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酒楼定址
程延年一脸疲惫的出了御书房,宣武帝真是太能吹了。
说什么三年扫除草原三大势力,两年扫清西南部土司,一年镇压西北流寇。
这几个势力就现在大周的国力,打一个都费劲。
摇了摇头,快步出了承德殿去福寿宫接顾紫韵出宫。
两人坐在马车里,顾紫韵自从出了皇宫,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时不时幽怨地看向程延年,欲言又止。
“夫人,怎么了,有什么直接和我说,不用藏着掖着。”
顾紫韵手指绞着帕子,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夫君,给妾身一个孩子吧。”
程延年一愣,这问题也太直接了吧。
看着顾紫韵一脸认真的表情和边上一脸期待的秋月,正了正神色。
“夫人,为何突然说起这个,我不是说等你身子好些吗?”
听到这个顾紫韵气呼呼地瞪着程延年,“妾身上个月吃多了一点,夫君就嫌妾身长胖了。”
“妾身实在不明白夫君,若是夫君嫌弃妾身,妾身可以帮夫君纳妾,府外一堆女子想着嫁给夫君。”
看着自己小媳妇气呼呼地小模样,程延年尴尬地笑了笑。
哄道:“是不是姑奶奶和舅母和你说了什么,和夫君说说,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
说到这个顾紫韵更加生气了,直接瞪着他,一言不发。
边上的秋月有些着急了,帮着打圆场。
“姑爷,太后娘娘今日一直询问小姐的肚子,还说了一些女子要大度之类的话。”
程延年一呆,自己这姑奶奶似乎起了给自己纳妾的心思。
也难怪,程家三代单传,他成亲快三个月了,顾紫韵肚子没什么动静,老人家急了。
明白了顾紫韵为什么生气,这有苦说不出口的憋闷换谁都受不了。
轻咳了一下,坐到顾紫韵边上,搂着她的胳膊,温声哄道。
“夫人,都是我的错,你这身体最近几个月只是刚调理好,经不起折腾。”
顾紫韵想挣脱程延年的怀抱,听到这露骨的话,脸色稍红,偏过头去,不理程延年。
程延年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夫人,我失言了,我见夫人骨骼清奇,我这有一套功法,夫人练后,一定能养好身体,将来肯定生儿子。”
程延年拿出现代的套路忽悠顾紫韵。
顾紫韵一听生儿子,也不气了,转过头来,一脸兴奋。
“夫君,妾身要学这功法,什么时候教妾身,真的能生儿子吗?”
程延年一呆,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接着忽悠。
“夫人,此功法名为健身操,配合本草纲目跳,有奇效。”
顾紫韵一脸不解,只听说过配合药物的,从未听说过配合医书的。
难道要边跳边背医书,这怎么看着不像正经人干的。
狐疑地看着程延年,“夫君,是要边跳边背医书吗?”
程延年木木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顾紫韵,这什么跟什么。
想到自己的话,差点忘了在这里本草纲目还真是本医书,不是什么bgm。
“明日早上,我教夫人跳,到时候夫人就知道了。”
顾紫韵一喜,看着旁边一脸向往之色的秋月,“夫君,也能教教秋月吗?秋月今年十七了。”
程延年有些疑惑,教谁不是教,突然说年龄干嘛。
看着一脸羞红的秋月,似乎明白了什么。
自己这媳妇一心要让秋月给自己当妾,可真贤惠啊。
“夫人,放心,府里的女子都可以学的。”
顾紫韵就这么被程延年搂着,幻想着自己生下儿子,脸上抑制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怀里的一脸傻笑的顾紫韵,这媳妇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小公爷,到府了。”
扶着顾紫韵下了马车,就看到春丫一脸欣喜地等在顾府门口,边上还跟着一位神色着急的中年男人。
“怎么不去府里等?”
“小公爷,不碍事的,我们刚来一会,酒楼的地址我已经选好了。”
“这位是?”
“他是原先酒楼的掌柜,想亲自见您,才肯卖酒楼。”
程延年有些奇怪,这买卖酒楼不就是去官府签订契约就行,用得了这么麻烦吗?
突然那中年男人直接跪在地上,一脸悲苦。
“小公爷,若是您要,这酒楼一千两我就给您了,求您今日将银钱给小的。”
看程延年皱眉,春丫赶紧上前拉起那中年男人。
“掌柜的,你快起来,小公爷不喜欢别人下跪的。”
“先去酒楼里看看再说,若是没问题,这银钱可当场了结。”
“小人谢过小公爷,小公爷放心,酒楼绝对没问题。”那中年男人站起来拍着胸脯道。
送顾紫韵回府后,程延年带着春丫和那中年男人来到了酒楼。
酒楼位置不错,边上都是各种卖一吃的,小玩意的,人流量很多。
随着掌柜进了酒楼,这酒楼布局不错,非常雅致,三层楼的构造。
“小公爷,这酒楼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从一个小摊子做到现在的规模。”
“一楼是大厅,二楼和三楼一半是包间,一半是大厅。”
“不少客人喜欢坐在楼上靠窗的位置欣赏永安城的美景,吟诗作赋。”
程延年来到楼上,视野开阔,可以看清大半个永安城,这一千两和送基本没区别。
“掌柜的,不知道怎么称呼,这酒楼一千两出手未免……”
那中年男人明白程延年的意思,连忙拱手解释道。
“小人,名叫钱通,小人实在着急用钱才不得已出手酒楼。”
“若是去官府走流程,最少需要三日,小人等不及啊。”
“小公爷觉得满意,这是铺子的地契和官府的文书,请小公爷给小的一千两。”
看着钱通着急的模样,程延年让追风给了两千两银子,也算是不占他便宜。
“谢过小公爷,这是酒楼里后院库房的钥匙,请小公爷收好。”
随即接过拿着银钱往外面跑去,很是着急的样子。
“小公爷,小人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不可以留下铁头,他是个好孩子很勤快的。”
突然钱通又想到什么,匆匆跑回来,指着大厅里一个擦桌子的少年道。
程延年疑惑地看向那个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面目清秀,身材修长,连擦桌子的动作都看着十分儒雅。
那张脸,瞧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