光落在对方露出来的半截细嫩脖子上,懒洋洋道:“始祖大人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还是不肯说吗?好。”

    时屿一抬手,那枚刻着海东青的徽章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拖举着,到达杜拉德面前。

    距离刚好够杜拉德看清。

    “看到了吗?你的人留下来的。”

    时屿没有明说这起追捕行动的具体细节,只随意提了一两句。

    杜拉德看着面前这个徽章,喉咙动了动:“始祖大人想说什么?”

    时屿眼神一凛,狠狠将徽章砸在杜拉德身上:“人族与血族已近万年未生事端,你如此作为究竟是何居心!杜拉德,你是想挑起第二次种族大战吗?”

    徽章纯金打造,边缘锐利,刮在皮肤上瞬间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缓缓流出来。

    杜拉德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活动了一下肩膀,说道:“始祖大人言重了。”

    他直勾勾盯着时屿:“人族不过尔尔,就算开战,对我们血族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始祖大人,你又在怕什么?”

    这厮已经连敬称都不用了。

    时屿眸色更冷,眼底猩红一片:“执迷不悟,混账!”

    威压散开,直直冲向杜拉德。

    杜拉德瞬间呕出一口血。

    还没反应过来,水位再次上涨。

    真真是要被折磨死了。

    时屿站在水池边上,眸光冷淡地看着他:“我会亲自去你府邸查看,再将你的附庸和手下一网打尽。”

    杜拉德啐出一口血沫,已经连笑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听见这话后,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抬起头来:“始祖大人,在下的府邸,非常危险。”

    杜拉德不知想到了什么,想笑,最后却转变成咳嗽,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倘若你进得去,记得到我房间地下室去看看,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不需要你的提醒。”

    时屿最后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水牢。

    再待下去,怕是要冷的掉一层皮。

    偌大的水牢再次只剩下杜拉德一个人。

    空寂,孤冷,水牢的设计十分精妙,每十五分钟水位就会上涨,又巧妙地卡在杜拉德即将窒息的点上褪去。

    反反复复,杜拉德被折磨的双目赤红,脸颊苍白如纸。

    但这都是他该受的,竟然对自己的侄子心怀不轨。

    杜拉德闭了闭眼,再一轮水潮褪去后,上方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没过多久,天花板上通气道的铁门被踹开。

    这铁门年久失修,根本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折断,一个人影猝不及防摔了下来。

    好在摔的那地方摆满了草垛,那人才没被直接摔死。

    此人正是洛安。

    自从在山上被时屿和赛德西斯忽略之后,他就一直愤懑不平。

    即使后来被史蒂文送到公馆,拥有了一间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大房间,也无法平息洛安心中的怒火。

    他不明白,自己生的如此貌美,始祖,还有那个赛德西斯,特别是那个赛德西斯!怎么就他那么冷淡!

    洛安心中不平,是以在得知始祖大人前往了一处牢房,他就忙不迭跟了过去,想在他面前多说上几句话。

    可门口的骑士不放他进去,成功激起洛安的反骨。

    他千方百计爬上水牢屋顶,从通风口爬到这地方,又骤然下坠,吓的他眼泪直落。

    洛安在草垛上滚了一圈,这才慢腾腾爬起来,转过身,就看见了手脚被缚的杜拉德。

    他瞬间愣住了:“……你,你是?”

    杜拉德的目光在洛安的脸上停留良久,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长得还算不错。”

    只是对比起时屿来,差远了。

    洛安并不知道他心中真实想法,反而因为夸他的那句话而暗自高兴。

    时屿不欣赏他又如何?有的是男人爱他!

    洛安双眼放光,走上前去,发现这男人长得竟然还不错。

    特别是那双眼睛,居然和时屿有两分相像。

    “先生,您怎么会一个人被绑在这里?”

    洛安迟疑细弱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杜拉德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觉得这个人简直蠢透了。

    血族公馆,水牢,手脚被绑,受尽刑罚,很明显是罪大恶极的恶徒才会受到的待遇。

    只要是稍微长了点脑子的人,都不至于猜不出来。

    但是……

    杜拉德眼眸动了动,低声开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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